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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们赶了出去,说是让我好好整理自己的容颜,牢牢抓住马公子,也对,要想在朱妈妈这里讨口饭吃,是要找几个金主傍身,不然的话,怕是连水也喝不到一口吧!
望着铜镜中的面容,拿起胭脂涂抹起来,唉!又要过这迎来送往的生活了。当我换好衣裳后,朱妈妈是门也没敲就闯了进来,气喘嘘嘘的说:“春花,春花,快下去,妈妈给你介绍一位有钱的主,你可不能错过这次机会呀!”奇怪了,这有钱的主,丽春院的姐妹们还不疯抢,能轮到我头上吗?这其中定有什么古怪?
踏进包厢这一瞬间,我就看见一个身穿蒙古服的中年汉子和几个喇嘛坐在那里正吃着欢呢!妓院里什么人没有,这喇嘛来喝花酒我倒是头一回见。“大爷,你要的姑娘来了,春花,给客人倒酒。”蒙古汉子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我听说扬州城里都是美女,怎么给我找的几十个都不上老爷我的眼,去!再去换。”看着老鸨那欲哭无泪的脸,我对她说:“妈妈,你先出去,我来应付他们。”把老鸨推了出去后,我走到桌旁,笑嘻嘻的说:“这位爷是蒙古人吧!来人哪!换大碗,这一小杯一小杯的哪能让大爷们尽兴呢?”
小丫头们换了大碗后,我拿起酒坛把碗都倒满了酒,端起一碗酒说道:“这位爷,这样喝法才痛快,是不是?”中年男子望了我一会,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好,来中原有些日子了,这位姑娘是我见过的最爽快的女子,你这丫头有点意思,你,就留下来给我们倒酒吧!”“多谢大爷!”席间一位瘦瘦的小喇嘛一直盯着我,我转到哪里,他的眼神就跟到哪里,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我是不是衣冠不整呀?是妆容有问题吗?还是我这美貌引得小喇嘛也动心了?(四周传来一片呕吐声)
蒙古汉子喝了一大碗酒后问:“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呀?”“回大爷的话,小女子叫春花,哦!对了,还没请教大爷尊姓?”“你就叫我巴爷吧!来,来,帮巴爷倒酒!”
老鸨这时走了进来,一脸的笑意:“大爷,我们这位春花姑娘还会唱曲呢,要不要她给诸位唱上一曲?给你们助助兴。”巴爷点了点头,“巴爷是从蒙古来的,我就唱一首蒙古的曲子吧!”(在此说明这不是我编的,这首曲子是电影《草原上的人们》中的插曲《敖包相会》,是根据海拉尔河畔的一首古老情歌改编的)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哪,
为什么旁边没有云彩?
我等待着美丽的姑娘呀,
你为什么还不到来哟嗬!
如果没有天上的雨水呀,
海棠花儿不会自己开,
只要哥哥你耐心地等待哟,
你心上的人儿就会跑过来哟嗬!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哪,
为什么旁边没有云彩?
我等待着美丽的姑娘呀,
你为什么还不到来哟嗬,
如果没有天上的雨水呀,
海棠花儿不会自己开,
只要哥哥你耐心地等待哟,
你心上的人儿就会跑过来哟嗬!
“姑娘还会唱我们大草原的情歌,莫非姑娘到过我们蒙古?”“巴爷,我哪有这种机会去草原哪?你说笑了!不过要有机会的话,我真想去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看看。”“姑娘如果真想去的话,就跟着巴爷我走吧!”
