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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身后整整齐齐的骑兵队伍,贾荣豪气顿生,小小的鲜卑算什么,当年人家霍去病敢用八百铁骑横扫强横一时的匈奴人呢。
贾荣语气沉重的说道:“我们的踪迹已经被鲜卑人知晓,接下来将会是连番的苦战,你们是西凉军最精锐的战士,鲜卑人多年以来入侵汉人边境,杀死掠夺汉人百姓无数,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昔年霍去病将军带领八百人横扫匈奴,我们有一千八百人,有何惧哉!”
贾荣满意的点点头,从士兵的眼神中,他看到的是浓浓的战意,鲜卑部落中的那些汉人亦是目露凶光,被鲜卑压迫多年,心中对鲜卑只有无尽的恨意。
“子龙,你带领一百人为斥候大队,侦探附近十里鲜卑人的消息。”贾荣命令道。
“其他人,随我向有鲜卑人部落的地方,但凡遇见鲜卑人,杀!”贾荣大吼道。
“杀,杀,杀。。。。。。”士兵齐声大吼。
贾荣带领一千八百人在这片草原上不断的肆虐,那些大部落坚决不去侵犯,但凡遇到中小部落绝不放过,渐渐的,手下的士兵全部成为了骑兵,鲜卑部落中的汉人俘虏渐渐的组成了一支人数约为千人的骑兵队伍,在战斗中,这些士兵悍不畏死。
吃过一次亏,贾荣变的十分谨慎,那些防备森严的鲜卑部落,便派遣精锐士兵拔除眼线,而后一拥而上。
不出五日,一支汉军来到鲜卑的消息在草原上传开了,遇难的部落越来越多,在鲜卑人的印象里,这支汉人队伍,残忍嗜杀,但凡是遭到劫掠的部落,幸存者极少,一时间,草原上各部落人人自危。
族中的勇士被派去侵犯汉境,各部落虽然有士兵,却不想在这样的时候拿出来,谁也不知道那支神出鬼没的汉人骑兵是否在下一刻出现在他们的部落里。
最近,贾荣在草原上的行动越来越多,一日之内,洗劫了三个小部落,稍作休整之后,连夜剿灭了一个鲜卑人数为一万多人的大部落,草原上的其他部落隐隐能看到火光。
汉军的凶名同样传到了远在雁门关的鲜卑军中,一些部落的首领开始有些躁动,家中起火,他们哪有心思继续和汉军在雁门关玩攻守。
慕容枫眉头紧皱,城上的汉军已经难以支撑了,就在昨日,他甚至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手持长枪出现在关上,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不出三日,必定能够将雁门关打下,想到雁门关后偌大的汉人疆土,再念及出现在鲜卑的汉军,慕容枫心乱如麻。
周毅一连五日,都在城墙上吃喝歇息,关外鲜卑人进攻的号角成了汉军的起床号,兵器就在手边,身上湿漉漉的铠甲没有为睡眠带来一丝影响。
鲜卑人的号角声响了起来,周毅暗骂一声,一跃而起,拿起长枪,大吼道:“鲜卑小儿又来攻城了,兄弟们抓紧时间起来。”
城上躺的歪七扭八的汉军士兵快速的各站各位,目光炯炯的盯着关外进攻的鲜卑士兵。
接连二十日的鏖战,关上的汉军已经损失一半,关中自发组织起来的青壮也出现在关卡上,帮助官兵守城,这些人没有什么经验死伤极大。
雁门关乃是一道天险,汉军损失了一千多人,却将数倍于己的鲜卑士兵永远的留在了雁门关外。
今日鲜卑人的进攻格外的猛烈,第一次投入的兵力足有五千之众,周毅打起十二分精神,带领着五十名亲卫,不断游走在关上,指挥士兵战斗,哪里有鲜卑人登上城墙,周毅就带领亲卫扑向哪里。
关中的物资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檑木巨石没有了,周毅就下令让关中百姓的门板以及能用的物资全部搬到关上,百姓见汉军竭力守城,亦是十分配合,一些百姓的家甚至被拆了,石头门板一搬而空,周毅说的很明白,鲜卑人入关之后,不仅是家没有了,连带着性命也会丢失。
关中的百姓自发为关上的士兵送饭送菜,让汉军士兵着实感动了一把,虽然守城之战很辛苦,但是想到雁门关后是汉人的家园,一次次殊死拼搏。
一队队城中的百姓出现在关上,为守军带来箭支等物,多日以来,城中的百姓也在战斗中摸索除了经验,比如登上城墙之后,不能直起身子走路,而要弯腰行走,以免鲜卑士兵射来的流矢击中。
看到关上的百姓,周毅胸中涌过道道暖流,大吼一声,杀向一名刚刚登上城墙的鲜卑士兵。
“将军小心!”
