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许是因为时代不同,也许是因为她的身份造就了现在的她,东方零很喜欢,喜欢这个名为君落初的女人。如果可以的话,就算是有一天真的能回去,他也愿意带着她一起。让她做他的王妃,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任由东方零继续蹂躏着自己的唇,君落初已经完全丧失了继续思考的能力。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个男人总算是睡下了,躺在沙发里,那张单纯的脸让她无法生气。
唇上的热度还未消失,君落初摸着自己心脏,眼里划过一丝迷茫,她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一直爱着非城哥的不是吗?明明有着无法不去执着的原因不是吗?这个男人,好像狐狸,看起来呆萌的,可是却乱了她的心。
无奈的叹息着,天色渐暗,君落初看着外面的霓虹闪烁,已经不想再去收拾这屋子中残留下来的东西了,不管是酒也好,还是沙发中的人也好。角落中,小白一直在睡着,也许是因为主人心情不好,所以不过去撒娇,也许是因为觉得这里并不适合它,它在想属于它的自由。
“唔。”沙发上,东方零的喃呢声忽然响起,让站在窗前的君落初不由得转过身,看了眼还一脸痛苦的男人。
“你醒了?将我珍藏已久的红酒喝掉的滋味很美?”带着一丝无奈,还有一丝调笑,君落初淡淡的问着沙发中的东方零,声音不大。
沙发中,东方零听到君落初的声音,先是有些愣,随后脑子中不断闪过一些奇怪的片段,让他的脸色爆红。难以置信的看着挂着笑容的君落初,小心翼翼道:“那,那个,娘子,我们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男子的声音无害,一如平日里的单纯模样。可是给此时的君落初看来,却有种装傻充愣的效果。
亲都亲了,感情他还想装一下受害者然后让自己负责不成?有了这一想法,君落初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最后淡定的觉得是她想太多。
见君落初不说话,东方零就更加心虚了,那对他来说有点疯狂的举动,越想越觉得脸红,深吸了一口气,东方零抬起头,一脸正色的对着君落初道:“娘子,我会对你负责的。”
第五十八章 雨季
()这世上的爱情,大多只有那么两种,一个是一见钟情,一个是日久生情。君落初相信一见钟情,但是却不相信所谓的日久生情。哪怕总是有人在说,一见钟情的爱情,根本不靠谱,不会有未来,那也是如此。
日久生情的爱情里,有太多杂质。
坐在一家名为雨季的餐厅内,君落初有些不悦的看着正一脸八卦的好友安娜,心中万分郁闷。都是那一句该死的我会对你负责,让她一晚上都没睡好,本来想今天找安娜来问问,该怎么办,结果却被好友用一副外星人的表情开始围观。
“我说,你到底看完没?”不满的声音响起,君落初极为不耐烦的对安娜问道。
坐在对面的安娜闻言,只是笑了笑,然后道:“大概是没看完。”搅拌着自己面前的咖啡,安娜的狐媚眼中划过一丝兴味。她就知道小初会喜欢那种类型的男人,只不过她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安娜,你说我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吧?”不太敢确认,君落初的声音极为懊恼,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还呆在家中的东方零,她就觉得头皮发麻。觉得自己会有这种心思也是一种犯罪,明明那个人看起来很单纯,可能连喜欢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
啊,都是因为昨晚的那个吻,害的她连自己的心都不敢确定了。
见自家好友那一脸纠结的样子,安娜也只是叹了口气,喝了口咖啡,提了提神,然后道:“小初如果不敢确定自己的心,完全可以就这样下去,然后让自己的心做出选择。
我相信时间久了,一定会有一个结果。”她相信日久生情,或者是说她根本不相信爱情,当一个人觉得习惯,觉得不能离开另一个人的时候,便会当成是爱情,但是其实不过惯性罢了。
一如小初,习惯了喜欢一个人,所以当遇到了让她心动的东方零,理智上便止住了一切可能性。
按照自己心里所想吗?听了安娜的话之后,君落初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大厅内,不断传来雨滴落下的声音,这间包房不是按照传统的单个房间,而是只用了一大块玻璃隔离,外面还会有专门喷水的机器,一如真正的雨天一样。
屋子里的桌子是纯木的,上面没有任何装饰,也没有任何放水的涂料,很难想象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够保持原状而不腐烂。
在二十一世纪,总是有那么一些人会喜欢特定的天气,也一如这间名为雨季的店,这里的客人不是很多,但是消费额度却很高,来过的客人也绝对不会离开,有很固定的客源。
“小初,不要总是将自己埋在过去,你要学会往前看,而且要知道,你有权力去喜欢别人。”看着沉默中的君落初,安娜以为她在犹豫,故而继续劝说着。自己的好友很多,可是真正放在心上的,却只有这一个。
也只有她才会允许自己有大小姐脾气,只有她不会嫌弃自己的性格。为此,她绝对不想看到好友陷入艰难的境地。
第五十九章 你是跟踪狂吗?
