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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段誉才勉为其难地和阿飞换了装束。
王语嫣虽知阿飞的武功不弱于己,对付秦红棉、甘宝宝、岳老三这类的二三流高手并不会有什么危险,但他毕竟是因为自己的任性才以身犯险,面上自然而然地露出了担忧之色。
阿飞看见她的神情,心中一暖,拍了拍她的肩意示安慰。王语嫣看他神色轻松,一如平常,也渐渐地安下了心来。
让段誉找地方藏好了后,阿飞便裹了被子躺到了段誉的床上详睡。又过得小半个时辰,只听门口的侍卫一声惨呼,接着便有几人相继从墙头跃进段誉所住的院子。
当先的一人容貌丑陋,身形肥硕,正是岳老三,他大大咧咧地冲进了房门,一抓向榻上抓下。
阿飞装出一副骇然之色,丝毫不加反抗地被他提起,岳老三皱着眉头打量着他,忽地回头向外叫道:“你来看看,是不是这小子?”叶二娘提着一人进来,向地上一丢,正是镇南王府的管家。
阿飞暗叫不好,他们千算万算,却没有料到岳老三竟然忽然细心了起来,显然是因为此事兹事体大,段延庆事先吩咐过他了。当下还未来得及反应,那管家已抬起头来,茫然地看着他,忽地大张了口,眼中露出惊讶的神色。
叶二娘本来还暗笑老大多疑了,此时见那管家眼中神色,马上反应了过来,喝道:“不好!他不是段誉!”一掌拍向阿飞,然后迅速飞退,一套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般,看得阿飞暗暗喝彩。
阿飞虽然身子被岳老三提在空中,但动作却丝毫不见迟滞,右手出掌抵住叶二娘的掌势,左手同时探出,扣住了岳老三的腕脉,岳老三可没有叶二娘那样的头脑,一愣神间已被他制住,阿飞一击得手,毫不犹豫地运劲甩出。只听见砰地一声,岳老三一个胖大的身体平平飞出了门去,去势竟比叶二娘还快了几分。
叶二娘大惊,面前的这少年竟能在一招之内制住岳老三,虽然有少许偷袭的嫌疑,但他那一身武功不在段延庆之下也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自己万万不是对手。知道有他出手阻止,今日之事再成功,当下不再迟疑,厉声长啸一声,竟是发出了撤退的警告。
她天性本来凉薄,见岳老三栽倒在地不知生死,心知自己绝无法连他一起带走,当下竟是狠了狠心,弃岳老三不顾,径自走了,只留下了不停颤抖的管家和昏迷在地的岳老三。
阿飞虽然击退了敌人,心中却甚是奇怪,根据他们方才商量好的,王语嫣应该一直隐在暗处伺机而动才是,但刚才自己与岳老三和叶二娘动手,她却丝毫没有动手帮忙的迹象,即便是因为她信任自己武功也不致如此,难道是遇到了什么意外?他心中担心,但又曾与王语嫣约定,无论如何一定会护得段誉周全,此时形势难明,一时无法分身,不由得紧紧拧起了剑眉,犹豫难决。
他想得没错,王语嫣的确是遇到麻烦了。
恶贯满盈
王语嫣本隐于墙外,凝神听着屋内的动静,看到岳老三和叶二娘跃进了院子,还提着镇南王府的管家,当下便知道要糟,刚想发声提醒,却只觉背心一麻,身上已然僵硬了,竟连一根小指也无法稍动半分。
