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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手大约一个时辰,双方各自罢兵。
贾荣也命令甘宁调转船头,赶回营寨。
“将军,最近一段时间江东军和荆州军屡屡交手,不能随便出去,我们和这两伙人也是有着仇怨。”周泰一脸的担忧之色。
贾荣笑道:“无妨无妨,今日也是突发奇想,再说,有甘将军这等悍勇的水上将领,有何惧哉。”
甘宁被贾荣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眼中却是透露出浓浓的斗志。
“将军来营寨已经有两日,今晚我们为将军设宴接风。”周泰朗声道。
士兵闻言无不高声呐喊,加入西凉军之后,周泰没有明说,但对士兵的要求愈发严格,平常在军中,不能饮酒,一旦发现,军法惩治,自从蒋钦被当面惩罚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犯规,在外人看来,周泰统御的是一支没有纪律性可言的水贼,实则军纪的要求比荆州水军和江东军更为严厉。
贾荣笑道:“好!”
夜晚的水军营寨,在水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美丽,水上水下,犹如两个营寨。
贾荣一行人在营帐内觥筹交错,外围的士兵也分到了些许酒食,营寨上下,欢笑融融。
在漆黑的夜色中,几艘小船悄悄向水寨的方向靠近,不过片刻,只见小船的后方出现的密密麻麻的船只,隐约看去,约有千人,其中更是有着一艘楼船,在江面上能够出动楼船,非荆州水军和江东军莫属。
在水寨的右面,同样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船只,人数约有千人,和右方的船只一样的装备,居中一艘巨大的楼船。
此时水寨之中,欢声震天,丝毫没有意识到死神的靠近。
看着水军初具气候,贾荣也是心中大喜,但凡是前来敬酒之人,尽皆接着,反正他的酒量很大,倒也没考虑过喝醉之后的事情。
“主公,不好了,水寨外发现了不明船只,约有两千人。”张绣低声急道。
贾荣的目光陡然一厉,旋即恢复正常,笑道:“诸位尽管畅饮,我去去就来,言毕,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周泰等人不疑有他,继续饮酒。
夜色中的几艘小船,很快就靠近了周泰的水寨,簌簌的箭支声响起,两名负责巡逻的士兵“噗通”倒在地上。
“活该这群水贼倒霉,大难临头,竟然还在饮酒,天助我也。”“刘”字大旗下,站立着一员将领,傲然说道。
“张将军亲自出马,水贼之祸自然是迎刃而解,更何况还有江东军相助。”一名将领上前拍马道。
“江东军,此战之后,说不定又要和他们打上一仗,让将士们做好准备,不能放松对江东军的戒备。”张将军叮嘱道。
“诺!”传令兵抱拳称诺。
营寨的右面,黄盖看着荆州水军的气势,忍不住叹道;“没想到荆州军竟然出动了张允。”
“黄将军,那周泰等水贼,屡次在水上作乱,此次恐怕会被一网打尽。”
“凌将军切勿放松警惕,水贼极为狡猾,多次出动大军皆不能剿灭,今晚也是有人相助,方能得手,周泰蒋钦甘宁也是江上的一条好汉,主公已经吩咐,若是擒住,以礼相待。”黄盖叹道。
