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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没有以大欺小的嫌疑吧?”
黄药师不理陆展元的强词夺理,道:“以你刚才那一剑,就是再来几个梅超风,也不可能抵挡的了,你如此高的修为,可以使用别的招式,轻松把她击退,为何却要用上此等威力的一剑?这一剑下去,她不死也丢半条命,还说没有不妥?我桃花岛的人,虽然是一个弃徒,也由不得你来打杀!”
陆展元摆摆手,揉了揉昂地发酸的后颈,不耐道:“你很喜欢被人仰视的感觉么?可是我却很讨厌别人站的比我高!既然你不下来,那我就上去,我欺负你的徒弟,你便为她报仇,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还是先打过再说!”
说罢,陆展元一鹤冲天,迅疾地窜起,在与黄药师高度堪堪持平之时,利用滞空的一瞬间,猛地旋转身体,带动重剑横削而出。其势刚猛凌厉,威不可挡。
黄药师本就不是婆婆妈妈之人,虽然陆展元的狂傲很对自己的胃口,但他屡次挑衅自己,就算他不出手,自己亦会出手向他讨教一番。此时,陆展元率先出手,可以看的出,他也是不喜罗嗦之人,心中对他的为人又赞赏一分。
不是黄药师矫情,如今的江湖能再遇到一个如同他一般,放荡不羁,视理学儒教如糟粕,不把一切规矩放在眼里,一切以自己喜好行事的人,是非常值得高兴的。
黄药师虽然与陆展元是第一次见面,除了轻功超绝,还没有发现他别的长处,但其不拘一格,狂然自信的性格却是颇对自己的胃口,心中只有相见恨晚,哪有厌恶反感的道理。只是黄药师骄傲异常,是不会在此针锋相对的时候,把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主动表现出来的。
眼见着陆展元的重剑即将扫至腰间,黄药师一弹脚下枝杈,脚踩八卦步伐,在数个枝杈上,诡异地扭动腰身,险之又险地躲过了陆展元的重剑。
重剑去势不歇,啪一声竟将整个松树的树冠斩断,哗啦啦地倾斜掉下。陆展元得势不饶人,借助重剑劈在树冠上的反震力,又一次拔高身形,掉转重剑就是一个下劈。
黄药师的武功路数,全是轻灵飘逸一类,很少有硬抗的招式,因此见陆展元第二招袭来,便使出“灵螯步”想与之游斗。他这一番定计,正如当初洪七公第一次与陆展元动手一般,不想硬抗陆展元的霸道攻击,便要曲线治敌,殊不知,陆展元最最厉害的就是那轻功身法。
因此,黄药师几番展转腾挪,陆展元的重剑始终都紧贴在他的身后,有数次几乎都击在他身上,若不是他实战经验丰富,当真会因为自己一时的决策疏忽,而阴沟里翻船。
几番惊险之余,黄药师也想起自己虽然轻功一流,堪称绝顶,但似乎比之陆展元仍稍差一线,与之游斗却是大不明智。陆展元的重剑剑法讲究一力降十会,全是大开大合的招数,黄药师稍一思量,便知道,想要胜他重剑,就必须与之近身搏斗,令其重剑施展不开。
心中定计,当下虚晃一个空挡,趁陆展元重剑扫过,自己双脚连闪之际,抽出腰间玉箫,便一展灵螯步,想要窜进陆展元重剑的内圈,施展玉箫剑法,用“一寸短一寸险”的方法击败陆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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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胜负不分,罢手邀杯
陆展元的重剑之法,号称“四十岁之前持之,横行天下!”,在百年前的武林,就可以如此霸道,可见其法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在澎湃的洪流瀑布之下,陆展元站在水中,可以用重剑逼开急冲而来的无数石块,断枝,甚至横木等等,那些杂乱不一的东西夹着洪水的汹涌,力道巨大,速度迅疾,有时一个接一个连绵不断,更有时数种东西,一起冲来,如此紧密的攻击,陆展元沉在水里,都可以让其近不得身,重剑之法攻击的凌厉和防守的坚固不言而喻。因此黄药师想要单凭速度,闯进他的重剑内圈,无疑非常困难。
