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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秦政几乎已经肯定火舞霁在装疯卖傻,她这样做的目的显而易见,是为了逃避惩罚,戈哈姆家族的原驻地圣坛山脉被偷袭,她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彤彤姐,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丹妮,我怕她情绪激动下做出不理智的事来。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
“我知道,如果火舞霁不是隽海的妻子而是另外一个毫不相关的人,我早就戳穿她的鬼把戏了,可是这件事牵扯到你和隽海的情谊,以及丹妮尔,我不方便插手。你来处理这件事,我就放心了。”孙若彤淡淡的道,“我的意见是不能姑息火舞霁这种欺骗的行为,何况火舞霁还曾经作出对不起丹妮尔的事情,如果不能给丹妮尔及她的家族一个满意的交待,丹妮尔心存芥蒂,戈哈姆家族离心离德还是小事,怕的是在语嫣阁内部开了一个很不好的先例,让后人以为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也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想办法搪塞过去就没事了。如果这样的话,咱们语嫣阁会沦落成什么样子。”
“你的意思是?”秦政用手在脖子比划了一下。
孙若彤凤目中精光一闪,檀口中吐出杀气腾腾的一段话,“不错,杀。杀一儆百,杀鸡骇猴。”孙若彤受其父影响极深,深知御人之术在于松弛有道,一味的宽容不但无益,反而有害,有的时候必要的杀戮可以警醒后来者,是为了避免更多的杀戮而不得已为之。
秦政点点头,“我知道了。我先去看看八音宫的师姐妹们,木师姐不在这里,不知道她们过的惯不惯?”
孙若彤道:“夫君,你提起来八音宫,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自从八音宫被烧之后,八音宫的姐妹们就留在了咱们语嫣阁,你看咱们语嫣阁驻地这么大,绝大部分的房子都空着,不如让她们把八音宫的新驻地也安置在这里吧,咱们划出来一块区域给她们做驻地,另外,你不是给金大姐、丹妮尔和我分工了吗?不如再把木师姐拉进来,让她负责语嫣阁音律这一块,这样她们八音宫得到新驻地,咱们语嫣阁得到一位精通音律的客卿长老,岂不是两全其美,各取所需吗?”
秦政一拍手,“这主意不错,我这就去和八音宫的姐妹们商量一下。”
第七卷
第三十章 火舞被劫(上)
秦政信步走到八音宫落脚的地方,还没等他走近独立的院落,就听到了八音宫的女弟子们操琴拨弦的动静,修真界各种修炼法门中,以音律入道最为文雅,对修炼地点的要求也要宽泛的多,只要吟唱奏乐既是修炼,燕荡山虽比不上凤鸣山幽雅,却也是静蔼无声,十分契合八音宫的修炼心法,诸位女弟子等不到师父和大师姐的消息,只能靠修炼打发时日了。
小院的门扉是敞开的,八音宫的女弟子们站了满满一院子,各自沉浸在音律之中,一时间没有看到秦政这个客人。秦政找到八音宫的二弟子木蓓月,把他和孙若彤商议的两件事和她说了一遍,事关门派核心利益,木蓓月不敢擅自答应秦政,一再请秦政等师父回来之后再另行商议。秦政也不强求,他和木蓓月聊了一会儿天,问询了一下八音宫的诸位师姐妹的近况,然后离开了这里。
在秦政和木蓓月拉家常的时候,距离两百多米远的另外一个小院,一个衣着还算素雅的女子一脚踹开院门,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盘腿坐在树影下修炼的另外一个女子面前,大呼小叫道:“妹妹,别修炼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秦政回来了,咱们快点看看去,说不定他会有什么好东西送给咱们。”
申甜吐出胸口一股浊气,稳定了一下被姐姐打乱的修炼步伐。然后没好气地瞥了申静一眼,“姐,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我修炼地时候打扰我,你怎么总是记不住呀?”
申静陪着笑道:“好妹妹,姐姐还不是为了你吗?你可是秦政唯一承认并收录于门墙之下的弟子,这师父出远门回家,你这个做徒弟的总得去请个安问个好吧?”
