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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穿帮。却没想到被苏醒过来返回城堡的阿穆尼亚捉个正着。
阿穆尼亚可是十一级上段战将,就算打不过海因里希,比荣蝉也强的多了。荣蝉虽然施展了自己媚术,可是阿穆尼亚是个粗线条的人,只是觉得这女孩子长得这么漂亮却是个坏人,实在有些可惜了,并没有脑残到立刻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放了她。
遇上这样不解风情的人,荣蝉也没有办法,好像犯人一样被他押着进来了。
克洛斯已死,海因里希重伤,荣蝉手中最重要的两个筹码已经报废。她自己也知道,这一次是凶多吉少了。
葛征找了块石头,大刀金马的坐了下来:“三位,说说吧,为什么总会我过不去?”荣蝉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不是我和你过不去。是你总坏了我地好事!”
这女人一旦达到了尤物的标准,不论坐立行走。喜怒嗔怨,都别有一番风情。荣蝉毫无疑问就是这样的尤物,尽管面露凶相,但是却让人格外有种残虐的欲望。邪恶的漂亮女人,往往能够勾起男人最原始最赤裸地性欲。
索尔格维伦的审美和人类不一样,它直接无视荣蝉地风情。阿穆尼亚却不一样了,战士的暴力倾向最为严重,他站在一旁咽了一口口水,心中暗道:可惜可惜……
如果说葛征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他可不是压制自己欲望的苦行僧,否则在葛门的时候也不会处心积虑和师妹偷吃禁果了。不过,葛门是不禁欲,却不是纵欲。欲望有没有约束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概念。看到荣蝉那一张嗔怒刁蛮的脸孔,葛征也许心里很自然的浮起一片暴力的镜头,将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但是有这个念头,并不代表就要这么去做。
每个人都有欲望。欲望是人地本能。如果没有这种欲望,那才叫不正常呢。
葛征慢慢站起来,朝荣蝉走了过去。“你。离她远点!”海因里希已经无法抵挡索尔格维伦的龙斗气,他斜躺在地上,奋力挣扎道。葛征看了他一眼,突然邪邪一笑:“我偏不离她远一点,你又能怎么样?”
他来到荣蝉身边。伸出鼻子轻轻一嗅:“好香。女人的的味道就像她的人,你的味道很诱人……”他慢慢转到荣蝉的背后。轻嗅着她地头发,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海因里希大怒:“混蛋……”一阵剧烈的咳嗽,他又吐血了。葛征斜眼看他一笑,又对荣蝉说道:“这家伙是个废物,有什么值得你留恋地,不如跟着我,我拥有一座城市,一座学院,将来还会有更多。就算你想要天上的魔月,我也能给你摘下来。”
荣蝉一阵犹豫,海因里希痛苦无比,大叫道:“不要答应他、不要答应他!”他的额头已经硌到了地上,顶着地上的沙石不住磨擦着,很快已经血肉模糊。
葛征微笑着朝荣蝉伸出手:“阿穆尼亚,解开她的绳子。”阿穆尼亚犹豫了一下,葛征冷冷道:“你没听见吗?解开她地绳子!”阿穆尼亚无奈,带着十二分地不情愿:“好吧。”
“别去理会地上那两个失败者了,我才是你正确的选择。”葛征地声音充满了诱惑。荣蝉看了看克洛斯,又看了看海因里希,毫不犹豫地把手交到了葛征的手中。
“不!”海因里希一声惨叫,尽管龙斗气狂暴的摧残了他的身体,然后今天对他最大的打击,无疑是荣蝉的背叛!他的心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得粉碎,肉末血渍正在从指缝间一点点的滴落。
葛征牵着荣蝉的手,慢慢来到了海因里希的身边,蹲下来对他说道:“珍宝大盗,你看清楚了吧,她就是这样的女人。我想,她和你身后的那具尸体也有着和你一样的亲密关系,并且和她有着这种亲密关系的人,肯定不知你们两个。”