贾荣跟随张绣出来之后,立即赶往糜环所在的房间,值此关键时刻,除了张绣赵范二人,他已经不能相信任何人,不出所料的话,水寨之中一定是有人串通了外敌,不然水寨的周围出现了两千名士兵不会依旧没有人察觉。
三人刚刚会合,只见水寨外围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船只,船头上的火把犹如将江面照的如同白昼。
贾荣刚走,周泰就接到了士兵汇报的消息,心中大惊,再去寻贾荣却是没有了踪影,急忙命令道:“甘宁,你去保护好将军,其余人随我上前迎敌。”
在周泰的认知里,他能够阻挡敌人些许时间,便是给贾荣逃生赢取了机会,整个水寨,不及贾荣一人重要,他加入西凉军的时间不长,而且和贾荣没什么接触,但是觉悟还是很高的。
“周泰匹夫,投降吧!”张允站在船头喝道。
周泰接过士兵递来的大刀,轻哼了一声,这大刀怎么变得如此之重“不好!”周泰面色大变。
不光是周泰,但凡是在营寨中饮酒的高级将领,尽皆提不起力气,浑身上下,酸麻无比。
“无耻小儿!”周泰双眼通红的大骂一声,无力的坐到地上。
没有将领组织,水寨中的士兵如何能够抵挡如狼似虎的江东军以及荆州水军。
“着火了,着火了。”营寨中的士兵疾声大呼。
只见周泰的营寨之中,一条红龙腾空而起,滚热的气浪让人不敢直视。
周泰面色苍白,低声喃喃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匆忙之中,周泰被人拖走,荆州军江东军不废吹灰之力拿下了周泰的水寨,开始对水贼的剿杀,但见一名名水军一路高喊投降不杀,而后接受士兵的投降,荆州水军和江东军更是像较劲究竟谁接纳的俘虏多。
纵横江上多年的水贼,一朝被击破,黄盖也不禁唏嘘。
贾荣看着不远处的大火,眼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其中,难道蒋钦周泰甘宁三人之中,有人通敌?
他的身份在水军之中是绝对保密的存在,经过贾诩的多方考量,蒋钦甘宁周泰经过多方面的考察,皆是可信之人,为什么偏偏在贾荣刚来水军发生这样的事?
此时贾荣心乱如麻,唯一可以信任的也就是张绣和赵范二人了。
突然,一阵无力感传来,贾荣感觉浑身上下阵阵酸麻,心中大惊,平日里的淡然之色不复存在“不好,酒中被下了东西。”
张绣赵范也是面色发白,二人也在贾荣的命令下,饮了几杯酒,虽然情况没有贾荣这么糟糕,胳膊腿依旧有些酸麻。
看着摇摇欲坠的贾荣,糜环急忙上前将其架住,脸上闪过一丝绯红,男女授受不亲,别看糜环平时很顽皮,对于这些还是很在乎的。
贾荣道:“速走!”
后方出现了一道火光,隐约可以听到不远处士兵的喊声。
荆州水军和江东军攻破水寨之后并没有得到什么东西,营寨中的一把大火付之一炬,很多战船已经不能使用,水寨中最大的楼船也被烧矮了半截。
张绣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说道:“主公,你先走,后面的人我来阻拦,只要回到了江夏,那里有士兵接应。”
“不可,你跟随我多年,要死也一起死。”贾荣欲要伸手阻拦,奈何提不起一丝气力。
泪水不争气的顺着张绣的脸庞流了下来,有了贾荣的这句话,即使死上百遍,他也没有任何的怨言,士为知己者死。
“主公,我也留下,还请糜小姐,抓紧时间带领主公离开此地,此情赵范来生定当衔草结环报之。”赵范对着糜环重重的行了一礼。
“快走!”张绣低吼道。
“赵范,张绣,今生是我对不起你们两个!”贾荣嘶哑着声音说道:“此仇,万人之血尚不能洗!”
