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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拜,不知惊瞎了多少人的眼睛,凤凰楼上,大江岸边,一时寂静无语,只有大浪拍岸声、狂风呼啸声,在众人耳边回荡。
…………
片刻之后,凤凰楼上才嗡的一声,万言万语一起爆发,互相询问着,感叹着,不敢相信刚才所见。扬州刺史苦笑地看着安国公:“方才真是仿佛梦幻一般,想不到锦衣仙子这等人物,也有如此崇敬之人。”
安国公沉吟之后道:“以王某所见,锦衣仙子是执以师礼。莫非那年轻公子是锦衣仙子师傅?哎,王某刚才真是有眼无珠。”
“熊某何尝不是,却是以貌取人了,完全没想到神仙中人都是驻颜有术,那年轻公子怕是有百多岁了吧?”扬州刺史叹气道。
那些感叹的人恢复之后继续感叹:“想不到那年轻公子居然是锦衣仙子的师傅,啧啧,怕是活了几百岁的老怪物,不不,老神仙了吧。”
那些倾慕之人则是万分不想接受:“锦衣仙子此等宛如仙女的人物怎么能对一名男子如此崇敬呢!”
那些讥笑之人左顾右盼,见无人注意,赶紧偷偷溜走,鬼知道那年轻公子有没有听到自己说坏话,神仙手段岂是凡人能了解的,所以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那些不解之人,此时兴高采烈:“我就说那年轻公子是好人,不,是好神仙嘛!”
…………
大江岸边众人也是反应了过来,有人就看向刚才反驳自己的,嘿嘿笑道:“这谁是谁的下属啊?某些人真是生了一双好狗眼。”
那几位仁兄涨红了脖子,可又不敢上前理论,只能把脸一埋,装作我没听到,一点儿也没听到的样子,书迷们还喜欢看:。
当然,也有哀叹的:“俺的仙子啊,怎么能下跪?!”
也有亡羊补牢的:“那年轻公子,不对,老神仙,之所以没有锦衣仙子那么仙气飘飘,那是因为举重若轻,这叫挥手之间不带半点儿烟火气的真仙风范,哎,你们见识太浅薄了。”
旁边立刻许多人同意:“咱就是这么想的!”
陈克双眼都快瞪出来了:“这,这算是哪门子事!”
杜老夫子同样好半天才回过神:“哎,这算不算是真仙不露相。老夫和石公子,不对,石仙人同坐一辆马车好几个月,却是一点迹象也没发现。等等,现在回想起来,老夫似乎从未见过石仙人吃饭喝水!”
陈克轻轻打了自己一巴掌:“我早该想到,我早该想到,那锦衣仙子是夏安府的人,石仙人也是夏安府的人,寻常哪会如此凑巧,看来那石仙人**成就是锦衣仙子的师傅了。”老实说,能从都来自夏安府演绎出如此结论,需要非凡的想象力。
…………
不过所有人的惊讶震撼都比不上徐浩杰、徐浩宇两兄弟,从小开始,在他们心里就是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玉洁冰清的七姑姑居然对这不懂礼貌的年轻公子行如此大礼,猛然之间,心里那座高高在上的神像坍塌了。
在一片混乱的脑子里,闪过小时候被送到七姑姑处学简单存神法门时,她让自己等人拜过的那个叫石师兄的木像。可是现在七姑姑叫的是“石师”啊?虽然自己两人入不了观想存神的大门,但耳朵没聋!怎么可能听错!
