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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若水双手包住他的一个拳头,抬头看着他,无声地安抚他的情绪。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她心里乱极了。
鹰长空拉着她,找到警局的相关负责人,好不容易把里面的情况给弄清楚了。
酒店里确实有炸弹,而且炸弹已经爆炸。不过炸弹经过改造,威力不大,造成了三个人重伤,但没有人员死亡。
幸若水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幸好,只是受伤!
两个人跟着回警察局,协助调查,录了口供。从警察局出来,又去了一趟医院。那三个人都没有生命危险,万幸。
开车回家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个专注地开车,一个默默地看着窗外。
进了家门,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下来,都觉得有些疲惫。
鹰长空将头靠在沙发背上,看着天花板。许久,都没有说一个字。
幸若水替两个人倒了茶,捧着茶杯,神情怔忪。
鹰长空拿掉她手里的杯子,将她抱到腿上,整个人包在自己怀里。“对不起。”下颌轻轻蹭着她的额,他哑着声音道歉。
“这不是你的错。”幸若水稍稍用力蹭了回去,手揪着他的衣襟。“这不是你的错,是她心理太变态了。”
其实,说古筝变态,倒侮辱了“变态”两个字。一个人可以随意拿人命来开玩笑,岂是变态可以形容!
鹰长空下巴搁在她的头顶,闭上了眼睛。古筝肯定不会就这样罢休的。这一次是改造过的炸弹,威力不大。可下次呢?
正想着,手机又响起来。是另一个陌生号码,但是鹰长空知道,一定是古筝。他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冷冷地问:“你想怎么样?”
“你跟她离婚,然后让她离开。”
“如果我不答应呢?”握着手机的手,用力得几乎要将手机捏碎。
“那我就每天给你送喜糖,送到你高兴为止。我说到做到,你们一天没有离婚,她一天没有离开这里。那么,你就等着我给你的惊喜吧。晚安。”
幸若水就在他的怀里,自然将那一端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偷偷地呵气,努力地调整自己的情绪。可是她的眼眶有些发热,似乎要流出某种液体。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累了。她不明白,她只是想跟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而已,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阻挠?
四目相对,新婚的喜悦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沉重。
鹰长空低头,与她额头相贴。“媳妇儿,我会解决的,相信我。”如果不是时机未到,他真希望马上铲除古家这个毒瘤。失去了古家势力的庇护,古筝就无法为所欲为了!
“我知道。当初我们没有分开,以后我们也不会分开。我是要赖着你一辈子的,你别想逃跑。”幸若水故作轻松地跟他开玩笑,伸手捏住他的脸往两边扯。“先别想这么多,咱们洗澡睡觉吧。”
“好。”鹰长空一把将她抱起,走向他们的卧室。怀里的这个人是他要守护一辈子的人儿,他绝对不会放手的!
两个人一起泡在浴缸里。没有洞房花烛夜的浪漫,连愉快兴奋的心情都没有了。
幸若水心里揪得厉害,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突然坐起来,跨坐在他的腰间。看着身下的男人,然后俯下身吻向他的唇。“老公,我想要。”
鹰长空怔了一下,随即将她搂紧。反被动为主动,紧紧地与她纠缠。大手抚过她细腻的肌肤,带起一阵阵的战栗。听着她的嘤咛,原本了无生气的**瞬间膨胀起来。这是他们正式的洞房之夜,就算没有浪漫,但岂能没有热情?
幸若水的小手生涩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不得章法,却带起滚烫的热浪。
鹰长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灼热的唇吻遍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这是属于他的娇躯,属于他的娇妻!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将她从自己身边带走,绝不!
两个人纠缠了许久,都已经累极了,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幸若水卷缩在他的怀里,总是想起那一次离别。他们不愿意分开,可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原因逼着他们分开。她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发热。
她一点也不想跟他分开,哪怕是暂时的!可是古筝已经发狠话了,如果她一直这样子在公众场合安装炸弹,总有一天会出人命的。她能够自私地看着悲剧发生吗?她不能!
她知道,她的上校也不能!
难道,终究还是要如了古筝的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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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婆婆出马
“若水,你睡了吗?”鹰长空低下头来,看着怀里闭上眼睛的娇妻。
其实,听呼吸就知道,她还没睡。可鹰长空不确定她是否愿意听,只好多此一问。
幸若水睁开双眸,对上他的。“怎么了?”
“心里难受你就骂我吧,揍我也行。”他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打。
幸若水微微用力,阻止了他的行动。笑了笑,伸手摸摸他的脸。“这是一个变态女人的错,我为什么要打自己的老公?她要是知道了,那不高兴死了?”
经历过苍唯我的事情,她比谁都明白,这件事情不是上校的错。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么多年没有任何的联系,谁知道古筝还会这样发疯?上校再厉害也是一个人,他当初也不会预料到这后来的种种。所以,她怎么能因此而怪罪于他?
“但我还是要说,对不起。”他抓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着。心里,都是歉意。他最想保护好她不让她面对任何烦心的事情,可他还是没做好。
幸若水本来心里特别难受,听着这样说,反而舒服了一些。把手落下来,笑着亲亲他的唇。“多大的事情,就值得咱们这样子纠结?要是爷爷知道了,肯定得骂人。”
鹰长空想到爷爷,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其实不管是爷爷,还是父亲,还是他,都是枪林弹雨里出来的人,这点事情真不算什么。可这点事情伤害了他们想保护的女人,分量就重了。“我不会再让她胡来的,相信我,宝贝儿。”
幸若水调皮地眨眨眼,问:“我什么时候怀疑过你吗?我一直都在相信你啊。”
鹰长空将她抱紧,长舒一口气。“只要你在我身边,只要你相信我,我什么都不怕。”哪怕古家真的只手遮天,只要能守护住怀里这个女人,只要有她相伴,他就什么也不怕!
