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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个好地方。你怎么发现的?”
“巧合。”鹰长空得意地挑挑眉,低头吻住她。他早就想着有一天要带媳妇儿来这里看看,最好能在这里来一场运动。这么想着,手就开始有点不规矩了。
幸若水趴在他胸口,有些昏昏欲睡。正在这时,一只不规矩的大手就在她身上慢慢地移动。她倏地睁开眼睛,瞪他。“干嘛呢?”
鹰长空邪魅一笑,贴着她的耳朵舔了一下。“我早就想在这里跟你做一次了,感觉一定很好。”
“我不要!”幸若水挣扎着想跳下去。之前在车子里好歹还有东西遮挡着,现在居然想来真的野战,她打死也不要!
鹰长空哪里肯让她就这样逃跑,早就将她紧紧地锁在怀里,封住她的唇瓣,手开始展示它脱衣服的火箭速度。他肖想许久了,怎么能放人!
幸若水技不如人,最后还是被他得逞了。待瘫软着在他怀里喘息,眼眸瞪得滚圆看着他。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低头张嘴就咬。
鹰长空呵呵低笑,声音愉悦。
两个人在山顶逗留了三个多小时,才牵着手溜溜达达地下山去。没有吃早餐就出来,这会已经饿了。
“走不动了,你背我。”幸若水停下来,撅着嘴耍赖。跑了十公里,又被逮着运动了一番,腿还真有点点软。
鹰长空二话不说,把她拉到背上,像背一个婴儿似的轻轻松松下山去。
幸若水抱住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上,有一句每一句地跟他聊天。快到营地了,才让他放下来,以免影响不好。
鹰长空到底是忙碌的,没有时间陪她。吃过午饭,幸若水就在他宿舍写东西。她心里庆幸还有电脑让她用,否则肯定疯掉。
为免上校分心,幸若水只在军营待了一天,第二天早上就跟上街买东西的车回到了城里。
鹰长空晚上知道她第二天离开,夜里抓着她折腾了大半宿,第二天幸若水差点起不来。她不止一次在心里想,他的精力怎么能这么旺盛?还是说之前憋得太久了?
……
没多久,陈善的结婚申请下来了,带着梅彦婷一起回山东老家见父母去了。
幸若水给梅彦婷放了足够的长假,倒是陈善那边不能耽搁太久。但听说老家那边早就准备好摆酒席的事情了,只等两个新人出场。
虽然古筝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但是鹰长空还是想申请随军,他也想跟其他兄弟一样正式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了。
为此,幸若水亲自出马,找谭佩诗聊聊。她们两可谓秤不离砣焦不离孟,自然想要天天在一个院子里。指不定晚饭还可以你来我家蹭,我去你家蹭,少一次开火还省事呢。
谭佩诗现在荣升妈妈了,每天大门不出窝在家里,顶多到楼下的小区里溜儿子。
幸若水到的时候,谭妈妈正在家里做饭,她则抱着孩子打算去楼下溜达一圈。
“跑过来蹭饭来啦?儿子,看到没,你干妈又来蹭饭了!”谭佩诗将小宝宝的脸对着幸若水,果然看到小宝宝乌黑的眼睛盯着她看。
幸若水拍拍手,然后向小家伙伸手。他还太小,对别人的怀抱也没兴趣,就是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只好伸手抱过来,小家伙也不会哭。“干儿子,不认得你干妈啦?不认得啦不认得啦?”
小家伙还不会真正意义上的笑,只会自然的咧着嘴扯扯嘴角流口水。
谭佩诗抱着双臂,看着儿子笑眯眯的。“走吧,下楼去溜达溜达。我妈在做饭,等下回来刚好可以吃饭。队长不在家,你干脆在这边吃了再回去。”
“好。”幸若水抱着孩子,转身往楼下走。“呜呜,出去玩咯出去玩咯……”
小乐乐这才有点兴奋,但还不会像三个月之后那样咯咯地笑。像莲藕一样的小手一节节的,白白嫩嫩,软软的。轻轻一戳,就是一个坑。
谭佩诗跟在身后。“干妈,你专门过来蹭饭的?”
