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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关还没有哭完,主持人仍然在唱着曲,养子继续行礼垂泪,神情仍然伤感,却没有了刚才的死志,眼神更坚定。
而对他这种变化感受最深的竟然是对面时刻关注着的络腮胡侄子。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亲人,而是你的敌人。
络腮胡脸上那抹狰狞与得意全然不见,惊讶的看着养子眼中那坚定的目光,随后,他又开始四下寻找,好像雇主在找寻找杀人,想要问问为什么目标任务安然无恙,反而比之前更jīng神了。
从他四下寻找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并没有什么控制鬼物的能力,但刚才那只喜气鬼确实是为了帮助他铲除对头才出现的,现在看来,不是他能驱使鬼,就是有一个能够驱使恶鬼的人隐藏在他背后。
很快,哭七关的仪式结束了,剩下就该其他来宾继续拜祭了,主持人看了络腮胡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只能按照程序继续了。
人们再次秩序井然的涌入院子中,哭嚎声再次响起,仍然是那么情真意切,养子真诚的向每个来宾还礼,哀伤不减,死志已去,积极的面对现在,乐观的期待明天。
刘英楠拉着还在纠结爱与不爱的沈枫走出了院子,刚要松口气点根烟,却发现络腮胡竟然也走了出来,但他根本就没在意刘英楠二人,仍然瞪着双眼,左右环顾,在人群中寻找着。
他这明显是在找背后帮他的人,刘英楠拉着沈枫,立刻没入人群,静静的观察,看着络腮胡子找了半天,忽然目光一怔,在人群中锁定了一个人,刘英楠立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刘英楠也一下愣住了。
因为络腮胡的目光正好落在一个黑衣人的身上。
这个黑衣男人身材笔挺,高挑魁梧,面容英俊,气宇非凡,但英俊的脸上却带着yīn郁之气,尤其是一双眼睛,眼神灰暗,毫无神采,但若凝视这双眼睛,却又让人战栗和恐惧。最关键的是,这男人在笔挺的西装外,竟然挂着一条银亮的项链,项链坠是一把寒光闪闪的镰刀。
张公子!大惊之下刘英楠险些叫出声来。没想到这个‘活死人’竟然在这里,而那个络腮胡看到他之后,竟然神情激动,和明显,他就是络腮胡背后之人,是他在趋势喜气鬼帮助络腮胡去铲除竞争对手,以便谋取村长之位。
妈的。以前只知道这家伙是反派,是jiān的,但却从没看到过他害人,这次算是人赃并获了。
这次刘英楠说什么也不能惯着他了,原来觉得他神神秘秘,超脱了生死轮回,而且可能自身或者背后有着可怕的势力,刘英楠也不敢轻举妄动。
但现在看来,好像这个张公子本身就是幕后黑手,而且几次三番的直接或间接的触犯到刘英楠,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忍了。
不管张公子是幕后黑手,还是他只不过是一枚棋子,也不管他背后到底有怎样庞大又可怕的势力,反正刘英楠已经和他们走在对立面了,就算不去招惹,他们早晚也会针对自己,与其等他们找上门,还不如主动出击,出出气也是好的。
所以,他看着络腮胡穿过人群朝张公子走去,同时,他从另外的方向也摸了过去,几乎与络腮胡同时到达,当络腮胡开口刚叫了一声张公子的时候,刘英楠立刻动手,一把将沈枫长裙背后的拉链拉开了一寸,露出了一丝丝美背雪肌,但还是把沈枫吓了一跳,虽然这个程度连走光都不算,但她不明白刘英楠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冲动。
