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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的诚心所感动,在她临死前,守在她身边,两鬓已经斑白的老头突然间恢复了所有的记忆,然后老头感念于小姐对他真心实意的爱恋,原谅了她,并且在她闭眼之前,亲口叫了她一声“老婆”,小姐盼了一辈子,终于在合眼之前等到了这声亲昵的称呼“老婆”,据她领养的儿子后来说:“妈妈临死时很幸福,很快乐,她得到了她早就应该得到的东西,所以她是含笑而去的,虽然她的眼角含着泪水。”唉,这些痴男怨女真是可怜可叹,让人唏嘘不止。
修真界有感于心镜术的危害实在太大,而且有越来越泛滥的趋势,就联合宣布心镜术为禁术,任何人都不得修炼。禁令颁布后,人们并没有被吓退,心镜术仍然广为流传,甚至连当时参加制定禁令的门派也在使用,更何况世俗中的官府那里肯放弃如此好用的刑讯手段,没有办法,修真界把心镜术从禁术中解放出来,放到特级法术里边,这样才好不容易达成妥协,流传在外的心镜术被大规模收缴销毁,而修真门派中只有真正的高手和掌控者可以接触到,官府中的心镜术也在保证严守秘密决不外传的誓言中得以保存。
朴戥剡曾经是一门之长,再加上身为不世出的高手,像心镜术这样名为特级法术实为中级法术的幻术,自然难不倒他。他满以为只要一对秦政使出心镜术之后,只要再加上一点小小手段,秦政就会乖乖任他摆布。然而,出乎他所料的是,从秦政身上传出来得抗力很强,让朴戥剡的催眠术一直不能奏效。秦政之所以一直不肯睡觉,是因为他怕自己睡着后,那种笼罩他的妈妈的味道就会消失不见,对这好不容易才得到机会,他无论如何也不要放弃。
朴戥剡暗暗骂了一声,这臭小子精神力咋就那么强,我都已经把念力提高到两成,他居然可以撑下来,如果把念力再提高一点,他不变白痴才怪,不过一直这样下去,难免也变成傻子。老天呀,你为什么给我弄来个小怪物。
朴戥剡盯了仍旧沉浸在幸福中的秦政一眼,遭了,如果秦政陷在里边不能自拔,我岂不是好心办坏事。得想想办法,对了,不是可以用……,可它是禁术,如果释放出来,被人发觉,我可就没脸见人了。管它哪,我用它是为救人,又不是害人。再说这里只有两个人,而且当中还有一个“呆子”,所以,我用禁术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不对应该是你不知我知。想到这里,朴戥剡“嘿嘿”的怪笑两下,心道,禁术禁术,我来了。可以光明正大的使用禁术而不用担心被人发现的事实,让朴戥剡整个人从头爽到脚。
朴戥剡对秦政施完术后,刚刚想对天狂喊两声抒发一下内心爽的不得了的感觉,突然从他身体内部传来阵阵心悸,远处的天空也开始有些乌云压过来。朴戥剡吓得连忙收敛散发出的修真力、念力和气势。求求你,千万不要来,我还有些事情没有了结,请你再给我点时间吧。
“你看不到我,看不到我……”朴戥剡像个白痴一样,希望靠这些小孩子的把戏蒙混过关。
也许是时候未到,满天的乌云只是在朴戥剡头顶上盘旋一下后,就向东面飘去。朴戥剡脸色苍白的等乌云移走后,长舒了一口气,走到已经沉睡过去的秦政身边,踢了他一脚,“你爷爷的,睡得像煌猪一样。臭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和我今天都逃过了一劫。要不是我见机的快。恐怕……”说道这里,朴戥剡苦笑两下,“我和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既不懂也听不见。唉,搞了半天,我还得把你拖到床上。”
朴戥剡用手一指秦政,秦政整个人就飘到半空,朴戥剡看着他一脸甜甜的笑容,感叹道,有时候睡觉也是一种幸福!