第三卷:与君今朝此为别,不想何处再相遇 第 37 章
三十七:喇嘛
从小心中对大草原就有着无限的向往,如今是自由之身的我,在巴爷说出一起去草原时,我不加思索的答应了,什么顺治皇帝,天地会总舵主,全给我靠边站,我要去草原呀,我要草原,去领略那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的辽阔景象。
巴爷答应在他们启程时,就带我一起上路。与巴爷告别后,我哼着小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推开了房门,是不是我走错房间了?没有呀!这是我的房间呀!可是,可是,在房间里有客人,春花的名气真的这么大,刚回来就有客人来捧场,掀起纱帐一瞧,真是让人开眼界,一个喇嘛,盘坐在我的床上,是那个在席间一直盯着我看的那个小喇嘛。
“小师父,你们的人都回去了,怎么你还没走呀?是不是想留下来过夜啊?”我走到床边,望着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的小喇嘛,和他开起了玩笑。他突然睁开眼,依旧盯着我,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退了几步,看着小喇嘛的眼睛,我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呢?“你是谁?”从他口中蹦出生硬的三个字来,“我是丽春院里的春花姑娘呀,刚才还给你倒酒,唱曲的呀!”
“从哪来的?”“哎呦喂!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呀,你从哪来的?”“你不是人!”“我不是人,嘿嘿!我知道了,是不是在下山的时候,你们庙里的老喇嘛对你说的,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要躲开呀,那你还敢来老虎窝,坐到老虎的旁边。”我拿着丝巾捂着嘴哈哈笑了起来。
“你不是老虎,我能看到……你,你不是人,你是附身的魂魄!”“你能看出我是魂魄,小师傅,你从哪里来的呀?你是不是有天眼呀?还是转世灵童呀?”我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还把他的喇嘛帽拿下来,将他的头像拨浪鼓似的来回转了几圈,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的迹象。莫不是这小喇嘛真的通灵,看出我不是寻常人,本想再好好问问这喇嘛,可老鸨不知趣的闯了进来,火急火燎的说:“春花呀,春花,马老板来了,马老板来了!……”看到床上坐着的喇嘛,她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这马老板被秋月拉到她房里去了,我本想告诉你一声,你今晚没客人了,哪知你房间里又有客了,春花呀,这个不要忘记了!”老鸨临走时对我比划了一下,意思是说得收这喇嘛的银子,在她眼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出家人未成年人的概念之说,只要是异性,来这丽春院都得收银子。
既然朱妈妈提到了银子,我就不得不对不起这小喇嘛,“小师父,你别动,让我来看看你的身上有没有银子?”我一只手伸进了他的怀里,小喇嘛的脸立即涨的通红,“你小小年纪想什么呢?”我用另外一只手敲了一下他的头,他双手捂住脑袋,结结巴巴的说:“不能敲我的头……不能敲,我是活佛的弟子,你……你不能敲。”活佛,这小喇嘛说得是真的吗?我停止了搜身活动,也学他这般盘腿与他面对面的坐在床上,“小师父,你现在听好了,从现在开始我说的话,如果是对的,你就点点头,如果不是,你就摇头,听懂了吗?”看着小喇嘛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强忍住笑意,开始提问。
