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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若水应一声,急忙跑进去装了两大碗饭。
有兄弟递了半瓶子啤酒回来,鹰长空接过来,仰头咕噜咕噜的就喝完了。末了把瓶子往桌上一放,叫道:“爽!”
幸若水很快就捧着两大碗饭出来了,幸好佩诗家的桌子不算小,能坐得下。而且本来就是为了庆祝,饭菜也做了很多,管饱!
五个男人你调侃我,我埋汰你,把饭桌气氛弄得异常热闹。连傅培刚怀里的宝宝都好奇地瞪着大眼睛,转动脑袋看这个看那个,忙得很。
“看吧看吧,连小乐乐都鄙视你了!小乐乐,狠狠地鄙视他!”
“要鄙视也是鄙视你!”
不知怎么的把小乐乐都给推出来了,弄得大家笑得更热烈。
幸若水看着他们打闹,浅浅地笑。因为喝了一点红酒,脸上红扑扑得,跟盛开的花儿似的。偏偏她还柔柔的笑,直撩拨得人心里痒痒的。
那几个兵都不好看向她,牢牢地管住自己的视线,只在心里想,队长的老婆真好看。难怪队长那么疼老婆,我要是有这么个老婆,我也疼到天上去!
鹰长空忍不住在桌子底下,摸了一把媳妇儿的大腿。十几天不见了,想得紧。喝了酒之后,他的媳妇儿简直就是一妖孽,撩拨得他心里的火节节上升。
吃过饭,一干人又转战到沙发上吹牛,还有人下去再扛了一箱子啤酒回来。看那阵势,像是要打算不喝啤酒喝醉就不罢休似的。
谭佩诗抱着孩子,哄他睡觉去了。很久没看到儿子的爸爸,自然也跟了进去。关上门,夫妻两诉诉心声。
幸若水则跟谭妈妈一起收拾摊子,该擦该洗的不少,忙得冒了一身汗。到后面,腰都有点直不起来了。本来么,早上做饭菜的时候就忙了好久了。等把厨房收拾得亮堂堂的时候,差点没累垮。
客厅里,男人们还在嘻嘻哈哈,连傅培刚都加进来了。
幸若水不好过去,于是去房间里看小宝宝。发现谭佩诗还抱在手里。“还没睡着?”
“别提了,这小家伙鬼精着呢。非要你抱着哄他睡,手还紧紧地抓着你的衣襟,只要你将他往床上一放,马上睁开眼睛。”谭佩诗直摇头,语气却明显是宠溺的。
幸若水闻言,捂着嘴笑。看看小家伙的手,果然抓着谭佩诗胸口那。听说喝奶的时候,吃着这边,手还紧紧霸着那边,怕别人觊觎他的东西呢。
谭佩诗碰碰她,眨眨眼说:“不去跟队长亲密亲密,跑这来干什么。”
“亲密你个头,他们在聊天呢。一帮男人,我还要插一脚啊,多尴尬。再说了,我也没那脸皮。”幸若水赏她一颗白眼,还掐了她一下。
谭佩诗哎哟一声,贼兮兮地凑过来说:“只要你往队长身边一坐,他们肯定马上告辞,信不信?”