注:煌猪,家畜,地星上类似地球上家猪的动物,肉可食,嗜睡。
第二卷 入我修真门
第十八章 妖怪?神仙(下)
次日午后,秦政从沉睡中醒来,他连忙检查一下自己的衣服,发现它们都完好无事,暗暗庆幸不已,老天帮忙,我的清白之躯总算保住了。不过这里说什么也不能继续呆下去,万一那天,朴戥剡狂性大发,来个霸王硬上弓,“咦……”秦政不由得打个冷颤,我还是溜吧。
秦政从屋里出来时,屋外的情景让他很吃惊。整个地面上密密麻麻的铺满裳果,还有许多残枝败叶,朴戥剡正蹲在地上,骂骂咧咧的捡着,可是掉下来的太多,他一个人的力量相对而言实在太小,目前只是清出来一小块儿地方。
秦政虽然打定主意,要溜,不过在他看见原本长的郁郁葱葱、果实累累的裳果树,现在枝头上只有稀稀疏疏的果实挂在上边,连树叶也落了不少,他心中很好奇,就问道:“朴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朴戥剡心道,怎么回事?你爷爷的,要不是为了你,我至于这样?我容易嘛我!虽然如此想,他却不便表示出来,脸上带着一幅古怪的表情,就好像大悲之后遇到了一件喜事一样。“秦老弟,你醒了。快过来,帮哥哥一把。帮我把这些掉下来的裳果归到一起。”
秦政看着朴戥剡痛苦的表情,心下一软,应了下来。朴大哥对我不错,等我帮他收拾完之后,再走不迟。
朴戥剡见秦政一声不响的蹲在地上帮他捡果子,心里高兴不已,小子,你还嫩点儿,看我不玩死你。他心里虽然笑的肠子都快打弯儿了,面色上却看不出来,“秦老弟,你的脑袋没事吧?”
“我的脑袋?没事呀。”秦政不知朴戥剡为什么要提到他的脑袋。
“你不知道,昨天,我们两个坐在裳果树下谈心,正在兴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从树上掉下来一个裳果正砸在老弟你的头上,把你给砸晕了。”朴戥剡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你说什么?我被裳果砸晕?”秦政不相信。
“不信?!你摸一下后脑勺,上面还残留着裳果的残渣。”朴戥剡连忙提供证据。他敢这样讲,是因为他趁着秦政熟睡时偷偷抹了他一头裳果渣,自然秦政一抓就蹭了半手残渣。
秦政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掌,怎么可能,我会被裳果砸晕,这也未免太搞笑了,难道我后来遇到的事情都是在做梦,不像啊,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朴戥剡明白秦政不会因为他的一家之言,就轻易的相信他。没关系,我还有杀手锏。他偷偷的放出修真力,从裳果树上还挂着的果实中敲下来一个。由于为了把戏演的真实一些,他今天上午把树上的裳果绝大部分都弄了下来,只剩下寥寥二十多个,而秦政所在的正上方所有的裳果早就掉了,不过这可难不倒朴戥剡,他把刚才敲下来的裳果用真力托住,先是移到秦政的头顶,然后把真力从裳果下边挪到上边,控制着裳果,直直的冲着秦政的脑门落下来。朴戥剡事先已经计算好需要控制的力道,所以他倒不怕他的真力会伤到秦政。
秦政如果刚才能够稍微抬一下头,就会发现朴戥剡搞得把戏,只可惜,他掉进了朴戥剡挖的坑里边,爬不出来。正当他想得入神的时候,忽然听到耳边一阵风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是“啪”一下,有什么东西砸到他头上,秦政就觉得脑袋一阵阵晕糊。
朴戥剡见自己的策略奏效,连忙抓住机会献殷勤,他跑到秦政身边,一把扶住就要跌倒在地的秦政,“老弟,你没事吧?我就说你被裳果砸晕了,你还不信。看看,现在报应来了吧。”
其实,单靠裳果自身的重力下落,砸在头上,只会让头上疼一下,然后起个包而已,不至于把人砸晕,朴戥剡正是知道这点,才在刚才暗中搞鬼,没有马上把真力撤掉,而是凭借着真力给裳果加加速,这才能达到现在完美的效果。即证明自己刚才说的不假,秦政昨天的确半途被裳果砸晕,而且现在又没有再次把秦政砸晕,只是犯迷糊,你想啊,既然可以把你砸迷糊,当然可以把你砸晕。由此可见,朴戥剡的确不愧为老奸巨猾的一代宗师啊!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
秦政任凭朴戥剡扶着自己,不再像昨天躲避蛇蝎一样,他已经基本认同朴戥剡的说法,后来所遇到的事情只不过是自己做得一个梦。他随口问道:“朴大哥,裳果树为什么会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
朴戥剡一脸哀痛,“唉,别提了,据老哥所知,这棵裳果树只怕是阳寿已尽,就要驾鹤西游了。”
秦政急问道,“朴大哥,你难道没有办法救救它?”
