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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必须在明天天亮前,练好一剑。”
一灯见枯荣如此执意,也就没有多说,让我一旁休息后,便出去。不一会,一灯、本因、本尘、本相、本善五人便带着‘六脉神剑’剑谱来到大殿,一一将六张剑谱挂与佛像周围。我随意看去,却是看到六张剑谱上各画一人,身上点出各路经脉、穴位,由红线一一串联,从一图至六图,每张剑谱上红线串出,最终由丹田分至六脉,即手之六脉太阴肺经、厥阴心包经、少阴心经、太阳小肠经、阳明胃经、少阳三焦经。破指出剑,又名少商剑,商阳剑,中冲剑,关冲剑,少冲剑,少泽剑均六剑。只是无意看到,切料我因练‘小无相功’又打通任督二脉,记忆力超强,达到过目不忘,竟是都记了下来。
枯荣忽然走到我面前,合十双手,道:“少侠请到偏厅休息,老衲等要练功了。”
随即一小沙弥带着我出了大殿,安排住处,让我休息。
第二卷 纵横江湖 第六十章 鸠摩智惨败,我落井下石(1)
夜,很静,很静。
惟有窗外那一抹羞涩的月光,透过纱窗,如仙女温柔的玉手,轻搭在我的脸上。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是睡不着。因为白天无意偷看到的‘六脉神剑’谱,此时却是根深蒂固,紧紧的记在我的心中。
“练,还是不练。”我心里无数次的重复着这句话,如果练,感觉如果被人知道我偷学武功,固然是不好。不练,回想起那剑谱中精妙了经脉图,又有些舍不得的感觉。
“还是练吧!只要我不用,就不会有人知道了。到要看看,如果练成,到底这‘六脉神剑’能有多大威力,能胜过‘太极剑’和‘独孤九剑’吗?”
最终,我还是忍不住爬了起来,静下心来,从脑海中搜寻所记住的剑谱,从太阴肺经开始练起,穴走洛门、海嗜、元门直至少商,当内力按照图中所点学位走至终点,只感觉内力有一种要破指而出的感觉。练完太阴肺经,我便依次修炼厥阴心包经、少阴心经、太阳小肠经、阳明胃经、少阳三焦经。直练到少阳三焦经时,真气自丹田而至肩臂诸穴,同清冷渊而到肘弯中的天井,更下而至四渎、三阳络、会宗、外关、阳池、中渚、注液门,凝聚真气,自无名指的‘关冲’穴中射出,竟是把对面的石壁射出一个指头大小的洞。
晕,这‘六脉神剑’也太简单了点吧!貌似只有内力到达要求,按照图中走穴,便能出剑气伤人了。
……
早晨的空气永远都是最新鲜的,练了一晚上的‘六脉神剑’,人到也不感觉很累,见外面天色渐白,便独自来到院中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找了个石磴坐了一会,忽见不远处走来一个小沙弥,其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定眼看去,竟是大理王子,段誉。
“多谢武少侠的救命之恩。” 段誉一走过来,便深深的对我作揖。
我连忙托起他,道:“小事,小事。”
段誉傻笑道:“我的命对武少侠来说是小事,对我来说,那就是大事了,呵呵!”
“呃!对了,你去过无量山洞,对吧!”
段誉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道:“这秘密我没有对人提及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你就别管了,不知道你吸了那些人的内力,体内真气竟是如此深厚。”
段誉似乎不解我话中之意,过了好一会,想必是记起了点什么,表情一喜,顿时又沉了下来,道:“其实我也不想的,是他们打我,还要杀我,我才无意吸了他们的内力。”
“那到底是那些人呢?”