王语嫣心中大骇,她虽不是第一次行走江湖,但毕竟由于年龄所限,江湖经验还是太过浅薄,一时不防之下,竟被人从背后偷袭了。迅速冷静了下来,斜目望去,见一名面容木然的青衫男子立于自己身后,双足残废,柱着两根拐杖。
她心中“轰”地一声,顿时惊得呆住了。她设想过千万种情形,却不料竟撞上了最糟糕的一种,自己竟会落在他的手中。想起原著中他对段誉和木婉清的不择手段,不由得暗暗叫苦,但面上却丝毫不露恐惧之色,容色平淡地望着面前的段延庆,心中却暗暗在考虑脱身之法。
段延庆对这次行动策划已久,务必要一举擒下段誉,以这段家的唯一血脉来逼迫段正明退位,最不济也要败坏段氏的声名。不料几日前云中鹤莫名其妙地被人废了武功,还不肯说出是何人所为,(是因为怕丢脸,终日打雁竟被雁啄了眼)令自己平白失去了一大助力,他不放心叶二娘和岳老三两人前来,甚至不惜亲自出马了。
今晚的行动他也颇费了一番心思,安排钟万仇一行人牵制住王府的侍卫,然后自己带着岳老三和叶二娘向早已打探好的段誉卧房而来。'奇+…书+…网'甫一到院前,便发现了王语嫣潜伏在一旁。他不动声色地让二人先行进入,然后在王语嫣难以分心他顾的时候在背后出了手。
以他一代宗师的身份,虽然名声不好,本来也决不至于在背后偷袭一个小辈。但此次行动委实是不容有失,生怕出了什么变故,故不惜自坏名声出手。
他制住了王语嫣后,听见叶二娘示警,然后看见叶二娘独身一人从墙头飞跃而出,知道计划出了变故,当下不再迟疑,提起王语嫣向叶二娘一丢,双拐齐动,大步跨出,一瞬间便走出了老远。几个侍卫想要上来拦截,都相继被他打飞了出去。
钟万仇等人听见叶二娘的呼啸之声,当下且打且退,等到皇宫里的高手来接应时已经晚了。所有人都已经退走,已是追之不及。
阿飞等到众人退走,确定再无危险之后才将段誉叫出,然后到处打听王语嫣的去向。听见侍卫说段延庆退走之时挟持着一名少年,听他所形容的身形容貌应该正是王语嫣,不由得大惊失色。段誉听道王语嫣被人劫走,只道她是代替自己被抓走的,既悲且悔之下北溟真气暴走起来,几乎便要走火入魔,一头栽倒在地昏迷不醒。
刀白凤得知王府生变,早已从道观中赶回,此时看见段誉的模样,心疼爱子,当下大发雌威,与段正淳大闹,一定要他先带着段誉去天龙寺求医。段正淳推托不得,外加段誉的身体情况也实在是不能拖延,便只得向阿飞告罪,承诺将段誉一送到天龙寺,马上会回来和他一起营救王语嫣。外加上他们根本不知道段延庆将王语嫣擒去了哪里,只得先命人去寻找到万劫谷的所在再说。
万劫谷内
一行人回到了,叶二娘惊魂甫定,便向段延庆禀报了段誉房内发生的事情,众人皆以为阿飞是段家特意请来对付他们的高手,不由得皆恨恨不已,看向王语嫣的眼神中也连带着夹了几分仇恨之意。
王语嫣暗暗苦笑,她被段延庆的一阳指点了周身大穴,便连说话都难以办到。只盼段延庆为了审问她的身份,会将她的哑穴解开,此时为了保命,也说不得要将刀白风的秘密说出来了。只希望段延庆愿意相信自己的话吧。
正在此时,从门口传来两声冷哼,待二人进得门来,却见正是秦红棉和甘宝宝二人,却是她们得知众人瞒着她们去找段正淳算账,来兴师问罪了。
秦红棉进得门来,一眼便看见了地上的王语嫣,虽然相隔数年,但她对王语嫣印象深刻,一见之下便认了出来,未料竟会在这里看见她,当下惊呼出声。
甘宝宝有些奇怪地看了自己的师姐一眼,问道:“师姐,你认识他?”
