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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墨老把袋子放下后这才看着大胖子道,“只有到了我这个年纪,你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是虚的,只有把钱实实在在的放在身上,才是真正属于你的钱。”
“高见,高见。”大胖子竖起了肥胖的拇指,就是傻子都可以听的出来他话里的虚假。
“钱到手了,我也该走了。”墨老转过了身准备离开,却被大胖子喊住。
“墨老不玩会?上面交待过对墨老一定要好好的招待,您老来我这里就这么走了连杯酒都不喝,我这没办法向上面交待。不管怎么说,您老也要在这里玩上几天才是,一切费用由小弟来承担。”
墨老听了大胖子的话后又转过了身来,看着大胖子道,“费用你承担?”
“那是,您老只管玩上几天。”大胖子大笑着道。
“女人行不行?”墨老继续道。
大胖子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便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行,当然行,墨老既然开口了小弟我怎么可能拒绝。不知道墨老看上那个女人了?”
“就外面站着的那个。”墨老向门口一指。
“哈哈哈哈。”大胖子又大笑了起来,然后在桌子上按了一下后,一直站在外面的那个女人打开门走了进来,“经理有什么事?”
“墨老是我们这里的贵客,你要好好的招待墨老知道吗。”
“是,经理。”女人的头微低了一下后便又抬了起来,脸上还是亲切的笑容。
“墨老,那我就不打扰你享乐了,不送。”
“墨老,请跟我这边走。”女人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便走了出去。墨老对着大胖子点了点头后跟在了女人的后面,三个人一直走出了房间,来到旁边一个红色的门前才停了下来,女人打开了门后让两人进去这才跟了进去,关上了门后又继续向前走,一直穿过了四道门后终于停在了一间枣色的门前。“墨老请。”女人打开了门侧身让开,等两人走进去后这才关上了门。这间房比起刚才那一间来要小上许多,但是相比于其它的房间来说,却仍大上不少。里外共有五个门,三室两厅就像是一个家庭房一般,而且这里的摆设也都是家的感觉,让人完全感觉不出来这是在夜总会里。
“不知墨老喜欢玩什么?”女人把灯光调了一下问道。
墨老拍了拍奇丑少年的肩,然后指了指其中一个房间,奇丑少年便自己走了进去关上了门。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间,墨老那苍老的神色一下子便消失了,整个人就像是注满了生气一般,一下子便扑到了女人的身上,苍老而干枯的手指捉住女人的衣服便用力的撕开,露出白花花的一片,女人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奇丑少年走进了房间后便坐到了床上,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已经有些发臭的松鼠头后,脸上温柔的看着松鼠头小声的说着什么,对于外面的声音就像是完全听不到一般。
冷面双煞(上)
凌傲天是个公子哥,公子哥在一般人的印象里都是睚眦必报的主,在这些有钱有权的家庭中生活长大的人,是与普通人的生活没有太多交合的地方,所以在大多数的人眼里,这些人也是成不了大事的人。最直接的比喻就是刘后主阿斗,‘扶不起的阿斗’这句话已经流传了几千年,总有几分他的道理在内。而凌傲天却不是这样的人,至少他自己认为自己并不是一般的公子哥,只知道吃喝玩乐,凌傲天是个有野心的人,他想干出一番大事业来给人看,以证明自己并不是一无用处。
但是不管凌傲天自己怎么想,他始终是在有权的家庭中长大的,耳濡目染之下多少也有些坏脾气。有仇比报不分轻重就是他众多坏脾气中的一种,只是因为他的地位,他所生活的环境,就算明明他做错了,也不会有人去指出来。
在凌傲天前二十五的生活里,他是顺风顺水,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什么打击。他要钱有钱,有权有权,多少巴结他都还来不及,就算他做的太过分碍于他的家势也没有人会去指出来。长此以往,凌傲天虽然没有把自己当成正义的化身,却也差不了太多。在他顺风顺水的二十五年里,很不幸,他遇到了刘慎之。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的对待、如此的屈辱,在他心里刘慎之就是那根刺,他无进无刻不想着拨掉它。本来以他的个性早就会向刘慎之下手了,只是刘慎之的运气太好,在那段时间里,某些人的权位正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所以他必须忍着,绝不能在这种时刻对刘慎之动手。
一朝一辈子一朝臣,在中华古国上千年的历史长河中,这种权位之争实在是司空见惯上演了太多,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地方。凌傲天之所以可以这么霸道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爷爷曾经是位高权重之人。而在这次的微妙变化中,他爷爷的地位已经被动摇了,为了保住现在所有的一发,家族的人想尽了办法,也不会有人去理会凌傲天的个人恩怨。
直到最近,这次暗中悄悄发生的大洗牌尘埃落定后,凌傲天便马上想到了刘慎之,想到了自己所受到的屈辱。他向自己的表哥,也是在他们这一代人中最接近权力中心的人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的表哥当然知道自己这个表弟是个什么样的主,只是略微的嘱咐了凌傲天几句便去忙自己的事了。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普通人的生死对他们没有太多的影响,他们也不看重普通人的生死。以前这样的事情并不少,不管是为了女人争风吃醋还是其它的原因,凌傲天的表哥也懒得去理会凌傲天的事。只是这次他没有想到的是,凌傲天踢在了铁板上。
凌傲天坐在舒服的厢车里看着外面,外面是一个有些老旧的小楼,在三层的窗户正亮着灯。凌傲天的眼睛就盯在那扇窗户上,眼睛里闪着怨狠的光芒。他凌傲天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如此丢过人,被人整的这么惨。这口气凌傲天无论如何也是咽不下去的,他要亲眼看着刘慎之他们向自己求饶,亲眼看到刘慎之被自己踩在脚下。复仇的火焰已经在他的心里彻底的燃烧了起来,他的眼睛也因为兴奋而充血,闪着让人心寒而又疯狂的光芒。
凌傲天从身上掏出了雪茄,坐在他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那个人马上便掏出了火机来给他点上,吸了几口雪后凌傲天看着自己旁边的这个人道,“阿三阿四他们什么时候进去的?”
