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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考题先抛开炼金术的难度不说,只是考题本身就让葛征足够为难了:是他把费尔登弄残废了,现在又让他来炼制药水,目标是治好费尔登的病。葛征是治还是不治?
擂台还是上一次的擂台,不过裁判和对手都变了。
相对于上一次和佐治维亚地炼金比赛。这一次就显得准备不足。布尔迪索和葛征面对面的站在擂台上。葛征看看两人中间:没有裁判。他问道:“什么人做裁判?”布尔迪索一摆手:“我们今天不需要裁判。”葛征楞了一下:“什么意思?”布尔迪索道:“因为我们这一次比赛,胜负结果一目了然。所以不需要裁判。”
葛征嗅到了意思阴谋的味道:“没有裁判,那比赛的题目呢?”
布尔迪索道:“题目现成的。”他招了招手,有人推出来一架轮椅,上面坐着骨瘦如柴的费尔登。布尔迪索道:“艾瑞克城主大人地儿子男人的能力方面出了些问题,我想我们既然在艾瑞克大人的城市里比赛,索性帮他解决了这个问题吧。就以此为题目,炼制炼金药剂,能够治好费尔登少爷的人获胜,如何?”
他装作对费尔登的伤势来源一无所知的样子,说得合情合理,葛征听了之后,脸色铁青。
布尔迪索挥了挥手,有人捧上来一只箱子,布尔迪索当着葛征的面打开来:“这件事情本来是艾瑞克城主大人拜托我地。我想正好可以拿来作为我们地比赛题目。这是城主大人给我的报酬,就当作是这次比赛地彩头,谁赢了就归谁所有。”葛征扫了一眼那些材料,瞳孔一紧:里面赫然有一颗裂齿鱼龙的眼珠!
只差这一种材料了。
“当然,如果你觉得没有把握,我们也可以另外换一个题目。”布尔迪迪索阴笑着说道。葛征心思转了几转,眉毛一扬:“不必,我接受这个题目。”布尔迪索大喜:“那好,咱们这就开始,时间还是四个小时,怎么样?”葛征上前一步:“没问题!”
擂台中央,魔法师们升起了一道魔法屏障,将两人分隔开去。布尔迪索从自己的储物空间中拿出一件一件的魔法原料,不过却并没有一味药草。而葛征则摆好了炼金药炉,又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一大把药草。
擂台下,旺夫角城内的各大神殿的神官也在看热闹,看到葛征竟然拿出一捆药草,神官们立刻摇头。光明神殿的神官和艾瑞克城主最熟悉,他立刻伏下身,趴在艾瑞克城主耳边说道:“城主大人,布尔迪索大师赢定了。”
艾瑞克问道:“为什么?”“药草是众神对最虔诚的信徒的恩赐,只有我们这样的神官,在多年的敬神之后,才会获得神明的恩准,有权力使用药草。炼金术师和魔法师是不可能发挥出药材的药性的,大陆上所有的炼金术师、魔法师和神官都知道这个真理。葛征不是神官,用药草来炼制药水,仅凭这一点就能断定,他今天输定了。”
艾瑞克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中赞道,布尔迪索大师果然不愧是星野大陆第一炼金术师,一眼就看出来了葛征的弱点,原来这家伙对炼金药剂真的是个白痴,连这些常识都不清楚。他心里一阵畅快,这口恶气憋了好几个月了,今天终于能一吐为快。今天先打击他的气焰,等到哥萨克赶到,就可以彻底把这个无赖从自己的城市里清除出去!不,绝不会只是清除出去那么简单,这个无赖给我的城市造成了巨大的损失,还打伤了我的儿子,一定要让他赔偿、加倍赔偿。让后打断他的四肢送回去。他的妻子都是很美貌,既然儿子喜欢,就让给他好了,至于那个女儿,这么小就这长得这么可爱,留下来养到十二岁,就是可口的时候了……
艾瑞克一面想着,一面流着口水。一旁的光明神殿神官看到他嘴角挂下一根晶莹的涎水,还以为他又犯病了,连忙一个治疗术丢过来,一道白光闪得艾瑞克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城主大人,您没事吧?”“我当然没事了,我现在好的不得了……”
神官心说,好的不得了还歪嘴角、流口水?看来病得不轻,神智都出了点问题!
