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政感觉现在自己特别像一块薄铁片,重锤一下猛胜一下狠狠地敲击在他的身上,秦政觉得很不好受,自古以来,无论
也罢,修神也好,讲究的是相机行事,并不是让人事傻不楞登的不讲究策略上前玩命,事实证明,这样的修行者早晚会被残酷的现实吞没的。秦政一身修为,脱身对他而言并不是难事,甚至可以讲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却以身犯险,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灵脉大爆炸整整持续了半个多时辰,强度才慢慢的降了下来,又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爆炸的强度已对金广秀等人产生不了多少危害了,她们急忙按落飞剑,对侥幸存活下来的轩辕城的百姓展开救助。这时的轩辕城造成了一片废墟,一眼望去,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根本找不到一间完整的房屋,几乎家家都有伤亡,甚至全家皆亡也是屡见不鲜。全城几万人口得脱灾难的不足五千人,大部分还是躲在秦政的防护罩内才幸免于难的。此外,灵脉大爆炸诱发了百年一遇的大地震,千里之外的摩尔寺城也有明显震感,轩辕城附近百里之内皆遭遇了大小不等的破坏,具体损失还待进一步确认。
金广秀等人搜遍了轩辕城每个角落只不过搜寻到几百名幸存者,金广秀让其他人照顾这些幸存者,安抚他们的情绪、救治他们的伤势并给他们提供必要的食物和水之后,和褚榕茵一起飞到依然没有散去的穹形护罩上空,两位女修真对秦政不再有仇视怨恨,只剩下尊敬和钦佩,秦政表现出来的气魄和实力已深深地折服了她们。
“秦兄,”金广秀道,“爆炸已经过去了,你可以放心的把护罩撤去了,把这些世俗人交给我们,由我们负责把他们带到安全地带。”
秦政没有回应,虎目一眨不眨的怒视着前方。金广秀芳心莫名一悸,急声喊道,“秦兄,秦兄……”秦政应声倒地,穹形护罩随之消散。金广秀急忙抢上前去,“秦兄,你怎么了?”
秦政手脚冰凉,身躯僵直,双目翻白,若不是鼻端还有若有若无的呼吸,就要被人怀疑是不是不幸辞世了。
金广秀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忙取出一枚绿褐色丹药,刚要撬开秦政的嘴唇,喂秦政服食下去,一道黑影突然闯了过来,黑影粗暴的一把推开金广秀,“可恶,你给掌院大人喂食了什么?”
金广秀定睛一看,似乎在那里见过这个一脸凶神恶煞的修真同道,又听他称呼秦政为“掌院大人”,顿时明白他是秦政的下属,忙道,“道友不要误会,我是见秦掌院真元消耗殆尽,所以想喂他一枚修元精华丹,助他早一步恢复真元。”
文翔根本不信金广秀的言语,秦政和她性命相搏的时候,他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他可不信,几个时辰未见,金广秀就会好心的要救助秦政了。他不顾和金广秀、褚榕茵之间的巨大差距,张口喷出了飞剑,“你们统统退后,离掌院大人远一点,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金广秀无奈,又不愿再起争端,叹了口气,向后退了几步,“道友,无论你相信与否,我们都愿意表示出足够的诚意,请你千万不要误会。”
文翔啐了一口,“诚意?你们要是有诚意的话,还会帮助轩辕家族吗?你们要是有诚意的话,轩辕城还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吗?几万人哪,就这么一下子全没了。”灵脉大爆炸的时候,文翔还在半路上,他紧赶慢赶,还是没有来得及帮秦政一把。
金广秀羞愧的低下了头,“以前是我们不对,不应该在没有弄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就盲目的插手……”
文翔哼了一声,径直弯下身来,把秦政抱了起来,“我没有闲功夫听你啰嗦,我还要赶快把掌院大人接回京城,把详情禀报给女皇陛下以及孙大小姐知道。”文翔一催脚下飞剑,扬长而去。
“金姐,我们怎么办?”褚榕茵受的打击也不轻,往日主意层出不穷的她也没了主张。
金广秀沉吟了片刻,“我们还是暂时先把这些世俗人安置好了之后,到摩尔寺城寻找胡大哥吧。但愿胡大哥没有做出不可挽回的憾事来,要不然咱们几家都有大麻烦了。”