“我才没那么无聊。”
不过,几个兵没有停留很久,走前还调侃鹰长空和傅培刚。被他们两追着杀,一片鬼哭狼吼。
幸若水闻声刚刚走出来,鹰长空就折回来了,大步走向她。“媳妇儿,咱们回家去。”话落,一把抱着她就往外走。
后面回来的傅培刚哈哈大笑,又调侃了一番。
谭佩诗抱着孩子在房门口,也忍不住偷笑。
幸若水伸手掐了一把,瞪着他闷声闷气道:“我的东西还没拿呢。”她话才说完,谭妈妈就笑眯眯的把她的包给递过来了。
鹰长空接过来,抱着她蹭蹭蹭地下楼梯。
好一会,幸若水还听到他们的笑声,脸红得更厉害。松开一只手,用力地掐上校的手臂。
“打是疼骂是爱,媳妇儿,你一定爱死我了!”鹰长空眉头都不皱一下,逮住她的唇狠狠地亲了几个。
幸若水哭笑不得地睨着他,睨着睨着,就噗哧一声笑了。他平安归来了,心里踏实盈满。“我发现你每一次出门回来,臭屁的功夫都会更胜一筹。”
“那当然。因为每一次出门,你老公的功勋又多了一笔。资本增加了,自然要外放出来,不是么?”鹰长空嬉皮笑脸,伸手捏捏她细腻的脸蛋。
幸若水抓住他的手,张嘴一口咬住。牙齿一边用力,眼睛还一边睨着他挑衅。
鹰长空只是挑挑眉,一声都不吭。他太了解了,媳妇儿爱他爱得要死,根本舍不得用力。一会咬出牙印了,还要给他揉揉。
果然,幸若水咬了一会,就松口了。低头看着他手背整齐的牙印,伸手摸摸揉揉。
车子一路风驰电掣,开进了别墅大门。
鹰长空跳下车,抱着媳妇儿飞也似的跑进家门,一直跑到浴室里。
幸若水无语地叫道:“你这家伙疯了,一回家就往浴室里跑!”
“你这一身的汗,不洗洗不难受么?”鹰长空将她放下来,一边贴着她耳朵吹气,一边脱她的衣服。
幸若水挣扎了一会,没能拧过他,只要由着他了。况且这么久不见了,她也想他了。这么一想,就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热流。
鹰长空扒了自己的衣服,搂着她一起躺进了浴缸里,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这些天为了切除那颗毒瘤,一刻也不曾放松过,可累坏了。
幸若水趴在他的身上,承受着他热情的吻。迷迷糊糊中,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要跟他说的。但是脑子热乎乎的,一时想不起来。
就在鹰长空激动地想要跟她合而为一时,脑子里突然清醒起来。“等一下!”
“怎么了?”卡在这个时候,鹰长空额上的青筋都突出来了,咬着牙问。
幸若水只好飞快地把检查和调养的事情说了一遍。看着他额上的青筋,语速越来越快。
“就这样?”鹰长空哑声道。
幸若水还没应,他就腰部一挺,引来她一声惊喘。“你——”
“等下再戴。”好不容易放纵了几回,又要戴那玩意,太不爽了。反正那玩意就在浴缸旁边的架子上放着,随手就能拿到。
幸若水还想说什么,可他压根不让她开口,封住她的唇的同时用热情迷糊了她的神智,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
回来的时候刚一点多,等鹰长空吃饱喝足,时间已经到了傍晚。从落地窗看去,天际的红霞绚丽多彩。
幸若水只看了一眼,就蹭着他的胸口,疲惫地睡了过去。
鹰长空搂着她,却没多少睡意。眼珠子一转,又想起这次任务来。英挺的剑眉,微微地皱起来,显然还有不满意。
任务完成得挺漂亮,唯一的败笔就是让古天策逃跑了。古承泽为了让儿子逃跑。不惜炸了整栋楼来埋葬自己,也算是个半个枭雄。难怪为了切除这颗毒瘤,军方投入了这么多的人力物力。
至于古天策,此人不尽快找到逮回来,肯定又是个棘手的麻烦。古天策跟古承泽一样,都是野心勃勃的主。现在军方捣毁了古家的势力,他肯定不会就此罢休。总之,一定要尽快找到他,不能让他东山再起。
至于古筝,早早地被古承泽和古天策送出国去了,相信也不会再回来找他们的麻烦。他的媳妇儿,总算可以过好日子了。
然而,世事总是难料,谁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或许,这正是人生的精彩之处。
我们能做的,唯有勇敢面对。
------题外话------
铲除古家的这个庞大的举动,因为若爱功力不够,所以就不正面写了
以后若爱更加努力,希望能写得更好,嗷嗷的
☆、113 欢欢喜喜闹洞房
关于任务的事情,鹰长空不会跟幸若水多说一个字的,只是告诉她古筝不会再来打扰他们了。
幸若水明白他的工作是要绝对保密的,也一个字都没有问。在她看来,只要古筝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内,不再打扰他们的生活,那就够了。
鹰长空归队的时候,把幸若水也带去了。据说那些兵都吵翻天了。
幸若水还没正式去部队看过,上次去哪有心情看,心都要碎了。所以上校一提,她就欣然答应了。只是没料到这一去,被大家结结实实地闹了一回洞房。
傍晚时分,天际绚烂的红霞点缀着天空。
悍马在军区的大门口停下,鹰长空将车子丢给别人,搂着若水大摇大摆外带炫耀性质地走进军区大门,接受一众兵王的注目礼。
“队长!嫂子!”
