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绝对所有权!
幸若水闻言,嘻嘻地笑。“我喜欢你这样说。不过,我觉得我最有眼光了,早早地就把你给绑住了。我总是想起那次支教,那是我这辈子最正确的一次选择。”说着,自己还傻呵呵地笑。她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得到他的爱,并爱上他!而那次支教,让他们得以相见相识。
鹰长空心里的那点不爽,霎时间烟消云散。忆起往事,他也难得感慨起来。当时的情形,还那么的清晰,仿佛刻在脑海里似的。“那我也该感谢那一次地震救灾我有参加,否则就不会遇上你了。”
不过,他更要谢谢她的善良与坚强,否则他不会注意到她。那次地震中,他救出来的人太多太多,唯独她留下了深深的印象。冥冥中,这便是刻在三生石上的缘分。
幸若水轻轻柔柔地笑,如同二月春风,送走寒冷送来温暖。
鹰长空伸手抚摸着她上扬的嘴角,看着熟悉的眉眼和笑容。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医院里,所有人都见到过这个女孩最甜美最坚强的笑容。在灾后的废墟里,犹如天使的笑容,带给生者以安慰和活下去的勇气。
两个人动情地抱在一起,低声说着当年的那一场相遇,偶尔响起低低的笑声。这是属于情人窃窃私语的时间,在无人的深夜里。
半夜,幸若水偷偷地在浴室里洗澡,穿着上校的衣服偷偷地潜回病房。然后把洗了的衣服晾起来,祈祷它们明天早上就能干了。
上校的裤子对她来说实在太大了,她把皮带勒得紧紧地,还是感觉随时会掉下来。裤腿卷了一层有一层,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回到了病房,她就扔掉了那碍事的裤子,只穿着上校的一件T恤。身高的差距在那摆着,一件大T恤在她穿来就像是超宽大的睡裙。长度刚过大腿一小截,能看到白皙修长的双腿,一点也不暴露,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鹰长空在床上看着,差点流鼻血,然后再度化身为狼扑过来。
在这个靠身体上位的社会,多的是像什么X露露之类的极度挑战身体开放底线的女人。无论在什么场合,似乎都是露得越多就越能成为媒体的焦点男人视线的焦点。但真正的性感,往往是在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也往往与三点一线无关。
“媳妇儿。”鹰长空喊一声,朝他招招手。
幸若水正在擦拭头发,不解地回过头来。“怎么了?”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靠近。
鹰长空伸手一拉,就让她拉上了床,让她半趴在自己的身上。拿过她手里的毛巾,替她擦拭着刚刚长起来的乌发。说起来,他还是喜欢她长发飘然的样子,更符合她的气质。
幸若水双手搭在他的胸前,下巴搁在上面,缓缓地闭上眼睛,享受着她的上校的温柔。呼吸之间,有专属于他的味道,让她觉得很安心。慢慢地,就觉得睡意袭来,不一会就跟周公下棋去了。
鹰长空擦好了头发,喊了几声没有回应,才知道她睡着了。放下毛巾,小心翼翼地躺下,替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迷迷糊糊中,她说了什么。他仔细分辨,才知道她说的是“伤口”。就连睡着了,还记挂着他受伤了,怕压到他的伤口。
鹰长空心里柔软如棉,拥着她如拥着世上最珍贵的宝贝。指尖,温柔地描摹着她的轮廓。指尖上细腻的触感,直接传到了心里去。
在部队里,曾有队友说过,夜里搂着媳妇儿看她在你怀里睡得香甜,那感觉就像整个世界就在你怀里。当然当兵的说话粗鲁,原话不是这样,却是这个意思。
这一刻,他也有这种感觉。
怀里的人蹭了蹭他的胸口,手也搭在她的胸前,咕哝一声又满足地睡着了。
鹰长空执起她的手,看着中指上那个戒指,仔细地研究起来。野狼那家伙送的东西,总不会是一个烂玻璃这么简单。
暗夜里,他的脸色异常的严肃认真,一双眼黑亮犀利。
……
某别墅内。
一个身穿军装的挺拔男人和一个身穿黑色吊带裙的高挑女人面对面站着,在说着什么。
“小筝,你不能这么任性这么自私!你知不知道上次的事情,我和爸爸冒着多大的危险在帮你,一旦被查出来,我们古家将面临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胡来了。一个男人就有那么重要,重要到你连家都不顾了?”
