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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纱女子见李子仪没有反应,接着又道:“师傅第一次让我出冰月宫闯荡江湖,其中的一项任务就是不要绝放过会此魔功的人,但我又十分好奇,不知师傅为何这么憎恨魔性化情功,不若我们来比试一下,你若是十招内不死,我便放过你怎么样?”
李子仪依然莫不做声,体内经脉自动运行魔功罡气,调和疗伤,渐感真气平稳,内伤减轻,筋骨舒坦。
“喂,本姑娘正在与你说话呢,真是气死我了!”说罢把玉手伸前,触及李子仪的额头,查看是否头被烧坏,才会有如此反应。
李子仪感受到神秘女子玉手的体温,悠悠睁开眼帘,浅笑道:“姑娘男女授受不清,你在摸我么?”
面纱后晶莹通透的玉颊飞起两朵令她更是娇艳无论的红云,跺足嗔道:“哼无赖,自做多情!”转过娇首,晕红双颊。
李子仪悠然而立,长舒一口气道:“多谢姑娘,可我有伤在身不宜动手,不若姑娘给我三日期限,到时再与姑娘比试如何?”
女子翘首道:“算你的了,再让你多活三日也无妨,三日之后一定不会放过你。”说罢扔出一个香囊,又道:“里面有些碎银子,拿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再吃些丰盛佳肴,免得死时后悔莫急。”
“对了姑娘,在下李思羽,还不知道姑娘芳名?”“我我叫苏容儿,记住本姑娘是不会放过你的,呵呵。”红颜一笑,盈盈转身,凌空飞起,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
李子仪静躺在小溪边岩石处,仰望星空,何为剑道呢?是否像夜空中闪烁的繁星,遥不可及,星辰有它的定数和轨迹,剑道有将如何领悟堪破呢?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泪下。
翌日当李子仪醒来时,日已三竿,起身淌过小溪,穿过树丛,来到郊外,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家驿站茶馆,遂走进去叫了一壶茶,恬然而坐,淡品香茗,清幽甘甜。
旁边茶桌处各坐着几位武林中人,片刻后,一位江湖人士道:“听闻昨晚魔教夜闯飞鸿山庄,与武林各派决斗,结果互有损伤。”
又有人问道:“那魔教是否夺走神剑?”
那人回答道:“听飞鸿山庄的人说,宝剑并未被魔教抢走,不过被日前在飞鸿山庄的一个叫李思羽的仆人所偷,如今已经挟剑所逃,不知去向,现在魔教与武林各派都在寻找他,看来他纵有三头六臂也难逃此劫啊。”
李子仪听后吃惊万分:“什么?神剑被我偷了?这怎么可能,肯定有人背后诬陷中伤于我!”正当他发呆之际,耳畔传来一声轻啸:“小兄弟,别来无恙啊?”他当即寻声望去,见了来者尊容,不由双手发冷,震惊当场。
第四章 机智脱险
原本安逸的茶驿,忽然散出一股肃杀之气,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魔教大祭祀裘日修,雄姿而立,双眼寒光若电,诡异深沉,不怒而威。
李子仪收回心神,暗衬曾与邪帝相战时都未惧怕,尽管自己如今剑气全无,内功收敛,但体内尚有魔功,未必今日会载到他的手里,于是长舒一口气,强做镇定道:“原来是裘老,为何今日有闲前来看望晚辈,难道你也相信外面的传言不成?”
“哈哈,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成,若要老夫信你,还需证实一下!”
“我现在就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没有拿什么神剑,更没有那个本事!”
“非也,那晚受老夫一掌竟能不死,万丈悬崖奈你不得,又得田慕容亲传魔功,看来你小子有些鸿运,确不可小看,他日或许成为一世高手,也不无可能,不然今日何需老夫亲自动手,免留后患!”
李子仪右手提起茶壶,悠闲地斟满一杯香茗,左手轻端茶杯,闻了闻道:“啊,诗写梅花月,茶煎谷雨春,茶香四溢,泉水甘甜,好茶,裘老来一杯如何?”
