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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风云之大夏帝国-第4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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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曾炩更卖力地**着怀中的妖娆,直到糜贞完全化成了一汪春水,曾炩终于提枪上马,开始征伐了。
    随即澡盆中掀起了水浪,片刻之后,如同仙乐般的吟唱在不大的浴室中回荡起来。此刻,正在浴室周围负责添水加火的婢女们纷纷露出羞赧的神情。
    运动之后,糜贞开始仔仔细细的清洗着自己曼妙的身体,软若无骨的双臂晶莹剔透,柔软修长的玉手在生活的侵蚀中嫩白依然。丰满ru房上面粉红的花蕾,展现着她的高傲。平坦纤细的腰腹隐约能看到健美的肌肉,再加上那棵粉色的小草更加光彩照人。
    滑腻浑圆的臀部,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修长、丰满、健美、柔嫩的**,充分展现女人迷人的魅力。纤纤玉足,绝对让每个男人爱不释手。还有被黑色密林覆盖住的让人魂牵梦绕的幽谷,是那么的美丽、夺人心魂。
    屋内的光线暗了下来,在半空中飘浮着一团浓浓的水汽,当水汽从上面慢慢散去后,露出了一张青春美丽的脸孔,柔嫩粉白的瓜子脸上,柳眉、琼鼻、嘴唇,一双有着长长睫毛的眼睛紧闭着。水汽散尽了,浮在空中的是一具完美女人的娇躯,身上流动着淡淡的粉红光泽。在她的身后飘扬着乌黑的秀发,加上挂在发丝上亮晶晶的水滴,宛如夏夜的星空一样美丽和迷人。
    糜贞张开紧闭的双眼,那双美丽的星目闪动着光彩,是那样的深远和悠长,但又给人以温柔与祥和的感觉。现在的梅糜贞让人感觉像是女神般的高贵和神圣,又不失成熟的女人拥有的风采和诱人的妩媚,她绝对是绝世尤物。
    曾炩的yu火再次燃起。
    曾炩抱着糜贞,温柔的爱抚着她,等待她从**回来。当曾炩看到糜贞再次渐渐平服下来,睁开眼睛靡丽的看着他。
    曾炩微微一笑,在她耳边道:“贞儿,快乐吗?今夜还很早,现在才要开始呢。你可要准备好哦,求饶是不行的,我会带你到达最高的**,享受到无边的快乐。”
    糜贞被曾炩说得又有了感觉,曾炩感到她的花径又在收缩了:“嘿嘿,贞儿好像没吃饱噢,我会喂饱你的。让你死多少次都可以。”
    头一天的欢愉,让曾炩轻松了不少。有时候,性的发泄是一个减压的极好手段。曾炩不禁想起了一件记忆里的事情,一个关于外星人罗纳尔多的事情。曾炩记得他看见过一个报道,里面说每逢一次很重要的足球赛的前夕,罗纳尔多都会找一个女人好好的发泄一次。别的人都担心他第二天会没有精力踢比赛,可是每一次比赛,罗纳尔多的表现都会让人跌落一地眼镜。
    曾炩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也不是一个怕事的人。在之前,他因为心中的一些顾虑,故而对被封夏王的事情有一些抵触。但是昨天下午和晚上的事情,让他再次重拾无比的斗志。做一个夏王又有什么不得了?即使是让他当皇帝,他也不相信自己做不好。
    再说,老人家说得好,枪杆子里出政权,如今,大汉朝的军权,尽数掌握在他曾炩的手中,有什么事情摆不平?之前,因为种种顾忌,让他曾炩束手束脚,总是感觉施展不开。