段誉摇了摇头,呆呆的道:“不记得,有好多好多。”
靠!还真是个痴儿,根本就是个呆子嘛!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寥寥说上几句废话,然后教‘北冥神功’中的吐纳之法,找了个借口,就先行离开了。
用过早餐后,阳光普照大地,四处生机勃勃。
大理天龙寺大雄宝殿中,枯荣、一灯等六人应该是练好了六脉神剑剑阵,此时大门已是敞开,几人走了出来。
枯荣道:“我们先去吃点东西,我想,那大轮明王在今日午时前,就会前来,大家要随时做好准备。”
五人点头后,便随着枯荣进了膳堂吃饭。
大约在上午十一点钟的样子,枯荣、一灯等六人在用过早饭后,就一直在大殿内打坐到现在,而我闲来无事,但要抓鸠摩智又不能先走,只得陪着这些秃头打坐,以看观武的名义留在这。
我刚静下心来,忽然想到王重阳传我的那本‘九阴真经’,虽然看了几便,却是没时间学,心想不妨趁现在有时间,先练练心法。
正准备练,忽的门外窜进一小沙弥,模样甚是慌张,一进门就跪在六人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道:“禀几位师祖,那、那大轮明王已经在寺外了。”
这小沙弥的话音刚落,寺外顿时便传来一声朗喝:“吐蕃大轮明王鸠摩智,前来拜会。”
说话之人,正是鸠摩智,估计也只有他,才有这般内力,不刚不柔不浅不深的将自己的话语传便方圆几里地。乍一看,他的排场到还不小,来者均有二三十人,个个打扮怪异,有的撒花,有的抬轿,敲锣打鼓长号短笛一个不缺,鸠摩智一声佛袍袈身,合十双手,身态挺拔的站在八台无顶大轿之上,样子到挺神气。他本是一个人来,照这样看,他是早有安排。
枯荣看也不看外面一眼,定神定力的坐在原地,动也不动,“你们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五人同声喊道,枯荣点了点头,也就没有再说话。
“小僧鸠摩智,参见各位大师。有常无常,双树枯荣,南北西东,非假非空!”
鸠摩智从轿子上飞身而下,缓步走进大雄宝殿,怪异的笑了一笑,然后对枯荣等人合十行礼。
枯荣大师却心中一惊道:“大轮明王博学精深,果然名不虚传。他一见在面便道破了我所参枯禅的来历。明王远来,老衲未出远迎。明王慈悲。”
本因乃方丈,当即站起身来,还礼道:“大师多礼了,大师请坐,不知大师亲临我寺,有何指教。”
鸠摩智坐下,合什双手,道:“佛曰:不生不灭,不垢不净。小僧根哭鲁钝,未能参透爱憎生死。小僧生平有一知交,是姑苏人氏,复姓慕容易,单名一个‘博’字。昔年小僧与彼邂逅相逢,讲武论剑。这位慕容先生于天下武学无所不窥,无所不精,小僧得彼指点数日,生平疑义,颇有所解,又得慕容先生慨赠上乘武学秘笈,深恩厚德,无敢或忘。不意大英雄天不假年,慕容易先生西归极乐。小僧有一不情之请,还望众长老慈悲。”
本因方丈道:“明王与慕容先生相交一场,即是因缘,缘分既尽,何必强求?慕容先生往生极乐,莲池礼佛,于人间武学,岂再措意?明王此举,不嫌蛇足么?”
鸠摩智道:“方丈指点,确为至理。只是小僧生性痴顽,闭关四十日,始终难断思念良友之情。慕容先生当年论及天下剑法,深信大理天龙寺‘六脉神剑’为天下诸剑中第一,恨未得见,引为平生最大憾事。”
本因道:“敝寺僻处南疆,得蒙慕容先生推爱,实感荣宠。但不知当年慕容先生何不亲来求借剑经一观?”
