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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越来越多的青卫军士卒们刹不住马,冲进了受阻人群中,故无论就地闪避策马后退,都是死路,战斗经验丰富的青卫军士卒们认定了唯有死拼是唯一生路时,当即有很多士卒们校仿悍勇校尉举动。
沉着一箭射穿盾牌,将勇敢校尉射倒,傅搏群转而攻击那些对他们造成危 险爬上路侧岩石的青卫军士卒。
封锁路面的箭雨少了傅搏群这一绝对主力,当即精确度下降,出现了大破绽。
连续十多骑轻松冲出箭雨封锁,逃出生天冲出了仙女岭。
“冲出去的弟兄侧击!”
一名校尉在人群中大声吼。
傅搏群疾若流星的箭让他第二句话,尚在口中就射中他咽喉。
“杀!”
杨晋岳争侯惊雷般喊杀声响起。
眼面前出现了一条生路,青卫军士卒们决一死战的决心当即消退得无影无踪。更何况从心里自私想,让别人去攻击压制吧!自己还是找机会尽快从这绝境里冲出去为妙。
出身于流氓地痞无赖罪犯的青卫军士卒们不缺乏冒冲二死一活一风险的赌性,却没有任何自我牺牲为同伴开路的高尚情操。
射得起劲的吴鸣凤下意识瞄了傅搏群一眼,他对青卫军士卒心里掌握如此确切,是在边关键锐营中近朱者亦近墨者黑呢,还是本性和青卫军士卒就是同路人呢?
在后面布置下马阻击杨晋岳争侯的汪汝贵在中军亲信校尉护送下,强行挤到了前方来。
看了一眼形势,汪汝贵就觉大势不好。
冲二死一活一的结果,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
当机立断,汪汝贵勒令一队二十名士卒下马利用有利地形,与傅搏群等对射,压制他们。
两名抗令不从的士卒被汪汝贵亲信校尉当场杀后,二十名士卒不得不心甘情不愿行动起来。
宁有财傅搏群方面随即被二十名士卒强大猛烈的箭雨压制住了,除了傅搏群冷不丁的能反击几箭外,曲吟琴宁有财六人基本上头都露不出来。
抓住机会,青卫军大队人马如开闸的水般泄而出。
片刻后,除了一些重伤实在无法行动的士卒外,就剩下了两部分的断后青卫军士卒校尉。
拦阻杨晋岳争侯的明显是汪汝贵的亲信校尉,武功较为高强且悍勇不惧死,死死缠住了两人不放。
杨晋岳争侯两人将对方二十人,杀掉了一半,剩下的也被杀得节节后退,可仓促间没法一举尽数清除。
“啊!啊!”
弓箭火力压制的二十名青卫军士卒突然有三人惨号倒地。
傅搏群发威了,他冲出直接攻击。
条件反射般,青卫军士卒们对准他狂射。
十七对一,傅搏群处于绝对下风,被射得连滚带爬狼狈不堪。
“蠢货!”
随着,宁有财轻蔑的话语声。
六条人影趁傅搏群吸引住了士卒注意力的瞬间,闪电般冲到了他们的面前。
“杨大侠岳大侠,一个活的不要!”傅搏群大叫,特别将活的两字以重音发出。
杨晋岳争侯当即心领神会,枪势狂涛怒浪似将剩下校尉们全卷了进去。
“杨兄,你五我五,三招解决如何?”岳争侯霸气十足发出挑战说。
“甚合我意!”杨晋不甘示弱说。
“抓活的!”傅搏群又向宁有财曲吟琴萧秀吴鸣凤金艳肖艳等人发出指令。
“不早说!”吴鸣凤抱怨了一声,将剑旋了一个圈子,掉转了剑柄,重重打在了青卫军士卒头上,打昏了他。
十七名青卫军士卒很快就被一齐制住了。
杨晋岳争侯两人也完成了比试,将十名校尉全部击杀。
部分重伤不能行动的青卫军士卒仍然发出低低呻吟声。
“宁先生,嘿!”傅搏群做了一个斩的手势。
“为什么这种好事,总是要我干呢?”宁有财无可奈何走向了尚未清理的战场。
妇人之仁在战场上行不通!意识到了这一点的隐仙宫人只好堵上耳朵闭上眼睛。
十七名俘虏亲眼目睹宁有财补刀行为,不由人人面如死灰,因为这意味着他们马上的下场。
“我不是好杀之人,只要你们合作,我会从轻发落你们!”傅搏群笑得极为阴险。
“鸣凤姑娘,请给我打下手!”傅搏群大步走向一个隐敝处说:“金艳肖艳,我喝一声带一个人来!”
