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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自诩乃是饱学之士,明知贾荣说的正确,却也是拉不下面子,不过贾荣的那句“实践出真知”对他的触动挺大的,一起拿从没有听过这样的言论,冷哼一声不再言语。全文字。。
张子荣听了贾荣的话之后,脸上露出深思的神sè,特别是贾荣的那句实践出真知,给他很大的触动,稍一思考,发现这句话说的特别正确,谓之经典亦不过分,当初初识贾荣此人的时候就看出此人不凡,果然如此。
贾荣“大度”拍了拍李尚的肩膀,说道:“你说的那些我很赞同,我yù让你做灵州县令,不知你意下如何?”
李尚面露惭sè,没想到贾荣会反过来赞赏自己,单膝跪地道:“李尚谨遵太守大人命令!”
不过本太守也不想拿麾下的百姓做你的实验品,若是他们有百姓反映你处事不公,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本太守也定取你项上人头。贾荣几乎是低吼出来的。
贾荣乃是久经战场的大将,即使站到那里都有一股杀伐之气,何况现在,李尚吓的倒退一步,面sè发白,没想到刚才还和声和气的贾荣,竟突然变脸。
贾荣见效果达到了,缓缓说道:“灵州刚刚经过战乱,民生凋敝,此次前去灵州,一定要安抚百姓,鼓励耕作,恢复吏治,多施仁政,百姓富则国家强。”
“卑职一定鞠躬尽瘁,以报大人知遇之恩!”李尚发自内心的拜道。
贾荣十分郁闷古人为什么张开口闭口就是知遇之恩,“你不是为了报答我的知遇之恩,乃是为了灵州的百姓,一年以后考核政绩,若是政绩突出者,将会不断的得到提拔,百姓之中口碑不好,一经核实,严惩不贷!本太守的原则一向是有功就赏,有过就罚。”
“卑职领命!”贾荣的一番话把李尚说的服服帖帖,你为了是大汉的百姓,不是为了我;同时贾荣给他画的那张大饼对他的吸引力是十分大的,只要政绩突出,就会得到不断的提拔。
知遇之恩,贾荣来自现代自然是不太了解汉人的苦楚,有才之士若是不得到赏识,或许就会被埋没一生,满腹才华也伴着死亡而去。
张子荣十分惊诧方才还对贾荣吹胡子瞪眼的李尚,眨眼之间对贾荣听命有加,刚才贾荣瞬间爆发出来的气势,连他也畏惧三分,难道这就是上位者的高深莫测,看向贾荣目光也是充满了疑惑。
看着俯伏在脚下的李尚,贾荣心中的憋屈也去了大半,将李尚扶起嘱咐道:“此去灵州,要谨记着一句话“为百姓谋福利”,但有阻挠着,严惩不贷,我会通知灵州城的李顺,全力配合你,不要辜负我对你的厚望。”
“为百姓谋福利,为百姓谋福利…”李尚张子荣二人嘴里喃喃道。
张子荣眼中jīng光一闪,这不就是自己的追求吗,没想到被贾荣一句“为百姓谋福利”概括了出来。
李尚眼中充满了敬佩的神sè,为自己先前骂贾荣一介武夫不通治国而后悔,“卑职惭愧,一定尽心尽力为百姓谋福利!”李尚也是普通百姓家的子弟,更加的钦佩贾荣这种肯为百姓做事的好官。
自此,李尚的心中已经彻底的认可了贾荣,大汉的那个文士大儒一讨论国事政治,张口闭口就是为了大汉社稷,贾荣的一句“为百姓谋福利”将他们的言论反驳的体无完肤;从此之后,李尚也为贾荣的一句话奉出了自己的毕生,时刻都为着百姓考虑,贾荣的这句话也成了李尚的座右铭,时刻激励着他。
而贾荣的这句“为百姓谋福利”成为了北地郡招贤堂的条幅,时刻提醒着北地郡的官员的职责,也使得北地郡的百姓对贾荣死心塌地的追随,这都是后话。
显然,李尚对张子荣的印象还是十分不错的,临行前特意向张子荣请教了姓名,这时,贾荣才知道原来张子荣的名字叫张立,真是十分汗颜,和别人称兄道弟了那么久,却只知道人家的姓还有字。
随后,贾荣见识到了张立的风采,三下五除二将剩余前来招贤堂的人才各置其位,显然对太守府的构造十分的清楚,功曹、户曹、奏曹、辞曹等等,信口拈来。
看着贾荣目瞪口呆的样子,张立疲惫的脸sè闪现出一丝满足,“怎么了,志远贤弟。”
贾荣擦了擦眼睛,呆呆的说道:“你不会从小就在太守府长大的吧?怎么对太守府这么熟悉?”贾荣发现眼前的张立是越发的深不可测了。
“哈哈,我在颍川书院学习的就是如何治理内政,你说我不会这些我会什么?”张立调笑道。
贾荣激动的拉着张立的手问道:“颍川书院?”
