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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弟子一定老老实实禀告。弟子确是‘逍遥散仙’的第六个徒弟,自嘉定十年(1217年)出师后便到金国去行走,辗转流落到山东地境,至今未与师尊见过面。”姬艳有点心惊地回答。
林强云:“在不知情时投到袁家倒还情有可原,那么,你又如何会知晓他不曾对我不利,而来替他说情呢?这样罢,若果你师傅真地不曾有过对我不利之心和举动,也可以不追究他误投袁家之事。若是这回与我们双木商行作对,那就怪不得我下狠手将他与那些奸人一起除灭了。其他还有事吗?”
姬艳:“是是,还有,还有。弟子谨遵局主之命,已经派了门下去绍兴、嘉兴、平江、常州、建康五处州府博买了当地的平康宅院,可是……可是这买来的这几处平康妓院里,粉头既差,人数又少,非但皮肉生意做得……唉,弟子无能,格于局主不得买良为娼之训示,临时调**又……又……”
林强云笑道:“不用说了,妓院娼馆乃最赚钱的所在,若非人少色差,原先地老板如何会肯将其卖掉?你的意思是这五处地方没有好的粉,赚不到钱是不是。这样罢,明天你去澉浦镇的宅院挑选,有合适,她们自己又愿意为妓的,自管挑些去就是。”
“啊!那里如何会有许多女人。可弟子所需地要二三十人才够,还得会些歌舞弹唱的才行。”姬艳可不想在祖师爷的家里去选女人,一个不好就是天大地祸事。严重些说不定治洋病的药膏一断,哪就比杀了自己还令他觉得可怕。
林强云:“放心吧,五百个从大内放出来的宫女,二三十人我不敢说,选出四五个自己愿意去做妓女地,想来还是大有可能的。实在没人愿意去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只能以后再作打算。”
“五百从宫内放出的宫女?!这怎么可能,弟子听说过。入了宫的女人,终其一生都不得出宫的啊。弟子记得有一首唐人写的诗中有:‘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之句,就是指此而言。”姬艳一脸不解地直朝林强云看,不明白这位年轻的祖师爷使出了什么大神通,可以令得皇宫里都能放出五百个宫女来。
林强云摇摇头道:“这个,这就不清楚了。反正明天一定有五百宫女会到澉浦就是。”
姬艳大喜道:“局主放心。呵呵,不用说二三十个,可能四五十人都会有。这下可好了,这些可怜人说得好听是宫女,说得难听些就是皇帝老儿的私人娼妓。许多人入宫后学得了歌舞弹唱,甚至还有人从小就会吟诗作画手谈博弈。锦衣玉食惯了地她们出宫后,巴不得可以再过上既可穿金戴银、佳肴美食,又有男人怜爱滋润以偿其干渴已久的春心情怀。不是弟子夸口,这样的女人只须一眼,就能看出她们心内所思所想。祖师爷若是不信,可派人与弟子一同前去,包保不会有恐吓用强之事发生。实施说,这些宫女之所以会自愿身入青楼为妓,除以上所说的衣食穿戴有如贵妇外,她们破身得早,情欲极盛中虚度年华,恨不能夜夜春宵补回老本,更是其主因之一。”
米巨秀觉得这是别人地家事,不好在此多听,向林强云告了声罪后先出房去,说是想看看这里房屋的格局。
林强云送走米巨秀回到屋里坐下,向姬艳说:“好,明天我就让金来与你一同去,用出你的尖利眼光来,让我看看你得了和合门几分真传,比我的眼光高明多少,别要让我失望啊。”
“多谢祖师爷。”姬艳没外人在场,又诚心想在讨好这位祖师爷,挨近前躬身小声奉承道:“弟子这一点点雕虫小技,如何能与祖师爷相提并论。别的不说,仅就那两个番女来说,虽然于合籍双修地益处不是十分大,但却都是千万人中选不得一的好女人,宜男宜家的上上之选,多子大福之尤物啊。祖师爷至今还未将她们收入房中侍寝,想必是担心‘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罢。依弟子粗浅的道行看来,两女的情欲并不是太烈,而且春心外露,稍事嬉戏即动大情,极易得足而受孕……”
林强云年轻,又从未有过与女体交合的经验,好奇之心大起,不由得向姬艳虚心讨教。那姬艳却是受宠若惊,以为祖师爷在考校自己所学,自是将所知一五一十全对林强云说了。未了还一脸希翼地眼巴巴看着沉思不语的林强云问:“祖师爷,弟子说得不对么,可这都是本门先辈口口相传,师傅在悟通了残篇后教给弟子,弟子也在这十多年来试过确有其效的……”
林强云:“别急,我没讲你说得不对,只是觉得有些地方……唉,怎么说呢……觉得有些地方似乎不太合理……嗳,对了,这里应该是……凡精少则病,精尽则死,不可不思,不可不慎。数交而一泻,精气随长,不能使人虚也。若不数交,交而即泻,则不得益。泻之精气自然生长,但迟微,不如数交交接不泻之速也……完全不是你所说地般‘交而泻即孕,得孕好可生长’等语的结论,你听明白了么?”