    现在想来,自己是走入死胡同了。士族门阀不满,那就杀他一个血流成河,大不了将一切打回原始社会。以他曾炩的手段,再加上前些年的努力所打下的基础,在数年之内,他绝对能够培育出一大批的可用之才。这些才是他曾炩真正可以依赖的根基。
    不破不立,破而后立,要是那些士族门阀不给面子,抱着曾炩不敢动他们的想法和他死磕,那他曾炩也只能是举起屠刀,壮士断腕,来他一个彻彻底底的破而后立了。
    
    

第二零二章刺客
    第二零二章刺客
    第二天早朝,曾炩再次让满朝文武见识了他那潜藏多年的强势。
    曾炩先是强势的压制了蔡邕等人,让“古礼”五室明堂的决议得以当朝通过,然后,他更是以极为坚决的态度,再次在朝堂上明确了郑玄所立的“新经”作为官学的绝对地位,并责成限日将其写入大汉律法。
    曾炩的手段,让朝廷里面的门阀士族感到了严冬的彻骨寒冷。他们很清楚,在这个时候,要是他们再不让步,曾炩甚至可能不吝于让朝堂染血。
    于是,除了蔡邕愤然离开之外,其他的人都不情不愿的做了妥协。
    这些人很清楚,蔡邕再和曾炩闹得不可开交,但是他不会有什么危险,因为蔡邕有一个好女儿,而他们没有。以曾炩的心性,即使他和蔡邕闹得再厉害,他也不会向蔡邕举起屠刀。而要是他们不识相,曾炩是不会让他们有好日子过的。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这些门阀士族的人才清楚,如今的大汉朝,其实权真正的掌握者是谁。而曾炩这两年的低调,甚至让他们忘记了两年前的长安喋血之日。
    士族门阀们虽然高傲,但是这些年以来,他们遭受了太多的屠戮,已经元气大伤。他们已经再也经不起大的损失了。
    所以,在曾炩未动怒之前,他们一直在试探着曾炩的底线,而在曾炩一露出他的獠牙的时候,他们还是明智的选择了退让。
    曾炩在自己的新宅院里面散步。
    只见轩廊阵庭,假山池水,显得古色古香,这些建筑若在江南,只能说是尚显粗陋,然而在关中之地,能有这样的景致,可是十分的不易。
    曾炩现在的宅院规模宏大,是按照王府的建制建造的,前后分明,后苑十分的宽广,曾炩沿曲廊绕到一个人工小湖边,过了那座小桥,就是他的住处了。一到桥边,月色下但见碧波荡漾,秀丽的白石小桥凌驾水上,那一端与月色泯然一色,如同消失在月色之中,尽显夜之静谧。
    白天的时候,他以强力手段解决了困扰朝廷许久的政争,此时,曾炩的心情很不错。
    曾炩举步正欲登桥,一阵习习风来,他却猛地站住了脚步,整个身子都凝止在那儿,只有他手中的灯笼随着惯性仍然轻轻地摇晃着。
    他忽然感觉到一阵强大的杀气,很凌厉,很危险,却无法摸清它的方向。
    曾经,他以为所谓什么无形杀气一类的说法都是无稽之谈,但是当他的内功修为达到一定的境界,六识达到极为敏锐的境界的时候,他才知道此言不虚。谁说它是无形的东西?
    以为无形,只是大多数人感觉不到,就像高频声波,人类的双耳很难听得到一样,一个人内心的杀气,是可以形诸与外的,内家修为达到极高境界的人,就可以像机警的野兽踏进猎人的伏击圈时一样,哪怕它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但是它一样能够感觉得到。
    有刺客
    竟然有刺客
    刺客会在哪里?桥下?假山后面?树上?灌木丛中?亦或是利用某些可以混淆耳目的斑娴披帛伏在地上?
    他使用的是什么武器?是锐刀利剑、伏弩强弓,还是细如牛毛的吹针?