张立点点头,强忍着贾荣从手上带给自己的疼痛。
貌似最近好事都轮到了自己身上,先是稀里糊涂的逮住了羌人统帅李文侯,并使之臣服于自己,接着又成为了北地郡太守,而后有碰到了昔rì的好友张立,最令人兴奋的是张立说自己来自颍川书院,这个比后世的清华北大还要牛叉的地方,真是上天垂青,祖坟冒青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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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醉酒收子荣
颍川书院是三国时期最著名的书院,有众多的名士从这里走出,郭嘉、戏志才、徐庶等著名的谋士出自这里,荀彧、荀攸等王佐之才也是出自这里,三国里的牛人有很多都是从颍川书院出来的。
乍一听说张立在颍川书院学习,贾荣焉能不兴奋,强忍住内心的激动,“没什么,没什么,子荣兄一路辛苦,又帮助我处理了这么多的公务,我们下去歇息吧,今晚我为子荣兄接风洗尘,你我兄弟一醉方休,不醉不归。”贾荣拉着张立的手说道。
张立不解的打量了一下贾荣,应承了下来,现在的颍川书院虽然也颇有名气,却远不及三国时期谋士辈出的rì子威名来的响,现在仅仅是天下学子求学的地方,但却是学子梦寐以求的圣地,现今的颍川书院有荀氏八龙之一的荀爽出任院长。
夕阳恋恋不舍的洒下了最后一丝阳光,悄然隐进了山峦之内,此时的太守府灯火通明。
贾荣变着法样的向张立灌酒,若说是治世,十个贾荣也不是张立的对手,但贾荣的劝酒手段是张立闻所未闻的,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能让贾荣变着花样的劝自己连饮三杯,张立无奈,只有喝酒。
期间,张立多次夸奖贾荣,但只要张立把话题扯到北地郡治理的问题上,贾荣就会立即找一个话题岔开,几次想说却不得说,张立的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连番的饮酒,张立已经是差不多了。
贾荣见也差不多了,就出言试探道:“前者听子荣兄提起曾在颍川书院学习一事?”
张立兴奋的说道:“志远贤弟,为兄在颍川书院学习将近两年有余,当年与志远兄分开不久之后,就被家父送往颍川书院,我给你说啊,我学的…”
贾荣无情的打断了这个正要炫耀自己玩具的孩子,“嗯,子荣兄果然非同凡响,没想到去了颍川书院学习,前途不可限量啊。”
张立气的差点没岔气,怎么自己一说自己所学贾荣就打断,之前说过好多次了,都被贾荣打断,好不容易贾荣问起了,该让自己好好的说说了吧,这还没开始呢,又被打断,不过贾荣说起自己前途不可限量令自己挺兴奋的。
看着张立洋洋自得的样子,贾荣把话扯到了别处,“子荣兄离家多久了?”