朴戥剡咬牙切齿的说:“办法倒有。不过它居然敢把裳果丢到老弟你的头上,使你受到伤害,我为什么还要救它。”
秦政哀求道:“不管裳果树的事,是我倒霉罢了。还请朴大哥看在小弟的面子上,救救它。我并没有怪它的意思。”
朴戥剡心中一热,没想到秦政的心底不错,不由得为自己陷害秦政的事情感到些许歉意。“好,看在老弟的面上,我就救它一救。”
这棵裳果树是朴戥剡从很远的地方移植过来的,当初为了让它成活,可是费了朴戥剡不少力气,今天即使秦政不求情,以后他也会找借口把裳果树救活,更何况裳果树根本就没有一点事,相反,经过今天朴戥剡的侍弄,把一些多余的枝干驱除掉,以后只会更加枝繁叶茂。
朴戥剡装模作样的对着裳果树放出几个法术,他为了吸引秦政的注意,特意挑选出一些动静比较大的法术。所以他一施展,无数道七彩霞光就围绕在他身边,然后朴戥剡两手不断的打出法印,直到胸口的五彩光球越聚越大,达到三四个裳果大小时,才对着裳果树放出去。朴戥剡用的这个法术是修真界常见的一种普通法术“消疲术”,顾名思义,它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消除人们的疲劳。
秦政少年心性,正当喜欢追逐五颜六色事物的年纪,一见朴戥剡施展出消疲术,就死盯着看起来,心下对朴戥剡羡慕不已,尤其朴戥剡被笼罩在七彩霞光里,在秦政的心目中,朴戥剡的形象也不由得高大起来。
朴戥剡斜眼瞥见秦政一脸猪哥相,再过一会,只怕口水都要留下来,知道自己一番表演彻底的把秦政镇住了。见目的已经达到,他急忙收起真力,笼罩在身上的霞光也随之散去。
第二卷 入我修真门
第十九章 语嫣阁
“朴大哥,你好厉害。”秦政两眼直冒小星星。
“怎么?不说我是妖怪了?”朴戥剡调侃道。
秦政一经朴戥剡提醒,就想起来自己到现在还是没有搞明白他的真实身份,他刚才表演的虽然精彩,可是除了这个又有谁可以证明他使出来的一定不是妖法。想到这里,秦政慌乱的挪开几步。
朴戥剡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好不容易才消除秦政的戒心,现在一下子又被自己的玩笑话给勾起来了。好在,他有的是办法,秦政不就是根据听到的鬼狐故事,认定自己是妖怪。那好,我就从这里下手。想到这里,朴戥剡先是对着秦政笑了一下,他一咧嘴,露出一口白牙,从裳果树树叶间隙透射下来的阳光刚好照在上面,放射的光落在秦政眼里,把他吓一跳,朴戥剡不会恼羞成怒,忍不住要开始吃人?
朴戥剡哪里知道秦政心里盘旋的龌龊念头,他一心要把秦政安抚住。“秦老弟,你不是一直担心我是个妖魔鬼怪。好,现在,我就证明给你看。我是修真者,既不是妖,也不是狐仙。”朴戥剡说这番话虽然语气不容置疑,可是语调也是非常平和温柔,没有丝毫的怒火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