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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个人”陈玉兰一口咬定。
#奇#飞天龙一听乐了,他道:“我的确不是个人,不过”他像转引话题似地说道;“玉兰姐,我不是个人,那你说我是什么?”
#书#“你是个痴子,呆子,笨蛋,蠢猪,我一见到你就恶心。”陈玉兰的话有些刁钻。
#网#这话语就像一枝带刺玫瑰,虽然带着刺,但毕竟仍是玫瑰——陈玉兰的话虽表面听来不顺耳,但内心想来却是一种喜爱。
话刚毕,陈玉兰先自个笑了,那笑,很美!
飞天龙一下子看得呆了。
他凑上前去,用嘴贴着她的耳,恳求道:“玉兰姐,我今晚要……”
陈玉兰顿时玉容失色,忙颤声道:“我不,不……”
然而飞天龙早已搂住她,抄住她的那袅纤腰,走向床边,把她放置床上,自己俯身下去,顺手拍灭香烛灯火,顿时屋内一片黑暗。
窗外,春花轻轻地飘。
轻轻地——
飘——
第二天,飞天龙从迷蒙中醒来,他发现陈玉兰不在床上。
他走出店外,才见陈玉兰站在一枝梅花树旁,眼眺远方——
飞天龙凑近她,挽住她的尖尖玉手,柔声道:“玉兰姐,我知道你在想你娘了,不过也好,我现在陪你回去看望你娘就是了。”
“真的?”陈玉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喜道:“龙弟,你这话可是当真?”
“我飞天龙对玉兰姐是一片真情,一片爱心,难道你不相信么?”
“太好了,”陈玉兰高兴得一蹦三尺高。
她那身姿,那样儿真是美极了。
“咱们走吧!”飞天龙紧捏住陈玉兰的手,道。
于是两人消失在雾色苍茫中。
且说田香儿,沈晓霞,徐婉莹各自离开飞天龙后,心中一直是忧忧不得志。
为什么?
因为飞天龙的确是一条龙,他广大神通。
他闯荡五湖,名扬四海。
他风度潇洒,资质翩然。
他多情,善感,生活充满灵气。
他文才出众,武功盖世……
凡天下之女人,只要一见到飞天龙那小子,便不由自主地会发痴情,动春心……
当然喽,田香儿、沈晓霞、徐婉莹甚至陈玉兰也不例外。
不过在这四个少女当中,最得宠的是陈玉兰,其次是徐婉莹,再次是田香儿,最后是沈晓霞。
她们各自怀着情怀向飞天龙奉献自己的爱,虽然是同一动机,但方式各异,田香儿给飞天龙的只是吻,沈晓霞给他的只是一片赤诚的心,徐婉莹给他的是一身娇躯,陈玉兰给他的是最丰富,最深挚的爱……
飞天龙离开田香儿、沈晓霞、徐婉莹后,干了两件威震武林,摄魄人心的大事,一件是用“五龙蛰法”蜇死清风帮帮主俊郎君,一件是剑斩火工道人和黄袍道人,杀死勾魂双煞,陆炳和塞北奇雄。这两件事不算多,但也不算少,为什么?因为如果把飞天龙在七里坪比武争亲,铲除黑风帮算在内,加二添一,合成三件,那么,这三件大事就足够武林中人胆战心惊的。
飞天龙的确是一条龙,他广大神通。
难怪有人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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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偕同知己 勇赴风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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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黑风帮、清风帮被飞天龙铲除后,武林里随之兴起了一个新帮——风雷帮。
风雷帮这名字一听就不顺耳,因为这名字“风雷”二字,总隐含着要称霸天下武林,招惹是非之意。
说到这里,你道风雷帮的帮主是谁?
