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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看到这一切,眉头微微皱起,他能看出段煨大军之前这些杂物的一些作用,西凉军到了那里,只有减速,而此时段煨军已经发起了冲锋,而那时,刚刚穿过杂物的西凉军,将会暴露在并州骑兵的高速冲击下,骑兵依靠的就是速度,而一旦对方拥有了速度上的优势,这场战争的胜负不可预料,一点一滴的变化,都足以影响结果。
想要劝上马超一番,却见他已经跃马持枪,杀向并州军,声势倒是挺足。
双方骑兵,实力相差无几,西凉军本部骑兵胜在配合得当,三五名骑兵,就能迅速的做到分割,熟练的动作,严谨的配合,让段煨不禁眼球一亮,向来只有步兵之间才能有这么密切的配合,没想到骑兵竟也能够达到,段位也曾向这方面努力过,只是没有成功。
并州骑兵处于最高速度时期,在力气上占据了些许的优势,双方你来我往,厮杀的如火如荼。
吕布不甘寂寞,带领身边仅有的十几名骑兵,向着段煨的中军大旗杀去,斩将夺旗,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乃是武将最为荣耀之事。
马超似乎也有这样的想法,带领数百骑兵,以雁形之状,直取段煨。
吕布冷笑一声,猛的一拍马背,战马临近杂物,凭借着高超的马术,硬是没有减速冲进了段煨军中,看的一旁的糜威喝彩连连。
吕布如同杀神,沿途骑兵,不能阻挡,西凉军见到吕布杀来,纷纷让道,这位军中的第一猛将,在军中可是有着偌大的名声,据说以前打仗的时候,但凡是阻挡吕布冲锋的己方士兵,回去之后是要被他训斥的。
吕布马快,一名骑兵尚未反应过来,便被刺了个透心凉,无主的战马很快就淹没在战场上。
一支马超百余骑兵,一支吕布十几人,如同两支利箭,直取段煨。
段煨冷笑一声,脸色似乎没有想象之中应该有的畏惧。
厮杀声此起彼伏,每一名骑兵都在奋勇厮杀,保护段煨的骑兵只有两百人,能够抵挡住马超和吕布这两头猛虎吗?
“射箭!”段煨一声令下,身旁的亲卫,毫不犹豫的搭弓上箭,向着马超的方向射去。
措不及防,中箭者约有二十余人,但段煨一方的骑兵也损失了十几人。
马超心中大惊,没想到段煨能有如此魄力,在战场上,有己方的骑兵,能够做到如此果断,也是狠心之辈,为了胜利可谓是不择手段。
越来越近了,吕布的眼中闪过道道精光。
“撤军!”中军之中想起了鸣金之声,正在交战的并州骑兵,纷纷舍弃敌人,向中军的方向撤退而去。
西凉军没有得到主将撤退的命令,自然不会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吕布感觉到有些不对,从段煨一脸从容之色来看,对方没有因为己方人数众多而有丝毫的焦虑,不是装的,就是有后招,何况之前段煨的骑兵人数不少,即使被偷袭之下,也有战斗力。
突然,吕布想到了段煨大军的人数,一直以来,西凉军的斥候只能游荡在并州骑兵的外围,对于其人数没有具体的概念,只知道大约有三千之众,可是眼前的骑兵,分明只有一千多人,剩余的人哪去了?
有心去劝阻马超,想到其之前在自己的面前摆脸色,冷哼一声,策马而立,不再追击。
段煨扎营乃是背靠青山,此时正带领士兵,缓缓的从山谷撤退,之前让吕布偷袭营寨,但士兵损失无多,吕布人数少,只能掀起那么大的风浪,而今却是真正的情势危急。
马超不以为意,继续带领数百骑兵,追击段煨,第一次领兵打仗,自然希望能够多多表现,尤其是旁边还有西凉军第一猛将。
一声号响,山上巨石纷飞,砸在追击的西凉军阵营上,人仰马翻。
马超急忙让骑兵撤退,只见山谷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大约二百人,手持巨石,不断的向下扔。
清点损失之后,马超再也高兴不起来了,方才追击段煨的骑兵,被大石阻隔到了段煨的一方,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他们的命运是怎么样的,而这一切,只能归咎于自己,遇事太容易葱黄,没有经过仔细的思考。
“吕将军,这次是卑职的错,害的大军损兵折将,来日一定俱表大将军!”马超低声说道。
吕布冷哼道:“与我何干!”
