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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泽嘿嘿一笑,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就要再次‘开战’。
单美仙呻吟道:“快去看看娘吧,我怕她会出事,夫君都要把人家折腾死了。”
元越泽一想也是,起身穿衣。
※※※※※推开哭累了的婠婠,祝玉妍伸手平静地道:“婠儿把天魔双斩留下,先出去吧。”
婠婠骇然地连退数步,倔强道:“不!师尊请原谅婠儿的任性!”
祝玉妍摇头苦笑,又道:“那你先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婠婠一愣,转身道:“婠儿就在隔壁,师尊有事情尽管吩咐。”
说完,走到门外。
一阵微寒的轻风拂过,带起端坐床头的祝玉妍长,后面若隐若现的那双眼眸中满是决绝。
轻轻起身,缓步走到窗前,祝玉妍望想窗外一望无际的荒凉景色。
时近秋末,青黄遍地,萧煞的秋风不时带起几片枯叶,不知道它们将会落在何方。
就如此刻祝玉妍那颗心一般。
她从未想到过横行天下的自己会有如此多愁善感,为了男女之间的爱情而自绝的一天。
但事实就是这样。
苍白的玉手,缓缓伸向支窗的那根虽说不上锋利,却也不钝的铁棍。
伸到中途的手突然停下了。
她闻到了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清新味道,那双熟悉有力的臂膀也箍在了她盈盈不堪一握、柔软窈窕却又充满弹力的柳腰上。
祝玉妍呼吸开始急促,微微抽*动的双肩,显示出其内心的激动。
但只是片刻,她就平静如初。
屋内一片寂静,只有门口偶尔吹进来的秋风带起轻微的声响。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祝玉妍突然察觉察觉肩膀上湿湿的,仰头后望。
未等她出一声,元越泽的大嘴飞快地印上她芳香湿润的樱唇。
祝玉妍身材足有五尺九寸,只比元越泽矮上一点点,后仰的动作,恰好将头靠在元越泽肩上。
元越泽如饥饿的婴儿一样疯狂的着祝玉妍的红唇。一双怪手更是上下活动,无论是那两座珠圆玉润的高山,抑或是神秘诱…人的圣地,他都像至宝一样把玩品弄着。
祝玉妍一下子就沉醉在热温中,双手主动举到脑后,抱住元越泽的头,瑶鼻中娇哼连连,如兰似麝的幽香随着急促地呼吸尽数打进元越泽的鼻孔。
“咳!”
一声轻咳声不识时机地在门口响起。
祝玉妍突然清醒过来,面红耳赤地奋力想要推开元越泽。
她当然听出那是婠婠的声音。
奈何元越泽蛮牛力气太大,祝玉妍又浑身软,只好用眼角将哀求的神色传递给元越泽。
元越泽也不回头,一把将祝玉妍横着抱起,放在自己腿上,转身坐在窗户上,望向门口。
婠婠看也不看元越泽,只对头都不敢抬起来的祝玉妍道:“时间晚了,师尊要吃点东西吗?婠儿这就去准备。”
看她还在对自己使小性子,元越泽淡淡一笑道:“婠儿勿要忙活了,等一下我下厨给你们做东西吃。”
婠婠不屑地娇哼一声,依旧不看他一眼,转身去了。
婠婠走后,元越泽伸手托起祝玉妍的下巴道:“刚刚是我冲动了,美仙把所有事情都解释给我听了,玉妍能原谅我吗?”
祝玉妍情泪汩汩地流了出来,没有说话,只是将螓紧紧地贴在元越泽的胸膛,聆听那熟悉而有力的心跳。
良久,她方抬起头,深情道:“玉妍在引动玉石俱焚的瞬间就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抵抗不住他们魔气的吸引力。最终可以重生,只感谢苍天的眷顾,但从婠儿那里听说你为了玉妍而两个时辰头白了大半,人如行尸走肉,到处找人复仇,让玉妍心中惊惧,只觉配不上你这份深情。这十几日来,一直与美仙在商量如何面对你,本想一走了之,心中却放不下。男女之间的爱情,真的是世间最痛苦的事。”
元越泽抚上她光洁滑嫩的脸蛋儿道:“却也是世间最美妙的事情,你说对不对?”