“你……”葛征一松手,荣蝉的手落了下去,她吃惊的看着葛征,无数有权有势男人见到她的第一面就被她驯服,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每一次,都好像剧本一样上演,然后她的商队就能在重重保护之下安然的在大陆上扩张。可是今天,剧本的结局却大出她的意料。
葛征也遗憾的叹了口气:“唉,你是一个不错的妓女,可是度夜资未免太贵了一些,我可消受不起……”
荣蝉的脸上刹那之间变幻了好几种颜色,她羞恼无比,尖叫一声,夜叉一样扑向了葛征:“我不是……”
葛征一闪身躲开了去:“我可不和疯婆娘打架,当然迪诺拉那样的疯婆娘例外。”他擅开了去,却有另外一个影子填补了他的位置。荣蝉扑到那个影子身上,突然浑身一抖。她全身的力量一刹那间都流走了,双手吃力的撑起了自己的身体,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克洛斯,你还没死……”
克洛斯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命匣,一只手上握着一柄短刀。刀锋粉蓝,淬满了毒药。他冷冷的看着荣蝉,轻轻一抽,短刀带走了荣蝉最后一丝的生命力,绝代佳人发出了最后一声淡淡的呻吟,撒手躺落。
克洛斯丢下了刀:“这毒药其实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不是给小撒的。它也不会令人精神错乱,而是令人死时毫无痛苦、飘飘欲仙——在快乐中死亡,你明白吗?”
暗黑炼金术士捂着自己的胸口,命匣的力量在飞速的流逝着,他已经没有力量站立了。“你说的,每个人都应该有两次机会。你为了你的利益把我变成巫妖,已经浪费了一次机会,可是我还要给你一次机会。毒药配好的时候我问过你,要不要再给一次机会,你回答说不用了——那时候你已经浪费了你的第二次机会。”
“小蝉,我是那么的爱你,就算我决定要杀了你,也不忍心让你痛苦,这毒药是我能想出来的最好的办法了,可惜我没办法去冥界陪你了,小蝉……”克洛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朝前一扑,抱住荣蝉的尸体,头靠着她的头,手握着她的手,安然的闭上了眼睛。
巫妖命匣之中涌出一团绚烂的火焰,刹那之间将克洛斯的身体烧成了灰烬,什么也没有剩下,可是那火焰似乎只是虚光并没有尸体,燃烧带走了克洛斯在这个世界上的一切,身体和最恶,却没有伤害到荣蝉的尸体半分。
火光之中,海因里希仰天躺倒,双目紧闭。豆大的泪水挂在眼角,身体不住颤抖,也不知是因为身体上剧痛还是因为心理上的伤害。
事情最后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葛征也忍不住叹息一声。他摆了摆手,对阿穆尼亚说道:“把她埋了吧……”
“不用劳动别人了,还是我来吧。”四面八方突然飞来就到黑影,在葛征面前聚成了一个人,小撒面色凄然,两颊上还挂着泪痕。她用手抹去了眼泪,看了地上的荣蝉一眼,惨声哭道:“小姐……”
阿穆尼亚看了看葛征,后者轻轻点了点头。索尔格维伦道:“为了这种人流泪不值!她想毒死你……”“我知道……”小撒低下头,泪水又忍不住滑落下去。她低声啜泣了许久:“我们主仆一场,她已经死了,就让我尽了心意吧。”她看了看葛征:“你的朋友都知道我不是你的埃米拉,我也的确不是。”
她的眼睛哭得有些红肿,可是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葛征对这这张脸的时候,往往说不出谎话来,他尴尬一笑:“其实根本没有埃米拉这个人……”
小撒肩头一颤,显得极为惊愕。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那也没什么,今后我们不会再见面了。”她抱起荣蝉的尸体,身体分出九道影子,好像一团黑雾一样包裹着荣蝉的尸体,卷起一阵狂风涌出了洞口。