“队长!嫂子!”
“嫂子!嫂子!嫂子!嫂子!”
……
幸若水被热情的兵王吓得直想往鹰长空身后躲去,幸好也不是完全没见过世面这才稳住了。
部队是不允许当众有亲密举动的,所以一进门鹰长空就松开了她的手,但把她拉到了身边。一路上点头招手,活像首长视察民情呢。
事后,军区里流传了一句话:那天,队长傻得跟个二愣子一样!
鹰长空带着她去了他的一室一厅。
幸若水从客户那开完会就跟着他过来,偏偏今天的两场会议时间都不短,真的有些累了。一进门,她也没来得及打量上校的宿舍,拿了衣服就冲进浴室去洗澡了。
洗到一半,上校跻身进来,美其名曰替她擦背。幸若水挣扎了半天,也没把能把他给轰出去,只好算了。幸好他真的只是一起洗个澡,没缠着她亲热一番。
鹰长空从她手里将毛巾拿过来,替她擦着头发。“把头发擦干了咱们就下去吧,那帮家伙说请我们吃饭。”
“嗯,好。”虽然有些累,但幸若水没说什么。她之前就听说了,大家想请他们吃饭,也算是祝贺他们新婚。人家这是一番好意,她自然不能不识趣。
“对了,晚上他们说不定要闹腾一番,你体谅一下,别跟他们计较。他们比较能闹腾,不过没有恶意,你别介意。要是接受不了,就跟我说,知道吗?”只是不知道,那帮家伙会怎么整他,希望不要把他的小宝贝给吓坏了才好。如果不给若水打一针强心针,他真怕她会吓晕了。
“嗯。”幸若水看他说得极其认真,于是点点头。但事后,她很后悔当时没有拒绝,那帮人太能闹了。
鹰长空擦了一会,突然放下毛巾,去向其他军属借吹风筒去了。不一会,真拿了个吹风筒回来,两下子把头发给她吹干了。
就在这时,有人打电话来了,说大伙儿在食堂等着他们呢。
幸若水穿了一件黄色底灰色花纹的雪纺裙子,裙子过膝盖,不算短。走出浴室里,转着身体问上校:“这样子穿行不行?还是说,一定要穿长裤子?”
来的时候,她穿的职业装,因为是从客户那边过来的。
“这个不行,换牛仔裤和衬衫吧。”太好看了,鹰长空吃醋,他可不愿意那些家伙看到自己媳妇儿这么漂亮的一面。
幸若水吐吐舌头,一边从包里找衣服一边问:“我这样穿太暴露了吗?还是军队里不能穿裙子?”不过她的裙子也不多,只是夏天热的时候,喜欢穿雪纺衫。
鹰长空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贴着她耳朵说:“这样穿太好看了,我吃醋。”
闻言,幸若水吃吃地笑了起来。但还是乖乖地拿了深色牛仔裤配白衬衫,简单大方,也好。
换好衣服,两个人就一前一后地下楼去。
军队的食堂有专门的单间,有专门的师傅。除了负责大锅饭之外,有时还负责这样的小灶。鹰长空的媳妇儿来了,这可是个大事件,一大帮子人坐了三桌,还有些人带了家属。
现场并非只有自己一个女人,这样幸若水觉得自在多了。
有些人,幸若水是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