“不到五分钟。”那人淡淡的道。
“好。”凌傲天的双手一拍兴奋的叫了一声,眼睛又盯向了那扇三楼的窗户。过了片刻之后,凌傲天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转过了头来又问道,“那小子可是很能打,阿三阿四能行吗?别他妈的这交阴沟里翻船,丢人丢大了。”
“阿三阿四是跟我一起从缅甸回来的。”那人的声音仍然淡淡的,但是他的话里却透着无比的自信。在现代社会能参加战争的人并不多,只有边境处仍然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残酷战斗,而缅甸便是其中一个。这些人既然是从缅甸战争上活着回来的,就这一点便可以知道他们的实力如何。能在残酷的战场上活着回来的人,多少都会有些能耐。战场是个需要运气的地方,便更多的是需要实力。
“好。哈哈哈哈。”凌傲天大笑了起来,在他的脑海当中已经浮现起了刘慎之跪在他面前求饶的画面,这种兴奋比起男女之间的兴奋还要让他爽快。
刘慎之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的时候,昭哥却有些坐不住了。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昭哥的心里始终无法平静下来,他也做不到像刘慎之那样,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他的心里在担心着楚霸的安危,明知道这种担心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可是昭哥的心里仍然会这么想着。这也是大多数人在这种情况下的反应。昭哥实在坐不住了,便点了只烟站了起来走到了窗户前,吹着冷风可以暂时让昭哥烦乱的心冷静一下。晚上的天气已经转冷,街上的行人也很行,偶尔看到一两个都是匆匆而过,昏黄的灯泡映在冰冷的路面,让人的呼吸都不由的为之一紧。
冷风顺着衣领直吹了进去,一股寒意嗖的一下从后背一直升起,昭哥不由的紧了紧衣领。现在晚上的天气这么冷,不知道楚霸在牢里怎么样?会不会也像现在这般吹着寒风?昭哥正在走神的时候,眼角里余光里走进了两个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定眼望去这两个人的身上都穿着一件灰色的风衣,头上还压着一顶帽子看不清楚脸。这两人走的很慢,就像是在闲游散步一般由远而近,似乎他们可以感觉到昭哥的眼神一般,在楼下不远处停了下来。其中左边一个稍瘦一点的人抬起了头来,一双冷冰的眼神令昭哥的身体本能的便是一紧,全身的血液都似乎在那一瞬间凝固,心神也为之一恍惚。这个人很危险,这是昭哥的第一反应,等他反应过来再向下望去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又低下了头和同伴继续向前走去。
昭哥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这人虽然只是看了一眼,却已经让昭哥的心里感觉到了危险。他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怕的眼神?会不会与那个什么凌傲天有关系?昭哥的心里不由的乱想了起来。手指处突然传来的一阵疼痛拉回了昭哥的心神,看着已经燃烧完的烟头,昭哥摇了摇头,可能是自己太担心了。把烟头从窗户里弹了出去后再向外看去,那两个人早却已经不见了。难道他们真的和凌傲天那个人有关系?昭哥的心里不禁再次的联想了起来。
转过了头来,刘慎之还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动也不动。猴子坐在一旁似乎在想心事,房间里静的可怕,昭哥走了回来就在他刚要坐下去的时候,刘慎之突然间睁开了眼睛。昭哥的心里猛的一震,从刘慎之的眼神里他可以看出一定出了什么事?还没有等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外面的楼道里却是响起了脚步声。
‘啪,啪’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有人来了,昭哥马上又站直了身子刚想去门前看看,却是被刘慎之拉住了,疑惑的转过了头来,刘慎之却是摇了摇头,然后便仍侧耳的听着。他的脸上有一种很奇怪的表情,昭哥分辨不出来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只是觉得很奇怪。脚步声一点一点的接近,相互之间很有规律,每一声脚步声之间的间隔似乎都是相当的。‘啪’的一下,脚步声在门前消失了,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就像是刚才的那些脚步声都只是人的幻听而已。
一股紧张的气息不知不觉中笼罩了昭哥的本身,让他浑身不自在。这种感觉无法形容却又挥之不去。无形的压力让昭哥感觉只有大声的喊叫出来才能发泄一般,不在昭哥的心已经烦躁的有些受不了这种压力,想要开口的时候。‘咚咚咚’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只是这一瞬间,那股无形的压力便消失了,昭哥感觉就像是脱力一般的虚弱,身子不由的坐在了沙发上。猴子奇怪的看了一眼昭哥,然后目光停在了刘慎之的身上,眼神当中闪着寻找的光芒。刘慎之摇了摇头仍然坐在那里,猴子见刘慎之表态只好又坐了回去,心里却在想着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过了一分钟左右,‘咚咚咚’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还是三下,每一下之间的间隔也相似相同。外面的人不管是谁,都将是一个可怕的对手,因为可以把这种最平常的动作都空手控制的这么有规律的人,绝对不可能是平庸的人。刘慎之在第二次敲门声响了起来后,对着猴子使了个眼色,三人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