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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啊,几十万双眼睛盯着你,只要有一点毛病还不得放大了,咱们得一丝不芶,把每一个细节都打点好了才行。”
秦政呻吟了一声,“你爷爷的,我怎么觉得我想个傀儡。”
原雷嘿嘿一笑,“你还真说对了,我做新郎官地时候也有同感,什么都得按照别人说的做,跟牵线木偶似的,别人让你做啥你就得做啥。嘿嘿,秦政,忍忍就过去了,等到洞房花烛的时候,就是咱们男人挣回面子的时候了,你说是不是呀小海?唉,小海人呢?”
“小海?刚才不是还在吗?”申静道,“我去外面找找他。”
秦政道:“不用了,也许他去忙别的事了。静儿,你去看看,雪姨赐的囍字福字对联等等是否张贴好了?”
申静笑道:“师父你就放心吧,整个王府都已经布置好了,早在几天前王府就已经粉饰一新,女皇陛下的赏赐也都安置到妥当的地方了。就等着你去把新娘子接回来了。”
“砰,砰”门外有人敲门。
“谁呀?”申静打开门一看,“爹,是你呀,有什么事?”
申万水道:“你们快点,吉时马上就要到了。甜儿,不用那么仔细了,时间来不及了。”
正说着,外面噼里啪啦响起了鞭炮声,陈雪派来的礼仪官,中气十足的唱道:“吉时已到,新郎倌出门喽!”
申甜手忙脚乱的整理着剩下的部分,“姐姐,快过来帮忙。”
门外的人喊道:“喂,新郎倌干什么呢,怎么还不出来?不会是媳妇还没娶回来,就软脚虾了吧?”
“好了,好了。”申万水催促道,“就这样吧,快走,快走。”
“哎呀,帽子,帽子还没戴呢。”申甜挥舞着秦政的帽子道。
好不容易出了门,秦政脑海一片空白,脸上挂着傻乎乎的笑容,两脚好似踩在棉花堆上,软绵绵的。
“新郎倌出门了,鸣礼炮。”禁卫军点响了一排十二门礼炮。“腾腾腾……”
“请新郎倌上马。”礼仪官躬身道。
秦政踩蹬上马,礼仪官高喝一声。“新郎倌出发喽!乐起,放鞭炮!”
三十六人组成的皇家乐队在队伍地最前面,秦政骑着高头大马在中间,原雷申静申甜陪同,在他们的后面是威武雄壮的禁卫军队伍,上百人浩浩荡荡的朝皇宫走去。
大街两旁挤满了人,人们挥舞着鲜花旗帜条幅,为秦政
心的祝福,天空不断有修真者穿梭来穿梭去。今天体出动,佛宗和修真界都派出了不少人协助供奉堂维持治安。储君下了死命令,谁敢破坏永嘉公主和燕郡王的大婚,就以叛国罪论处。格杀勿论。
一路之上还算顺利,队伍基本上是踩着点抵达了皇宫,宫城之外,满朝文武百官整齐的排列在宫门两边。禁卫军统领阔步上前,左手按住佩刀,右手高高扬起,“停。郡王殿下。请下马。”
迎亲队伍停了下来,秦政下马走到队伍前面,统领侧身道:“郡王殿下。请。”
文武百官们纷纷抱拳道:“燕郡王。恭喜你了。”
从皇宫大门到毓庆宫。禁卫军官兵腰挎佩刀,手持银枪。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笔直的挺立在道路两旁。每经过一位禁卫军士兵,他都会扬起银枪,高喝一声“嗨”!
跟在秦政后面的原雷啧啧道:“人比人气死人,秦政你大婚就是不一样啊,瞧这威风劲儿,瞧这气派,真让人羡慕啊。”|。。
秦政傻了眼,“怎么叫?”