布尔迪索选用了最上乘的魔媒和最亲魔的水作为药水的溶液。经过一番复杂的处理之后,才将生命魔法力溶解在药水之中。然后又进行了后期的处理,使得药水进入身体后,能够立刻形成一个魔力场。
葛征那边,炼金药炉内,红褐色的药液咕嘟咕嘟的冒着气泡。葛征照顾着魔法火焰,却有些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葛莹在台下盘算着,要不要等葛征治好了费尔登,获得了比赛的胜利之后,自己一记飞剑彻底断了那头畜生的子孙根,以免他再去祸害别的姑娘。
炼金药剂渐渐成型,葛征紧盯着炼金药炉,就在药液由稠转稀的时候,他飞快的从药草之中有取出来几株丢进去。
躲在他口袋里的银河立刻提醒他:“加入那几位药材药性就过火了……”葛征回了他一句:“就是要过火。”
银河只是提醒,不能干涉他做什么。光团不明白葛征是什么意思,迷迷糊糊的也只能由他去了。
四个小时之后,布尔迪索满脸自信的举着一瓶湛蓝如大海一般的药水走出来,神官们一起赞叹:“好强大的生命魔法力!”药瓶口,一丝丝的蓝色魔法力好像小蛇一样窜出来,咝咝的飘散在空气中。
葛征也攥着一只药瓶走出来,随手丢给艾瑞克:“拿去救你儿子吧。”
第十卷 半神领域
第二百零九章 … 我治你(下)
艾瑞克从来也没指望葛征那施舍一般的药水能救了自己的儿子,任凭药水掉在脚下的沙土地上,他恶狠狠的对葛征诅咒道:“我一定会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葛征从来不和只会喊“口号”的人最口头上较劲,他通常都会打得那些口号者后悔从娘肚子里生出来。他看看布尔迪索:“大师,开始验证药效吧。”
布尔迪索点点头,艾瑞克命人在一旁围起了一个帐篷,费尔登被人推了进去。葛征和布尔迪索走进去。布尔迪索故意谦让道:“大师先请。”葛征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似乎没有觉察到先后之间的差别,很客气道:“还是大师先来吧。”
布尔迪索不在推辞:“那我就先来了。”他把手中的药水给费尔登喝下去,心中暗道:你让我先来是自寻死路,我的药水有效之后,你就没有验证药效的人了,就算你瞎猫碰上死耗子,药水有效也只能认输了。只是他心里有些奇怪:萨尔莫多和三长老难道都瞎了眼,怎么会这么看中这样一个笨蛋?
布尔迪索疑心一起,不由得小心起来。他在药水即将喂进费尔登的口中之前那一刹那,他又把药水收了回来。回头狐疑的看了葛征一眼,又仔细检查了一下药水。没错,就是自己的那一瓶。他不由得暗笑自己小心的有些过头了,被这小子之前的辉煌战绩给弄得有点神经过敏…………这药水的材料都是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一直放在自己的储物空间里,不可能被人调包;药水炼制出来之后,也一直捏在自己手里,更不可能被人调包。
他对费尔登一笑,这才把药水给他喂了下去。
葛征却双手抱在小腹上,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萨尔瓦有些惊讶的看着他:难道他真的不明白先后之间的区别?这个人太古怪了。还是说,他确定布尔迪索地药水不会起作用?这不可能啊。布尔迪索的在炼金药剂方面的造诣,早已经得到了整个星野大陆地认可,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被尊称为星野大陆第一炼金术师。
布尔迪索这一次,称得上是绝对完美的战术:利用自己的最优势项目,去比拼葛征地劣势项目。就算葛征的炼金术造诣比他高出一大截。也是完胜的局面。
萨尔瓦正是因为看透了这一点,才会想方设法也要和葛征打赌,因为在他看来,不管怎么样自己都稳赚不赔。
费尔登喝下了药水之后,身上泛起了一道道湛蓝色的光芒,澎湃的生命魔法力让他的身体重新焕发了生机。原本一直以来因为不能行房精神颓废造成的身体上的颓废,被强大的生命魔法力一扫而空。费尔登的脸上,竟然泛起了一丝丝地红润。艾瑞克激动的嘴唇发抖:“儿子、儿子你感觉怎么样?”