傅搏群站好位置后,肖艳很快送来第一头羔羊。
这位青卫军士卒脸上做出一副宁死也不屈的样,双腿却不住打抖。
“用你认为最惨的声音叫,如果让我觉得听得像是遭了酷刑拷问般,我就放了你!”傅搏群懒洋洋说。
青卫军士卒怔了。
“鸣凤姑娘,这是个聋子,砍了!让金艳再带一个来!”傅搏群挥手说。
没等吴鸣凤拔出剑,非人类的惨叫声从青卫军士卒口里冒出出来。
足足嚎了半刻钟。
“停!”傅搏群很满意说:“鸣凤姑娘,找匹马,将这家伙打发走!再让他嚎下去,我今晚要做恶梦!”
青卫军始终不相信自己就这么简单逃出了虎口,直到骑上马时,他仍一直认为会突飞来一箭。然而,箭没有飞来,他活着离开了仙女岭。
第二名青卫军士卒一进来,就跪地磕头求饶。
傅搏群将他打得鼻青脸肿皮开肉绽,然后踢得他滚蛋。
第三名青卫军士卒则被傅搏群用剑在身上划出了十多道浅伤口。
第四名青卫军士卒被打断了左手。
…
第十七名青卫军士卒被放走后,吴鸣凤金艳肖艳三人一致认定,傅搏群是严重心理变态的虐待狂。
“好累!”傅搏群从隐蔽处回到众人中间说:“怎么样?”
“没问题!”杨晋笑说。
“很好!”岳争侯点头。
“你搞什么鬼!既然要放,为什么要让我们费力抓?”吴鸣凤气愤说:“光是折腾人,什么都没问,你想干什么?”
“士卒们懂什么?”傅搏群笑说:“就算懂,你也不能知道每个人的价值所在!”
“傅将军是想用离间计?”萧秀柔柔声音说:“借汪汝贵之手来杀他们?”
“不止是离间计!”曲吟琴说:“杀十七个人事小,擢破汪汝贵所谓青卫军士卒落在我们手上必无生路的慌言事大!”
“如此一来,青卫军士卒们人人知道,跟随汪汝贵九死一生,反倒投降我们,只要合作,就有生路!”宁有财击掌大笑说:“上下离心离德,跳梁小丑汪汝贵还能蹦几下呢?”
“傅将军,失礼了!”吴鸣凤道歉。
“哈!哈!”傅搏群开心一笑。
吴鸣风顿时脸上一红。
“师傅,可十七个人如果欺骗汪汝贵呢?”金艳提出疑问。
“二十人中,可以活回去十七人,本身就让人生疑!”曲吟琴说:“十七人口供如何统一,都无法不露破绽。当然,傅将军还留了余手!”
“哦!”肖艳问。
“我刚才最后杀的五个人中有一个装死的!”杨晋笑说。
“一样一样!”岳争侯说:“在这种时刻,尚能拼死为汪汝贵断后的人,一定他绝对亲信。汪汝贵肯定更为信任他们,十七人刚才表现,任谁都相信他们叛变投敌了!”
“至于为什么两名校尉能活下来!”傅搏群解释说:“是因为杨兄岳大侠为图表现急于求成。三招搏杀五校尉,实在是力不能及。杨兄岳大侠武功仓促之间,四死一伤的结果,反能令人信服!”
金艳咬了一下吴鸣凤耳朵说:“师姐,你觉得姓傅的,越来越像一个人吗?”
吴鸣凤心里立刻浮出那个人的名字。
赛诸葛叶伤智!