“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傅贵人事忙,有多少大事等着他去处理。身为弟子。我更应该为师父考虑,如今我刚刚摸索出来一点修炼的门道,正是关键的时候,我相信只要我能早日跨过入门阶段。修炼到开光期,师父是不会在这些细节上责怪我的。”申甜慢条斯理的说道。
“你修炼到旋照期了?”申静惊喜地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太好了,咱们家终于出来神仙人物了。我这就告诉爹爹去。”
申甜拉住姐姐,“修炼到旋照期算不得神仙,记得师父曾经说过只有修炼到了元婴期才算真正入了修真的大门,我离这一目标还有十万八千里要走。还早着呢。姐,你和姐夫修炼地到什么程度了,入了门没有?”
“我和阿雷比不得你。谁让秦政偏心。直到现在也不肯正式收我和阿雷为徒。秦政上次还说让我们拜到大小姐们下,一转眼半年多时间过去了。连个影子都没有。”申静不满的发着牢骚,“不过我和阿雷还算争气,都有点眉目了,前两天我见阿雷喜洋洋的,一问才知道他已经过了入门关,已经开始修炼语嫣心法副本了,你姐姐我稍差一点,不过也快了。”说到这里,申静指了指屋里,“她怎么样了,好点没有?”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申甜也知道姐姐说的是谁,“还是那样,时好时坏。小孩和小翠这会儿正在里面照料她呢。唉,姐姐你说好端端地一个人,怎么就疯了?”
“她是活该。”申静不屑的啐道,“谁让她不知死活的带领着黑修真袭击丹妮尔师叔的老家了。秦政和丹妮尔师叔是什么关系,她也不是不知道,就这还往枪口上撞,不是找死是什么。呸,幸亏她疯颠了,要是没疯,秦政还不得剥掉她三层皮。”
“姐姐你别这么说,好歹火舞姐姐和我共事一夫,你不看僧面看佛面,说话不要这么刻薄好不好?”拜秦政为师后,申甜舍下了儿女情长,一心追求天道,和隽海同床共枕地次数屈指可数,特别是在火舞霁疯颠之后,两人更是未曾圆过一次房,夫妻关系可以说是冷淡到了极点,不过听到姐姐数落火舞霁的不是,她还是下意识的维护了几句。
“好好好,我不说了。火舞霁疯癫了也好,省得整天挑三拣四,横挑鼻子竖挑眼,总是说妹妹你的不是。上苍保佑,一定要让火舞霁永远疯颠下去,千万不要醒来。”申静祷告上天。
“静儿姑娘,你这样咒人家不好,可不是君子所为呀。”秦政笑着走了进来。
“我本来就不是君子,我是女子。你没听说过唯小人和女子难养吗?”申静牙尖嘴利地顶道。
秦政哑然失笑,“我常听你们师父给我说当初为了建设语嫣阁驻地,你们姐妹两个是出了大力的,我还不信,今天我明白过来,就冲着你这张利嘴,估计单单砍价这一项,就为语嫣阁省了不少钱吧。”
“那是,爹爹出去买东西都是……”申静还没听出来秦政话中蕴含的深意,刚想炫耀两句,申静一把拉住她,“师父,你肯让姐姐他们拜在大小姐门下了?”
