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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英楠耸耸肩,道:“那之后我又干了什么?”
“只有你又撕了我的上衣,拽断了我的内衣带子,然后……”
“然后就这样是吗?”刘英楠冷笑一声,宛如饿虎扑食,直接将任雨扑倒在床上,这一次比上一次手法更凶狠,不仅是撕,简直就是撕拉扯拽拧,最主要的是,直接堵住了任雨的嘴。
常言道,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关键就在于这一个‘床’。根据刘英楠亲身尝试,得出的经验总结是,小腰一搂,火气锐减,小嘴一亲,怒火全无。摸摸又抓抓,爱意涌心间,叉叉加圈圈,恩爱到永远……
小家伙齐麟听着隔壁宛如天摇地动的声响,有些胆战心惊,知道这是爸爸和干妈妈在吵架,他将耳朵贴在墙上偷听,只听那般任雨的声音传来:“不要……讨厌……用力……快给我。”
小家伙顿时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点点头,道:“原来干妈妈也是属鸡的!”
667 长舌妇
这一晚,刘英楠使出了浑身解数,凡是能用的,什么手脚口舌,能用的都用上了,再加上神兵蛰伏了三天,彻底释放,超水平发挥,就像报仇雪恨似地折腾了任雨一宿,那可真是神魂颠倒,抓栏杆,撕床单啊。
这感觉是前所未有的,任雨彻底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明明身体继续虚弱,却紧咬着牙关,没有昏睡过去,就是为了多体会一会这快乐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趁着任雨昏睡,刘英楠把小齐麟拎出来,准备好好教育一番,却没想到,刚说了几句,这熊孩子反倒和刘英楠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说他现在在幼儿园很吃得开,俨然一派大佬的风范,已经收了四个小弟,另外还有一个压寨夫人。另外他已经和幼儿园的所有小朋友打赌了,说是要在明年上中班之前,一定要建立自己的后宫,拿下幼儿园所有的园花。
小家伙趾高气扬,眉飞sè舞的说着自己的雄心壮志,刘英楠再次感慨,现在的熊孩子无敌了,他大怒道:“臭小子,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也不看看你自己才多大,怎么能和别人打赌呢?赌博是不对的!”
刘英楠狠狠的把这个早熟的小家伙教训了一顿,说得口干舌燥,最后让小家伙去给他倒杯水,当做惩罚,小家伙屁颠屁颠的去了,乖乖的打了一杯清水,碰巧这是任雨也起床了,看到刘英楠将一杯水一饮而尽,任雨好奇的问:“他才这么一丁点高,可咱家的饮水机放在一米二高的橱台上,他就算踩着板凳也够不到,那他是从哪给你倒来的水呢?”
刘英楠也愣住了,看着眼前一脸讨喜的小家伙,他刚满四岁,身高也是这个年纪孩子标准的九十公分,还没有超过一米,就算加上臂展也够不到台面上的饮水机开关,更够不到出轨上面的水龙头,放眼整个房间,唯一能他够得到且有水的地方,那就是有马桶了!
