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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昨天的遇袭,鹰长空有他的想法,所以爽快地放人了。
离开前,幸若水还咯咯地笑着说:“今天是不是要会老情人,所以这么急着把我赶走?”
“有些东西意会就好,千万别言传。”鹰长空一副“你把我的秘密说出来了”的使坏表情。
幸若水张嘴就咬他的鼻子,末了甩甩头发。“我真走了。偷吃了记得要擦嘴,否则以后客厅那张沙发就是你的床。”
车子没了,幸若水只好打车去佩诗的医院。到了医院,佩诗已经醒来,傅培刚也在。“怎么样?正式荣升妈妈级别的感觉好不好?”
“哎呀,别提了,天下间再也没有更棒的事情了。”谭佩诗大笑着拉住她的手,说着早上见孩子的事情。“你不知道,护士把他抱到我的面前,我的胳膊动都动不了。护士只好给傅培刚抱,结果傅培刚手忙脚乱的,嘴里还喊护士你帮我托着别放手别放手……”
谭佩诗夸张的语气,夸张的动作,把当时的情况给还原了。自己忍不住,一边说一边笑不可止。“我估计,他就是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过!”说着,她又看着傅培刚吃吃地笑。
“那不是估计,那是真的。我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虽然也有点紧张,但咱有信心不是。可是这孩子,他、他那么小的一点,都没我的拳头大,还软软的。我感觉,我一不小心,他就会从我的手指缝里掉下去,你说我能不紧张吗?”
也许是当爸爸的感觉真的太美好了,连傅培刚这样不爱说话的,也劈里啪啦地表达着自己。“那感觉就像是一条小泥鳅抓在手里,滑溜溜的,我根本没信心能抓住。”
“傅培刚!你什么意思,意思是我儿子就是一条泥鳅是吧?”谭佩诗不乐意了,虽然还没长开,但她儿子怎么的也不是一条泥鳅的样子。
傅培刚摸摸脑袋,急忙跑过来让老婆揍一顿发泄。“老婆,我这不是比喻嘛。我、我就是想说我真的很紧张,生怕自己抱不好摔了咱儿子。”
谭佩诗纤纤玉手一伸,食指就戳在傅培刚的额角。“笨死了,语言能力差成这样!人家当兵的劈里啪啦满嘴胡话,那嘴里都能跑火车了,就你话都说不利索。不过,你要是也满嘴跑火车,我也不会爱你就是了。算了,不跟你计较。”
“老婆,你真好!”傅培刚听到老婆表白了,憨憨地笑。
幸若水看着这一幕,扑哧一声就笑了。“敢情我来是看你们两恩爱秀的是吧?不理你们,我去看看我干儿子去。”
昨天的那场可怕的折磨,谁都没提,只享受孩子到来的快乐。这就是母亲,不管多痛,孩子的都来都能将这一切抵消。
“哎哎,你小声点,别吓坏他了哈。”谭佩诗跟老公甜蜜蜜呢,还不忘叮嘱一番,生怕弄疼了她的宝贝儿子。
幸若水才懒得理会她,自己乐颠颠地就跑到育婴室去了。育婴室里孩子不少,她慢慢地看过去,来到小家伙所在的位置。
小家伙正醒着呢,伸着胳膊腿,小嘴儿抿啊抿啊的,不时还流一点口水。脸上血丝还未褪尽,但从轮廓看就知道是个小帅哥。眼睛很大,跟佩诗似的,又黑又圆。小胳膊不时地舞呀舞呀,从额角滑过头顶,像是在伸懒腰。两条小胖腿往空中伸着,像翻了壳儿的某动物似的……
幸若水很想敲敲玻璃,让他往这边看,又怕吓到其他的孩子,不敢动。最后只好忍着,默默地看了一会,小声地跟他说话。也不知道孩子是不是真的听到了,不久之后居然真的往这边看过来,大眼睛好奇地瞪着,小嘴儿抿啊抿爱,还不会笑呢……
幸若水算是明白,为什么谭佩诗和傅培刚那样激动了。她只是干妈,看到孩子就已经这么激动了,亲生父母可想而知。心里柔软一片,特别特别想自己也有一个孩子,从他还是一个小蝌蚪起感受他的存在,一直到他在肚子里伸胳膊腿,然后来到这个世界上……
看孩子回来,幸若水躲到楼梯上,给上校打电话。
“媳妇儿,想为夫了?”依旧是上校特有的皮皮声音,带一点笑。
幸若水抬头,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笑着说:“嗯,我刚刚看佩诗的儿子了。眼睛又大又黑,嘴还一抿一抿的流着口水,不时地伸伸胳膊腿儿,真可爱!”
