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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看了看自己肩头上的飞刀,看着鲜血顺着衣服慢慢的流下,又看了看在对面抽着烟的刘慎之。野兽突然间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十分的大,笑声中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形容的感觉。然后野兽一伸手便把自己肩头上的飞刀拨了出来,野兽的眼神已经完全的冲血了。
“很好,简直是太好了。哈哈哈哈。”野兽那笑声中的疯狂即使是一个傻子都可以听的出来,笑了一会后,野兽突然间停了下来,眼睛盯着刘慎之,甚至还微微的眯了起来,“你是第一个令我吃亏的对手。”
“也会是最后一个。”刘慎之也邪邪的笑着,弹掉手中的烟后,再次的向野兽冲了过来。
机器仍然在等待着,因为他知道等待对于自己来说是有优势的,他一点也不着急,甚至心里面还在嘲笑着楚霸的无能。知道机器的人都知道他有十分可怕的枪法,但是却从来没有人知道,机器对于危险有着天生近乎本能一般的感觉,所以在他七十八次的暗杀中,他从来没有失过手,更没有受到过任何的伤害,因为他的这种本能让他避开了太多的危险。
死亡的气息(4)
机器的心里在默默的想着关于楚霸的所有资料,对于刘慎之身边的每一个人的资料,机器都清楚的很。机器现在的心里正在想着如果自己是楚霸的话,面对这样的问题,自己要如何去做。机器正是因为有这种习惯,所以他才能经常预料对对手的下一步行动,这才是为什么他的七十八次暗杀中,没有一次失误的真正原因。
而就在机器心里默默想着楚霸可能要做的举动时,一股极其危险的信号突然间从大脑中升起,既没有东张西望,也没有任何的反抗,机器只是马上的滚了出去。简单,快捷。
但是他的动作仍然慢了一步,在一声枪响中,他的右腿边侧飞溅起了一逢血花。
老爷子(1)
楚霸也听到了这声枪声,但是他不敢冒然露头,他不知道这声枪响是不是机器故意布的局。现在的楚霸必须非常的小心才主,因为现在在他的身上已经不止是他一条人命,是关系着三条人命。刘慎之、昭哥和自己。
但是如果这不是机器布的局,而是真的发生什么意外的话,那么现在就是楚霸出击的最好时机,一旦错过这个机会,楚霸不知道还会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所以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反应,是出击,还是继续隐藏。
楚霸的额头已经冒出了细小的汗水来,无声的压力使楚霸的心脏已经快速的跳动着,令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来。到底要不要出击?这个念头在楚霸的脑海中不时的来回浮现着。
猛然间,楚霸一咬牙,心中做出了决定。不管刚才的枪声是不是机器自己布的局还是出了什么意外,楚霸都必须赌一把,因为在等下去的话,他已经可以预见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现在只能拼了。这些话说起来虽然漫长,但是实际发生的时间不过在几秒钟的范围内,而机器也不过是刚刚转移到另一个掩体后面,再次的握稳了手中的枪。
楚霸冲了出去,就像是一头正在捕食的猎豹一般,快速的身影夹带着一种无与畏惧的气势。身形在快速移动的同时,眼睛也在搜索着机器的位置。机器的反应也很快,手中的枪还没有握稳的时候,眼角便看到了楚霸冲出来的人影,出于一种身体的本能,还没有瞄准机器便扣下了板机。
一声枪响再次传了出来,子弹从楚霸的脸上堪堪擦过,如果楚霸再慢几分之一秒,等机器握稳了手中的枪后,那现在的楚霸就只剩下一具尸体了。生死本来就在这一瞬间。楚霸捉住了这仅有的机会,只不过以快了零点几秒的优势,拉近和机器之间的距离,也躲过了死神的追击。
快速的滚了出去,躲到一个掩体后,一声枪响又传了出来。楚霸粗重的气息喘了起来,眼睛警惕的扫视了机器所在的位置一眼,心脏咚咚的直跳着,刚才经历的生与死的那一瞬间,即使楚霸的神经十分的强悍,仍然禁不住后背一阵阵的冒冷汗。
没有真正经历过与死神擦肩而过的这种经历,是永远也无法明白这种身体上本能的恐惧的。
而在第二声枪响的同时,楚霸突然间发觉自己赌对了,因为楚霸听的出来第二声枪响根本不是从机器的位置传出来的,而是从自己的身后传出来的,不管对方是谁,出于什么目的,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这个神秘人都是与自己站在同一战线上。楚霸的心境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静,脑中也在快速的转动着要如何利用这种优势。
老爷子(2)
刘慎之和野兽的身子很快便冲击到一起,这次刘慎之不再有任何的保留。先前所布下的局对于现在的情况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刘慎之也低估了机器的强大,楚霸现在也处于一种危险当中,所以刘慎之必须尽全力马上解决掉眼前这个对手才能帮到楚霸。虽然现在的他已经不用面对机器与野兽两个强敌,但是同样的,危险也并没有消失。因为刘慎之知道,被激怒的野兽是比平时还要可怕的。
拳拳到肉,没有任何的花招,只是最纯粹的技巧与力量的比拼。这就是现在刘慎之所面对的状况。野兽也果然如刘慎之所想的那样,虽然肩头上受了伤,但是无论动作与力量却没有丝毫的下降,相反的还在上升状态当中。刘慎之所面对的强大压力根本不是外人可以想象的。
此时的野兽才是真正的展现出他最狂野的一面来。
两人的身形交织在一起,再分开,然后再交织在一起。两人的动作都十分的快,就像两团黑影一般冲击在一起,砰砰的声音不时的传了出来。屋里已经一片狼藉,刘慎之的嘴角又涌出了鲜血,而野兽的身上也同样在滴着血,但是野兽却只是在笑着,嘴角裂开的弧度显示着他已经完全丧失了最基本的理智,只是不停的攻击,再攻击,完全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嘴里发出如同野兽一般的怒吼声。