马超面色泛红,低声下气和吕布说话已经是尽量压低了姿态,没想到还是这么不给面子,不禁有些微怒“将军,你我同为西凉军治下,为何明知前方有敌情,而不出言相告,导致二百余名袍泽葬身敌手是何居心?”
吕布冷笑道:“即使本将军出言劝阻,难道马将军就会听吗?黄口小儿,莫要在本将军面前放口厥词,就是你老子在这里,也要对本将军毕恭毕敬的。”
马超右手放到了佩剑上,眼中有汹汹怒火在燃烧,恨不得拔剑将吕布格杀,对吕布的敬仰,也瞬间消失。
吕布翻身上马,带领十几名骑兵扬长离去,话不投机半句多,他本是军中骁将,没有必要和一个毛头小子争来争去。
看着吕布离去的背影,马超慢慢的恢复了清醒,他仅凭百余人就敢偷袭有着两千人的敌军大营,自己的功绩和他一比,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罢了。
糜威道:“将军,而今吕将军离去,我军该当如何?”
“我军可以自行作战,为何要看吕布的脸色!”马超不肯服软,率领士兵打扫完战场之后,呼啸而去。
吕布带领十几人,并没有回到黄忠大营,来时手中一千人马,而今只有十几人,无颜回去,战场上不止他和马超这两支骑兵,还有一支人数为一千的骑兵,统军将领正是吕布的部下木哒,乃是昔日西部大人的爱子,为人勇猛而又谋略,深得吕布重用。
“联系木哒将军,让他和我军尽快会和。”吕布沉声道。
斥候抱拳离去。
马超的大放厥词,让吕布心情很不爽,当年他带领骑兵为贾荣打江山的时候,马超还在和稀泥玩呢,被贾荣亲口成为西凉军第一猛将,吕布心中的戾气可想而知。
“拜见将军!”木哒在马背上躬身拜道。
吕布道:“木哒将军不必客气。”
看着战场上汇报的局势,贾荣眉头紧皱,吕布军仅剩十几人,马超又在段煨的手中损失了二百余名骑兵,并州骑兵何时变得这般强悍,前前后后一共有一千多名西凉军折戟在他们的手中,看来李儒这小子为了对付自己,没少下本钱,连骑兵这种消耗巨大的队伍也敢培养,他要是李儒的话,断然不会如此。
大军到来第三日,贾荣就组织士兵对平陶城发起了试探性进攻,守将徐荣乃是当年的老朋友,贾荣知道他决然不会投降,也没有费心思去劝降。
不同于以往的进攻,西凉军似乎正在研究一种新的战术,霹雳车,连弩车,在重步兵的守护下,向着城墙的方向缓缓靠近,连弩车的射程是弓箭的两倍有余,正好用来压制城上的守军。
连弩车调整好角度之后,咆哮着发出密集的弩箭,城上守军有的装备的还是木盾,如何经得起弩箭的力道,应声破裂者比比皆是,士兵身上的铠甲,更难以给他们提供保护,弩箭虽是遥遥向城上射,余威不减。
相比于在平原上杀敌,连弩车的威力被极大的减弱,只能射到城上露出身影的些许敌军,大多的箭支都射在了城墙上,弩箭的箭头深深插入了墙壁之中,带起石屑朵朵。
元旦了,祝大家新年快乐。
五一七章:压倒式胜利
徐荣见状,急忙命令士兵躲到女墙的后面,他知道这是西凉军的连弩车,但从城下向城上攻击,很难起到效果,只需要躲避一会即可,连弩车箭支珍贵,就是西凉军也挥霍不起。
见弩车将守军压制,霹雳车开始逞威,一颗颗脸盆大的石头,被抛上城墙,措不及防的守军被砸的七倒八歪,当头而来的巨石,声势十足,但凡是被砸中的,非死即伤,城上的守军在霹雳车的攻势下乱作一团。