刘英楠暴怒,任雨哈哈大笑,拉着小家伙就跑,小家伙边跑边喊:“爸爸你要是不打我,我就把我们的美女老师介绍给你,她刚刚毕业分配到幼儿园,还纯着呢……”
“好啊。”刘英楠完全是下意识的,甚至是出自本能的答应下来。
结果,变成任雨反过来追杀他们俩了。
一家人打打闹闹,其乐融融,尤其是刘英楠注意到,任雨刚才起床的时候,虽然脸上还带着暧昧的红,昨晚激战的余味未退,但她的情绪并不是很好,似乎还有发飙的迹象,这也是女人最大的特点,翻旧账。
不过现在,刘英楠和小家伙一打岔,一番打打闹闹,成功压制了她心中的怒意,虽然绷着脸要教训齐麟,但紧绷的脸皮下却蕴含着笑意。
这说明,鬼是人死后的怨念形成的,再厉害也斗不过人,怨念在重,也抵不过幸福和快乐,张公子的怨魂虽然强大,但有刘英楠和齐麟的三口之家,制造出的幸福和快乐更深入任雨的心。
也就是说,被张公子怨魂侵蚀的七个女人,只要每天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怨魂根本就不会影响到她们。
这场小规模的家庭战争,终于在刘英楠的求饶声中落下了帷幕,任雨忍着笑,手里拎着拖鞋,狠狠在刘英楠的屁股上拍了一顿,噼啪作响,刘英楠鬼哭狼嚎,他们联合演这出家庭暴力剧,成功把小家伙唬住了,在他看来,干妈妈连爸爸都能如此痛揍,揍他肯定也轻不了。
小家伙被任雨拉出门的时候,那叫一个乖巧,美滋滋的唱着世上只有妈妈好,让刘英楠和任雨再度无语,现在的孩子实在是太jīng明了。
越是这样任雨越不放心,到底还是拽着这熊孩子,亲自陪他去一趟幼儿园,一定要和老师亲自交涉一番,要求她严加管教,不然,老师被这些孩子卖了都不自知。
送走了他们娘俩,刘英楠总算长出一口气,有孩子在身边,任雨是幸福的,是快乐的,张公子的怨魂不会在困扰她,也不用担心她对着幼儿园老师发飙。
刘英楠也被这家的幸福气氛深深的打动,竟然不由自主的,破天荒的主动打扫起了房间,想要给齐麟叠被褥,却发现在和小家伙昨晚还尿床了,
拆洗被褥,顺便帮任雨洗洗衣服吧,可任雨换下来的都是内衣裤,上面有各种分泌物……
没想到啊没想到,第一次正式做家务,就是这么高的起点!
这还不算挑战,真正的挑战是,当刘英楠洗完孩子尿过的床单被罩,又洗了任雨换下的内衣裤,在阳台上晾晒衣服的时候,对面楼里的数百双眼睛齐刷刷朝这边看来,看着刘英楠将一只罩子,左边一根带子右边一根带子的挂在晾衣绳上,感觉他们好像在观看行为艺术。
好不容易对面楼不看了,但他晾晒任雨小裤的时候,楼下又有几个大婶大妈对他指指点点的议论:“哎,你看,那个男人是谁,没见过,不会是偷内衣的贼吧?”
旁边一个满脸皱纹,却仍然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大妈惊声道:“我前两天就丢了两件xìng感蕾丝透明的内衣,一定也是被他偷取了?”
刘英楠狂晕,恨不得直接从楼上跳下去把她们都压死,就那大妈,还穿蕾丝透明啊,就算全透明,看到的也只有橘子皮而已。
任雨以前一直独居,忽然出现了男人和小孩,刘英楠自然不怕闲言碎语,就怕这些长舌妇对任雨和齐麟造成困扰。
本来想做做家务,享受一下居家的乐趣,现在也不行了,简单的收拾收拾就出门了,出门正好遇到那些长舌妇,对着他指手画脚,毫不避讳,极不礼貌的讨论着不相识之人。
让刘英楠无比气愤的是,这帮人竟然在说,刘英楠是任雨带回来的野男人,而且她们经常看到任雨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过夜,每天晚上都听到那些不堪入目的声音……
她们一本正经的谈论着,好像亲眼所见似地,其实刘英楠看得出,是她们这些更年期刚过,自己老爷们阳尾早谢,别的男人看都不看她们一眼的如狼似虎,坐地能吸土的老女人,对年轻貌美的任雨的嫉妒,才会因为妒成恨,恶意中伤,反正背后说人坏话也不犯法。
可是,她们这些平rì里唠叨着家长里短,以讹传讹,陷害,诽谤、辱骂他人的长舌妇们,一旦死后,会被打入蒸笼地狱,投入蒸笼里蒸,让皮肉血骨在高温下消融,不但如此,蒸过以后,冷风吹过,重塑人身,带入拔舌地狱。
刘英楠还想,原本这些刑法都过时了,要与时俱进,不能引言获罪,可现在看看,这些没有任何道德底线的长舌妇,实在是太可恨了!