费尔登有些木然的点点头:“好多了。”“不是,我是问你能不能行?”艾瑞克显得很焦急。费尔登一脸的茫然。艾瑞克一派自己地脑袋:“看我傻的,没什么刺激。怎么能起来了……”
他一挥手,把搀扶着自己的两名奴女赶过去:“快去伺候少爷!”两名女奴虽然平常就是性奴,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觉得有些羞愧。迟疑着不肯过去。艾瑞克大怒,骂道:“还不快去!妈地在不过去,老子把你们卖到妓院去!”
女奴无奈,只好走上去。凄然的退下上衣,用自己的身体挤蹭挑逗着费尔登。葛征把脸别到一边去,不愿意看到这一幕。
布尔迪索和萨尔瓦是这个世界的人,对这样一幕早已经司空见惯,他们不觉的有什么好比会的,布尔迪索更是两眼等得大大的,紧盯着费尔登地下体。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费尔登地下身没什么反应。艾瑞克恼火了。冲着两名女奴喊道:“你们在干什么?揉面团吗?这点刺激怎么够?”他的肥手挥舞着:“用嘴、用手、用胸,快点。叫出来,你们平常地骚劲哪儿去了,快点!”
女奴们不敢违抗,闭上眼睛顺从了城主老爷的命令,颤抖的睫毛和羞愤的神情让葛征心中一声叹息。他忍了几次,才让自己没有冲动,上去教训那禽兽父子。现在还不是时候。
又是三分钟过去了,费尔登还是没有反应。十分钟,还是没反应。整整半个小时过去了,女奴们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淋,还是没能让费尔登的下身站起来。费尔登被挑逗的浑身冒火,两眼发赤,心里想的不行,可是就是身体不能。
“父亲!”急得费尔登一声凄惨的呼唤,艾瑞克大怒,冲上去一脚踹翻一个女奴:“废物!”他还想去踹另外一个,可惜他的身体不允许了。一个踉跄倒在了一遍,累得气喘不止:“废物、废物……”
布尔迪索觉得这几句话,就好象耳光扇在自己脸上一样,讪讪的太难为情了。
葛征这时候才走出来,冷冰冰的说道:“布尔迪索大师,轮到我了吧?”布尔迪索一愣,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他也想到了那种可能,葛征之所以那么谦让,好像傻的分不清先后之间的差别,实际上是因为他早就确定自己的药水不会起效!
他陡然之间想明白了:费尔登的伤势是葛征造成的,一定是葛征动了什么手脚,才造成了费尔登现在的情况。没有人比葛征更熟悉费尔登的伤了!布尔迪索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他原本以为自己算计了别人,却没想到自己竟然一头撞进了一个陷阱内,偏偏这个陷阱还不是葛征特意为自己挖的,而是自己辛辛苦苦找到、然后纵身一跃,用一道华丽的抛物线掉进去的!
布尔迪索难过的想要吐血,他现在总算明白了艾瑞克城主上次怎么就会被葛征气得吐血了。
葛征故意让他先来,是为了避免葛征的药水起效之后,布尔迪索以没有实验体为理由赖帐。费尔登的伤势葛征的确清楚,葛门既然精研双修之术。当然会有很多种方法让男人不举,女人不润,葛征在费尔登挨了一通弹弓刑罚之后。还有些不放心,悄悄是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