盾牌在巨石的攻击下根本取不到任何的效果,重重的力道,足以将盾兵连人带盾撞飞。
“不要慌,小心躲避!”徐荣大声喝道。
霹雳车的声势是够了,但准头让贾荣很不满意,有一半的石头打在了城墙上,看着城墙上插得密密麻麻的弩箭和被石头砸的坑坑洼洼的痕迹,微微摇头,连弩车用在攻城之战,确实有些浪费了,不过如果用霹雳车抛射炸药的话,效果会怎么样呢,措不及防之下,一定会人仰马翻,在完全是冷兵器的时代,当火药作为一种攻城武器存在,对方牢固的城墙,似乎不是那么难以攻打了,这个时代的城门皆是厚厚的木头所制,只需要用上打量的火药,足以将城门炸开,大军一拥而入。
念头只是一闪而逝,火药不急在一时,当前最主要的是攻攻下平陶。
贾荣不满意这样的战果,可是将城上的徐荣吓了一大跳,这样的战斗,超乎了以往的认知,没有想到霹雳车和连弩车配合之下,会有这样的威力,所幸霹雳车的消耗巨大,否则一连半个月这样打下去,就算是手中有再精锐的士兵也白搭。
霹雳车不断的挥霍巨石,与此同时,大军之中,十余架井阑缓缓的走出,井阑的外表包裹着厚厚的铁皮,遥遥看去,就像是一架巨大的兵器,在阳光的照射下,如同择人而噬的怪兽。
每一架井阑上,肃立着近百名士兵,细目看去,每个人的身上都穿着重铠甲,贾荣就是要依靠重步兵在城墙上开拓出一条血路,而后士兵从云梯攀爬上去接应。
两千骑兵在旁严阵以待,只要城上的守军在大军攻上城墙之前露头,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上前来一个抛射,西凉军的作战目的很简单,就是让城上的守军从始至终,抬不起头。
徐荣作为第一次受到这种西凉军新战术攻击的人,受宠若惊,连弩车可以轻易的躲避,但从天而降的大石头却不是那么好招呼的,小心的规避着巨石,徐荣向城下看去,只见城墙的前方,摆放着近百架连弩车,连弩车的前方是不断咆哮的霹雳车,一颗颗的大石在士兵的操纵下飞上城墙,身下轻轻颤抖的城墙,就是砸在城墙上的巨石所致。
十余架井阑出现在徐荣的眼中,当即有些惊呆,西凉军不愧是财大气粗,连攻城用的井阑都是用铁料打造,这战斗,完全是比拼财力啊,连弩车霹雳车,铁制井阑,重甲步兵,哪一样不是钱,对了,还有城下严阵以待的两千骑兵,他们仅仅携带弓箭,徐荣一看便知道这些骑兵是干什么用的,西凉军的那一套攻击方式,他闭上眼睛都能想得出来,从这样的战斗中,徐荣彻底的感觉到并州军队的贫瘠。
井阑靠近了城墙,重甲士兵,急速向着城墙上杀去。
刚刚冲上城墙的士兵,迎接他们的是刀枪的攻击,对方的攻击丝毫没有放在眼中,手中的环首刀毅然向着面前的敌军重力斩去。
刀枪落在重甲步兵的身上,只是带起了火花,但士兵手中的环首刀却将一名守军开膛破肚。
穿上了重铠甲,整个人都在铠甲的保护下,即使对方人数众多,也没有什么畏惧的,不一会,便有百余名重步兵登上了城墙,井阑上剩下的全部是弓箭兵,一支支利箭,夺取着守军士兵的性命,明有不可抵挡的重步兵,暗中又有弓箭兵收割性命,守军四处惶惶。
徐荣脸色发黑,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