然后野兽再次的冲了过来,刘慎之虽然看到了野兽的身子,但是此时的他却无力躲闪,只是拼尽全力架住野兽的身子,然后刘慎之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冲了过来,这种力量的强大已经不是现在的刘慎之所能承受的。所以他的身子连带着野兽一起冲撞到了墙上,随着一声巨大的声响和飞溅而起的墙体碎块,两人的身子竟然直接的把墙体冲撞出了一个大洞来,然后一起滚倒在了地上。
刘慎之不禁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又是一股血水从嘴里涌起,身上的疼痛更是到了一种人体无法承受的极限,但是刘慎之却在哈哈的大笑着,面对这样疯狂充满野性的对手,刘慎之也被激起出身体的潜能。大笑声中,刘慎之的身子便滚了出去,然后快速的弹了起来,一脚踢向冲过来的野兽。砰的一声,野兽的身子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墙上,然后再反弹回来。
砰的又是一声,刘慎之的拳头已经重重的击在了野兽的小腹处,令野兽也喷出了一口血水来,此时的刘慎之似乎也陷入到了一种疯狂的状态当中,满脸的血水当中浮现而起的一丝邪邪的笑容,看上去就像是死神一般充满了一种无法抵挡的力量。
野兽的眼中没有丝毫的退缩,只是又怒吼着和刘慎之扭打在了一起。
老爷子(3)
金属撞击的声间不断的响起,昭哥只是在机械般的重复着这个动作,现在的他只是凭着心中那份坚定在坚持着,一旦他心中的这份坚定消失,他的动作也势必将会停下来,而停下来的结果,很可能就只有一个结果。昭哥现在的脑中已经没有了基本的意识,只是凭借着脑海中残留的意念在重复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昭哥已经完全丧失了对时间的感觉,只是隐约中听到外面传来一个人的喊声,他的意识又慢慢的模糊了起来,脑海中涌现出的睡意也越来越浓,然后渐渐的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昭哥的意识完全的消失了。
在这扇门的背后此时正站着一个人焦急的喊着,双手也在用力的拍打着这扇铁门,但是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微弱,这人狠狠的用力拍了下门,大声的喊着。
“昭哥。昭哥。是你吗?”
没有人回答,只是最单调的拍击声。
这人焦急的四下看了看,然后身子快速的跑到一边拿起一根铁棍又跑了回来,举起手中的铁棍便用力的砸在了铁链上,用力的撬着铁链上的锁。但是显然这是无济与事的,铁链只是发出哗哗的响亮金属撞击声,此外便什么也没有了。这人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但是他仍然在奋斗的撬着。此时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马上撬断眼前的这条铁链,然后打开门救出里面的昭哥。
在市区西面的一幛别墅当中,一个年约八十来岁的老人正坐在一张舒服的椅子,嘴里轻轻的哼着小调。而在他的旁边却是一张用藤木做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老旧的收音机,此时收音机里正传出戏曲的声音。在老人的背后还站着两个三十来岁左右的中年人。这两人的身上都穿着一种类似于唐装的衣服,脸上不带一点的表情,只是就这么的站在后面。
老人的头发已经花白,脸上也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有些干枯的手上却是稳稳的握着一杆长近一尺左右的烟杆,而在握着烟杆的右手拇指上却戴着一个墨绿色的如同板指似的东西。在斜阳余辉的照耀下,墨绿色的板指发出一种晶莹的光泽,就像是深渊一般的吸引着人的目光。
老人慢慢的把烟杆举到嘴前,抽了口烟后,嘴里又哼起了小调,神情显得十分的自在。
一声门铃声突然的响起,打破了份宁静与舒适。
一个人走了进来,一直来到了老人的面前停下来后对着老人一弯腰,脸上带着恭敬的神色低声的道,“老爷子,老爷子。”
“嗯!”老爷子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后,挥了挥手。站在他身后的中年人便走了过来,关掉了桌子上的收音机后又退了回去,老爷伸了个懒腰,又抽了口烟缓慢的道,“什么事呀。”
老爷子(4)
那人在老爷子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又恭敬的向后退了些,等待着老爷子的指示。老爷子的眉头似乎微微的皱了一下,嘴里也在自言自语着。
“这群小崽子还真不安分,又来生事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看来得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们才能记住。”
“老爷子,那我们是不是、、、”那人看着老爷子的神色慢慢的道。
“不忙不忙,平子呀,那个叫什么之的小子小高不是说他挺有本事的嘛,先看看再说。你派几个人过去,记住,先不要动手,看看情况再说。”老爷子吩咐完后便挥了挥手,示意平子离开。
平子又恭敬的对着老爷子行了一礼后,再倒退了几步,然后转过身来走了出去。
“安坐的日子过的久了又想生事,不过这样也才有意思,有意--思呀。”老爷子又哼起了小调来。
赌命(1)
机器并没有露头,而是闭上了眼睛侧耳仔细的听着,连最细小的动作都不放过。因为他知道现在肯定正有一个人在远处透过瞄准镜注视着自己,不管对方是谁,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对方也是一个具有强大杀伤力的对手。甚至有可能和自己是同道中人,机器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这附近所有的地形与位置,在仔细的推测着自己所在的位置和对方所隐藏的位置。最后机器从自己受伤的角度及周围环境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