“主公!”赵范张绣齐齐跪倒在地。
糜环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两个大男人突然间泪流满面,说出这等感人的话语,亦是从水寨中的情形看出了些许不对,尤其是那场冲天的大火,将江面照的通亮。
四五九章:中毒
一步步艰难的架着贾荣前行,始终是女子之躯,有心走快,奈何贾荣也确实有些重了。
张绣和赵范对视一眼,看到是决绝之色。
“将这两人拿住,看周泰对他的情形,在水寨中地位颇为重要。”一名将领模样的人指着张绣二人说道。
“呸,无耻之徒,竟然做出此等卖主求荣之事!”张绣骂道。
“江东孙家威名震江东,我投靠他有何不可,总比整日缩在江上来的好!”将领反驳道。
“叛徒就是叛徒,和这种无脸之人讲道理有什么用。”赵范冷笑道。
“把这两个人杀了!记住老子的名字,马炬。”马炬低沉着声音说道:“我没记错的话,还有一个长得天姿国色的小妞,那肌肤,水嫩着呢,到时候兄弟们好好享用,赶紧杀了这两人。”
十几名士兵闻言双眼泛光,举起兵器向着张绣二人杀来。
手掌一动,张绣的手中出现了一柄三棱军刺,这武器是贾荣最新为孤狼士兵配备,赵范也拔出佩剑,对面的士兵不过十几人,在平常,二人根本不放在眼中,但此时,却成了夺命的存在。
“杀!”马炬话音刚落,十几名士兵手持兵器,一脸警戒的走上前去,钱财虽好,却要有命来享受,过惯了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这些水寨的士兵显得越发的谨慎,特别是对面两人瞬间迸发的气势非同小可。,
张绣左脚微微上前一步,使劲浑身的力气,将手中的三棱军刺向前一捅,突然的招式让水寨的士兵有些措手不及,想要躲避已是有些晚了,愣愣的看着三棱军刺刺到了自己的胸膛上,血液顺着一个窟窿流了出来,双手徒劳的想要堵住伤口,却没有效果,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
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此时的张绣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方才的一击耗尽了几乎全身的力气,为了贾荣能够逃脱,即使战死也在所不惜。
赵范亦是两招之内将一名水寨士兵斩杀。
片刻功夫,十几名士兵死了两人,马炬的面色有些不好看,眼前两人明显是喝了有毒的酒,竟还能爆发出如此强的战斗力,若是鼎盛之时,该会是何等的强悍,不知为何,马炬竟然产生了一种爱才之心。
和周泰有旧的,无疑是一些浪迹江湖之辈,若是将眼前之人生擒,交予江东军,肯定是大功一件,至于那位使用长剑的,武艺稀松平常,死了就死了。
赵范脸色涨红,“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以剑驻地,冷冷的看着水寨士兵。
马炬冷哼道:“中了酒中之毒,不出两个时辰,浑身没有力气,不仅如此,得不到救治,越是动用力气,死去的越快。”
张绣的眼色瞬间变得凌厉,手中的三棱军刺,使劲全身的力气,向一名水寨士兵刺去。
盏茶功夫,场中的水寨士兵只剩下六人,马炬的面色也有些苍白,没想到这二人垂死挣扎,死伤了这么多兄弟。
接过士兵手中的战刀,马炬向赵范杀去。
赵范业已是强弩之末,如何是马炬的对手,不过三个回合,就被马炬砍了一刀,血液顺着伤口,喷涌而出。
一击得手,马炬心神大震,接连出招。
张绣咬碎钢牙,想要上前,却发现浑身的力气仿佛已经使尽,只能用怒火滔天的眼神看着这群士兵。
赵范无力的倒在了血泊之中,这个放眼西凉军,也是高级将领的存在,竟然窝囊的死在了普通的水寨士兵手中。
将赵范手中的长剑拿了过来,马炬双眼放光,赞道:“好剑!”
“怎么样?老子的功夫在整个水寨都是有名的,不要再抵抗了,投降吧,到了江东,我一定会在黄老将军面前多多提点你,以你的武艺,一定能够有不错的官位,总比这样亡命江湖好。”马炬劝道。
张绣脸色苍白如纸,嘴唇轻轻的哆嗦着,身躯一动,一名上前的水寨士兵再次被杀死,凌厉的手法,让马炬有些胆寒,这也是方才他为什么去迎战赵范而不是张绣的原因。
“噗通”张绣无力的倒在了地上,双目依旧圆睁,冷冷的看着马炬。
马炬见此,挥手说道:“兄弟们,上前绑了他。”
不可一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