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就是你修行的功法问题,难怪肝气如此之盛,肝属木,木生火。肝火旺的人自然脾气不好,你这个县令看起来脾气倒还不错!只是人却太蠢,怎么封春娘娘一个无知农妇为地祇……”
傅说顿时了然,微笑道:“我虽然是八品的权知花山县,但是也还是朝廷命官。本地花山县的父母官,一声令下,想要扶持一个地祇虽然不容易,但是想要灭掉一个土地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苏祖被这句话呛的要死,他这个小小的土地,也还是傅说一张纸给封册的。想到这里,不免气焰全消,把自己一腔恼火给收了起来。凭什么春娘娘那个无知乡女都能成为花山县司农之神,而他苏祖两千余岁,还只能在这苏家庄做一个小小的土地?不知道春娘娘被封为司农之神的消息传回来的时候,苏祖有多恼怒?
“一志凝神,死后可为灵坛法主。生前,聪明、正直、慈惠,死后可为社稷神祇。”傅说曼声道:“不知苏祖以为自己如何?”
苏祖冷哼一声:“我老人家起码要多活了两千来年……咦,你这句话好像是儒门的说法……”
傅说这句话引自罗汉像下面的几十页残书的一句,这时候用来试探,果然起了反应。
“不是说儒门早就衰落了么?”苏祖的神色有些迷惘,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似乎时间太过久远,已经记不清楚了!
傅说直截了当的问:“我来就是问你,你的主人是谁?就是谁亲手种下了你?”
苏祖陷入迷惘回忆之中,道:“当然是苏圣……不对,苏圣是谁?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胡可之扯了扯傅说的袖子,示意傅说看去。就见到村口一处高坡上面正有着一株枝繁叶茂的老桃树,只是半枯半荣,似乎是被雷劈过一般。
傅说看的眼神大亮:“雷劈桃木,好东西啊,好东西。还是这两千年成精的老桃木,绝对是做法器的好材料!”
胡可之却道:“桃树精受了这般大的重创,是不是许多东西都记不起来了?”
话音都没落,苏祖已经已经接口道:“胡说八道,我老人家还没有老糊涂。倒是你这个小狐狸却是有些糊涂了。”他又对傅说道:“你问这些几千年前的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做什么?”(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章 南疆古寺
傅说不答,继续就问:“还有这里以前是不是有着一座佛门的庙宇,叫做南古寺的?”
苏祖悻悻的道:“是有这么一座南古寺,里面全部都是一些贼秃。整天说的是什么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众生平等!还要惠及什么世间一切有情众生,结果还不是被他们养的那些妖怪给吃光了?”
“养妖怪?”傅说心中一动。
“当年大吴朝的时候,开辟南疆,惹出了许多的乱子。十万大山之中尽数都是妖魔鬼怪,若不是我主人苏圣在此地出生,为儒门教祖,以一力镇压整个南疆妖魔的话。天下还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到后来大赵立国的时候,太祖挥玉斧而划南疆弃之为不毛之地!”
苏祖肚子里果然有货,给傅说普及了一下古代历史。傅说却有些怀疑,这老树精说起来岁数不小,但是却一辈子在这荒僻之地。就算他主人再了不起,亲手种下他以后,也就再没来过。这老桃树精修为也不怎么样,一声气机看起来在红白之间,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
这却不是傅说多疑,而是这其中肯定藏着什么重要的枝节!
果然,傅说这般一问。苏祖立时的就神气起来:“当年我可是极为风光的……朝廷每年都要拍大臣来此地祭祀,还有无数儒学门徒,负笈游历,都到此地朝圣。口称我主人为苏圣,而叫我苏祖……。那时候,像你这般比芝麻绿豆还小的小官,哪里敢在我老人家面前猖狂了?”
原来如此胡可之心里疑问解了,却见不得苏祖这般故态复萌,当即冷笑道:“可惜现在谁还记得苏圣是谁?就是儒门也早都零落的不成样子了,再没有徒子徒孙来祭拜了你吧?”