祝玉妍轻轻点了点头道:“痛苦有多深,那美妙感就有多强烈。”
元越泽低头又吻了下去。大手更是从她单薄中衣领口滑了进去,轻揉那早已突起的连点嫣…红。
得而复失,失而再得,强烈的情绪起伏将祝玉妍的情火全面引。她只知凭本能而迎合着。
分开时,热泪盈眶的她早已迷失,只迷迷糊糊地察觉被元越泽抱起,不知走向何方。
一阵凉风再次吹进屋内,祝玉妍清醒了少许,才觉元越泽正把她放在床上,为她宽衣。
祝玉妍一把按住元越泽的手,低声道:“婠儿还在隔壁……”
元越泽才不管那么多,固执地道:“我只后悔没有早日将你娶进门,否则怎会有今趟的变故?”
祝玉妍横他一眼,将小臂送到他眼前道:“要不是今趟变故,玉妍又岂能因祸得福?”
元越泽不屑地看了那守宫砂一眼后道:“如果要这东西和你之间来选,我宁可你没有遇到这次的变故。真正的‘守宫砂’在一个女人的心里,而不该是表面这种无意义的东西。”
祝玉妍明白这是元越泽的观念,他在乎的是一个人的心,而不是这种无聊的东西。幽幽地轻叹一声,祝玉妍放弃了抵抗。
看着眼前衣衫尽褪,如同象牙雕刻而成,美得过了头的身体,元越泽激动得手都有些抖。
祝玉妍却像个受惊的小鸟般,将一双玉手按在脸上,瑟瑟抖。
许久后也不见元越泽再有动作,祝玉妍透过指缝一瞥,登时更是羞涩。元越泽目瞪口呆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下面那可怕的东西正怒视着她,使得祝玉妍颤抖得更为厉害。
元越泽附身到她晶莹如玉小耳边轻声道:“今天就算天皇老子来,我也不会再放过你了。”
祝玉妍又怎会听不出粗俗话语中所蕴涵的情义,只有轻吟一声,表示不反对。
元越泽由她的秀额开始,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在那块神秘圣地处打转时,祝玉妍也只是轻轻地出一声低吟,随后立即闭上嘴,其余时间都是不出半丝声响。
她怎么会这么保守?
来不及纳闷,元越泽用上所有手段,终于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之时。
“噢!”
春情勃、意乱情迷的祝玉妍猛地出一声痛苦的尖叫,突然仰头,银牙死命咬上元越泽的肩膀。
元越泽停下后,轻抚她的长,安慰道:“还没进来呐,玉妍怎么这么敏感啊?”
祝玉妍眼角带泪道:“可是好……好疼!”
抚弄半晌,她才平静下来,元越泽坏笑道:“玉妍刚刚不是说了,痛苦有多深,美妙就有多浓烈吗?再说你之前不是……”
他想说的是这又不是她的第一次。
祝玉妍忙按上他的大嘴,不高兴地嗔道:“玉妍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为什么还说以前,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元越泽尴尬道:“是我的不对。”
说话转移注意力的当,元越泽终于挺进一半。
祝玉妍再次出分不清痛苦与快乐的一声**。
元越泽一边亲吻她香唇的同时,一边以温柔的方式时轻时重地揉捏挤压那对丰挺而有弹性的玉…峰,指尖一边在那石化竖起的嫣…红上旋转,带起祝玉妍一声又一声忽高忽低的喘息娇啼。元越泽也再次开始在早就泥泞不堪的狭窄小路中挺进。
直到二人紧密连接,合成一体时,元越泽没有动作,低头感慨道:“玉妍,我终于拥有了你,元越泽对天誓,以后若有半分愧对你,就请师傅下界亲自诛杀我!”