石轩对徐锦衣突然行此师礼有些不解,但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激动、感谢,所以也就没有阻止,等到她行完礼后才笑道:“你且起身。听闻今日是你生辰,我就送这两个小朋友当贺礼吧。”石轩现在心态轻松,常常开些玩笑。
第五十七章 重重枷锁困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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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锦衣听出石轩话的轻松,也是浅笑回应:“多谢石师厚礼。不如去凤凰楼上吃些酒食,正巧天奇哥也在上面,他同样是许久未曾见您。”
石轩将徐浩杰、徐浩宇两兄弟递给徐锦衣,然后慢悠悠踩在江面往凤凰楼而去:“也好,不知天奇兄别来可好?我听闻他现在是细雨楼的副楼主了。对了,为什么叫我石师,记得当年说好是代师收徒的。”
徐锦衣同样一手提着一人后领道:“天奇哥这些年过得很是威风凌厉,朱楼主已经是半退隐状态,所以他算是细雨楼真正的掌舵人了,当然,他主要是靠着我们徐家这些年扩张的势力撑腰。而这全都是得益于石师您的教导,若不如此,锦衣哪能有今日成就,锦衣没有今日成就,徐家又哪能有今日的势力。”说着说着,脸上浮现一丝苦笑,神情里透着些许疲惫。
顿了顿,继续说道:“之所以叫石师,是锦衣觉得叫师兄不能表达内心的感激和石师您对我的教导,虽然是代师收徒,但也有半师之实了,其他书友正常看:。”
石轩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这个称呼,然后笑道:“这么称呼倒也无妨,但不必如此拘谨,我还记得当年锦衣你是如何活泼有趣的。”
徐锦衣脸色一红:“那时候锦衣年纪还小,现在也是年过三十的人了,哪能像以前那样。再说,快二十年没见,石师您看起来修为大进,锦衣一时惊讶于此,所以有些拘礼。”别人或许不清楚,但徐锦衣可是明白不用术法走在江面上是何等的惊世骇俗,想不到二十年之后,自己与石师的修为差距更大了。
“哦,石某自觉像个普通人嘛。”石轩知道徐锦衣是从哪里看出自己修为大进的,不过走到凤凰楼还有些距离,所以顺嘴一问。
徐锦衣很是佩服地道:“锦衣知道这样单靠自身力量走在江面上是如何困难的。再说,常听别人讲,越是高手越是返璞归真,越是看不出高人风范。石师你现在看起来就是一不曾习武之普通人,所以应该比以前更厉害了。”随着交谈,徐锦衣慢慢抛开了拘谨,从您和你的区别上就能看出。
“等你到了引气期,就明白真气的妙用了。不过我现在这样子却不是修为的缘故,而是另有原因,那个就说来话长了,等等再就告诉你,反正你记住,到了引气期,身上是有天地灵气威压的。”毕竟当年教导过徐锦衣一段时间,石轩却是难脱师长口吻。
徐锦衣微张着小嘴,又惊讶又兴奋又开心:“这么说来,石师你已经打破虚空了?”她虽然继承了《归真经》,但整个家族都是江湖中人,说起境界来,最熟悉的还是武林的划分。
石轩感叹道:“是啊,不过这对于仙道来说,也只是才起步而已。前面还有无数艰难险阻。”
徐锦衣对这些没什么直观的感受,只是拿崇拜、敬佩的眼神看着石轩,跟在石师身后,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那么无忧无虑,不用再为家族琐事烦心,步履也轻快了许多。
…………
江岸边的那些人,看着道袍飞扬的石轩和红裙飘飘的徐锦衣并肩走过大江,消失在远处,方才怅然若失地长吁了一口气,今日之事,今日之景,今日一男一女两位神仙,怕是永远也不能从记忆中消除了。
凤凰楼内的人看到石轩和徐锦衣言笑晏晏地并肩走来,不由自主地就全部起身,站在楼道和走廊两侧,微低着头,恭送两人上楼,之后才拿羡慕、崇拜、敬畏的眼神看着两人的背影,只恨自己没有仙道机缘。