苏祖顿时不说话了,一付深受打击的样子。傅说却在想着,儒门虽然没落了,倒还真不至于胡可之说的这般不堪。起码现在朝廷的官员之中,还是很大信奉儒学。只是在这个道法现世的世界里。儒门诸神尽数陨落,太多东西散失,已经不能直接显出力量来了。所以才会衰落下去!
看看不能在这苏祖口中问出太多东西了,两人也就对苏祖没了兴趣。这老家伙倚老卖老的性格确实有些讨厌,还沉浸在昔日的辉煌之中。也许这老桃树精当年十分辉煌,说不定真是什么大人物。但是如今。也就是一个想成为土地都要和傅说说好话的小角色而已!滚滚长江,流逝的可不止是江水!
傅说把玩着一根雷劈过,年深日久却又没有朽烂,变的十分沉腻滑润,扣之则有金玉之声的老桃木。
胡可之见一路气氛凝重。就问道:“大人,在想些什么?”
傅说沉吟道:“我却在想儒家圣人,是不是对这世间要比现在那些神道要好?”
这时候远在几千里之外的秦晋之地,漫漫的狂风吹过来的尘土飞扬着,把这座小城给笼罩的乌烟瘴气。傅天仇身上的衣服已经十几天没有洗换了,几乎都要变成黄色。不过也没有人笑话他,大家情况也都差不多。
地上的黄土到处龟裂着,极目到视线的尽头。也都看不见一点绿色。城外的河道干的不见一滴水。也都和其他地方一般的龟裂。河边的树已经只剩下一个树桩了,叶子早就被饥民给吃光了。干死的树身也被拿走取火,只有深埋入土的树桩子,却是没人有力气有兴趣挖出来,只能让他在黄土之中慢慢的腐烂!
只有一队衣甲鲜明的锦衣亲军,身穿的大红色的飞鱼服。看起来颇为气派,但是要不了多久。也会拍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尘,最后黯淡下来。
一个大蟒袍的太监。趾高气扬的拿着圣旨,在锦衣亲军的护送下,大摇大摆的进了城。扯着公鸭一般的嗓子叫道:“兵部尚书,傅天仇接旨!”
傅天仇神色惨淡的从城楼上走了下来,花白的头发如同干草一般的枯萎:“臣傅天仇接旨!”
那太监十分不满的,瞅了一下四周,咕哝了一句:“什么破地方,不说是清水净地,鲜花供养。起码的香案都没有一个……”
傅天仇沉声道:“公公,我军刚刚大败。三天的军粮都没有了,哪有这些东西。”
太监哼了一声:“所以你就诽谤圣上,妖言惑众?傅天仇接旨……”
“臣兵部尚书,傅天仇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兵部尚书傅天仇监军西北,而使三军败绩,丧师辱国。朕以天仇非领兵将帅而谅之!不料天仇丧心病狂,不感君父之恩德,昭于天日。反污天子之清名累于朕躬……今革去兵部尚书之职,贬为庶民,捉拿回京,依律问罪。钦此!”
傅天仇神色惨淡,俯首下拜:“罪臣领旨!”话音都还没落下,就被锦衣亲军们如狼似虎的给扑上去,扒了官帽衣袍。
只见的原本在傅天仇身上的官气,迅速的消褪。飞舞着的锦鸡一下子崩散开来。这便是官员的气运,依附于皇命,依附于官位。官位在时,兴云布雨,鬼神难侵,官位一旦不在,就是寻常百姓一般了!
群鸟乱飞,百兽走避。两千人的部队行走在这十万大山的莽莽群山雨林之中,这是多大的气势。铁血煞气直冲云层,彷佛旌旗一般的飘拂着。不论是何等样的自然灵还是山中的妖兽,都是远远就在迁移躲避,没有人敢触及锋芒!