申静顿时闭上嘴,忐忑不安地望着秦政。
秦政淡淡一笑,“就这两天地事,等沈大姐过来之后,我就安排静儿姑娘还有原雷、隽海、小翠你们拜师,至于你们地父母那里,请你们代我知会一声,是否愿意全凭自愿,我不强迫。”
申静喜道:“愿意,不愿意才是傻瓜呢。我这就去把这个消息告诉爹爹和公公去。”她提着裙子一溜烟跑没影了。
“师父万福。”申甜一礼。
秦政看着申甜点点头,“甜儿,你做的很好,我自从把你收进门。从来没有指点过你如何修炼,你能够在短短地时间里靠自己地力量修炼到旋照期,你的这份悟性和毅力令为师我很是欣慰。过几天,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办完事后,我应该没有什么事了,之后我会留在这里好好的指点你一段日子。甜儿,我可只有你这么一个徒弟,如果没有太多意外的话。可能也是唯一的一个,师父不希望你超凡入圣,但是至少不能太给师父我丢脸。”
申甜凛然道:“师父你放心,弟子绝对不会给你老人家丢脸的。”
“我很老吗?”秦政郁闷的摸摸自己的脸庞。“等你修炼到开光期的时候,我给你炼制一把飞剑
嘛,你就好好地潜修。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管,知道
“是,师父。”申甜乖巧的应道。
秦政取出几块晶石,在树阴下摆了一个简单明了的聚灵阵。然后又在阵外设置了禁制,“以后这里就是你专用地修炼场所了,我把出入禁制的方法告诉你。到时候你进入到禁制中。无论是刮风下雨都不会影响到里面的。好了,我也不和你多说了。你按照我教你的办法走到禁制里面开始修炼吧。记住,修炼之道在于顺其自然,有张有弛,不要太过于强迫自己。”
申甜踏进禁制内,她突然想起隽海和火舞霁,“师父,请你看在徒弟地面子上,多多照看一下小海和火舞姐姐。”
秦政冲着她点点头,做出个“你放心”的手势,申甜这才安心的盘腿坐下,顿时申甜清晰的感觉到无数灵气如潮水般朝她涌来,她无暇多想,排除杂念,静下心来开始潜修。
秦政等申甜入定后,迈步走进了隽海和火舞霁居住地房间,刚一踏入,秦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屋子里面黑漆漆的,门窗上面都挂着厚厚的棉帘子,现在既不是寒冬腊月也是酷暑难耐地日子,隽海究竟在搞什么鬼。
“小海,你在里面吗?要是在地话就给我滚出来。”秦政冲着里屋喊道。
秦政连喊了好几声,这才看到棉帘子被人撩了起来,憔悴地脸上泛着不健康的苍白,半头灰发地隽海从里屋走了出来,秦政吓了一跳,这才多长时间没有看到隽海,他就成了这个样子。
“你来了,”隽海的声音也变了味儿,原本洪亮的嗓音变的有些嘶哑干涩,“快,里屋请。”
秦政刚刚踏进里屋,一股刺鼻的药味混合霉味、酸味扑面而来,秦政调正了一下呼吸的频率和方式,暂时把这股难闻的味道隔离开来。里屋比外面还要黑。秦政运起神眼,里屋的状况顷刻间尽览眼底。火舞霁裹着一床薄被坐在床上,披头散发,满面污垢,床头一盆清水,小翠正拧着毛巾准备给火舞霁擦脸。
“秦政,你别见怪,火舞现在怕光怕的利害,我不得不把所有的光线都遮住,连蜡烛我都很少点,好在长时间呆在黑暗中也习惯了,做起事来都和阳光下没有什么区别。”海淡淡的道。“对了,我听人说,你不是去花魁城平定瘟疫去了吗?怎样,一切顺利吗?”
秦政听到这里,暗自为隽海感到不值,“小海,我问你,你有多长时间没有和外界交流了,外面的消息你都知道吗?花魁城的瘟疫早在半年前就被我消灭掉了,你不会是到现在还不知道消息吧?”
。我是日夜难眠,你看到没有,我现在刚刚二十岁,头发却已经白了一多半了,我出去遇到和我年纪相仿的小伙子大姑娘人家都恭敬的尊我一声‘大叔’,我哪里还有心思到外面溜达。”
小翠听着听着滴下泪来,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姑爷,都是我家小姐拖累了你,如果你有什么委屈,尽管冲着我来,是打是骂,小翠都决不还手。”
“这都是命啊。”海搂着小翠,两人抱头痛哭。
秦政从一进屋,神识就牢牢的锁定在火舞霁身上,在隽海抱住小翠的一刹那,秦政捕捉到一个非常小的细节,火舞霁瞥了两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