那端的鹰长空似乎明白了她打这一通电话的原因,声音倏地变得异常的温柔,像是贴着她的耳朵在说:“若水,我们尽快地结婚,然后也要一个。保管比他们的还要可爱,我们的基因可优良多了!”
幸若水扑哧一声笑了,眼里有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流眼泪了。似乎心里有些东西太满了,都溢出来了,就成了泪。
挂了电话,她在那静静地站了许久,才折回去病房里。一进门就扑到谭佩诗床边,嘴里喊着:“谭佩诗,干儿子好可爱啊,太可爱了,我也想要一个!”
“好啊,回去让队长好好地努力。就队长那能耐,指不定明天就成功了。”谭佩诗止不住地笑。
幸若水捏捏她的脸。“满嘴跑火车,说的就是你!”收回手,站起来。“我去公司看一下,我们两个人都不见人影,到时候干儿子的奶粉钱没着落可麻烦了。”
“那你还不快去,赶紧的!”
“没良心的。小心到时候我告诉干儿子,奶粉钱都是干妈给她赚的,看他还亲不亲你这个亲妈!好了,我撤了。”幸若水高高兴兴地走了,把空间留给激动的夫妻两。
幸若水从医院出来,就直奔公司而去。因为隔得很近,她是走路过去的。到了公司,大家都在忙碌。
幸若水故意走到梅彦婷的位置,拍了一下她的肩头。“怎么样?最近忙不忙?习惯没有?”
梅彦婷吓了一下,抬头看到她,忙露出笑容。“昔梦姐,你回来了。我挺好的,一点点忙,但是都不用加班。昔梦姐,你这些天去哪里了,都看不到你人影?”
幸若水之前没有告诉大家,她不来公司的原因。“你姐夫受了伤,我去医院照顾他了。”
“什么,姐夫受伤了?”梅彦婷一声惊呼。“伤到哪里了?严不严重?”
梅彦婷这一声呼叫,大家都急忙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起来。若水在他们眼里可是好老板,老板的老公受伤了,大家自然要关心关心。
幸若水伸出两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谢谢大家关心,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不过要休养一段日子。”
“若姐,姐夫住哪个医院啊?要不,我们去看看他去?”
“大家有心了。这样吧,医院需要安静。等他康复了,我让他请大家吃饭,当作庆祝他康复,好不好?”这些员工跟上校没有共同语言,去医院也是走一趟就出来,没多少意思。再者,上校不喜欢这种形式的东西。
幸若水既然这样说,大家当然说好。一个个就回去工作了。
梅彦婷跟他们不一样,或者说,梅彦婷和若水的关系毕竟是不同的。“昔梦姐,要不下班了,我跟你过去看看姐夫?”
幸若水本来想拒绝,但是想起自己有话要跟她聊,就答应了。“好。那到时候我喊你。”
“嗯。”
幸若水先跟夏默和项目经理过了一遍小结报告,写得很好,没有什么要修改的地方。她只提出了一个创意点,经过讨论,大家都觉得不错,就加进去了。“下周一的会议我就不参加了,夏默你带着他们过去吧。”
“没问题。若姐,你就放心照顾姐夫吧。为了年终多拿奖金,我们会努力的!”