668 人鬼情未了
刘英楠被那些信口胡扯;恶意诋毁他人名誉的长舌妇是恨之入骨;很多遥远都是从她们的臭嘴中传出去的;刘英楠又开始觉得;十八层地狱中的刑法;有些虽然过时了;但却是很有必要的;有些人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她们始终都存在;都需要严惩。
刘英楠走在大街上;天气越发的冷了;尤其是这座海滨城市;冬天的海风yīn冷yīn冷的;吹在脸上宛如刀子割一样;刘英楠紧了紧衣服;加入了街上行sè匆匆的人cháo中。
刘英楠并不是吃饱了撑的大冷天在街上闲逛;而是他刚走入人群中;就在寒风中感觉到一股股yīn冷的鬼气;他凝神望去;只见人来人往的街头;有几个yīn魂也在人群中游荡;看起来就像普通人一样;有的夹着公文包好像上班要迟到了;有的女鬼跟着帅哥一脸的花痴……
这些鬼一看就是刚死没多久;还重复着他们生前的生活;如果没有鬼差来接应;他们就无法下地府;入轮回;就这么游荡着;这也说明;现在的鬼差实在太忙了;一些普通的yīn魂实在是顾不上了;同时也说明时下局势的严峻。
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看起来都要人鬼一家亲了。刘英楠觉得;自己的浴池下面你不是也有一条特殊的yīn阳路嘛;应该是时候开启;对外开放了。
刘英楠始终本着最基本的职业道德和cāo守;尽管只是临时工;但也必须要尽职尽责;尤其是掌握着官方资源的情况;必须要利用官方资源为民谋福。
刘英楠想到就做;当机立断的人;他果断的拽住了那个还执着于上班路上;匆忙走着的yīn魂;还有那个在马路上跟着帅哥的花痴;另外还有一个yīn魂;在十字路口;专门等着车多的时候横穿马路;可是他已经是yīn魂了;汽车直接穿透他的身体;根本不受影响;但他还是装作被撞飞的样子;看起来很可笑;仔细想想又很可怜。
这三个算是执念比较重的;刘英楠将他们拘了过来;今时今rì的刘英楠;虽然官方注册仍然是临时工;可他所经历的事情;所拥有的能力;早已远远超出了临时工的范畴;可他仍然保持着谦虚低调的本sè;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的以一名临时工的身份辛勤工作着;以至于连yīn魂都不把他当回事儿;若是没有引魂幡;小小yīn魂都不尿他。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体现出临时工的伟大。就像天下千千万万的临时工一样;他们吃苦在前;从不享受;爱岗敬业;任劳任怨;除了本职工作外;他们还身兼数职;有着各式各样不同的身份;关键时刻;他们是炮灰;是盾牌;是壁虎的尾巴;是鸵鸟的屁股;他们大多的时候默默无闻;一钓名必然是轰轰烈烈。
刘英楠扛着引魂幡;身后跟着三个迷途的yīn魂;心中感慨万千;为自己在这个伟大的时代中;能成为一名光荣的临时工;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为了找一些送这几个yīn魂下地府;让他们得以解脱入轮回;刘英楠走得很快;直奔自己的浴池;可一到浴池门口;刘英楠愣住了;他记得清清楚楚;走的时候锁好了大门;可为什么此时门口挤满了人。
打眼一看;门口最起码聚集着三十四号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看样子是在排队;每个人都很焦急。
这是怎么个情况;到底是谁把浴池大门打开了;又为什么会聚集这么多人呢?
刘英楠很好奇;悄悄的走过去;在门口长长的队伍最后面;站着一个三十多岁;戴着眼镜;穿着西装;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一看就是小职员那种;有些唯唯诺诺的;刘英楠一拍他肩膀;险些把他吓得跳起来。
“大哥;你们这是干什么呢?龚雾猿考试的考场设在这间浴池了吗?”刘英楠好奇的问。
那男人本来挺紧张;一听这话笑了出来;看刘英楠然人畜无害的摸样;朝他扬了扬手中的纸片;上面写着‘七十二’的字样;刘英楠更好奇了;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