黄药师一挺玉箫,激射贴近,陆展元怎能看不出他的意图,重剑一横,单手晃动剑柄,令重剑的剑尖绕出一片大大的剑花,以进攻为防守,颇有些以命搏命的疯狂,正是独孤剑意中的有进无退,攻敌不得不守。
黄药师爱惜羽翼,当然不会与一个初次见面,没有任何仇怨的年轻人拼命,更何况这个年轻人还颇对他的胃口。当即回箫点向重剑之侧。玉箫本是极脆弱之物,但在黄药师内力的灌注下,却是变的坚硬如铁,当!一声脆响,陆展元的重剑顿时被点偏一分。
陆展元只觉得紧握重剑的右手,被一阵强横的内力撞上,镇的酸麻不已,却是黄药师有心试探他的内力修为到底有多深,才硬点了他重剑,此一接触,双方心中顿时各自有数。
陆展元心中钦佩黄药师果然名不虚传,而黄药师又何尝不惊讶他内力深厚不下自己,其后两人以快打快,片刻又过了上百招,始终不分胜负。黄药师打的痛快,不禁大笑一声,道:“小友好修为。再接我这一招‘奇门五转’试试。”说罢一绕玉箫竟使出了他研究近十年,还未全面完善的功夫。
陆展元一听“奇门五转”的名字,就知道,黄药师要来真的了,忙凝神戒备。高手过招由不得一丝疏忽,若是稍微松懈,漏出半点破绽,必会招来雷霆的攻击。
黄药师借助玉箫,飘飘旋转,残影连连,如此幻忽不定的招式,竟然发出似山般的宁重。陆展元突然错觉,对面一座巨山重重压来,急忙运转九阳神功,压力虽略消,但的迅疾的玉箫还是向自己的额面攻来。
陆展元不敢怠慢,重剑连刺,剑剑都威猛强横,暗合“亢龙有悔”的运劲法门,一波波后劲汹涌而上,但是黄药师的“奇门五转”最厉害之处,不在招数,而是在内劲的古怪。
陆展元的重剑刚刚触及玉箫,便感觉自己的施在剑上的九重力道,仿佛都撞在一个巨大的,正急速旋转的陀螺之上,瞬间被拨向一边。陆展元心下惊叹,但并不气馁,若重剑剑法只有这么一点能耐,也无法狂傲嚣张地说“四十岁之前持之,横行天下”这么一句话了。
只见陆展元突然收回重剑,双手猛搓剑柄,重剑激烈地旋转起来,犹如一个开动的钻头,被他缓慢厚重地推向黄药师。此乃以点破面,黄药师的“奇门五转”若仍向现在这般,想要再次地拨开重剑上的劲道,怕是难度不小。
“吱!”一声极度刺耳,令人恶心的尖锐声传出,却是黄药师的玉箫顶端,划在了陆展元的重剑剑身,顺着重剑拉出长长的一线,抵消了重剑旋转的刺入的力度,但也破开了他“奇门五转”的旋力,正是以力止力,硬生生的停下。
正在此时,又传来“啪”一声响,黄药师的玉箫宣布破碎,受两方高手的内劲相撞,玉箫不碎才怪。不过黄药师损失一支玉箫,却换来贴近陆展元的机会,双手一展,瞬间使出“落英神剑掌”击向陆展元的双肋。
陆展元虽然手握重剑,但与黄药师兵器相撞,也不能好受到哪儿去,在黄药师兵器破碎的那刹那,他的右手仿佛被巨蝎猛扎了一尾,竟把持不住重剑,手筋一软,重剑斜飞了出去。
此时见黄药师强攻至自己的双肋,匆忙之中,使出“降龙十八掌”中的“神龙摆尾”,此一招乃降龙十八掌的救命绝招,一圈一甩,顿时格开黄药师欺近的双掌。
两人功力运至极限,四掌相接,树梢根本承受不住,纷纷喀嚓折断,陆展元与黄药师都颇为狼狈地,从树上跌了下来,但两人均属轻功超绝之辈,身在半空便已调整姿势,落地虽有些踉跄,但也不至于摔倒。
黄药师稳住身形,不再进攻,问道:“没想到小子竟会‘降龙十八掌’,你是老叫花子的徒弟?不对,老叫花子的徒弟怎么可能称呼他‘洪老头’?这让我有些迷糊了。”
至此,两人过招已然近千,黄药师的玉箫破碎,而陆展元的重剑脱手,此番比斗,可算胜负不分。陆展元亦非不知轻重,见黄药师罢战,便用力地甩甩右手,笑道:“不用迷糊,我教了他一套拳法,他心理过意不去,就传了我这‘降龙十八掌’,就是这么简单。”
黄药师心中不免一凛,能让洪七公用“降龙十八掌”来交换的拳法,定然不是什么简单的拳法,下一次华山论剑之期已经不远,若是让他超过了自己,可是大大的不妙。面上因面具覆盖,却是波澜不惊,道:“原来如此,不知是何拳法,竟能令老乞丐用压箱底的绝技来换?”