古筝抱住他的胳膊摇晃着,带着撒娇的声音,求他:“哥,你就帮我这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哥,我知道我很没出息,但是我现在就是喜欢他,我不能没有他!哥,求你了,只要这一次,好不好?”
“小筝,你——”男人很无力地叹气。“这不是帮不帮你的问题,哥哥和爸爸不心疼你吗?但是这事情可大可小,如果有心人善于利用,那对我们古家来说可就是劫难,你知道吗?鹰长空是个容易对付的人吗?”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就是喜欢他!如果不能跟他在一起,那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小筝!”
……
幸若水一夜好梦,睡了一个好觉。
只是当她揉着眼睛坐起来的时候,鹰长空的半边身体已经麻木了。他不着痕迹地拧了拧眉,慢慢地动着手脚。心想,这就是那些酸不溜秋的文章里写的,这是最甜蜜的负担!
幸若水急着去看她的衣服干了没有,所以没注意到他拧眉头。待她惊喜非常地拿着干了的衣服进来,他已经坐起来靠在床头了。半边身体仍有些麻痹,难受得厉害。不过看着她红润的脸色,饱满的精神,一切就值了。
换上衣服,幸若水又蹭蹭地跑过来,撩起他的衣服看他的伤口。
“伤口没事,好着呢。”
幸若水嘻嘻一笑,说了句那就好。弯腰把拖鞋给他摆正,说:“快起来刷牙洗脸吧,还是说你还想睡一会?”
“不用了,我马上起来。”鹰长空搂过她,亲了一口。“洗漱之后,陪我到楼下去散散步,我可不想天天窝在床上。”
再闻到苏打水的味道,他也要疯掉了。
“好。”总躺在床上确实不好,也该走动走动,那样才好得快。“要不我们买了早餐,一边散步一边吃?”
“嗯,我听媳妇儿的。”
幸若水笑眯了眼睛,端着盆子洗漱用品拉着他就往洗手间去了。“走吧,趁现在人还不多。”
洗漱间里,两个人挤在一起刷牙洗脸,你碰我一下我撞你一回,甜甜蜜蜜的。旁边洗漱的人,也不由得多看他们两眼。
幸若水转头,看着她笑嘻嘻地问:“他们会不会把我们当精神病患者?”
“不会,他们会把我当相思病患者。”上校面无表情地回答,拉着她走出洗漱间。
幸若水被他牵着,走在他身后咯咯地笑。
生活就是这样,只要你保持好心情,做什么事情都是乐趣。否则,一切就容易成为烦恼甚至负担。
梳理好头发,幸若水就挽着上校的手臂去了医院的食堂。医院的食堂饭菜实在不怎么样,总觉得有一股苏打水的味道。“要不,我们散步到外面去买早餐吧?”
“好。”
于是,两个人就跟老夫老妻似的,挽着手臂,慢慢地走在夏日的清晨。雾很大,白蒙蒙的一片,稍远一点的距离就看不清楚。但不时地能看到老爷爷老奶奶搀扶着,从他们身边慢慢地走过。
“你说,几十年之后,我们是不是也像他们那样?”幸若水每次看到这样的画面,都觉得很温暖。两个本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这样相濡以沫地过一辈子,多么不容易!