秦红棉虽然对王语嫣颇有好感,但对于师妹的问题也不能不答,当下道:“他似乎是王家那个贱人和段正淳生的儿子。”
段延庆一听之下心中大喜,他未料到自己随手擒回来的这个小子竟然也是段家的血脉,即使他的母亲不是正室,身份比不上段誉,但段家也应该不会不顾他的死活罢?这次的行动,似乎并没有失败呢!他却不知道段正淳根本不知道王语嫣的身份。
王语嫣心中大恨,段正淳这个便宜老爹一直以来不仅没有尽过做父亲的义务,而且自己这次大难竟多半是因他而起。段延庆等人既已认定了她的身份,当下竟没有给她辩驳的机会,知道她不同于段誉,却是会武功的,怕再次生变,连穴道也没有替她解开,就那样将她向谷后那原本准备关押段誉的石屋中一丢。
段延庆修书一封命叶二娘送到镇南王府,信上只说段正淳的儿子落在自己手中,并随之提了一系列的条件。那时候段正淳已携着段誉去了天龙寺,阿飞也已出门寻找万劫谷所在,刀白风独自一人在府中,看见信后只当他们胡言乱语,看过便算。
段延庆送了信去王府中后,得不到回应,只道王语嫣不受重视,更加鄙夷段正淳的为人,将心比心,竟对王语嫣生了几分怜意,却也并没有像原著中那样不择手段,让她吃到什么苦头。
王语嫣虽然一直在运劲冲穴,但这一阳指单以点穴而言,实在是世上一等一的功夫,虽然她小无相功已有小成,但想冲开与自己功力相若的段延庆点的穴道又谈何容易?现在既然根本没机会告诉段延庆这一事实,等于说刀白风这一杀手锏已然无用。只得盼望阿飞发现自己不见后能及时找到万劫谷的所在。
“想不到你今日竟会落到我的手中!”王语嫣听到这个声音,猛地睁开了眼睛,看见面前的人后,面色蓦地惨白无比。
云中鹤双手叉腰,得意地站在她面前,见她终于露出骇色,似乎甚是满意地伸手勾起了她的下颚,嘴角露出一抹淫笑。
云中鹤自从被王语嫣废去了全身内力后,一直暗恨不已,他可丝毫不感激王语嫣饶过了他的性命。但他根本不知道王语嫣的身份姓名,便是容貌也只见过女扮男装之后的,想要寻仇也根本无从寻起,只得自认倒霉了。那天听说段延庆去镇南王府抓回了段家的一名世子,好奇之下隔窗一望,却发现正是王语嫣。
他心知王语嫣现在是质子身份,若向段延庆坦言自己想要报仇定然是不可能的,索性根本不告诉段延庆,等到段延庆出谷办事,便偷偷寻到了这石屋中来。
绝处逢生
王语嫣无论前世今生,从未试过像现在这样恐惧和无助。云中鹤不比憨直的岳老三,狡诈阴险犹有过之。况且还和自己颇有过节。今日落在他手中,恐怕比落在段延庆的手中更加糟糕。想起云中鹤的淫行,虽然穴道被制,全身还是不受控制地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云中鹤看她原本平静的玉容上终于露出了恐惧的神色,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一丝狠厉。王语嫣看在眼中,顿时只觉心丧如死,近乎绝望地闭上了眸子。只觉一抹犹如蛇一般的冰冷滑腻的触觉,先是贴上了自己的脸庞,接着逐渐下滑,直到探入了自己的衣襟之内。
王语嫣未经人事,虽然心中厌恶之极,但面颊还是不自禁地潮红起来,看得云中鹤淫念大起,腾出一只手去解开了她的衣带,正待有进一步的动作。忽地背心一痛,穴道已被人制住。
王语嫣本已绝望了,她并不是宋朝的那种愚昧不堪的贞节烈女,为捍卫贞节自杀这种蠢事却是做不出来的,况且她穴道被制,便连想要咬舌自尽也是无法做到的。只得在心中暗暗安慰自己,便当被狗咬了一口便是。接着情势急转,只是一瞬间,云中鹤已被阿飞制住,而自己也被阿飞迅速解开了穴道后搂在了怀中。心情仿佛从地狱扶摇直上了天堂,一直强忍者的眼泪不自禁地夺眶而出。
阿飞轻轻拍着王语嫣的后背,心中尽是满满的怜惜。想起方才的事情不禁后怕,虽然自己来得及时,王语嫣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若是自己等着段家派人查出王语嫣的行迹再行前来,恐怕事情已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看王语嫣伏在自己怀中,星眸半闭,秀眉微蹙,泪水涟涟,显是心中极为害怕。他自从认识王语嫣以来,她便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