他就是轰天雷。
轰天雷,这名字好怕人哟!这名字叫得响亮,让人一听便联想到雷声的轰响。
喝!好大的口气,竟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端的叫起这个名字来了,故意唬人。
不过,轰天雷这人确有超人本领,他爆吼如牛,能把人的心魂震慑三分,他力大无穷,能把高山举过头顶。
喝!太吓人了!太不可思议了。
因此,对风雷帮的确实来历,底细,无人敢问。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仿佛人们都在遵循这一做人原则。
然而,这毕竟是仿佛而已,并非人人度不遵循这一原则,因为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假若人们按照一般惯例去做每一件事的话,那么,世上的事就没有人过问了,所以对风雷帮的来历,底细还是有人来问的。
试问这人是谁?
其实不用你猜就知道,那人就是闯荡五湖,名扬四海的多情剑客——飞天龙。
飞天龙的确是一条龙,他广大神通,这话实在不假。
他和陈玉兰两人慢慢地向风雷帮走来,慢慢地从遥远的天边走来。
当然喽,飞天龙和陈玉兰是在看望、安慰沈母之后才来的。
风雷帮的确不凡,它有四大门派。
第一门派是中原派,掌门人是天不管;
第二门派是黄河派,掌门人是地不收;
第三门派是江南派,掌门人是人见怨;
第四门派是西蜀派,掌门人是鬼见愁。
这门派以下,便是小卒喽啰了。
风雷帮组织庞大,人员众多,据估计,这帮中人数共同不下三千人。
喝!这么大的帮,让人一听就发慌。
然而飞天龙没有发慌。
他和陈玉兰静静地向风雷帮走来——走来——
凤鸣山,是风雷帮的所在地
这山处在沙皮巷和融和坊附近。
顺山而上,顿感凄凉。
因为山上岩层叠叠,怪石嶙峋,到处是深涧,到处是幽谷。
这山,唯一可走的一条小道通向风雷帮所在地,这小道,一边是悬崖绝壁,一边是幽谷深潭,人走在上面稍有不慎,便会跌入深渊,碎骨万段。
喝!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难怪人们对风雷帮无人问津了。
天底下的事越是没有人管,人们就越变得痴狂,风雷帮也不例外。
它仗着帮中高手如云,战将众多,便胡作非为了。
它开始抢当地居民的粮食,器皿,开始“教训”当地居民“不合理”的行为。
最后发展到抢人。
当然这抢人主要是指抢女人。
仿佛老天注定女人就要遭殃似的,难怪有人说:“自古红颜多薄命”这话不假。
飞天龙和陈玉兰行在山中。
小道上,飞天龙紧牵着玉兰姐的手,一前一后,生怕她那身娇躯掉下深渊似的——这足见飞天龙是深深地爱着她的。
“好弟弟,你就放下我的手吧!”陈玉兰道:“这山路我并不怕。”
然而飞天龙并不放手,他道:“玉兰姐,你身躯娇弱,内心承受不住,要是万一有个闪失,叫我作弟弟的怎么对得起姐姐来了。”
陈玉兰见飞天龙关心她,心里顿时快活起来,她向飞天龙跑了一个眼色,“咯咯”笑道:“你这弟弟真坏,只一股劲地牵着姐姐的手——你这样做,把姐姐当做什么人了?”说时故作扭捏之态,她站在小道当中,停住身,不走了,仿佛她非要飞天龙松开她的手似的。
然而飞天龙并不放松。
这很丢做姐姐的面子。
陈玉兰一笑,一嗔,一皱眉,一撇嘴,硬想从飞天龙的手中挣开,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飞天龙的手如一只铁钳似的夹着,叫她的手动弹不得。
陈玉兰见飞天龙的手还夹着,于是恼了,她暗暗运足气力,“呼啦”一声终于从他的手里挣脱开来,然而,很危险,她的娇躯无物支撑,身子便失去平衡,“噌”地一声,径向幽谷深渊落下。
飞天龙浑身吓得打颤,因为他最心爱的人儿离他而去了,于是毫不犹豫地向深渊落下。
