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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六十年代所建立的军事防空洞。”过了不知道多久,张严的脸上才又恢复了正常。
“嗯。”刘慎之应了一声。在刚看到所有这一切的时候,刘慎之的心里确实充满了惊讶,能在地下建立这么大的防空基地,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要知道当年那种条件根本没有什么技术,所有的一切都是靠人,靠自己摸索,能建成这样大规模的军事防空洞,也再次的证明了国人的集体智慧和那种凝聚力。
虽然这里已经荒废了许久,但是看着这里的一切,刘慎之的心里也不禁热血直涌,那种庞大的气势会让任何国人都为之自豪。
“为什么来这里。”刘慎之走到了张严的面前道。
防空洞(4)
“这里是为了应付当年的危机而修建的,也凝聚了很多的血汗,当年那种特殊的情况,相信你多少也有些了解。只是因为后来局势的发展,这里自建成后到现在,却一次也没有用上。”张严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感叹,从身上掏出只烟后点上后,深吸了两口,然后眼神当中突然射出凌厉的光芒来,“但是现在,它可以发挥自己本来的光芒了。”
“无论是谁想要欺负我们,我们都会给以最沉重的打击,因为我们是国人。”
刘慎之也沉默了下来,在这一刻,他心里的热血也再次的汹涌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到这里来。”过了一会,张严的神情才缓和了下来,对着刘慎之问道。
刘慎之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
“其实早在七十年代的时候,这里曾被作为一股秘密特殊部队的特殊基地,虽然后来因为其它的事而转移了,但是当年的人对这里都还有着份特殊的感情。因为政治原因,那些人最后都没有被派上用场,但是在他们的心里,却还渴望着战斗,渴望着可以尽自己的一份力,渴望着可以真正的战斗。而现在,也是时候了。”
张严话里说的比较模糊,但是基本的意思刘慎之还是明白的,对于当年的那些事,刘慎之毕竟还年轻,也不明白,但是他却知道,无论任何时候,政治方面的斗争有时候是比战争还要残酷与无情的。刘慎之不关心这些事,也没有兴趣知道这些事,他只是对这些人突然间涌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刘慎之现在也很期待着可以见到这些人。
张严抬起了头来看着墙上的一幅地图,然后深吸了口气后走了过去,这是当年的一幅地图,年代已经久远,上远还残留着一些灰尘,纸张都已经有些发黄。张严小心的把画取下来后,在墙壁上便现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来,张严伸手进去,用力一转,随着一阵轻微的声音响起,本来左边的桌子便转了起来,然后便又现出一个一人可以通过的门来。张严走了进去,这是一个并不大的空间,不过几平方米,在中间的位置只有一张桌子,上面有一架话报机。张严接通了电源后,便在话报机上按了起来。
时间不长,也就两分钟后,张严停了下来,然后又把桌子转了回去,如果不是刘慎之亲眼所见,也完全想不到在这间屋子里竟然还设有这等暗室。
“现在我们可以做的,就是等待了。”张严的神情也有些激动,但还是强压下了这份激动的道。
刘慎之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在这一刻,也根本不用说话。
防空洞(5)
还是那间十分豪华的别墅里,真希佐也仍然同样的立在那个老人的背后,头微微的低着,看不到此时他脸上的表情。而此时的这个老人却是满脸的怒容,一双眼睛更是要喷出火来一般的射着两道寒光。‘啪’的一下,老人用力的拍在了茶几之下,哗啦一下整个茶几连带着上面的杯子茶几一起震落到地上,摔成了碎片。
老人显然正是处于胜怒当中,胸口不停的起伏着,两只眼睛里怨毒的光芒比毒蛇还要可怕,让人看到都忍不住心生胆寒,手掌之上也在啪嗒啪嗒的往下滴着血。真希佐仍然站在那里,对于老人的举动却像是完全没有看见一般,头仍然低着,谁也不知道此时他的心里在想着什么。
“八嘎,八嘎。”老人的嘴里怒吼着,然后一跃而起,动作之迅速完全不像是一个垂暮的老人。一个箭步到收回前,一把抄起上面架着的一把长刀后,老人刷的一下双手握刀便甩出了刀鞘,一个横劈,一道刀光闪起,整个书架便从中分为了两半,上面的书籍也一下子全都散落到地上,一片狼藉。
过了一会,老人才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长刀,还刀入鞘后又把刀放到了刀架之上,这才回到了沙发之上。脸上愤怒的脸色虽然消失了,但是眼神当中怨毒的光芒却是更胜。直到这时真希佐才抬起了头来,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神色,只是拍了拍手,然后便从外面走进几个女人来。很是熟练的收拾着一切,不过十分钟的时间,一切便又恢复如初,就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老人喝了一口新端上来的茶水后,眼神怨毒的神色也已经完全的消失了,淡淡的道,“真希君,武腾君是被什么人捉走的。”
“回大人,目前还不知道到底是何方势力捉走了武腾君。”真希佐恭敬的躬着身道,“但是从我们目前所掌握的线索和在下的猜测的话,可能是国安局的人。”
“国安局?”老人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
“是大人,今天早些时候,我刚刚收到消息,国安局的张严突然间消失了,我们的内线也没有办法查到他去了那里,但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赶到了这里来。”真希佐顿了顿,看了一眼老人,见老人只是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便又继续的道,“那个刘慎之和国安局的张严以前曾有过接触,大概在一个月前,他们曾经一起对付过将军,只是其中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以我们目前的力量还未有查到。”