    如果不能确认对方的位置,在这么近的距离,对方于夜色之中,又是使用的依靠机括发射的强弩或肉眼难辨的吹针,曾炩实在没有把握能避得开。
    他就像一尊石雕,静静地伫立在那儿,冷汗不知不觉间沁满了他的掌心。
    有时候,手握十万大军,一念之下可令千万人生、千万人死的枭雄人物,在匹夫面前未必就能占据上风,曾炩万万没有想到在重重警卫之下,居然有人不动声息地潜入他的府邸,耐心地守候在这里。
    曾炩一动不动,目光徐徐扫过一切可疑的目标,伫立良久,他的耳边突然听到细微的两声,非常细微,那只是扣指之声,这两声扣指犹如一个讯号,曾炩闻声转身便走,把整个后背毫不设防地丢给了桥头一侧,但是他虽做出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两只耳朵却警觉地注意着两侧的动静,手掌也已紧紧地攥住了紫影剑得剑柄。
    埋伏在暗处的刺客显然没有料到他会做此反应,先是微微一诧,眼见他马上就要走开,刺客无暇多想,立即叱喝一声,如一缕轻烟般自桥下翻出,箭一般射向曾炩的背影。
    与此同时,曾炩前面也陡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速度似乎比那刺客更快,而曾炩眼见那人扑面冲来,居然没有反击,眼看着那人箭一般自他头顶掠过,半空中便呛然一声利剑出鞘,堪堪截向冲向曾炩后背的那人面前。
    这明显是在保护曾炩的侍卫后发先至,掠至刺客面前,截住他的去路,手中剑电光一闪,带着飒然的风声便刺向他的面门,那刺客大吃一惊,但他却不格架,手中剑陡然下沉,反刺向这人小腹,才只一个照面,就似已打定了同归于尽的主意。
    那截住了刺客的黑影身材不算高大,动作如同鬼魅,这样前冲的情形下居然犹有余力进退,他低喝一声,身形陡然一闪,堪堪旋过对方刺来的一剑,手中长剑一划了,刮出一个小小的半圆,荡向那刺客的长剑。
    他这一剑本来是只防守,意欲荡开对方的长剑,随即再揉身而进,重展攻势,不想双剑相交,并未发出他预想之中的铿锵之声,反而轻飘飘如未着物,那刺客的剑,居然是一柄极为少见的软剑
    那侍卫不禁惊咦一声,站住了身子。两人交手的功夫说来话长,实则电光火“只在刹那之间,而这刹那之间曾炩业已飘身闪到了那刺客后面,一手仍然持着灯笼,另一只手却已按住了剑簧,逼住了刺客的退路。
    他与那侍卫虽只两个人,可是凭他两个人的身手,已足以封住这刺客意欲逃走的一切路线。顷刻间攻守易势,那刺客反成了网中之鱼。
    曾炩按剑森然道:“阁下是甚么人,受谁差遣而来?”
    刺客眼见刺杀已经不可能成功,毫不理会,舍弃刚刚出现的那个侍卫,死命向曾炩猛攻,完全是不要命得打法。
    
    

第二零三章刺杀迷雾
    第二零三章刺杀迷雾
    作为刺客,追求的都是一击必杀。如果那一击失败,陷入了阵地战,那就不是刺客所擅长的了。
    曾炩和那个突然杀出的侍卫都是高手,陷入了曾炩他们的合围之后,刺客就知道自己的任务没有完成的可能,只是为了自己被人当做人质的家人,他才在那里拼死奋战,追求那不可能中的一丝希望。
    但是当他手中剑被曾炩的紫影打落在地的时候,他绝望了。
    刺客再也不犹豫,果断的咬破了嘴里面早就含着的毒囊。
    曾炩看着委顿在地的刺客,无奈的苦笑。本来,还希望生擒住这个刺客,追查到底是谁想暗杀自己。但是,现在看来自己的想法落空了。
    卞秉很生气,这王府的侍卫们都是吃干饭的吗?居然让刺客不声不响的混进了王府的内宅。而如今打斗过去,这些侍卫居然毫无反应,完完全全的失职
    曾炩弯下腰去,翻检着刺客尸体,希望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不过,他再次失望了。
    很显然,刺客是有备而来,身上没有任何的身份证明。
    侍卫总算是赶到了,卞秉将他们一顿斥责。
    的确,刚才的情况是非常危险的。要不是自己恰好出现,主公在那里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那个刺客实在是太擅长隐匿功夫,要不是他出手,自己和主公都很难发现他。
    在那样的巨大压力下,主公难保不受伤。而主公要是受伤,甚至情况再坏一点,那将是难以想象的结局。到这时候,卞秉都还有一些冷汗涔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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