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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忽然璀璨笑开)忽然感觉好佩服瞳雪啊!
大壮毫不避讳,把毯子一掀,蹦蹦跳跳下床穿衣,到厨房做早饭去了。
丑门海趴在床上消沉流泪。
被大壮虐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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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长恭:(揉太阳穴)啊,昨晚的人是你啊。
丑门海:喂,这平淡的仿佛阅人无数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其实只是在撑面子罢了)
高长恭:正好,反正脱都脱了,给我搓搓背吧。(……喂!)
丑门海:……这不是浴室!
高长恭:哦,走,我们去浴室。
于是,丑门海竟然真莫名其妙地给高长恭搓背去了,拿着个浴花忙活了一上午。(可悲的劳碌命)
(两受相遇,没有一个攻的,大概就是这样子了)
(往美好里说,那就是这几个朋友对海老板都是极真诚的,没有什么杂念)
(说白了,那个“是人都不会对她动情”的禁制还是有效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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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泯牌凤千久:(仰天长笑)我终于得逞了!啊哈哈哈!
丑门海:不是你!
荒泯:你再否认,事实也是事实。
丑门海:不是……
荒泯:(置若罔闻)怎么样,我比瞳雪如何?
丑门海:……说了不是你!
荒泯:(继续当耳边风)怎么办,回想你又哭又叫的样子,我就又有些难耐了……
丑门海:……(懒得解释了)
荒泯:(凑近)你需要对我负责,负责再来几次!
见丑门海老实可欺,不知所措,索性抓着她的手腕放到自己身上。
(短暂的沉默)
丑门海捏住荒泯的脖子把人钉在原地,生气地把毛毯一扔转身走了。(注:荒泯还在激动状态)
荒泯太得瑟了,忘记再善良可欺的软柿子也有脾气的。
……而且还能打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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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晨首先沉思了几秒。)
萧晨:……你是不是还在恨我当年拿枪指过你?还是我当时说的那句“无盐女和兰陵王”什么的?为什么忽然想要害死我呢?
萧晨:(妥协)算了,我那时也不算个好人,报应终究要来的。瞳雪在哪呢?让他进来杀了我吧。
丑门海:……我骗你的。
萧晨:我也是。
丑门海望天:(……果然,萧晨曾经是经常有各种女人倒贴的年轻精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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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花:……宿命啊!果然经得起时间的,都抗不住报应吗!
丑门海:……刚才有人说过类似的话了。你走吧,谢谢。
大大花:……不就是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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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千秋:这就是我哥哥体内的血兽心心念念的人吗?跟了我怎么样?这样我又有一样胜过他了。哈哈哈!
丑门海:……你能不能把身子也扭过来和我说话,这样我觉得很眼晕。
廖千秋:(整张脸后仰,露出一个温和却露骨的笑容)你再考虑考虑?你若助我长生,我可以给你任何东西,包括我的宠幸。
丑门海:(无力摆手)算了,你也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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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东祁:(推推眼镜)……丑门先生终于开始导演最狗血的剧种了?
丑门海:……你什么时候戴上的眼镜?(继续无语)算了算了,你猜对了。
宋东祁:(拿手点了点丑门海身上的痕迹,换来对方一阵疼痛的吸气)你看,这伤口消退的速度太缓慢,一看就知道不是我干的。如果你想骗得过别人,起码应该这样,这样,再这样……
丑门海拿出一个小本子,虚心记录点点滴滴,不时发出“受教了”、“原来如此”、“太高明了”、“不愧是宋家家主”等声音。
二人相谈甚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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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花:???这很奇怪吗?我们经常一起睡啊?
大花抬起毛茸茸的大脑袋,往丑门海怀里钻,准备撒个小娇。
丑门海被拱下床了
好吧,幼幼大花确实是常被丑门海当抱枕的。
现在块头大了,留着祸害别人去吧。
……
作者有话要说:
☆、瞳雪的伪奋斗史(上)
第八章瞳雪的伪奋斗史(上)
“我真不知该怎么谢你们才好;瞳老板。”
“不用谢;这是应该的。”瞳雪噙着淡淡的笑意;对面前的女子说道。
“自从秋肃来了公司;他一个人给我们带来了百分之五十的新员工,我们都很感谢他。”
瞳雪打了个手势;一位美丽得仿佛有魔性的男子微微躬身,为少女端上一杯饮料。
那双近乎完美轮廓的凤眼一直停驻在自己身上。
“谢……谢谢。”和陌生的男子离得太近;又被含义不明的目光逼视,翟云的脸颊有点热。
她似乎听到男子若有若无的笑声,心跳得更快了。