幸若水扑哧一声,回头瞪她一眼。“我可没你这么大的干女儿。”
“切,你想我叫你干妈那也没门。”谭佩诗撇撇嘴,一脸的不屑。“是吧儿子?你娘要是叫她干妈,你就得叫她干奶奶了!干奶奶!”
幸若水气得回过神来,伸脚踹她。“让你再胡说八道!”
“悠着点,小心摔坏了我儿子!”谭佩诗是真急了,双手都伸出去想扶住她了。
幸若水闪开她的手,说:“放心吧。干儿子,你干妈可靠着呢,比你妈可靠多了!是不是,你说是不是?”额头贴额头轻轻地磨,小乐乐的小手就摸她的脸。
幸若水吧唧地亲了他一口。
谭佩诗大叫。“你这个女流氓!”
一番打闹,总算是安全下楼了。
正值傍晚时分,在小区里带孩子下来玩的人特别多,主要是老爷爷老奶奶。回廊那,早坐满了人,还在那打牌。回廊上布满了翠绿茂盛的藤蔓,很是凉快。
幸若水抱着孩子,和谭佩诗一起并肩走着。道路上都是树,所以微微有点风,还不算热。“傅培刚有没有跟你提过,关于随军的事情?我就为这个来找你的。”
谭佩诗撅着嘴,点点头。看样子,好像不是太想随军。“若水,我也想跟傅培刚能够多点时间在一起。但是,如果我随军了,我妈怎么办?”
“你妈不能一起去的吗?”幸若水皱眉,她确实没有仔细地了解过相关的规定。因为自己没有其他人要一起随军,所以她没多想。
“根据《国务院、中央军委批准的通知》的规定,对符合条件的军官、文职干部,其配偶和未成年子女、无**生活能力的子女,经师(旅)级以上单位的政治机关批准,可以随军。听明白了吗,是配偶和子女,还有是未成年或者没有生活能力的子女。”
“对不起。”幸若水也觉得自己太草率了,都没有考虑得够周全。“其实,我也有那么一点犹豫的。我不知道在部队里头我能干什么。每天见到的都是那几个人,会不会憋疯了。”
谭佩诗笑了笑,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那个倒不是问题,等你有了孩子,你也没精力去做别的事情。等孩子大了,还要好多年呢。”
“那倒是。”幸若水也笑了笑,决定不提这个问题。谭妈妈含辛茹苦将佩诗带大,要不是那次假噩耗,她还一直一个人在另一个城市孤单单地过日子。如今好不容易能跟着女儿女婿享享清福,可不能再让她老人家又变成孤苦伶仃的一个。
刚好对面一位奶奶带着小孙子走过来。小男孩也就一岁多,走路还不稳,却喜欢跑。不一会,就摔到在地。他抬着头,这边看看那边看看,发现没人理他。于是爬起来,拍拍小手,又往前跑了。
幸若水和谭佩诗忍不住哈哈大笑,觉得这孩子真是她可爱了。
“干儿子,你要快点长大,知不知道?”幸若水转过头去,跟谭佩诗说,“等他会咿咿呀呀地说话会走路的时候,那肯定可爱爆了。”
“那是。现在事情也过去了,赶紧跟队长生一个吧。我家乐乐到时候就有伴了。最好还是生个小公主,给我家乐乐做媳妇。是不是啊,儿子?”谭佩诗伸出手来,戳戳他的小下巴,他就一抿一抿地咧嘴。
说到这个,幸若水又有点小失落了。“医生说我身体状况不太好,不容易怀孕,需要好好调养。之前他妈妈和爷爷一打电话就说这事,现在都不提,估计是怕我有压力。”
但越是这样,她就越想能够快一点怀上,好让老人家高兴。特别是爷爷,都一把年纪了,就这么点盼头。
“那医生有没有说要调养多久?”可别是想坑钱才好。现在有些医生可缺德了,净想着怎么抠患者那点血汗钱。
幸若水皱皱眉。“医生也没说,但是中药调养是个挺长的过程,估计没那么快。”
谭佩诗撇撇嘴。“若水,我跟你说,别喝什么中药了。你呀,好好地休息,每天保持好心情,然后多给自己做一些有营养的东西吃,那比喝药管用。当时检查的时候医生有说你身体哪里有问题吗?你现在调养了多久了?”