祝玉妍软得已经抬不起手指,有气无力地道:“以后玉妍就是你的妻子,再无其他身份了。”
元越泽紧紧贴在她滚烫的娇躯上,神驰物外。
隔壁的婠婠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隔壁的每一丝动静,听到元越泽的话,她心里有些酸酸的。她到底对元越泽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但她知道,其中的确有男女之情存在,否则怎会生出嫉妒的心态。但倔强乃是婠婠的天性,她心中冷哼一声:哼,你异日如果对师尊不好,婠儿一定不放过你!你也休想婠儿对你臣服!随即婠婠心中升起一种荒谬的感觉:那冤家把师尊祖孙三代全给收下了,这真的是前无古人了,很可能也是后无来者。天底下还有他这么放肆的人吗?
接着又暗忖女人第一次是什么样子的?听师尊刚刚的尖叫,好象痛苦得比死都难受,后面的声音却是分不清快乐还是痛苦,再到现在,那明明就是欢娱的呼喊声。
婠婠听得入神,不止不觉间竟娇躯软,直坐到椅子上。
似乎是受激动情绪影响,元越泽有史以来第一次半个时辰不到就‘交枪投降’。
到了两次极乐之境的祝玉妍如烂泥一般蜷在元越泽怀里,一边平缓急促的呼吸,一边看着周身上下淡淡的光晕。
两刻钟不到,光晕消失。
元越泽痴呆地望着怀中的佳人。
此刻的祝玉妍,完全达到了炼化后的商秀珣那个级别。完美得无法靠语言文字去形容,慵懒中带着清丽,淡雅中带着风情。
祝玉妍第一次感觉到了两情相悦,山盟海誓的美妙动人滋味。在使用了玉石俱焚后,她甚至连当年与石之轩的事都给忘掉了。
按住元越泽依旧在整理凌乱芳草的坏手,祝玉妍呻吟道:“不要了,好疼。”
元越泽微微一笑,坐起身子,将不远处的衣衫扯了过来。
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朵触目惊心、颜色鲜红的处子梅花正在怒放着。
从衣衫内掏出一张纸片,元越泽递给祝玉妍。
祝玉妍莫名其妙地打开后,看了一遍就惊呆住了,良久后方回过神来:“这是‘道心种魔大法’,夫君从哪里得来的?”
元越泽将遇到向雨田一事详细地为她解释一遍,又在她震惊的神色中道:“当日向老要将大法传给我时,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
祝玉妍迟疑道:“女子可以练吗?”
元越泽笑道:“应该没问题,我与向老谈了许久,就是关于如何让你快练成一事。”
祝玉妍依旧皱眉道:“这上面记载了三种方法,哪种都不简单,前两种是传统的,但要到哪里去找‘炉鼎’,照你所讲,向雨田都要花费几十年方能遇到一个上佳‘炉鼎’,足可见‘炉鼎’难求。”
元越泽抓了一把她的酥…胸,随后拍着自己胸…脯得意地道:“不才区区,舍身为鼎者正是在下。”
祝玉妍骇然道:“不!那岂不是要你死吗?”
元越泽大笑道:“你且听我细细道来。我与向老商量后,在向老丰富的经验下,想出一招迅培养魔种的方法,就是利用‘邪帝舍利’中的杂气,那些杂气足足相当于寻常人百年左右的修为,是培育魔种的上好材料。至于我这个‘炉鼎’,则是百年难遇的,不是我吹牛,如果说道心坚定,我是第二,恐怕天下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而我也不需要死,只需要你将我的所有生机和功力全部吸走,死气留在我体内就可以,向老已在我身上下了‘囚神术’,我的元神是不会有事的。”
祝玉妍依旧不同意道:“可是,按照这上面记载,大法要想臻达大圆满境界,‘炉鼎’就必须要死的啊!否则大法不是依旧有破绽吗?”
元越泽道:“不会的,这其中的关键就是我们之间有如海深的感情,正因为这样,我们之间连‘魔媒’都不需要,向老更是预言在你我灵欲交融,真气混合后,你的种魔大法不但是前无古人的,也绝对是后无来者的,那是由魔入道而成就的‘道魔合流’,至于那小小破绽,完全不必理会。”
祝玉妍朦胧的美眸中射去强烈的憧憬神色,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