“那个什么之的人到底是什么人?”老人睁开了眼睛道。
“回大人,只是一个学生。”真希佐回答道,“但是有一点十分的奇怪,我们只查到过他曾经在一个孤儿院里待过几年,后来被人带走了,而这段时间却是一片空白,我们什么也查不到,只到几个月前,他才突然间出现在‘赤红高中’里,并且成为了其中的一句学生。”
防空洞(6)
“噢?”老人的眉头一挑,眼神当中又闪过一道凶狠的光芒。
“武腾君之所以会去找刘慎之,我想可能与今天早上的时候黑熊和野狼的事有关。武腾君一定是一时冲动,觉得黑熊和野狼的一时失利有损我们的颜面,这才带人去找刘慎之。这都是属下的无能,如果我早一点可以察觉到武腾君的异常举动,一定会阻止武腾君的。大人,属下愿意受罚。”真希佐突然间跪了下来道。
“起来吧,这件事与真希君无关,是武腾君为人太过冲动,作为日不落帝国的军人,竟然这么没有纪律,实在是太过放肆了。”老人缓缓的道,“真希君辛苦了,我累了,想休息一会,真希君先退下吧。”
“是,大人。”真希佐站了起来,仍然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只不过一出了门后,真希佐的脸上却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然后又恢复了正常慢慢的走出了别墅。
“你相信他吗?”一个带着嘲讽意味的声音突然间在房里响了起来,一个黑影也出现在窗台前,看着下面真希佐的身影消失后,才转过了头来。
老人没有说话,只是仍然闭着眼睛。而黑影又继续道,“武腾君的性格冲动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为什么黑熊和野狼的失手竟然会刚刚好在武腾君在的时候传来,以武腾君的性格,一旦知道了这件事又怎么会放之不理,这分明就是真希佐所阴谋,想借他人之手对付武腾君。”
“我知道你们之间有世仇,你这么说也不奇怪,说出你的理由来让我相信你。”老人淡淡的道。
“因为我想他死。”黑影的嘴角现出一丝奇异的笑容接着道,“因为我时刻都想除掉他,对于这件事我也从来没有任何的隐瞒,而且我知道现在,你也想他死。”
“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老人又喝了口茶水道。
“真希佐的微分已经暴露,以对手的能力,相信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查到这里来,到时候真希佐根本没有办法再隐瞒下去,而麻烦也会跟着到来。真希佐并不傻,如果他想解决这件事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扰乱这滩水,只要水越乱,他也便越有时间和机会活下去。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这些支那人之间的勾心斗角阴谋诡计他到是学的不少。而武腾君也正是如此被他利用了。”
“那你认为他会没有想到,我们会猜到这些吗?”老人的眼神当中已经现出了杀机。
“当然知道。”黑影的眼神里闪起了一种奇怪的光芒,就像是妖魔一般还带着一种微微兴奋的神色,“但是他仍然要这么做,因为他已经没有了选择,他已经选择加入了‘他们’。”
防空洞(7)
老人的眼睛里猛的闪起更加凶狠的光芒,整个身形也一下子变了气质。如果说先前的老人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垂暮之人,那现在的老人身上所散发的强大气息让任何人都不敢小看眼前这个老人。那是种长期处于高位与血腥当中才会有的杀气,也是没有办法做假的杀气。
“那他会后悔今天所做的事,传令。”老人阴阴的道。
“收到。”黑影淡淡的应了一句,眼神当中也泛起了兴奋的光芒,然后身形便慢慢的消失了。
刘慎之看着眼前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眼睛已经瞪了起来。站在他面前的这个老人甚至比平常人还要矮半头,脸上更是布满了岁月的沧桑,嘴巴下留着大络腮胡子,身上穿着破旧的灰色衣服,双手之上满是老蛮,眼角里甚至还带着眼屎,看上去和村民并没有什么两样。面对着刘慎之像是看外星人般的光芒,中年人只是咧嘴笑了起来,然后眼睛便越过了刘慎之看向了他身后的张严,声音很是粗旷的道。
“你发的信息?”
“是。”张严沉声的应了一声,然后走了过来,对着中年人便鞠了一躬。
“好,好。”中年人又笑了起来,只不过本来无精打彩的眼神当中却是闪过一丝精光,然后便一言不发的蹲到了一边,从身上掏出了个烟斗抽了起来。
张严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他的神色便是恭敬的很,甚至就连黑子的眼睛都是一亮,手也似乎因为激动而用力的握了起来。
“真是人不可貌相呀。”刘慎之感叹了一声道,从刚才中年人眼中闪过的精光,刘慎之就知道这个看起来像是普通村民的中年人绝对不会是只看到的这样。从刚才那一瞬间,刘慎之可以感觉的到中年人的身上一下子散发出来的那股强烈的气势,就像是睡醒了的猛虎一般,一下子便完全的变了。
功夫不大,安静的空气里便响起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然后一个高大的人影便出现在刘慎之他们的面前。这人的年纪和刚才那人差不多,只不过却是要威猛太多,身高在一八九左右,全身结实的肌肉充满了暴发力,身上还披着一件黑色的雨披,脚下也穿着雨鞋,在他的腰上还插着一把牛耳尖刀,同样粗旷的脸上棱角分明。刘慎之一见到此人心中便不由的暗赞了一句,好一条汉子。
这人蹬蹬蹬的走了过来后,先是斜了一眼蹲在那里抽烟的中年人,同样的咧嘴一笑点了点头后,便看在了张严的身上,“你发的信息?”
“是。”张严仍然恭敬的道。
“好,好。”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