“当”一样东西掉在了葛征面前,是一块刻有奇怪红色花纹的黑石头,小撒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渎神之器已经为你所有,这是它的炼文符,有了它,你就能控制渎神之器了……”
没有人知道什么是渎神之器,可是葛征心中明白了:原来狼形巨怪的名字,叫做渎神之器。
第八卷 炼金城主
第一百章 … 正统之争(上)
别,留下一块金币大小的徽章,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炼金术士,我欠你一次。珍宝大盗说到做到,你有什么需要,把这枚徽章交到盗贼工会,他们有办法找到我。”
其实这一天里葛征很紧张,他也说不准自己那样做让海因里希看清了荣蝉的真面目后,这位珍宝大盗究竟会对自己怀有什么样的心理。是感激还是仇恨?若是他一怒发狂,多半要找自己的麻烦。他可是十二级上段的高手,这样一个人要暗杀大陆上任何一个人,都能让那人寝食难安。葛征一不例外啊。
还好海因里希毕竟有高手的风范,从这张字条来看,他虽然心中对葛征还有些怨气,但是却能清楚地认识到,葛征是帮了他的。
葛征随手把纸条撕碎,徽章扔进了储物空间:“你是欠我两次,那柄刀可不止六千枚金币,便宜你了。”
算一算,德克蒙特、阿达维登、海因里希,这三个人都对葛征许下过诺言,只要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德克蒙特羽翼未丰就先不必说了,阿达维登是十三级封号战神,海因里希是十二级上段高手、大陆三道盗贼之一,葛征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做人做的不要太成功啊,一个四级城市的城主,竟然有这么两座强大的靠山。
两个风尘仆仆的旅人从城门中走出来,年轻的女孩带着一张面纱,扶着年老的长者。老者弯腰瘘背,住着一根木制的手杖。
两人走出了很远,年轻女孩突然说道:“我们安全了吧,爷爷?”长者叹了口气,一瞬间气质大变,从一个体弱多病的老者,变成了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身板挺得笔直。手中的木制手杖上面,流淌过一道光芒,手掌变成了一根洁白的魔法杖。
老人摘掉头上地兜帽,原来是东胜学院的老院长拉米尔法神。那个年轻的女孩,自然是他的孙女维多利亚。
拉米尔院长望着身后的城市一声长叹,忍不住摇了摇头。维多利亚一把扯下了自己的面纱,不满道:“爷爷,我们何必这样鬼鬼祟祟?凭我们爷孙两个,足够在这座城市里杀上好几个来回了。”
拉米尔呵呵一笑,怜爱道:“你呀。还是这么倔的脾气,真不知道将来有谁敢要你!”“爷爷…………”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英姿飒爽模样的维多利亚。也只有在爷爷面前才会撒娇了。拉米尔看她撅起了小嘴,连忙道:“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他又看了看那座城市:“我们虽然能杀出来,可是也不知道要死伤多少战士。那些战士只是奉命行动,他们也有妻儿老小,为了城主一个人的野心,牺牲了他们我于心不忍。能偷偷走掉,就偷偷走掉吧。”
维多利亚了解了爷爷的用心,也不再多说。扶着拉米尔道:“那咱们继续找?”拉米尔一边走一边摇头:“来不及了,看来只能从现有地两个分院中选择一个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一次维多利亚没有在反对,只是问道:“那爷爷中意哪一个?”
拉米尔没有回答,他望了望漫漫长路地尽头:“不能由我来选择,还是让他们自己争取吧。”“爷爷你是想……”
“我给他们一道难题,谁能够完成。我就承认它是东胜学院的正统继承者。”拉米尔道。
“那是什么难题?”
拉米尔没有马上回答:“星炼世界的文明延续了近两万年,之前一万多年一直发展很慢,后来为什么突然加快了速度呢?”维多利亚一撇嘴:“好了我的爷爷。您就别卖关子了。您已经教育我无数次了,是因为书籍的出现,文明的成果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