姬艳跳起来拜伏于地,向林强云磕了三个头道:“弟子明白了,难怪这些年来时时会有腰酸背痛之感,原来是太过放纵……”
“好了,自己明白就行,以后向徒弟们传授时再说给他们听吧。走也。”
从姬艳那里出来,米巨秀方找到时间把自己心中所虑对林强云说了。
林强云笑道:“多谢米先生提醒,此人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不须过虑。”把自己控制姬艳的事说了一遍,让米巨秀听得哈哈大笑,拍着林强云的肩膀说:“这倒是个掌控其人的好办法。不过,小友须得拿定主意,一见此人有任何不轨行为时,就必须当机立断剪灭,以防今后酿成大祸。”
林强云向米巨秀点头表示谢意,暗道:“唔,米先生说得是,看来,是要承宗在他的门下弟子中收几个人为我所用,免得他有什么动静时我们一点消息也得不到失去控制。”
天色已经申时。林强云看看时间不早,只好又带亲卫和几位管事再次入城,到大内东便门外去接收太后答应地五百宫女。一直忙到戌时末才回到城北的家里,又与等了一个多时辰的天松子、飞鹤子商谈了一个多时辰,方得休息。
这一天与太后、皇帝、史弥远勾心斗角地脑筋动下来,林强云觉得十分困乏,匆匆洗了个烫烫的热水浴,出了一身大汁后就钻进被窝里睡了。
快十月的天,北风也吹了好几天了。刚才还觉得有些冷呢,怎么这一会的功夫就似春天般的温暖了?迷迷糊糊中的林强云,觉得自己身处那个绝谷中一样,丝毫感觉不到凉意。忽然,他看到三菊从那小猴子逃走的裂缝中钻出来,袅袅婷婷地一边走一边用手上地竹枝打拨路旁的杂草,还笑着自言自语地说:“这是山里人行走时惯用地‘打草惊蛇’之法,让藏匿于草中的蛇虫先我们一步惊走。免得被它们咬上一口连小命也送掉。”
不知何时,三菊……咦,又好似君蕙从背后紧紧地搂着自己,还用一只细白的手在自己赤裸的胸脯上轻轻刮动,压于背部两个极富弹性地肉团让他联想到黛丝娜、荷丝娜一对硕大的胸乳……哎哟,怎么三菊跑到面前来了,林强云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到三菊的身上,在她后腰上轻轻一捏,只听得“嘤咛”一声娇喘……
“不是三菊,也不是君蕙。”这是实实在在的女人声音,林强云猛地一下惊醒了,侧卧在床的他清楚地感觉到真地有颤抖的人体在自己的前后紧拥,胸背都有紧挤的肉团。右手再稍用了点力捏动,怀里的人立时由颤抖而成僵直。
林强云不再犹豫,一个翻身压到女人的身上……
九月二十三日一大早,林强云装腔作势地到大内支忙了一个时辰,把几种药交到赵昀、杨太后手上,交代了服用的方法后,便施施然自行走出皇城。把所有一切坛上打醮的法事都丢给天松子、飞鹤子他们那些道士去打理,自顾出宫而去。