周毅的脑子有些昏沉,接连的战斗,让他的眼前总是不自觉的有些恍惚,闻言急忙转身。
只见一名汉军士兵挡在周毅的身后,一柄长枪穿透他的身体,血液滴滴答答的顺着枪尖留下。
周毅大吼一声,将鲜卑士兵一枪刺死,而后抱住汉军士兵的身体,双眼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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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四章:丁泰授首
汉军在绝境中,激发出了强大的战斗力,登上城墙的鲜卑士兵屡屡被撵下城墙。
鲜卑人终于退军了,留下了满地的尸体,雁门关经过连日的血战,早已染上了一层暗红色,在夕阳的照耀下,愈发显得苍凉而又庄重。
城上的汉军发出阵阵大吼,表明他们还在活着,城墙上随处可见一具具的尸体,而士兵却默然的蹲下身,将袍泽手中的兵器取出,轻轻合上其双目。
接下来,鲜卑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进攻前所未有的猛烈,一日,发起了三波进攻,周毅感觉自己的喉咙都喊哑了,依旧坚持着,鲜卑有数万大军,而雁门关内则是一次性将所有的兵力都投入到关上,轮番的战斗,使得汉军疲敝不已,鲜卑退军之后,关上难以分辨到底有多少活着的士兵,横七竖八的躺的到处都是。
“将军,你下城歇息一会吧,鲜卑人一时也攻不上来。”一名亲卫劝道。
周毅摇头道:“鲜卑人一日不退军,我就一日不下城,小小的鲜卑,竟敢在汉军面前肆虐!”
关上的汉军仅剩一千人了,而且每个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带有伤势,有些士兵甚至胳膊在战斗中被砍掉,依旧顽强的坚持着,雁门关岌岌可危,而派出去求救的士兵至今没有消息,仿佛石沉大海,周毅有些愤恨,并州有军队数万,竟然没有发来一个援兵,城中的箭支只够明天使用了,过了明日,汉军只有和鲜卑人在关上厮杀。
广衍城,丁泰满脸兴奋之色,大声道:“吕义,你带领士兵作战有功,将匈奴大军击退,来日我会向圣上禀明。”
“多谢大人!”吕义躬身拜道,声音平淡,完全没有要受到封赏时的那种喜悦。
匈奴人能够退军,在吕义看来,基本上都是西凉军的功劳,一战将匈奴人的勇气彻底击溃,不敢出城野战,只好被城外的汉军蹂躏,匈奴人何曾见过能和城墙一般高的井阑,只能愣愣的看着一名名的汉军从井阑杀向城墙。
接连五日的厮杀,单于的雄心被彻底击溃,草原上的勇士被西凉军打的体无完肤,守城的时候兵层出不穷的攻城利器打的头蒙。
单于带领士兵,退军回到美稷。
城外的汉军十分诡异的没有追赶,单于布置的后手没有用上。
退军到美稷之后,单于的一颗心才平定了下来,美稷是他一直居住的城市,这里能够给他带来安全感,至于汉军,单于相信,只要自己投降,依旧会受到以往的待遇,而汉人也不会不顾礼仪的向美稷发起进攻。
帐内的将领纷纷向吕义道喜,在汉匈开战以前,吕义不过是军中一个默默无闻的将领,这些上层的人物,根本不会正眼看一下,但近段时间,陈义因为吕义之故被丁泰不断的打压,而今称病在家。
吕义成了并州炙手可热的人物,恭维之声不绝于耳。
“大人,雁门关外的鲜卑大军有八万之众,恐怕周将军很难守住关卡,不若早日发兵救援。”吕义拱手说道。
丁泰清了清嗓子,收复了广衍、谷罗,他亦是豪气大生,不可一世的匈奴人在并州军的强盛军力下土崩瓦解,关外的鲜卑人有算得了什么,大笑道:“吕将军忠心可嘉,真乃大汉之福将也,本大人命你为雁门太守,全权负责对战鲜卑之事,你可敢担任?”此时的雁门关太守丁义,是丁家之人。
“哦,恐怕此事不能由大人说的算了。”帐下的一个声音吸引了所有并州官员的注意,在并州,从来没有人敢在丁泰的面前口出狂言呢。
丁泰大怒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我军大帐胡言乱语,来人啊,将此人拉出去斩首!”