张立一把拉住贾荣的衣服,气愤的说道:“志远,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我一提起我在颍川书院之事,你就以各种借口打断,这一次,你无论如何也要听我说完。”
贾荣面露苦笑的说道:“子荣兄,你醉了,我哪敢打断子荣兄的话。”其实贾荣的心里乐透了,就等着你主动说呢。
喝醉的人就是啰嗦,古人也不例外,张立一句话反复重复了几遍,听的贾荣的耳朵都起了茧子,真是自己给自己找苦头吃。
张立酒气上涌,豪气顿生,“志远贤弟,观我所学,能造福一方百姓否?”
贾荣故作深思之状,端起桌案上的酒水品了品,说道:“有才之士,就如同这杯美酒一样,不亲自品味一番永远不知道它的味道究竟如何。”
张立何许人,贾荣的暗语他岂会不晓,当下不愿意了“志远,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以为我只是那种纸上谈兵之辈?”
“非也,非也。”贾荣笑道:“实践出真知!”
张立眉头紧皱,良久下定决心道:“志远,若不我也如同李尚在北地郡做个一县之令,也检验我之所学?如何?”张立是一心想要贾荣彻底的认可自己,酒醉了,那还会顾得自己说什么。
贾荣摆摆手说道:“子荣兄乃大才之士,就是治理整个北地郡都搓搓有余,何谈一县之地。”
张立得意的哈哈大笑,终于得到贾荣的赞赏了,多不容易,就像是一个孩子,自己的玩具终于得到了同伴的认可,酒劲上涌,那还有平时文士的谦虚。
“不过…”贾荣语气一转说道。
“不过什么?难道志远兄有什么难处?”张立看着贾荣一副为难的样子疑问道。
“方才子荣兄曾说在颍川学院学习,而今学业未就,怎能留在北地。”贾荣一副痛苦yù绝的表情。
张立大气的一挥手说道:“无妨无妨,书院是不会干涉这些事情的。”
贾荣按住内心的喜悦,还是装作愁眉苦脸的说道:“还是不可,若是颍川学院来我北地要人,难道我还能不同意,毕竟你现在不是我北地郡人啊。”
贾荣一言道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言下就是为了收服张立这条大鱼的,张立此人虽然在历史上没有名声,但世间被埋没的人才数不胜数,一部史书又能记载多少,关键是张立还能和颍川学院扯上关系,这就更值得贾荣拉拢了,将张立定在自己身边,还愁张立给自己带不过来几个有才之士吗。
张立也是酒水喝多了,哪还有平时的jīng明,更何况张立初出学院,社会经历不是太深,“也是啊,只要我是北地郡的人,就能名正言顺的帮助你了。”张立喃喃道。
“可怎样才能成为北地郡的人呢?”张立一脸迷茫的看着贾荣。
贾荣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了,话都说的这么白了,张立还是一副迷糊的样子,贾荣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张立一拍脑壳,大笑道:“这有何难,我拜志远贤弟为主公,不就是北地郡的人了吗?”说完一阵大笑,为自己的聪明高兴不已,自己在书院的时候,那些大儒不是教过自己拜主公什么的吗,自己怎么这么笨,张立不断的埋怨自己。
贾荣一阵冷汗,还以为张立突然看破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子荣兄,这怎么能行,若是子荣兄真愿意留在北地郡,我愿意把太守之位让与子荣兄,小弟辅之,汝乃大才之士,拜我为主实是不可。”贾荣试探着说道。
不管贾荣说的是真是假,着实让张立感动了一把,能把太守之位拱手让与自己做,贾荣如此重情重义,还有什么可说的,当下是八分酒意,二分冲动,往rì的睿智早已丢弃,跪地拜道:“张立拜见主公!”俯伏在地。
贾荣惬意的享受了一会儿自己的成果,而后将张立扶起,责怪道:“子荣兄怎能如此,子荣兄今rì喝醉了,明rì再给我确切的答复吧。”其实心中也是突突的,若是张立第二天不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