“你是从西藏来的?你真是达赖大师的弟子?跟进京受封活佛一起来的?你能看出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一连串的问题之后,我对这小喇嘛的来历,稍有些了解,顺治年间,五世达赖喇嘛阿旺罗桑嘉措在清朝官员的陪同下率随行人众三千人,自西藏启程,前往内地。顺治九年腊月十六日,五世达赖到达北京。顺治赐满、蒙、藏、汉四体文字的金册、金印,正式册封五世达赖为“西天大善自在佛所领天下释教普通瓦赤喇怛喇达赖喇嘛”。,这小喇嘛是达赖活佛的弟子,跟随进京是因为他自小有特异才能,和他一起的几个喇嘛师兄弟在中原各寺受教,是最后一批回西藏的,那个同行的巴爷来头不小哦,好像是科尔沁草原的什么王爷。喇嘛教和蒙古人渊源颇深,那些蒙古贵族身旁多有喇嘛在护持。
哎呀!先不管这些那些王爷了,现在还是解决银子问题最要紧了,我双手又在小喇嘛身上摸上摸下了,嘴里说:“你身上有银子吗?你身上有值钱的东西吗?如果有赶快拿出来,让我应付一下老鸨。”小喇嘛被我这举动吓坏了,倒在床上双手使劲拉紧自己的喇嘛服,门再次被推开,我还以为是老鸨来拿银子,头也不抬就说:“朱妈妈,再等一会,我马上就好了。”“春花姑娘,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谁呀?我抬起了头,却看到何云祺站在了屋内,一脸鄙笑在望着我,我停止了与小喇嘛在床上的拉扯,这何公子来的还真是时候,任何人到这儿一看,都会认为春花正和这喇嘛在搞那个那个,管不了别人怎么看,包括何云祺在内。
也罢,既然扬州首富撞到这枪口上,我也不会错过这捞钱的好机会,“何公子,你来捧春花的场啦!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喝杯酒,哎!何公子你不要走,何公子,你都来这里了,总要表示表示嘛!”何云祺头也不回扔了几锭银子在地上就拂袖而去。
正弯腰拾银子时,小喇嘛开口说话了:“银子有了,朋友走了。”“在这里的人只认银子,不认朋友。”“我做你的朋友!”小喇嘛走到我面前,帮我捡起一锭银子,放在我手中,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我呢,只和有银子的人做朋友,你身上身无分文,就别瞎想了!”我把银子放到桌上,也一本正经的回绝了小喇嘛。
第三卷:与君今朝此为别,不想何处再相遇 第 38 章
三十八:灵童
小喇嘛还在那里叽哩咕噜说个不停:“我的师父对我说,如果碰上奇人就要和他做朋友,这对修行会有所帮助,一路上,我只看到你是奇人,所以才会到了你的房间,我要和你一起修行。”啪!我又敲了一下小鬼的头,“我刚才听到你说我是一缕魂魄,现在又变成奇人异士了,你说的还真好听,修行,哪个得道高人来这儿修行,不要自毁道行就算阿弥陀佛了!你看看自己才几岁呀?这么个小不点就想在丽春院鬼混,我要好好敲敲你的脑袋,好让你清醒清醒。”
小喇嘛抱着头,嘴里嘟囔着:“不要打我的头,我真的是在修行,我……我会帮你的,会保你母子平安的。”我听了立即停下手来,用手指指自己的肚子,再指指小喇嘛,意思就是你能看到我有孩子了。小喇嘛也用手指指自己和我的肚子,点点头。
这小喇嘛真有点道行,喔噢!这会儿我在脑中打起了小算盘,把小喇嘛留在自己的身边,是有些不便,可是人家还有些本事,又将一份母子平安保险白白送到我身边,我是不是不能拒绝人家的好意,你们大家说对不对?
和小喇嘛约法三章,他就只能呆在我房间里,不能乱窜,我睡床来,他打坐,我接客时,他回避。一切妥当后,我躺在床上睡觉,看着小喇嘛在床边打坐,听着他嘴里念念有词的颂经声,心中感到轻松自在,是他的特异功能给我带来的安全感吗?没过多久,这眼皮神经也松了,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为使小喇嘛能在丽春院里安身,我起了个早,来到老鸨处解释喇嘛要在我房中住上几日的原因:成了孤魂野鬼的林公子夜里常来骚扰我,为求心静,请了西藏的活佛弟子做法事,保佑在海上失事的林公子一行人灵魂得到安息,并超度他们早日往西方极乐世界去,费用当然是我来出。把昨日何云祺扔下的银子全塞给了老鸨,白花花的银子,再用这鬼魂之事来吓吓她,老鸨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我暗地里想:“顺治,海老龟,我提前给你们办法事了!”
当我折回楼梯时,碰上了马穆沙,看他边整理衣裳边从秋月房中走出来,看见我是一脸的尴尬,待我走到一旁时向我解释;“春花姑娘,我想去你的房间,走进去才知道你换房了,本想出来去找你的,可……礼物……也让秋月姑娘拿走了”“马公子,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