可当她转身的时候,忽然发现刘英楠表情狰狞,眼神凶狠,忽然伸出左手,猛的抓住身前一个黑西装男人梳理得油光水滑的头发,用力的向后一拉,将那个男人拉的头向后仰,只见刘英楠狠狠的挥动右拳,速度极快的轰出三拳,一拳太阳穴,一拳右眼窝,一拳鼻梁骨,拳拳到肉,又准又狠,沈枫自问曾经跟随专业的搏击教练系统且长期的学习训练,但也不能做到如此稳准狠。
而刘英楠就做到了,而且没有受过任何搏击训练,完全是在街头打架锻炼出来,要么不动手,动手就要狠,而且要确保,第一时间让对手丧失战斗力,不管这种行为叫搏击,还是叫打架,其目的都是击倒对手。
刘英楠抓着张公子的头发,狠狠的三拳直接将对方砸得鼻血横流,头晕目眩,眼圈顿时肿了起来,但刘英楠仍然不满意,用力一扯对方的头发,直接将对方拉扯的仰天摔倒,刘英楠顺势飞起一脚,直接踢在了对方的下巴上,皮鞋划过,直接撕裂了对方的嘴角,两颗牙齿也跟着飞了出去,随着对方摔倒的一瞬间,刘英楠又间不容发的踢出一脚,正好揣在对方的左侧肩窝,具备一定经验的沈枫清楚的听到了张公子手臂脱臼的声音。
这一系列重击都只发生在电光火之时间,打人的人面不改sè心不跳,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但被打的人已经倒在地上,鼻孔蹿血,嘴巴也有鲜血混着唾液在流淌,垂着一条手臂,而另一条手臂则下意识的抱着头,摸样极其狼狈。
这时络腮胡才反应过来,脱口而出道:“你怎么连他都敢打……”
刘英楠冷笑的看着慌不择言的络腮胡,咬牙切齿道:“我为什么不敢打,他连我老婆的裙子拉锁都敢拉,我为什么不敢打他……”
刘英楠突然动手,身边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直到张公子三两下被打倒,络腮胡惊讶的大家人们才发现。
面对众人的目光,刘英楠仍然没有退缩,反而又朝张公子的肚子踩了两脚,络腮胡离得最近但却被吓傻了,在他看来,张公子是神一般的存在,但却被刘英楠打得鼻孔蹿血,这简直如梦似幻,太不真实了。
不过,络腮胡还是很快上前拦住刘英楠,刘英楠一把推开络腮胡,拉过沈枫道:“大家看看,这王八蛋,穿着西装,衣冠楚楚,没想到竟然是衣冠禽兽,刚才趁着人多,他竟然拉开了老婆裙子的拉链,sè狼,流氓,我打死你!”
刘英楠边说边朝倒地的张公子小腹猛踩,他本来抱着脑袋的手臂又不得不挡在腹部,刘英楠趁势又在他脸上印了两个鞋印,而旁边人则面面相觑,一脸的茫然,沈枫背后裙子的拉链,只是拉下了寸许,看起来更像是自然崩开了一些。
沈枫是一脸的纳闷,不过却看得出刘英楠一脸的愤怒,出手这般狠辣,必然有仇恨,沈枫虽然是jǐng察,但现在她在休假,也没有穿jǐng服,跟在男朋友身边,就是一个普通女人,所以,沈枫毫不犹豫的飞起一脚,踹在刚刚爬起身的张公子的胸口,那五寸高的鞋跟险些刺入他的胸口,再次将他踹倒在地。
刘英楠大乐,这才是自己想要的女人,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慌张,不像别的娘们那样,被强叉是的大喊大叫,而且,不管自己的男人做的对与错,都坚定的站在自己男人身边。
有了沈枫的加入,刘英楠一下子又来了jīng神,两人yīn阳合璧,大杀四方,若不是络腮胡带人阻拦及时,两人能给张公子活活踹死。
不过让沈枫纳闷的是,这个黑衣男人连番遭受刘英楠和自己的重击,可他却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连防护都是下意识的,是身体自然的反应,好像他没有丝毫疼痛感似地。
可当他被人搀扶起来的时候,沈枫吓了一跳,眼眶又青又肿,嘴唇厚的就像挂了两条肥香肠,鼻血横流,嘴角溢血,黑sè西装上全是脚印,看起来无比的狼狈和凄惨,但他仍然没有吭声,任由鲜血流淌,眼神怨毒的盯着刘英楠。