“有胆色,死到临头还有此雅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裘老,今日是否我有无宝剑都不会放过晚辈呢?”“哈,只要你肯合作,乖乖给老夫交出昊天剑,或许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不然可别怪老夫手下无情!”
此时茶馆内的武林人士,对二人的对话勉强听个大概,由于裘日修闭关多年,面前的又都是些无名之辈,所以并不认识这魔教护教长老,都把目光放在李子仪身上。
片刻一个身体彪汉的男子起身来道李子仪面前道:“你就是那个飞鸿山庄的盗剑之人?快快交出神剑,不然今天休想活着离开这里。”说罢暗使眼色,周围江湖中人纷纷拔剑弩张,蓄以待势,把李子仪团团围住。
李子仪苦笑道:“看来今日百口难辩,对不住各位,要剑没有,要命一条,就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众人蜂拥而上,刀光剑光,纷纷攻向李子仪而去。
魔教护教长老,裘日修火冒三丈,竟然未把自己放在眼里,这些无名这辈在自己的面前动手,若是不幸杀死那小子,神剑岂不是又将随之消失于世,遂运足内功,魔掌击出,一道芒光闪过,掌风气劲逼人,只见冲前的武林人士非死即伤,鲜血飞吐,身体抛落,砸到桌几上,顿时茶馆内杯碗狼籍,混乱不堪。
李子仪施展魔性化情功甩脱众人的纠缠,避过裘日修的魔掌劲风,轻踏茶桌道:“裘老,休要乱伤无辜,晚辈不陪你玩了!”说罢欲穿窗而出。
裘日修看出李子仪的动向,随之提升功力,吸日大法一层‘阳光普照’,强大的罡气冲向房窗处。
李子仪见势不对,对方魔罩劲气太强,根本无法相抗,于是向上飞起,破顶而出,借草庐房顶落点,提升内力,施展轻功,向树林处快速疾飞而去。
裘日修见李子仪逃之夭夭,一怒之下,强大的魔功震毁茶驿,凌空飞起,衔尾追去。
李子仪以自己天生的灵性,巧妙运行魔功,内功在体内循环不断,一口气奔出十里之外,由于本身旧伤未愈,而且经脉只有少数打通,内功不能全被调用,此刻已筋疲力尽,不得不停下休息片刻。
裘日修乃魔教重量级高手,内功深不可测,不费吹灰之力,紧追其后。
李子仪想到此刻自己轻功耗内太多,体力不支,力敌更非明智之举,唯有想办法脱身,正苦思如何是好之时,看到前面不远一条河流,由于就山造势,奔流迅急,前方便是一处断崖,飞流直下。
李子仪想到一计,扛起一段树干,将自己上衣脱下系在其上,抛向急流之中,只见树干顺流而下,速度之快,他则长憋一口气,浸于河底,躲藏起来。
过不半晌,裘日修赶到此处,千里追踪失去感应,只知在此不远处,立在河边,四周观望,遥望河流远方有一树墩奔流而下,树干上隐隐约约浮现着衣襟。
“好小子,借流而逃,难道这样老夫就追赶不上吗,也太小视老夫了。”说罢腾空而起,追向远去的树干。
李子仪借机溜走,逃之夭夭,当裘日修发现真相赶回原地时,李子仪早已不知去向,只见一棵大树上刻着几个字,留给魔教长老:“裘老,晚辈在此告辞,后会无期!”
裘日修背手而立,呆在当场,轻捋胡须,暗自称赞:此子倒有些心计,今次等若放虎归山,日后必成大患啊!
话说李子仪逃出魔掌之后,不敢停歇,又疾奔出三十里外,见无人追来,才放心停下来休息!