最高层的那些高官显宦、武林高手也同样如此,毕恭毕敬侍立两侧,等到石轩和徐锦衣入席后才各自归位,言语声、笑谈声重新响起,但都不敢把话题扯到两位神仙身上,只能说些琐碎杂事,间或偷瞄两眼。
石轩和徐锦衣这一桌,除了细雨楼朱楼主、扬州刺史熊罡、安国公王铁外就全是徐氏家族中人,石轩比较熟悉的只有徐天奇和另外一位白发老者,当年在夏安府时,主持徐老道葬礼的就是他,徐家家主徐越泽。
“徐家主,许久不见,还是老当益壮。”不管怎么样,他帮徐老道主持葬礼,对石轩来说,就算长辈,因此石轩率先问候。
徐越泽受宠若惊地举杯:“石仙长多礼了,您看起来和当年没什么差别。”石轩修为进展也算不错,所以就算没有服食驻颜丹,也还是当年那副二十岁左右的模样。
细雨楼朱楼主、扬州刺史熊罡、安国公王铁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都是暗暗震惊,这徐家究竟藏了多少秘密,二十多年前就有神仙在他府中了,能隐忍那么多年,其志不小啊,自己几人选择合作真是明智之举。
“石,石师。”徐天奇本来还想叫石师兄,可是自己这么多年还是未能到入微境,与石轩差距更大,憋了半天,还是跟着徐锦衣叫起石师来,“我们快二十年没见了,当年一起学艺时的场景天奇还历历在目。”
“天奇兄,何须如此客气,其他书友正常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还是叫我姓名就行了。”石轩有这个底气平易近人,但徐天奇可没那个实力接受,只是讪讪笑道:“不敢,不敢,对了,这是我夫人刘氏,来,快敬石师一杯。”
整个酒宴就在所有人不时用敬畏、好奇的眼光偷看几眼石轩、徐锦衣,但两人浑不在意地谈笑中结束了,别人的眼光和言语,对石轩来说,就如过耳春风,吹过即了。
…………
徐家大宅,徐锦衣修炼静室中,石轩端坐蒲团,将徐锦衣这些年修行上的问题一一解答,并纠正了她的一些错误,之后对徐锦衣道:“我有一事问你?”酒宴过后,在朱楼主、熊刺史、安国公的恭送下,石轩和徐氏家族之人返回了徐家大宅,然后由徐锦衣带着石轩到了她练功的静室,这几天石轩就将住在这里,因为若是另外安排客房,怕吵闹到或是族内其他好奇、崇敬之下打扰到石轩。
徐锦衣多年疑难一朝解答,正是无比开心之际,立刻就回答:“石师你尽管问,只要锦衣知晓的,都一定回答。”
石轩并没有直接问,而是说道:“之前锦衣你不是问过我这些年到哪去了,我是去了海外修仙界。”
徐锦衣睁着大眼睛,透着一丝兴奋:“修仙界?”
“恩。”石轩点点头,然后大概将三岛海域、火焰群岛海域、北海海域、坠星海海域、海外诸国海域与南蛮大陆、西荒之地、北极等介绍了一下,将各大宗门描述一番,以及点明了中土之地灵气匮乏、资源缺少的原因,最后郑重问道:“你可愿意去修仙界中继续修行?”
徐锦衣脸露向往和犹豫的复杂情绪,刚刚石轩的一番描述已经让徐锦衣心动不已,那美丽的大海,总是喷发的火焰岛,宛如仙宫的宗门,各种各样奇异的妖兽,都是如此的奇妙,不过一想到爹娘的疼爱,家里的温馨,徐锦衣又有些犹豫,好半天才道:“锦衣不是单身一人,不知可否带家族的人前去?”
“可以,我还可以向宗门申请,给你们一个资源不错的岛屿,让你们家族能传承徐师的道统,书迷们还喜欢看:。”石轩没有犹豫地点头。
徐锦衣轻咬了嘴唇,踌躇地道:“既然这样,那就是事关整个家族,锦衣还得问问大家的意思。”
石轩轻微一叹:“理应如此。”
徐锦衣行礼告退,去中堂招集核心族人们商讨。
好半天,徐锦衣才重新回来,脸色略显苍白地对石轩说道:“族人有些分歧,加上锦衣不是太了解,还请石师去为他们解说一二。”
石轩点了点,起身跟着徐锦衣往中堂而去,其实他们的争论都已经被石轩用灵觉感应的一清二楚。
最初徐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