“看什么看?妈的,我老婆你都敢调戏,还敢动手动脚,这顿打都是轻的,以后我见到你一次就打你一次!”刘英楠理直气壮,恶狠狠的说着。
众人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完全是刘英楠再说,张公子耍流氓。不过,这里人都不认识张公子,也不认识刘英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年月,僧多肉少,打死一个少一个。
506 用一次,就爱上一辈子
村长侄子络腮胡很担心张公子,将他搀扶到一边,但面对张公子他显得很紧张,甚至不敢与之对视,又不太相信他会受伤。
刘英楠得意洋洋,心情舒畅,以往这张公子总是神秘又嚣张,时不时出来冒个泡,说上两句青山不改绿水常流的黑话,刘英楠都被他搞得神经紧张,天天担惊受怕的,琢磨着张公子的目的,以及背后的势力。
这一来二去还真把刘英楠唬住了,他下意识的认为,自己可能斗不过他们,想尽可能的多了解一些,然后交给地府正式工们去解决,可现在地府发生了大动荡,根本无人可派,而张公子活跃在人间,总能和刘英楠碰面。
今天刘英楠大彻大悟想明白了,反正已经是对立面,敌人做定了,那还怕他干什么,为什么总是要等着别人出招,自己被动接招呢?与其等着人家积蓄了力量,做好了准备,给自己来一次突然袭击,让自己猝不及防,甚至有生命危险,还不如自己先动手,虽然不能当众揍死张公子,但暴打他一顿先出出气,顺便还能看一看张公子的反应。
张公子在一边,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又将被抓得乱糟糟的头发梳理整齐,拍掉了身上的脚印,没事儿人一样站起身,尽管口中少了两颗牙齿,却混不在意,眼眶的淤青也在慢慢消除。
刘英楠始终盯着他,看到他种种变化,无比心惊,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生命体,这种种变化,太不科学了。这可怕的‘活死人’若是再多几个,俨然就是生化危机呀。
张公子始终一言不发,眼神怨毒的盯着他,刘英楠盎然不惧,冷笑着竖起中指,恨不得戳进他的鼻孔里。
就在这时,里面的祭拜仪式总算告一段落了,村里有妇女纷纷散去,各自回家张罗饭菜去了,虽然富裕,却仍然保持着素朴的本质,这点很难得,也是老村长领导有方。
趁这个时候,守灵的养子走了出来,带着一些村里的男人,看样子都是有一定威信的村民代表,主动找到了络腮胡侄子。
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当着诸多村民的面,谈论起了选村长,和以后村子发展的问题。
络腮胡由于计划失败,有些心虚,而且,养子来恶鬼都不怕,肯定有非凡之处,心惊胆颤外加心虚的情况之下,络腮胡已经没有了争锋的斗志。
而原来,养子因为老村长去世,悲伤难过,根本就没有争锋的意思,现在,他重燃斗志,励志要继承老村长的遗志。此时他对络腮胡毫不客气。
他先是拿出了老村长生前亲笔签名的几份合约,都是关于山地开发,山区畜牧和种植业的文件,可见老村长在这件事情上,早就有了决定,全村留下,即便没有矿产,改行也不能背井离乡。
有咯额老村长的亲笔签名,一下子坚定了村民的留守的信念,随后,养子又拿出了权威部门的勘测证明,证实他们赖以生存的矿山,金属矿产的蕴藏量最起码还能维持十五到二十年,并非马上就要枯竭,而络腮胡之所以这么说,一是为了鼓动大家搬迁,第二是因为,他将矿山卖出,将会受到丰厚的回报。
这简直就是卖主求荣的叛徒行径,养子之所以没说出来,就是给他机会,希望他能够幡然醒悟,可没想到,他非但没有痛改前非,反而变本加厉,要铤而走险。幸亏养子不知道他利用恶鬼要害他,不然也就不知单单把他赶出村庄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