“不是。”鹰长空看了一旁走过的老头老太太,认真地摇摇头。
幸若水瞪着眼睛看他。“为什么?难道你想始乱终弃?”松开他的手臂,身体一闪就堵在他的面前。
鹰长空笑着抬手捏捏她的小鼻子,却被她一把拍开。
“把话说清楚,否则不许碰我!”幸若水一副跟他卯上了的样子。
鹰长空低笑出声,捧起她的脸亲了她一口。“我的媳妇儿这么漂亮,我这么帅气,就算几十年后,咱们也是帅气的老头和漂亮的老太太,比他们可好看多了!”
幸若水哭笑不得地打了他一下。“就你能贫嘴。”
鹰长空将她搂回来,继续往前走。最后在路边一个早餐档停下来,摊主是一对中年夫妻。女人这一头卖的是小笼包、饺子和粥,男人那头卖的是现做的煎饼,闻着就很香。旁边已经排了好多人,都是住在附近的上班族,好些人手里还提着电脑包。
“你去那边等我吧,等下挤来挤去,碰到你的伤口了。”幸若水指了指不远处的地方,那里是个小公园。
鹰长空搂住她,摇摇头。“我没那么脆弱。”
幸若水没办法,只好一边排队,一边眼珠儿骨碌碌地转着。以前上班的时候,看多了早餐挡旁因为拥挤或者某些人奔跑冲刺而发生的事故。尤其是一些早餐档做的是油炸食品,锅里的油正翻滚着呢,这要是洒出来不得烫掉一层皮?
光是想想,她就觉得受不了!有时候她也想不明白,如果那么在乎考勤,为什么不能早那么几分钟起床?一旦发生了事故,别说那点考勤奖金,就是一年的收入搭进去也未必够医药费!而身体和心灵所受的罪,还无法折算成金钱来算计!
幸好,今天没碰到冒失鬼,买早餐的过程很顺利。
鹰长空在部队里,除非自己野外生存,那吃的都是生的东西,甚少有时间烤着吃;而在营地,食堂都是正常饭菜,很少有机会吃这种路边小摊卖的煎饼什么的。
男人嘛,多半不喜欢喝粥当早餐,所以幸若水特地买了五个煎饼,一笼饺子一笼包子,再买了一碗粥。煎饼饺子包子都容易油腻,吃完了喝碗粥,最合适不过了。
煎饼是分开装的,幸若水先递了一个给上校。“呐,尝一尝,看你喜欢不?”老板煎的时候没放很多油,应该不会太油腻。
鹰长空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用力地嚼了两下,猛点头。“好吃!”又将饼子往她嘴边推了推。“媳妇儿,你也吃。”
幸若水就着他咬了的地方咬了一口,也觉得味道不错。“挺好吃的!”说着,把饼子送到他嘴边。
两个人相视而笑,他拥她在怀,连一个煎饼都吃出了甜蜜的味道。
幸若水怕有人赶着上班或者办事而在路上跑,会撞到带伤的上校。所以特地选择从公园里面走,那样比较安全,空气也要好一些。
两个人一边慢慢地往回走,一边分食早餐,还一边聊聊天,这是休闲时刻。
不知道是煎饼饺子包子个儿太小,还是做得实在好吃,幸若水自认为买了足够的分量,上校却还没有吃饱。
“那你在这坐着,我再回去买几个煎饼。反正我们才走了这点点路,我一个人很快的。”幸若水按着他在石凳子那坐下。他们散步的速度,东西吃完了,也不过是走了不到五百米。
鹰长空一把拉住她。“算了。咱们回医院食堂再买一点就是了。”可能是今天伤口又好了一些,胃口很好,所以吃得有点多。
“没事啦,就是你愿意,我也不想闻到苏打水的味道。这次听我的,你就在这等我,马上回来!”说着抽出手,撒腿就跑。
买早餐的人还是那么多,幸若水又花了一点时间排队,再买了5个煎饼一碗粥,拎着就走。
幸若水刚刚走到岔口,刚要往小公园里拐,突然感觉到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