原雷嘿嘿笑道:“看我地。新娘子,开门呀,新郎倌来了。”
礼仪官像看白痴一样扫了原雷一眼,申静拉了丈夫一下,“阿雷,别乱说话。皇室不比民间,规矩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原雷激灵一下子,他只记得结婚的时候大小不禁,倒忘了这里是皇宫内院,容不得他放肆。
朱红的宫门打开了一道缝,一只嫩白地纤细玉手伸了出来,“政哥,红包拿来。”潭雅咯咯娇笑道。
申甜从怀里倒出来一个红绸缎包裹的红包,交给秦政,“师父,你把这个给二小姐。”
潭雅看也没看,就把红包收了起来,“开门吧。咯咯,姐姐,政哥来了。”
孙若彤身着大红的凤冠霞披,头遮红喜盖头,端坐在玉床之上。
“新郎倌,接新娘子出门吧。”礼仪官道。
陈蓉和潭雅手牵着手堵在秦政面前,“姐夫,想借走若彤姐,你们得过我们姐妹这关。”
秦政苦着脸道:“红包不是给你们了吗?怎么还要啊?”
陈蓉得意地道:“那是开门钱,祭门神用的。现在才是给我们两个地红包,我们可是若彤姐最亲的妹妹了,你今天不达到我们满意,我们是不会让你接走若彤姐的。”
秦政讪笑道:“好,你们要什么,我给你们什么。说吧。”
陈蓉掰着手指头道:“我要全部由红钻制成的王冠一顶,质地和芙战甲一样地龙凤袍一套,像小小一样乖巧可爱的灵兽一只……”
秦政听不下去了,“蓉蓉,你这不是借机敲诈勒索吗?”
陈蓉扬着小脸,“我不管,反正你不给我,我就不让你接走若彤姐。”
“这是你自找的,”秦政屈指弹出神弈力,把陈蓉和潭雅束缚住,嘿嘿奸笑道,“两个小丫头敢和你姐夫我斗,还嫩了点。”
陈蓉气道:“姐夫,你耍赖皮。”
秦政才不管那么多,越过挡道地两个小妹,走到孙若彤地面前,“彤彤姐,我来了。”
孙若彤娇躯微颤,“小政。”
礼仪官道:“新郎倌,新娘子快点吧,不要耽搁了吉时。”
秦政弯腰把孙若彤抱了起来,“彤彤姐,我们走。”
两人出了宫门,伴娘掀开轿帘,秦政把孙若彤放到喜轿内,礼仪官高喝一声,“起轿,奏乐,鸣礼炮。”
陈蓉等秦政离开之后,“苏先生快把我们放开。”苏奕从门外走了进来,解开禁锢。
陈蓉拉着潭雅就往外面跑,“苏先生,母皇和父王走了没有?”
苏奕道:“女皇陛下已经离开一会儿了,估计这会儿已经到王府了。”
秦政踌躇满志地骑着高头大马,他和孙若彤相识相知已经两年了,期间俩人经历了无数地风风雨雨,有快乐有痛苦,今天两个人终于可以正式厮守在一起了。秦政彻底摆脱了“面首”的尴尬身份,成为了孙若彤地合法丈夫。孙若彤撩起轿帘,美眸饱含深情注视着意气风发的情郎,嘴角弯成最美的角度,荡漾出幸福的笑意。
“恭喜,恭喜……”街道两旁掀起一阵又一阵排山倒海般的呼声,人们衷心的祝福着一对新人。
半个时辰之后,迎接回新娘子的队伍重新回到燕郡王府,数以千计的百姓簇拥过来,等着一睹新娘子的风范。
陈蓉和潭雅两个不安分的丫头,指挥着两个禁卫军士兵端来一盆火炭,“就放在那里吧。”陈蓉又走到礼仪官身边,悄悄地吩咐了两句。
礼仪官苦着脸,喊道:“新娘下轿,新郎迈火盆喽。”
周围的哄堂大笑,从来都是新娘子迈火盆,今儿个新鲜,换成了新郎倌。
秦政瞪了陈蓉一眼,陈蓉得意地哼了一声,“嘿嘿,姐夫,让你欺负我。”
婚庆的时候,礼仪官最大,新郎新娘的动作都得按照礼仪官的提示进行,秦政就算有一百个不愿意,也只能聊起衣衫,一脚迈过了熊熊燃烧的火盆。“小丫头,你等着。”
喜娘取来一条挽着大红花的绸带,一端塞到秦政手中,一端交给孙若彤。
礼仪官看了一下日头,“吉时已到,新郎新娘拜天地了。”
秦政在前面引路,两人走到燕郡王府最大的屋子,女皇夫妇端坐在主位上,含笑注视着一对新人。
礼仪官扯着嗓子喊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
话音未落,一个一身鲜血的人闯了进来,声音嘶哑的道:“小政,快,快去救丹妮。”