静躺在草地上,疲惫不堪,真气在体内沸腾,心里默想:“魔性在心中,八脉任我行,乾坤聚魔力,奇脉闭自通这魔功到底该如何控制自如?真气与我练剑时运行刚好相反,寒热不均,调和不当,武学虽然千变万化,但万变不离其宗,正邪本无根本区别,旨在心法,贵在领悟。”
想到此处,李子仪盘膝而坐,由气海处汇聚体内内气,然后通向已被冲开的经脉,不断循环;由任督二脉为主通道,周而复始,如环无端。渐感筋骨舒服无比,经脉内螺旋劲气,贯满真劲,调和均匀。
此时真气在体内正反交替而行,随欲而生,收散自如,李子仪深知魔功到今日终于领悟其要旨,倒行逆施,心法贯入,奇幻无穷。
李子仪悠悠起身,舒展一下筋骨,恬然神爽,漫步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心幽阔朗。
“如今该去何处呢?天下之大,恐怕真难有自己立足之地,也不知道青霞怎么样了?一定在挂念着自己!段小姐呢?这次又会令她担心了!真的很想念她们,要不自己换下面具,返回情剑山庄?不行,做事要善始善终,何况悟剑毫无进展,怎可半途而费!”
正当李子仪胡思乱想之际,忽然两耳灵性异动,察觉前方左面的树林内,脚步声骤起,人数二十许间,内力深浅不均,向这边疾来。
第五章 危机潜伏
李子仪心中暗想:“家父曾教导,大丈夫光明磊落,总不能一直藏头遮尾,况且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并未盗取圣剑,为何要背负冤名,落荒而逃?”故此心中坦荡继续前行,半晌过后,从左面的树林处,窜出二十人许,挡住李子仪的去路。
其中一位中年的带头者,提剑上前道:“在下点苍派掌门,“苍云剑”傲长宗,听闻李公子得到昊天剑,今次特约江湖几派贵友,来请公子务必交出宝剑,神剑本为正派之物,魔门之人百害无益,还请公子交与我等!”
李子仪想到魔门中人蛮横不讲理也就罢了,就连名门正派,自持君子的武林也对宝剑有窥测之心,说到底还无非是想占为己有,一统江湖,号令天下而已,朗声道:“回傲掌门,在下此刻若讲并未得取劳什子神剑,不知掌门会否信得过在下呢?”
另外一人愠道:“休要狡辩,你先前用魔门邪功一掌劈死昆仑派大弟子和飞鸿山庄的护室高手,盗取宝剑,此事江湖皆知,他们明明身受魔门重掌,伤及五脏六腑俱裂而亡,难道这也有错吗?老夫南岳派掌门柳文南,倒要看你魔功有何厉害之处?”
这些平日武林中的小门小派,今日都来要剑,可见此事果真已传遍江湖,武林皆知,面对这些门派弟子,李子仪摇头苦笑道:“实不相瞒,在下真的没有盗取过什么神剑,更没有那个本事,此间一定有所误会……”
傲长宗脸色微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见你是小辈才好言相劝,免得日后误入歧路,轮为魔道,竟然不知好歹,各路武林英雄,大伙一起上,逼他交出神剑。”
众人将李子仪团团围住,拔剑弩张,蜂拥而上,挥起剑光,罩向李子仪核心处扑去,后者当仁不让,运足内力,施展魔性化情功,挡御利剑和疯狂的攻势。
点苍掌门傲云宗的苍云七剑,南岳掌门柳文南的衡山剑法,各捏剑诀,与一些默默无名的武林中人,施出杀招,拙巧不一。
李子仪将魔功收散自如,抵挡数十回合后,围攻之人纷纷败下阵来,而他魔功大盛,心血澎湃,怕伤及无辜,遂点到即止,收回七成功力。
不料此等武林人士却丝毫不领情,重重出手,阴狠毒辣,趁李子仪不留神之际,柳文南飞出暗器。
李子仪急忙闪过,却失神间被傲云宗轻挑一剑,伤到李子仪左肩,鲜血登时染红衣襟,身子微晃,倒退一旁。
傲云宗本是对他身上的魔功甚为忌惮,此时见状大喜,向众人喝道:“这小子受伤了,大伙一起上,看他还能坚持多久,有多少血可流?”。众人闻言缓缓上前,又将李子仪包围起来。
李子仪右手轻捂左肩处的伤口,此时鲜血渗出大片,衣襟浸透血迹,望向众人道:“卑鄙!堂堂武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