由于陈玉兰是先落下的,所以她的娇躯与飞天龙有一段距离,飞天龙胆战心惊,魂不附体,他一心只是想着玉兰姐的安危,于是忙施展“千斤坠”的重身法,把功力提到最高成——十二成,如一块巨石般加速地飞落而下。
一秒、二秒、三秒……飞天龙的钢躯终于赶上了陈玉兰的娇躯,他忙使出一招“十字交叉手”整个儿地把玉兰姐的娇躯搂了起来。
眼看飞天龙和陈玉兰的身躯要掉入深潭,飞天龙忙爆喝一声,即使出十二元真气,运行一周,神凝紫府,气聚丹田,随之施展最上乘的轻功绝技“天龙行云”。
这一手显灵了,只见飞天龙和玉兰姐的身躯有如行云流水落花飘絮似的那样自然、潇洒,悠悠然慢慢落下。
……陈玉兰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眼中流露出惊奇,诧异,她道:“好弟弟,我这会想真的完了,没想到你已把我救了,”说完向他投来感激的目光,那目光充满深情,充满渴望。
一阵风吹来,扫动着玉兰姐的柔发,使它分散,使它凌乱,这柔发有几缕触到飞天龙的嘴唇鼻尖,飞天龙这会闻到了头发香,他陶醉了,完全忘记了陈玉兰刚才感激的话语,只是大叫道:“玉兰姐,真香,你的头发真香。”
喝!人家的头发你也要说香,这太不象话了,天底下哪有一个男人当面说女人的头发香的。
然而飞天龙却与众不同,他偏偏要说玉兰姐的头发就是香。
“讨厌!”玉兰姐微嗔道:“你真不是个人!”
“那是什么?”飞天龙有意问道。
“是色魔!”玉兰姐一口咬定。
“色魔?”飞天龙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急问道;“你为什么要说我是色魔?”
“因为你喜欢在人家面前动手动脚的,太不把人家放在眼里了。”玉兰姐故意撅着樱桃小嘴,显得十分委屈。
飞天龙一听笑了,道:“玉兰姐,既然你说我是个色魔,那我也不推辞了。”说完便搂住她,把她揣在怀里,狠命地吻了起来。
这一吻,太狠,太重了,使玉兰姐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挣扎着身子,嘴唇猛烈地颤抖着。
然而,她并不能挣扎开来,并不能抽出她那双朱唇。
没办法,只好让他吻个够了!
安静的凤鸣山,从早晨的迷雾中醒来。
白云依然飘渺,山鸟依旧鸣叫。
轰天雷坐在帮中香案上,若无其事地品着从当地居民那抢来的上等瓜果,这会儿,他双手一拍,大叫一声,道:“跳舞,大跳销魂舞!”
话音刚落,见幕帘里穿出数十个女人,皆是青衣白衫,打扮一新,她们五个一群,三个一伙地跳起舞来。
那舞,是销魂舞,看了这舞,你便失去了神智,发了情痴。
这舞,显然是作拔雨撩云用的。
这轰天雷的确是个贪花恋色之人,好色情浓之徒,他坐在香案上,眼睛都看得呆了——
蓦地,他走到舞女当中,就要成其云雨。
但一家下人来报,道:“帮主,外面有两个人来啦!”
轰天雷见自己的好事被别人打破了,便怒喝一声道:“你这鸟子,好不达时务,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端的破坏我的美事!”
家下人忙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只不过这个打发不得,因为他们是——”
“是什么?”轰天雷惊疑未定,道。
“是江湖上赫赫有名,威震武林的多情剑客,绝世少侠飞天龙。”
“这——”轰天雷一听诧然,顿了顿道:“那另外一个呢?”
“看样子是飞天龙的情人。”家下人猜测道。
“好,”轰天雷一把抓起香案上的瓷杯,捏得粉碎,阴沉沉的笑道:“他们既然敢来,想必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既然这样,那我就叫他们死在这里,让他们寒寒心。”说完便对家下人道:“你快把飞天龙请来。”说完仍坐在香案旁。
片刻之间,飞天龙和陈玉兰来到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