翟云很好看。何况今天有外人在场;临行前她特意装扮了自己,本来就秀美端正的五官加上精心打扮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有些异国风情。长长的睫毛,大大的带了变色镜片的眼镜,精心修过的淡雅的眉,柔顺的秀发在脖颈处有些俏皮的小卷——翟云想,自己无疑是美丽的。
不过,这个男人把自己比了下去。
她原本的美貌在这里黯然失色。
是的,一切都乱了。
她原本平凡甚至清贫的前男友一下子成了美国籍,还坐拥一家公司20%的股份。
她原本一人去美国读书的计划变成了与秋肃同行,还多出了一群不认识的陌生人,据说是他的老板。
她原本坐经济舱的行程,亦变成了坐在一架私人飞机内与这些人近距离相处。这架飞机,正是属于傅秋肃的老板,瞳雪。
面对面看着几个人,她的心似乎要跳出胸腔。
傅秋肃丝毫不像她记忆中的那个清贫的老师,尽管面容还是原来的模样,被黑色的正装勾勒出消瘦的身材为他平添了几分领袖者的气质。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在笔记本键盘上跳动,对着屏幕专注的神色没有分给自己一分。
他的老板瞳雪,看似随意地斜靠在靠背椅上,穿一身的休闲装,黑色的布料下流淌着淡金色的条纹。手臂上搭着一件驼色的薄外套。一旁的女孩正随手拿着一本书翻看,似乎是本志怪的小说,穿着打扮与她印象中那些富家女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倒像个说书的先生,套着一件灰色大褂,在下摆处以暗色的丝线绣着一只不知名的兽。
“她叫瞳海。”瞳雪介绍说:“我妹妹。”
“翟小姐,离飞机抵达目的地还有十六个小时,你若是需要什么,吩咐他们一声就好了。”瞳雪说完,闭上眼睛养神,脸部的线条更加冰冷。
傅秋肃依旧没有说话,似乎在整理一份报表。
翟云不知所措地看着好整以暇的几个人,眼前这些人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举手投足都带着她模仿不来的气度。只有她显得格格不入。
翟云轻啜手中的饮料,入口清凉,掩饰了自己的不安。
她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梦。
只是她有点说不清,到底是过去的二十三年是梦,还是这一刻。
一场少女都做过的梦。
……
让我们把时间稍微拨回去一点。
昨日,傅秋肃与翟云定好九点半去接她。于是,今日三人早上六点半便整装待发。
不是因为距离太远,而是几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用丑门海的话说,既然对着翟云要做戏,那么在接翟云之前,剧组人员必须先吃个合胃口的早餐犒劳自己;毕竟以后当着她的面,再不能如此随便了。
于是,青山公司全体员工披着灰蒙蒙的晨曦,去一家摆在公园小路边的豆腐脑摊吃早点。
早晨六点半,又是深秋时节,对于丑门海和瞳雪就如同披星戴月,对于很多人却已经不早了,正是上班上学前吃早餐的时间。
傅秋肃随着二人第一次来,对环境不熟悉。
他粗略打量了一下,这家豆腐脑摊子一共七八张桌子,已然算是规模不小了,生意显然是不错的。豆腐脑在寒冷的天气里热气腾腾,香飘四溢,确实有人。只是每张桌上都挤了六七个人,连个马扎都不剩,三人只能等位置了。
“要不换一家?”傅秋肃问。
“丑门海!这边来!这边这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住丑门海,似是生怕她看不见,又站起来大幅挥动手臂,原来是血族的二(代)亲王,正和一个年轻片警坐在摊子不远处的公园石桌上,享受着地摊级雅座待遇。
弗里厄一脸兴奋地打招呼,那小警察就一直低头吃。
豆腐脑这种食物,往往盛得满又烫手,一般的客人都是就近吃了,不会多端那么几步路;再加上这家豆腐脑是先吃后给钱,遇到不熟的客人老板也不会让把碗端走,免得连碗也折损了去。
丑门海灿烂地应了声,赶紧跑过去占地方,留下瞳雪和傅秋肃端碗。
章桓抬头,看来人是个长得普普通通的女孩子,问弗里厄:“你朋友?”
弗里厄还没开口,丑门海已经坐下,一把手攥住章桓的袖子。挤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对章桓哀求道:“警察大哥,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章桓手一滑,差点把碗砸了。
……你朋友。他无语地确认了。简直是团伙啊。
弗里厄嘿嘿点头。
这时瞳雪和傅秋肃端着碗过来了。
瞳雪干巴巴地说:“警察大哥,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说罢,垂目看了章桓一眼。
当时气温3度左右,接近冰点。章桓背后全湿了。
……这一定是团伙的老大。他坚定地想。
于是,三人和弗里厄、章桓坐在同一个石桌上了。
之后,气氛渐渐融洽了起来。章桓与三人互通姓名,并且有了初步的判断。
叫瞳雪的最可怕,叫傅秋肃的最讲道理,叫丑门海的最好欺负。
……作为一名合格的人民警察,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么鱼肉乡里的词呢?反正,这个词就蹦出来了。
“我们去美国,你留在这边等消息吧。”丑门海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瓶辣椒油往碗里倒,用完后自觉地放在桌子中央。
章桓也拿起来用了一点,味道不错,像是山西削面用的油泼辣子。他对慷慨的女孩子笑笑。
“行。”那边弗里厄点头同意:“我等你们的消息,诸事小心。”
“放心吧,”丑门海吸溜吸溜地喝着豆腐脑回答:“青山公司在,不怕没柴烧。”
正说着话,由七辆黑色奔驰排成的整齐车队在公园门口停下,几穿着黑衣,保镖打扮的人下了车,面无表情地向豆腐脑摊子看了过来。
熙熙攘攘的客人一下子静了。卖豆腐脑的老板也没见过这阵势,求救似的往弗里厄的方向看了一眼。那几人的目光也跟了过来。
“……给豆腐脑摊子收保护费需要这么大阵仗?”弗里厄皱眉,侧身低声对丑门海说:“我暗处人手不够,看在这老板小本生意辛苦,每天早上三点就要起床,下午要去工地上帮工,家里有个孩子10岁在读小学3年级,上个学期还拿到校级三好学生,你能不能帮帮忙?”
“……你这是什么时候套的话。”丑门海无语。
“这你别管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