尤其是那五百乡丁,斗志昂扬,军装整洁,行进之间,气势如虹。相比起来,大花鬼僚人的一千五百的僚兵却就差的太远,看起来如同乌合之众一般。
说起来,这一路在雨林之中行军,原本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困难无比。只是这世间,道法现世。队伍一前一后,供奉着两位女神。神力所及之处,前方雨林自然分开,蛇虫鼠蚁一缕躲避。将这最大的难题给解决了!
只是七八天的功夫,大队人马已经包围了到了鬼方山下,截断了那唯一的道路。只是却是白费功夫,鬼方城之中已经空无一人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一章 杀入鬼方
或者说,整座城之中只剩下了尸体。一股股尸臭,和一股惊天的怨气像汇合,如同一道气柱一般的冲天而起。无数的怨魂的惨号着,摇动四野,让整片鬼方山附近显得愁云惨雾,鬼气森森。
大队人马包围了整座鬼方城,不用探子来报。南疆湿热,气温又高,只要嗅到了这满城的尸臭,就能知道这城里的下场!
那些大花鬼僚人聚在一起嘀咕着,傅说能驱使他们,不外乎两样而已。胡萝卜加大棒,不听话的给他们以恐惧,听话的则给以利益。
原本鬼方城这里两万多的鬼僚人,有着大批的粮食和其他物质,足以给大花鬼僚人足够的好处。但是现在,这空城一座,所有的好处都不翼而飞了!
傅说虽然有些小小的头痛,但是他最关心的却不是这些。他的目光一直往山顶而去,却被高高的阶梯给挡住了。那一条原本是通往山顶的阶梯现在已经躺满了死尸!
“入城!”傅说命令道。
“县令大人,”一个大花鬼僚人的寨老反对道:“这城里已经没人了,都是尸体。我们进去……”他面有难色。
这个寨老傅说并不怎么熟悉,大花鬼僚人一共就五个寨老,这次他们出兵一千五百,算是倾巢而出了,里面一半以上都还是新收服的长脚鬼僚人,有着三个寨老统领着。麻南只是其中一个而已!
傅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你敢违抗我的命令?”
那寨老下意识的一缩脖子,嗫嚅着说不出话来。虽然长脚鬼僚人出兵更多,只是他一个人统领的大花鬼僚战士就已经和花山县的五百乡丁不差上下,但是他在傅说的面前还是没有一点底气。
很多时候,心理的优势不是人数可以轻易抵消。自从傅说上任以来,已经轻易的把自己的权威给深入种植到了大花鬼僚人心中深处!
“那个,……我,我是说大洞鬼僚人的蛊术厉害。城里又有这么多的死人,说不定他们动了什么手脚。我们要小心……”
这个寨老拼命的想着借口,虽然越说越是觉得有道理,但是看到傅说不发一言的站在那里。就觉得胆寒心虚。
傅说淡淡的道:“你们为了怕危险,就不想要那城里面的东西了么?鬼方城里的鬼僚人彻底的太匆忙,那些粮食和铜器……可都是带不走的!”
那寨老一听,顿时精神一振。如果真是怕危险。他们大花鬼僚人就不会听从傅说的命令,带着全寨子的战士来到鬼方山了。
“进城!”傅说再次命令道。
这次再无人反对,一路沿路上山。今天的风比较大,把峡谷的浓雾吹散不少。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面的一条奔腾汹涌的江河,激起的水花四溅。上次傅说一个人从这里经过的时候。不时的可以听到下面惊心动魄的嘶叫声音。
这次却能看清楚,那些奇怪的声音不只是出自峡谷下面的河流之中,而是两岸峭壁上爬满了巨大的蜈蚣和蝎子,壁虎这些。泾渭分明的各占领地,都是无比的巨大,有着都有一两米的长短。
蝎子,蜈蚣,壁虎。这些号称是五毒。加上那一晚。傅说在沼泽之中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