褚榕茵点点头,“我这就去安排。”
金广秀久久的矗立在原地,凝视着摩尔寺城的方向,“稷哥,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第六卷
第二十章 卖鼎老头
秦政苏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沉睡了四五天了,缕缕若隐若现的淡淡女儿香不断的钻进他的鼻孔,沁入他的心肺。秦政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舒服地躺在一张软床上,身上盖着一床红色锦缎棉被,女儿香气就是从棉被上传来的。秦政深吸一口,随即恍然,女儿香和孙若彤的体香一模一样,不用说这张床应该是彤彤姐的闺床了。看样子,他被人送回了皇宫大内,只怕昏睡的这几天都是在彤彤姐的闺床上渡过的。
秦政将心神沉入紫府,不出意外的发现体内又一枚莲子被激活了,在第二组莲座上最大的一枚莲子散发出幽幽的光芒,秦政心生疑惑,前九枚莲籽依然化成了神婴,现在又有一枚新的莲子被激活,换言之剩下的九十八枚莲籽遇到合适的条件也是会被激活的,前九枚莲籽依然化成了神婴,后九枚将来会化成什么?是神婴还是别的什么?秦政百思不得其解,想起刚才没有看见牵挂非常的彤彤姐,也顾不得和新被激活的莲子融合,急忙退出紫府,再次睁开了眼睛。
“呀,”潭雅惊讶的叫了一声,“政哥,你醒了。”潭雅刚走进卧室就看见秦政睁开了眼睛,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乳燕投怀般扑到床上,“你可真能睡呀,我看快赶上福临哥哥家里养的那头老母猪了。”还没说完,潭雅咯咯娇声笑了起来。福临是福伯的儿子。目前在老家替孙家管理不算太多地祖产。
秦政伸手在潭雅腋下挠了几下,“雅雅不乖,也不知道安慰安慰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潭雅最怕痒了,酥软香滑的娇躯在红被上滚来滚去,“政哥,我不敢了。”
秦政放开潭雅,问道,“彤彤姐哪?我怎么没有看见她?”
潭雅双手在床上一撑。蹦到地上,又远走几步,逃离秦政的魔爪后,才道。“前几天你不在家的时候,有个家胡明稷的修真者闯到了皇宫,想把雪姨和姐姐一块抓走……”说到这里,潭雅眼前一花。秦政瞬移到她面前,“雅雅,你说什么?有人要抓彤彤姐?你爷爷的,是那个乌龟儿子王八蛋不要命了……”秦政破口大骂。估计胡明稷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话,不被秦政撕成十八瓣也得有十七瓣。
潭雅小嘴一噘,“讨厌了。政哥也不听人家把话说完。”
秦政急于知道事情的经过。忙陪笑道。“雅雅,是政哥不好。政哥有没有弄疼你呀?有没有吓着你呀?”秦政一阵嘘寒问暖,可惜潭雅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对秦政爱理不理的。
秦政最是头疼彤彤姐地两个妹妹了,陈蓉还好一点,虽也爱闹,却极有分寸,倒是潭雅,时不时的对他耍些女儿家的小性子,秦政爱屋及乌之下,既舍不得打也舍不得骂,极为无奈。好在,秦政和孙家姐妹一起生活的久了也摸出点门道,“雅雅,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地事啊?告诉政哥,我来帮你办。”秦政拍着胸脯大包大揽地道。秦政却也想得开,潭雅和他是一家人,不管他说不说这句话,潭雅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得管。
潭雅幽幽的叹了口气,掰着手指头一项项的数道,“唉,人家地国色天香快吃完了。”秦政马上取出一大堆珍奇异果,除了国色天香还有一些其他种类的果子。“唉,人家的……”潭雅小嘴巴吧嗒吧嗒说个不停,从秦政身上搜刮了不少东西,最后才意犹未尽的道,“讨厌,得陇手镯都快放满了。”
秦政假装没听见,得陇手镯容量虽然只有十立方米左右,算不上大,可是对一般人应该说足够用了,潭雅也不知道怎么鼓捣地,居然都快填满了。
潭雅突然想起了什么,小手拉住秦政的胳膊,可怜兮兮的道,“政哥,我知道你最疼我了,你帮我重新修练一下得陇手镯吧,容量改大一点,嘻嘻,越大越好。”
秦政摇头道,“我现在只有一块须弥魄石了,想帮你也帮不上了。雅雅,等我以后有机会一定帮你修炼一下。嘿嘿,我送给你这么多好东西,你是不是该老老实实地向我讲讲胡明稷要抓彤彤姐是怎么回事了?”