幸若水伤心地捂住胸口。“你们这些白眼狼,眼里除了奖金,还有没有我的存在?”
“有的。只不过没奖金的分量重!”嘻嘻哈哈的,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
幸若水拿起桌上的一本杂志,冲过去就揍他们,一个个嗷嗷地跑了。顿时,办公室就热闹起来了。
因为绕到谭佩诗那边去了一趟,耗了一些时间,过完小结报告,时间就差不多到了中午了。又回了几封邮件,吃饭时间就到了。
幸若水从办公室出来,大家都已经在吃饭了。因为公司准备了微波炉和冰箱,大家也不爱吃外面的东西,最近都是自己带饭的。这样子不仅卫生,时间也花得少,中午就能多睡一会了。
“吃的什么?”幸若水绕到梅彦婷那,看她的饭菜。
梅彦婷把饭盒举高给她看。“我不会做大菜,只会做小菜,所以没什么好菜。”
“多吃素的,身体好。我先出去吃饭,吃了赶紧休息,否则下午没精神。”摆摆手,幸若水就出去了。
走到楼下,就看到有人在等着自己。
一袭黑色真丝吊带裙,长度只及大腿,修长白皙的两条腿就这么展示在大家的面前。她手臂微微一抬,摘下了墨镜。头摇了摇,波浪长发就如波浪似的翻涌。
幸若水慢慢地走过去,失笑。古筝本来就高挑,如今穿着高跟鞋,跟穿着平底鞋的她相比,高了一个头。她穿着高贵性感,她则T恤配牛仔裤,对比之下就像公主和灰姑娘。不知道上校看到这一幕,心里是怎么想的。
不等她开口,幸若水先说了。“我还没吃午饭,如果要找我谈的话,跟着过来吧。”
话落,她自己率先迈步走了。
古筝愤愤地戴上墨镜,在她身后摇曳着柳腰跟了上去。一路上,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深V的吊带裙,双峰若隐若现呼之欲出,让一众男人大饱眼福。有些人明显蠢蠢欲动,很想把那两条碍事的带子给扯了。
幸若水走在前面,听着身边的窃窃私语和口哨声。她突然想,古筝这样跟那个X露露有什么不同?她一定不知道,男人喜欢女人性感,但只是在他面前,而不是在众人面前。再大方的男人,也不会大方到能够接受自己的女人穿着暴露地在人前骚首弄姿。她的上校就更不能接受,露个胳膊他都要嚷嚷了。
像X露露这样的人,将来就算有男人敢娶,又有多少的感情在内?一个男人没事就能在网上见到男人瞻仰自己妻子**的画面,还能淡定地坚持自己的婚姻么?如若是意外也就罢了,这种故意暴露,恐怕没有男人能够真正的接受。除非,他不过想玩玩,又或者喜欢她的那点钱,仅此而已!
所以,幸若水觉得在上校面前:古筝注定是个悲剧,悲剧的小丑。
因为了解古筝的个性,幸若水没有去吃她最常吃的蒸饭,而是带她去了一家餐厅,要了包厢。幸好带了钱包出来。平常她只会带上几十块钱揣在兜里,因为那蒸饭只要十几块钱而已。
幸若水没有让古筝来点餐,自己把东西给点了。反正买单的人是她,何必管古筝吃什么。再者,她也不认为古筝是来吃饭的。
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幸若水一边洗着餐具一边问:“有什么话,你说吧。”她甚至没有看她,专心地洗着餐具。
幸若水对人一向尊重,但是对一个想尽办法要抢她男人的女人,她自然没大度到去尊重她。从来都是人先自重,而后他人给予尊重的。
“你爱鹰吗?”
听到她的问题,幸若水总算是看了她一眼。“这个问题不该你来问我,我也不会回答。爱不爱他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与你何干?”
古筝隐忍着怒气。“如果你爱他,那么你一定不愿意看着他前程尽毁甚至锒铛入狱,对吧?”
“什么意思?”幸若水微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