()爱情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会让一个正常人变得神经,也会让一个神经的人变得越发正常——BY君落初。
将安娜自己留在了那家店铺,君落初走在大街上,日头正盛,让刚刚从那那件雨屋中出来的君落初有些不适应。本以为和安娜见面心情会豁然开朗,没想到是让她更加迷惑了。
真的可以爱上别人吗?每当想到这个问题,她的脑子里便会浮现出宁非城那张笑脸,明明很假,但是却让她迷恋。她喜欢小时候不食人间烟火的宁非城,也很喜欢现在这个已经染上了大家族黑色的宁非城。也许是因为执着,也许是因为不曾得到。
她以为她会喜欢一辈子,为君家做任何事。但是到现在,却发现一切都没有按照她规划的轨道去走。在本来已经计划好一切的时候,遇到了东方零,这个奇怪的古代人,明明看起来很单纯,却又总是在无意间会露出保护的姿态,锋芒显露。然而当你觉得他是一个狠角色的时候,却又再次变回了自己所认识的他,单纯无害。
好像迷一样,让她好奇。留下他纯属一时心软,可是他却帮她得到了一直想要却无法到手的东西,如今的自己,已经可以彻底和君家脱离关系了。她喜欢温柔又神秘还总是粘着她的东方零。
喜欢着两个人?有了这一想法,君落初只觉得嘲讽。她最厌恶的就是父亲的花心,利用女人。可是到头来身体里还是流着那个人的血,无法改变吗?
正郁闷,君落初的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阵车鸣声,这声音持续不断,好似在催促着她回头似的。被吵的烦了,君落初不由得转过身,然而却见到紫宸长老正坐在一辆骚包的红色的敞篷车中,笑看着她,手还不断按着喇叭。
在看到她回头的瞬间,很淡然的停止了刚刚的动作,没有半点愧疚的对上她充满不悦表情的脸,道:“大小姐是要回君家取药吗?要不要我载你?”男子的声音依旧魅惑,漂亮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精明。
若是让熟知他的人见了,定然会不寒而栗。
他是紫宸,君家的长老,不管看起来怎样无害,骨子里也还是改不了嗜血本性。邪佞而无情,这是他的代名词。
看着笑容正盛的男人,君落初先是一愣,随后想起来了她今天的确应该是取药,这种事拖得越久就越麻烦,趁着她那个名义上的父亲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还是先将一切敲定的好。
想到这里,君落初沉默着上了他的车子,然而当坐在车上之后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他怎么会知道自己今天该去取药?而且,又怎么会如此巧妙的出现在大街上,然后和她相遇?
难不成这个人一直在跟踪她?想到这一点,君落初的脸色一变,不悦的开了口:“紫宸长老,你是跟踪狂吗?”
第六十章 风波又起
()跟踪狂?被君落初这个词给逗笑了,紫宸的脸上笑容更深了些,然后道:“大小姐你的家离这里不远,而这条路是唯一可以到君家的路,为此我相信大小姐一定会出现的。
算不上是在跟踪,我只不过在等你而已。”说完,紫宸笑眯眯的开着车子朝着君家去了。
一旦走上了这条路,是注定了无法回头的,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君家的水很深,若是一直被家主利用,最后成为一枚废子的话,或许还好,但是如今她已经走入了这个局,结局也早已经注定了的。
不同于之前对她的多话,紫宸今天可谓一路无言,这让君落初不由得有些奇怪。难不成他转性了?
在她想着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到了君家的大门前。
“啊,每次看到这扇门都想拆了它。”先行下车的紫宸看着那扇高高的大门,如是感慨着,那语气看似玩笑却多了一丝认真,君落初听着,心里却是能理解这种感觉。
门比人高太多了,太张扬了。甚至老远她就可以看得到。
也正是这扇大门,不知是毁了多少人的一生。
带着一丝感慨,君落初跟着紫宸走进了君家,很意外的,今天竟然只有三个长老在,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啊如果算上自己身边这个,大概是四个人。
而她那位父亲大人,却很奇怪的不在这里。
“呵,原来是大小姐来了,家主在里面等您。”那穿着黑色西装的老者一脸嘲讽,看着君落初眼底划过一丝不屑,对,就是不屑。
这长老是她昨天见到过的,嘴巴很毒,一点也不积德。默默的绕过了这群人,君落初朝着里面父亲的房间走去,心中有些不解,他眼里那一丝不屑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一点她可以确定:这个老头,早晚会被这张嘴给害死,太狠毒了。
这么想着,君落初的心情倒是还好些,快步走进了里面的屋子。
而当君落初进屋之后,在外面的四个长老脸上表情都有些微妙。
尤其是那个嘴巴狠毒的长老,在看到紫宸的瞬间,眼里划过一丝诧异:“我还以为这种时候你应该是不屑过来的。”;
老者的话,让紫宸的唇边勾出了一抹极为神秘的笑:“谁知道呢,本来我是不想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总是会想到大小姐即将楚楚可怜的表情,所以就来了啊。
要知道,我可是最看不得女人受伤的了。”说完,紫宸也坐在了沙发上。
而他的身边,是一个黑发少年,和紫宸差不多的年纪,只是表情却略微呆滞,一双乌黑几乎看不到眼白的眼睛,空洞的吓人。在听到紫宸那一句最看不得女人受伤的时候,脸色微微一怔,随后转过头,对上紫宸的眼,毫无表情的拆台道:“紫宸你上一次对我们说过,你是最喜欢看女人楚楚可怜的不是吗?”
第六十一章 忽然转变的态度
()这黑发男子的声音和表情一样,毫无一点生气。如果不是因为他时而还会有起伏的胸口,就算有人说他是个死人都绝对会有人相信,苍白的皮肤,那几乎似乎都不会眨的眼睛,那死气沉沉的语气,每一样都让人心慌。
然而也正是这样的少年,在这四个人中,却没有谁敢对他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