“哼,这皇帝赵昀也真是地,年轻轻的要什么不好,巴巴的专门召我去见他,为的只是数十粒‘起阳丹’,我只知道那五味子是对人没什么害处,其他的什么‘未连蚕娥’、‘凤仙妒之类的药,性状如何连我这配药的人自己也弄不清楚,他这当皇帝的家伙吃了不知会怎么样?希望他自爱些,别为了需弄女人吃得太多把自己的小命送掉才好。”林强云有些忧虑地想,他是为自己的安全着想,这样的皇帝和丞相,死了也就死了吧。他们这两三个人就此死掉的话,虽然对天下细民百姓没什么好处,至少也不会有什么坏处不是。何况,如果再有新皇帝上台的话,说不定又要做些大赦天下、减免赋税之类的讨好民心之举,让人们的日子好过些呢。
昨天姬艳与金来一起去了澉浦镇后,到夜里都没回到临安,他有些不放心要回家去看看到底是怎样的情况。山都和宫女们一道去澉浦镇接他那蔡锦儿,这些天也要为他办喜事了,这家伙也够苦的,成了亲后让他们夫妻到山东去过几天安稳日子罢。就是不知道以后的小山都们,会不会像父母一样还是那么小,样子能不能变得好看些?
“哎,到底是泻在黛丝娜体内呢还是荷丝娜得了我的种?”林强云想到小山都,心里却又有点不安起来,觉得很对不起三菊和君蕙她们两个。心绪不宁地暗自猜测道:“这事要不要和三菊、君蕙说,应该怎么开口啊?!她们知道了会不理我了吗?”
虽说昨天一早,武诚他们四百余高手已经零零散散的,以各种身份为掩护悄悄潜潜到临安城里,毕竟除了城北右厢的大宅外,澉浦镇大宅是他另一处用于逃生的大本营,丝毫不能有失。想起澉浦的大宅内还存放有大量采购到的硝石、硫磺等制造火药的重要物资,他还真有些担心仅安排五哨护卫队守护是不是有点太少了。
林强云现在坐在轿车非常宽大,就是躺下睡觉也还能坐好几个人。自从三月林强云遭人暗算出了事后,游瑾也好,后来的盘国柱也好,一定要他坐上这架四壁镶了铁板的轿车才肯让他出门。他们都说,要和以前一样是街上随便走也可以,但必须在把上次暗算的人都一网打尽后,林强云这个局主方有这种自由。这让林强云觉得十分窝心,出了一次事,就连自行上街走动的自由也被剥夺,也太没有趣味了。故而,这次为了再找回以前逛街的乐趣,林强云决定今天晚上就向袁劲纲的府第动手,他要把已经探知的袁府那伙人一网打尽。
此时的游仙苑显得静悄悄的,大门外的四五个龟奴见了林强云的车驾和亲卫们回来,连忙打开可通大车的中门。金来匆匆跑过来在车边小声说:“武将军等人在偏院相候,烦请公子查过姬艳选回来的人后,就去见他们一面。”
林强云吩咐说:“哎,你先去偏院将武将军他们带到我的院子里休息,一会我就去见他们。”
姬艳红光满面的十分兴奋,一见林强云就颠颠地跑上前笑嘻嘻地说:“局主安好,这回我们可是发了。那皇帝老儿也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把十多个曾在太常寺教坊司学过艺的女伶也一并送出宫来,她们虽然有三十多岁,年纪稍大了些,但在我们这里现时可是难寻得紧的宝贝呀。”
林强云奇道:“哦,那你又如何知道她们是曾在太常寺学过的伶人呢,其他还选到多少,是不是都是自愿到这里做粉头的呀?”
姬艳道:“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