~第一百二十二章险破埋伏~
连续的胜利,无疑对于持续在高强度条件下作战的众人来说,是振奋士气精神的最佳物品。
看隐仙宫四女欢喜打闹的身影,聆听着银铃般的笑声,连傅搏群都不由自主想,按目前状态下去,汪汝贵回天无术,青卫军必定灭亡!
杨晋驱马来到曲吟琴身边低声说:“曲宫主,青卫军尚剩三百人,虽已成溃兵,可我们在两天战斗中业已疲惫,须谨防青卫军反噬!”
曲吟琴尚未答话,耳尖的宁有财笑声转过头来说:“不必多虑!搏群布置的战术核心,在于打击青卫军士气!正因为青卫军尚有近三百人,所以依汪汝贵为人性情,认为自己尚有余地,不会铤而走险的!”
“哦!明白了!”杨晋没有坚持了自己的意见,汪汝贵在刘家镇外拙劣的表现实在太能体现为人性格了。而且,对于他们这些武功高人来说,目前程度的疲惫对战力有影响,却并不特别大,休息一夜就可以尽恢复。再想想,连连大败处逃命地步的青卫军士卒的疲劳程度绝对比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出了仙女岭,是一段下坡路,走起来人轻快舒适。
前方不到二里处,有一个十几户人家的小村落在望。
天色已近黄昏了,风从村落方向吹了过来。
山势迂回阻碍了视线,岳争侯仍然感到了异样,他喃喃说:“前面太静了!”
宁有财发出了警戒信号。
“这里离仙女岭不到十里路,青卫军败走,就算杀人泄愤的话,没道理屠戮一空!”岳争侯说出心中疑问。
“看来汪汝贵果然在前面重整了青卫军!”傅搏群满怀自信说:“他想必清楚,一路以溃散状态去知治县,只怕巍雄山庄的人不会出手相助!”
“你预料到青卫军会在前面重整?”吴鸣凤问。
“青卫军不停留,我们离间计的效果,可就不怎么灵光了!”傅搏群大笑说:“没人是傻瓜白痴,十七名俘卒有机会就不会回青卫军的!”
又用刘家镇的故计?萧秀不仅对汪汝贵连同傅搏群,一样深厌痛绝。
“汪汝贵够狠辣的话,会将俘卒及重伤士卒一并处理掉!”宁有财说:“反正青卫军士气已荡然无存,严酷手段多少能起点作用!”
自己人也要下手!寒意从萧秀吴鸣凤金艳肖艳心底冒了起来。
不到二里路,骑马不过是片刻时间。
离得很远,浓浓的血腥味借助风力,涌入九人的鼻中,展现在九人面前的村落完全是个血腥的屠场!
村落边散布着缺胳膊少腿的青卫军士卒尸体,其中有不少是九人面善的刚才的俘卒们。
村落口篱笆围墙上农户们尸首则比较完整的挂在上面,其间混杂着几具幼稚的童尸;更有几具全身赤裸下身污秽的女尸被丢弃在显眼处。
村落里面,更无处不是被处理掉的伤残青卫军士卒的尸体。
“哦!”
萧秀感到一阵恶心。
吴鸣凤脸色苍白如纸。
金艳肖艳两人几乎要吐出来。
毕竟她们没有在刘家镇进去收尸,以前更没有经历过。
傅搏群不好多说什么,一策马,准备绕开村落,从右侧略为狭窄的斜坡走过。
杨晋紧随着他。
“让他们入土为安吧!”曲吟琴则欲入村为村民们收尸体。
“曲宫主!”岳争侯叫此一声并无任何特别用意,只是想提醒一下,这么多人收尸体,会花很多时间!
萧秀吴鸣凤金艳肖艳四人态度坚决跟上了师傅。
宁有财眼中突然闪出一抹奇异光彩,整个人顿时绷紧,转而又缓缓的放松,他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小心,有异!”
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曲吟琴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唇语般说:“保持原有动作,别让人看出破绽!”
萧秀吴鸣凤金艳肖艳四人非常镇定,面上神情虽然有些绷紧生硬,可花季少女面对一尸体,哈哈大笑,那才不正常。
妈的!中计了!傅搏群一经提醒,立刻看出了破绽,并且深悟九人业已落入死亡陷阱中去了。
真愚蠢!汪汝贵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