潭雅乍得如此多地稀罕物品,急于找陈蓉炫耀,不耐得道,“姐姐正在前面地殿中和那个人谈判,你要是想知道,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呵呵,我要去找蓉姐说话去了,顺便告诉她一声,她日夜牵挂的某人苏醒了……”潭雅咯咯笑着跑出房间,留下一头雾水地秦政。
秦政半天也摸不着头脑,最后也不多想了,信步走出房间。秦政进皇宫也不是第一次,对皇宫的布局依然不是很清楚,他拦住一小队巡逻的禁卫军,打听清楚孙若彤的所在后,快步朝一座不是很起眼的宫殿走去。
议事殿面积不大,外围大概十米方圆,周围却是戒备森严,官修真八位元婴期高手居然有一半儿在
候。秦政一头雾水,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忙瞬移“屈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屈粟先是一喜,继而面显愧色,“掌院大人,属下对不住你。您把供奉堂交给我,按理说我豁出去性命也不能让兄弟们有个闪失,可是……唉,我真***没用。”屈粟扬起手,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秦政一把抓住屈粟手臂,“屈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苏奕、文翔、朱昊三人围了过来。“掌院大人,属下等失职,请掌院责罚。”
秦政还以为他们说的是孙若彤险些被抓的事,“各位大哥、大姐。雪姨和彤彤姐没有出事,你们也算不上失职,大家千万不要如此自责。”
苏奕眼圈红红地,“掌院,不光是这件事,可能你还不知道,咱们供奉堂被人给抄了,留守的兄弟无一例外尽皆惨遭毒手,掌院前几日亲手捉拿的那几个月白星的修真者也被劫走了。”
秦政哑然。“你开什么玩笑?”在劥龙国,除了皇室,就属供奉堂的守卫力量最为强大了,这里是近千名修真者修炼生活的地方。堪称官修真的老窝,老窝被端,听在秦政耳中,比天方夜谭还要天方夜谭。
屈粟悲愤地控诉道。“前几日,胡明稷、尉迟嘉祥、单玲玉三位外籍修真者无缘无故袭扰皇宫,妄图劫持女皇陛下以及孙大小姐,属下接到报警。未及细想,几乎把供奉堂所有的力量全部带了出来,只留下零星几个人守卫供奉堂。没想到却被月白星的同伙趁虚而入。杀我同僚。劫我囚犯。掌院大人,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秦政也是气得不行。“你爷爷地,屈大哥,不要悲伤了,等以后有机会,咱们一起到月白星搅他个天翻地覆,为死难的伙伴报仇雪恨。”
屈粟等人似乎志不在此,苏奕恨声道,“掌院,要不是胡明稷袭扰皇室在先,供奉堂绝不会出现防守上的漏洞,没有出现防守漏洞供奉堂就不会被人偷袭。胡明稷对这次事件的发生负有不可推卸地责任,更何况他还用大法术亲手杀死我劥龙国百姓、玲大姐重伤昏迷不醒,其罪更加不可饶恕。我们几个都认为必须要严惩胡明稷,可是……可是……”
秦政听明白了,应该是屈粟等人的处理意见和上面的决定发生了冲突,改而到他这里寻求支持了,“可是什么?”
苏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