孙若彤撩开红盖头,和秦政相视而惊,“啊……”
第六卷完
第七卷
第一章 生死仇敌(上)
“夫君,”拜完天地之后,孙若彤就改口了,“你不要担心,丹妮不会有事的。云霞子不是说圣坛山还没有被攻破吗?戈哈姆家族还是有几位高手的,他们虽然不一定能突出重围,但是自保还是没有问题的。”
秦政沉默的点点头,“但愿如此吧。”
孙若彤继续宽慰道:“咱们的速度并不慢,很快就会赶到圣坛山,而且还有昙志大师和木师姐等高手相帮,只要丹妮能坚持到我们赶到,她的安全就没有问题。我现在想不明白的是圣坛山地点隐秘,一般人不会想到赤尔干沙漠内会隐藏着圣坛山这样适宜修炼的灵地,会不会是和丹妮相熟的人把外敌引到了圣坛山?这些人围攻圣坛山又是什么目的?是为了霸占圣坛山还是其它的原因?”
秦政不禁想起他和孙若彤大婚仪式上突然出现的云霞子。她把所有在场的人生生吓了一跳,没有人想到在如此喜庆的时分,会被云霞子这个身受重伤的不速之客打断,当时搀扶着云霞子的隽海说他一直没有见到火舞霁,就到城中心的传送阵出看了一下,没想到却碰到了满身是血的云霞子。秦政和几位佛宗的宗师级高手联手,在极短的时间内压制了云霞子的伤势,然后通过云霞子之口才知道远在赤尔干沙漠的圣坛山日前突然遇到十几个不明身份的黑衣人围攻,戈哈姆家族应对仓促。死伤惨重,云霞子拼命突围前来找秦政求援,而且她临走地时候把圣坛山所有的传送阵都炸毁了。
“彤彤姐,其实我也是疑窦丛生,”秦政缓缓道出心中的疑虑,“据云霞子所言,突袭圣坛山的人下手极为狠辣,在短时间内就给戈哈姆家族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话。云霞子修为有限,她又是如何逃出包围圈的?是围攻的人疏忽大意还是对方故意为之?依我看,后者地可能性要大一些。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些突袭的家伙地真正用意又是什么?联系到你刚才的分析。我有一种直觉,这很可能是对方设下的一个局,一个针对你我的陷阱。”
孙若彤挽住秦政地手,“无论发生什么事。我永远都和夫君站在一起。”
秦政心中郁闷一扫而空,豪气干云的笑道:“有彤彤姐在我身边,我就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哼,不管这些宵小之辈打得什么如意算盘。我都不能饶了他们。你爷爷,打扰我和彤彤姐洞房花烛,他们的罪过大了。”
孙若彤娇羞地锤了新婚丈夫一下。“贫嘴。就会让别人看笑话。”
木琪琪酸溜溜的看了一眼打情骂俏的新婚夫妻。心情极为复杂。
昙志道:“两位将军地分析,贫僧也听到了。我赞同二位所言,我估摸着对方想玩一次围点打援地把戏。秦将军,上次你我联手,灭鹞驱逐沈傲冰,贫僧觉得十分痛快,今天你我再次联手,一定可以把那些见不得光地家伙扁的落花流水,鬼哭狼嚎。”
木琪琪道:“小女子没想到大师如此喜欢争斗,实在是失敬失敬。”
昙志软中有硬,道:“木道友,我佛宗愿意和所有人和平相处,但是如果有人漠视佛宗地决心,执意和佛宗以及佛宗的朋友作对的话,我佛宗也不会束手就擒,以身伺虎的。抵御外魔,抗击强敌,拱卫修行界的安全是我们每位佛宗弟子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
木琪琪小声嘀咕了一声,“说得漂亮!以前你们抢我们八音宫乐谱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说漂亮话?”
孙若彤打圆场道:“木师姐,昙大师,咱们这次去圣坛山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解救被困的戈哈姆家族,从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