“我也不怕。”幸若水认真地看着他,突然觉得真不是什么大事,完全没必要这样沉重。“在X国找你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只要你没事,我就什么都不怕。”
心有灵犀,一样情深。
“我心亦然。”鹰长空与她额头相贴,这才觉得轻松了起来。“累了吧,累了赶紧睡吧。”
幸若水调整了一下位置,在他怀里窝好,乖乖地闭上了眼睛。也许是累了,也许是他的气息让她觉得安心,居然真的没多久就睡着了。
鹰长空一直没有闭上眼睛,只是静静地抱着她,等待她进入梦乡。确定她已经睡熟了,才小心翼翼地挪开身体,抽出手臂,将她的头放在枕上。
幸若水咕哝一声,下意识地伸手摸。
鹰长空急忙抓住她的手,等她又安静下来,才想办法抽出来。看着她平静的睡脸,心里柔软而坚定。倾身亲了她的额头,爱怜之极。
好好睡,我的宝贝。
确定她不会醒来,他拿起手机走出房间,轻轻地掩上房门。转身,一直走到楼顶上。夜风微冷,让人清醒。
翻出通讯录,拨通了母亲的号码。这个时候,不知道母亲睡了没有,但也顾不得那么多。
电话是上将父亲接的,听语气就知道打扰了他们睡眠,很不高兴。要不是顾忌母亲就在身边,也许就要大发雷霆了。
赶在上将发飚之前,鹰长空急忙把话给说了。“父亲,请你把电话给我妈,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说。”
上将虽然跟儿子沟通甚少,但还是了解儿子的性格。他既然这样说了,想必真的是很急。所以就算不情愿,还是把媳妇儿给叫醒了。“媳妇儿,你儿子的电话,急事。”
杨紫云迷迷糊糊的接过手机,放到耳边。“喂?”
上将坐起来,靠在床头,然后将她抱起来,拥在怀里。
“妈,对不起,把你吵醒了。”鹰长空听到母亲迷糊的声音,就想起若水。
杨紫云揉了揉眼睛,慢慢清醒过来。“长空,你爸说有急事,什么事啊?”
鹰长空就把今天领证的事情,古筝的疯狂举动和疯狂放词全部都告诉了杨紫云。
“这个古筝真的是疯了不成?”杨紫云一下子坐直身体,大声地喊道。“她是不是真以为咱们鹰家没人了,简直是无法无天!”
鹰长空就喜欢母亲这一点,只要她接纳了一个人,就会把她纳到自己的保护范围之内。“妈,我才不管她怎么想,我只想古家的人把她带回去,别放出来像疯狗似的四处咬人。她虽然不是直接动若水,但是这样间接造成若水的心理负担,也不利于身体健康更不利于孕育孩子是不是?”
“儿子,这事情交给妈,我明天就上他们古家问问去。我就不信了,他们就真的无法无天了!”儿子都34四岁了,人家这个年龄孩子都四处跑了,他的还没有怀上。这要是古筝再闹腾下去,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怀上。就是怀了,只怕也会危险。她可不能让事情变成这样!
“妈,这事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儿子,你睡觉去吧。看好我的儿媳妇,你妈还想着明年上半年就能抱孙子呢。”
“妈,我会努力的。”
杨紫云挂了电话。上将就抱紧她,问什么事情。杨紫云顿时就气呼呼的把事情给说了。“你说这个古筝是不是个疯子?我那天跟她说了那么多,还真都白说了!最可恶的就是古老头,他女儿都出来胡作非为了,他也不管一管!睡觉,明天我们上古家。”
“打架吗?”上将躺下来,将媳妇儿重新搂住。
杨紫云翻白眼。“野蛮人。咱们去跟他讲讲理,说说儿女的婚姻大事!”
“好,我听媳妇儿的。”
“嗯,真乖。”
上将很忧伤,他很想反驳,他不是小狗啊!
鹰长空挂了电话,又拨通另一个号码。“麻烦你个事情。把古筝给找出来,明天一早送她回B市。一定要把她送回古家。”
“没问题。”
“谢了。”鹰长空下意识地想抽根烟,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带。看着漆黑的夜空,他默默地站了许久。
如果再让古筝闹腾下去,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冲动了。事关若水,他对自己的自制力都要有所怀疑。就像今天,他没忍住扇了她两个耳光,这就已经很冲动了。严重的,可能会坏了全盘计划。
在楼顶待了许久,鹰长空才走回房间。
壁灯淡淡的光下,他的妻子侧躺着缩成一团,怀里抱着被子。眉头,微微皱着,似乎睡得不太安稳。
鹰长空关了灯,小心地在床的外侧躺下,再小心地将她挪到怀里。她马上自觉地调整姿势,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嘴里咕哝一声。眉头就舒展开了,一脸安心。
黑暗中,他静静地睁着眼许久,终于闭上眼睛睡了。
……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杨紫云就起床了。洗漱打扮之后,拉着上将就直奔古家。
她没有事前打电话通知,一副急匆匆的模样到了古家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