吕义面色微微一变,不动声色的站到那名口出狂言的将领身后,大声道:“丁泰无德,我已经投靠了西凉军,这位就是西凉军的统帅郭将军。”
听到吕义的吼声,丁泰的面色变的出奇的难看,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你个吕义,本大人自问待你不薄,为何要反我而去?”
吕义冷笑道:“待我不薄,你不过是看我屡战有功罢了,鲜卑人进攻雁门关的时候你在做什么,歌舞升平,匈奴人反叛的时候,你又在做什么?只知道鱼肉百姓,大汉正是有了你这样的官员,才有了如今的局面。”
丁泰的脸上闪现出一丝不正常的红晕,大叫道:“来人,将此二人拉出去斩首示众,来人啊。”
接连的大吼,帐内却迟迟没有出现一名士兵。
军中已经完全在吕义和西凉军的掌控之中,至于军中亲近丁泰的将领,被吕义以各种名头贬低官职亦或是拘禁起来,说起来并州和凉州的士兵还是有关系的,不少将士对加入西凉军并没有什么怨言,贾荣的身份在那摆着呢,大将军,有权调动天下兵马,名正言顺。
在各路诸侯那里,这句话或许没有作用,但在底层的将士心中,大将军,那就是高高在上的人物。
一瞬间,丁泰意识到如今的并州恐怕已经不是自己说的算了,无力的坐在了地上,多年来的努力一朝付诸东流。
猛然,丁泰拔出腰间的佩剑,踉跄着步伐走向吕义,大吼道:“都是你,都是你!”
剑光一闪,丁泰眼中的生机逐渐流失,无力的躺在地上。
郭汜哀叹一声道:“吕将军这又是何必呢,丁大人也是一时豪杰。”
话虽如此,郭汜的眼中却没有丝毫的后悔。
“我家主公仁义无双,麾下西凉军乃是百战雄兵,念及诸位多年来治理并州不易,但凡加入西凉军者,不计前嫌,暂时担任原有职务,待大将军定夺。”郭汜的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放心,只要是有才华之人,我家主公是不会埋没的,但是贪官污吏的话,最好管住自己的手脚,不然,就试一下将军手中的宝剑是否锋利,相信大将军治下官员的待遇,在座的诸位也有耳闻。”
势比人弱,帐内的并州官员选择了屈服,丁泰在并州没有多少官员支持,和陈义狼狈为奸,害死了多少官员,这次被西凉军所杀,很多官员心中竟隐隐有些畅快。
陈义愤然站起,指着吕义骂道:“丁大人生前待你不薄,没想到你竟是那背主求荣之徒,可恨我当初没有看清你的真面目,否则定将你杀死。”
吕义闻言,脸色大变,仗剑就要上前。
郭汜阻止了吕义的动作,上前道:“不知这位大人姓名?”
“陈义,并州别驾,要杀便杀,绝不皱一下眉头。”陈义咬牙切齿的看着郭汜身后的吕义。
帐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