鸠摩智长叹一声,惨然色变,默然半晌,才道:“慕容先生情知此经是贵寺镇刹之宝,坦然求观,定不蒙允。他道大理段氏贵为帝皇,不忘昔年江湖义气,仁惠爱民,泽被苍生,他也不便出之于偷盗强取。”
本因谢道:“多承慕容先生夸奖。既然慕容先生很瞧得起大理段氏,明王是他好友,须当体念慕容先生的遗意。”
鸠摩智道:“只是那日小僧曾夸口言道:‘小僧是吐蕃国师,于大理段氏无亲无故,吐蕃大理两国,亦无亲厚邦交。慕容先生既不便亲取,由小僧代劳便是。’大丈夫一言既出,生死无悔。小僧对慕容先生既有此约,决计不能食言。”说着双手轻轻击了三掌。门外两名汉子抬了一只檀木箱子进来,放在地下。鸠摩智袍袖一拂,箱盖无风自开,只见里面是一只灿然生光的黄金小箱。鸠摩智俯身取出金箱,托在手中。
见鸠摩智揭开金箱箱盖,取出来的竟是三本旧册。他随手翻动,本因等瞥眼瞧去,见册中有图有文,都是原墨所书。鸠摩智凝视着这三本书,忽然间泪水滴滴而下,溅湿衣襟,神情哀切,悲不自胜。
第二卷 纵横江湖 第六十章 鸠摩智惨败,我落井下石(2)
枯荣大师道:“明王心念故友,尘缘不净,岂不愧称‘高僧’两字?”
鸠摩智垂首道:“大师具大智慧,大神通,非小僧所及。这三卷武功诀要,乃慕容先生手书,阐述少林派七十二门绝技的要旨、练法,以及破解之道。”
鸠摩智续道:“慕容先生将此三卷奇书赐赠,小僧披阅钻研之下,获益良多。现愿将这三卷奇书,与贵寺交换六脉神剑宝经。若蒙众位大师俯允,令小僧得完昔年信诺,实是感激不尽。贵寺赐予宝经之时,尽可自留副本,众大师嘉惠小僧,泽及白骨,自身并无所损,一也。小僧拜领宝红后立即固封,决不私窥,亲自送至慕容先生墓前焚化,贵寺高艺决不致因此而流传于外,二也。贵寺众大师武学渊深,原已不假外求,但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少林寺七十二绝技确有独到之秘,其中‘拈花指’、‘多罗叶指’、‘无相劫指’三项指法,与贵派一阳指颇有相互印证之功,三也。小僧年轻识浅,所言未必能取信于众位大师。少林七十二绝技中的三门指法,不妨先在众位之前献丑。”说着站起身来,说道:“小僧当年不过是兴之所至,随意涉猎,所习甚是粗疏,还望众位指点。这一路指法是拈花指。”只见他右手拇指和食指轻轻搭住,似是拈住了一朵鲜花一般,脸露微笑,左手五指向右轻弹。
可是鸠摩智弹指之间却不见得具何神通,他连弹数十下后,举起右手衣袖,张口向袖子一吹,霎时间袖子上飘下一片片棋子大的圆布,衣袖上露出数十个破孔。原来他这数十下拈花指,都凌空点在自己衣袖之上,柔力损衣,初看完好无损,一经风吹,功力才露了出来。本因与本观、本相、本善、本尘等互望见了几眼。
鸠摩智微笑道:“献丑了。小僧的拈花指指力,不及少林寺的玄渡大师远了。那‘多罗叶指’,只怕造诣更差。”当下身形转动,绕着地下木箱快步而行,十指快速连点,但见木箱上木屑纷飞,不住跳动,顷刻间一只木箱已成为一片片碎片。
鸠摩智笑道:“小僧使这多罗叶指,一味霸道,功夫浅陋得紧。”说着将双手拢在衣袖之中,突击之间,那一堆碎木片忽然飞舞跳跃起来,便似有人以一要无形的细棒,不住去挑动搅拨一般。看鸠摩智时,他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笑容,僧袖连下摆脱也不飘动半分,原来他指力从衣袖中暗暗发出,全无形迹。
本相忍不住脱口赞道:“无相劫指,名不虚传,佩服,佩服!”
鸠摩智躬身道:“大师夸奖了。木片跃动,便是有相。当真要名副其实,练至无形无相,纵穷毕生之功,也不易有成。”
本相大师道:“慕容先生所遗奇书之中,可有破解‘无相劫指’的法门?”
鸠摩智道:“有的。破解之法,便从大师的法名上着想。”
本相沉吟半晌,说道:“嗯,以本相破无相,高明之至。”
本因道:“师叔,明王远来,其意甚诚。咱们该当如何应接,请师叔见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