陆展元也不回答,走至一颗松树前,简单一个直拳,打在树干之上,拳虽显得古朴,但打在树上却毫无异相。但黄药师一代宗师,眼力不凡,还是看出了端倪,走近轻轻一推松树,便显出了拳法的奥妙,连连叹服道:“好拳法!”心中对洪七公得此拳法甚是忌惮,华山论剑时自己定要小心谨慎才是。
陆展元见黄药师沉默,便捡起落在一旁的重剑,颇为尴尬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把你的玉箫给镇碎了,若那玉箫换成铁的,刚刚那一下,我就有可能输掉了,嘿嘿……好久没这么痛快的打一架了,黄老邪果然不凡!”
黄药师傲然道:“小子,虽然你说的是实话,但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寒碜我呢?”陆展元一愕,没想到黄老邪也是一个自恋臭屁的家伙,不过还挺幽默,先是承认了自己夸他的不凡,然后才反驳自己的话,还真是有些厚脸皮。
陆展元笑道:“是不是寒碜,难道有区别么?你黄老邪还在乎别人怎么说你?”黄药师颔首,当仁不让地应接下来,笑道:“没想到天下间还能有人如此地知我心意,今日甚欢,不若就按照你刚才的提议,找个地方,我陪小友喝上一杯如何?”
第七十七章 欲将未来岳父拉下水
黄药师此番提议正合陆展元的心意,道:“如此甚好!”黄药师洒脱一笑,领先飘然行去,竟看都不看一眼,从他自树上下来之后,就一直跪着的的梅超风。或许在他的内心天平里,这个徒弟以后有的是机会惩治,不能扫了现在的雅兴。
梅超风心知自己所犯之罪,百死不足以论惜。这些年她孤身一人,漂泊伶仃,又双目残疾不能视物,每每想到自己所受的苦楚,心中感叹定是自己罪孽深重,上天对自己的惩罚。如今被师傅发现自己的行踪,再升不起任何逃跑的念头,便要起身跟着黄药师,让恩师随时可以取他性命。
陆展元将要随之起步,见梅超风有跟随的意向,心道,她要是跟去了,很可能会说出《九阴真经》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还要拿它去忽悠老顽童的上部呢,不能现在就还给黄药师。
虽然他可以私下誊抄一份,把人皮交给黄药师,但是就算誊抄了,现在还不是能让黄药师知道他记得《九阴真经》的内容,毕竟黄药师可是发过誓,谁学了里面的功夫就杀谁呢,定要等到时机成熟,方可让他知晓,所以此时得想个法子支开梅超风。
稍一思量,便突然想到,杨康被抓到归云庄,没有穆念慈给梅超风报信,她如何去救他?杨康留着还有大用,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正好两全其美,又能支来梅超风,又可以救活杨康。
于是走之前开口提醒道:“梅超风,你的好徒弟现在被关在归云庄,你还是先去那儿吧。如今就别跟着你师傅了,我和蓉妹妹既然答应帮你说情,定不会食言。”说罢见她停住,便匆匆赶上远处的黄药师。
黄药师矗立在前方,等待陆展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