“没有说身体哪个地方有问题,只是说我身体有些虚,需要调养一段日子。开始喝药应该是小乐乐出生二十天左右,到现在算算也快一个月了。”可能是因为心情急切,她也觉得好像过了很久似的。
谭佩诗声音一下子就拉高了。“那快别喝了,果断地停掉。人家要调养,都是身体哪里有毛病。再说了,你这样子,哪里像是身体虚了?”
“可能是因为前段时间心情不好,休息不好吧。长空她妈妈让我一定要去检查,然后喝药调理什么的。我不懂这些,也没多想。不过我听你的,不喝了。”古筝的事情折腾了她一段日子,吃不好睡不好的,她这才相信医生的话。
谭佩诗笑眯眯地凑过来,伸手顶了一下她的下巴。“放心吧美人。你好吃好睡,再让队长加把劲,很快就能怀上了。”
“口无遮拦!”幸若水瞪她,不过倒是希望她一语成真。她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这么急切地想怀孕,真是好奇怪。
谭佩诗笑嘻嘻地回道:“我这叫口吐吉言,一点也不懂得说话!”
“好吧,那我成你吉言!”说着,幸若水就脸红了。
谭佩诗看她耳朵都红起来,把手搭在她肩头上。“这有什么好脸红的。一个女人跟相爱的人结合之后想替他生儿育女,那是天经地义的,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怀孕的时候你不在家,否则你肯定要笑喷了。从不做措施那天起,我隔三岔五的就买个试纸去检验。验出怀孕那天,傅培刚刚好在家。看到两道红杠杠,我都要疯了。急忙让傅培刚再去买了两根,检测了之后,还是两条红杠杠,这心里才觉得踏实了。傅培刚更搞笑,他来来回回地跑进洗手间去看,生怕那两道杠突然间少了一道。我妈在一旁,都快被我们的反应弄得笑趴了。”
幸若水想象出那个场面,也忍不住笑得软了。她十分的期待,如果她的上校知道她怀孕了,会是什么反应。
两个人又溜达了一会,谭妈妈打电话下来,让回家吃饭了。
幸若水突然好羡慕这样幸福的生活,有妈妈做好饭菜喊你回家吃饭,多么的幸福。恍惚间想起当年,傍晚的时候自己喜欢到花园里去,饭做好了,妈妈就会一边往花园来找她一边喊。那一声“若水吃饭了”,至今犹在耳边,清晰如初。
摇摇头,吐一口气,不让自己再想。“干儿子,咱们回家吃饭咯!冲啊!”
谭佩诗笑笑,从后面追上来。
幸若水看着她,心想,还好有这么个好姐妹。
蹭了一顿爱心饭餐,幸若水这才溜溜达达地下楼,开车回家去。
洗完澡打开电脑,很强烈地想把谭佩诗和傅培刚盼望孩子的情节给写出来。可是刚刚敲了几句话,突然又全都删掉了。她和上校也会有孩子,这个还是留着到时候自己亲身经历时再写吧。
随军的事情,幸若水跟鹰长空谈过之后,就这么搁置了。
鹰长空知道妻子和谭佩诗的感情,也深知道随军的生活很枯燥,所以也没有勉强她。只是打心底心疼她一个人在家太寂寞了,所以每次归队更是蹭到没时间了才肯离开。
眨眼间,又过了一个多月。
从谭佩诗那回来那天起,幸若水就没再喝中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