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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手倏地一出,就要搂住幸若水的腰。
幸若水下意识地出手抵抗,另一只手打向他捏住自己下颌的手臂。
古天策微微惊愕,很快就瓦解了她的招数,将她牵制住。“没想到,鹰长空还教了你两下子。可惜,女人究竟是女人,这点力道也就挠痒痒够用。”
幸若水被他牢牢地抓住了手臂,也无法挣脱。她怀孕之后便不再锻炼,所以力道和速度都已经不如从前了,根本抵挡不了古天策两下子。她听长空说过,如果撇开野心和毒辣不说,古天策也是个很有实力的兵。更何况后来他成了雇佣兵,如果没有足够的本事,早就去见阎王爷了。
古天策看着幸若水一双眼眸怒气冲冲地瞪着自己,不怒反而笑得高兴。“难怪古人说,女人越是辣便越是有味道,原来所言不假。今天,我也来尝一尝这味道。”
眼看他俯过脸来,幸若水头一低再狠力往上一顶,狠狠地撞上了古天策的下巴。
古天策一吃痛,就将她松开了。也不知道他喜欢玩猫抓老鼠的把戏,还是真的疼得厉害。怎么,也像是前者居多。
幸若水趁古天策松开,马上往后跳开,警惕地瞪着他。
古天策摸了摸下巴,看着幸若水,微微眯起眼睛。“既然你喜欢玩,那么我就陪你好好玩好了。”话未落人往前一扑。
幸若水只抵挡了两下,就被他重新抓住了。双手被反剪在身后,人被他搂在臂弯里。一张阴狠邪佞的脸,就在她的眼前。她的心跳突然便得好快,凭着呼吸瞪着他越靠越近。脑子里,突然想起影碟里陈心怡的遭遇,顿时脸就白了。
“怎么,怕了?”古天策笑得更加的可怕。搂住她腰的手臂突然一用力,似乎要将幸若水拦腰截断似的。他从腰间抽出软皮带,缠住若水的双手,然后锁紧。
幸若水被他弄得手腕很疼,但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看着他的眼眸,不自觉的带了恐惧。一个女人对于被不是丈夫的男人强暴,是很难不恐惧的,除非她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
古天策拉着皮带将幸若水往屋子里拖去,动作十分的粗鲁,像是在发泄。
幸若水的脚打到了石头上,疼得她冷汗都冒出来了,却仍是不吭一声。只是心脏跳得剧烈,撞得胸口好疼,呼吸也有些困难。她不怕古天策用肉体的刑罚来折磨她,就怕他用这种下流龌龊的手段。可是老天似乎跟她过不去似的,怕什么就来什么!
如果说一开始她还奢望古天策只是吓唬她,等古天策伸手一把扯开她的衣衫,听着扣子绷断的声音,她心里的恐惧一下子扩大到无边无际。“古天策,你要是敢动我,长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古天策闻言,仰天哈哈大笑,似乎听到了多好笑的笑话。“他不放过我?”随即,他的脸一沉。“那也得看我放不放过他。”
“赤啦”一声,幸若水的衣衫被撕破了,路出只着内衣的白色身体。
幸若水用尽力气挣扎,想用脚去踹他,却被他躲过了还被他完完全全地压住,动弹不得。
古天策并没有马上强暴她,只是就这么俯在她身上,邪佞地笑着看她垂死挣扎,似乎就喜欢看她这个样子。然后,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更狠,阴森森的语气说:“小筝当初受过的折磨,我要在你身上,一点一点地讨回来。等我折磨够了,还有我的手下。他们已经几个月没有见过女人了,正好犒劳犒劳他们!之前的那个女人和男孩也都不错,可惜现在疯疯癫癫的,玩起来没意思。这不,你刚好就来了!”
幸若水瑟缩了一下身体,陈欣怡和李臣疯了?“你把陈心怡和李臣怎么样了?我要见他们!”
“你倒还有心情关心他们?我看,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比较好。”说着,手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脆弱部位,疼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就在幸若水绝望地以为自己要被这个禽兽玷污的时候,突然从门口响起了另一个声音。
“队长。”低沉的男性嗓音响起,随即有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挡去了大部分的光线。
幸若水下意识地扭转头去,光线刺眼,她没能看清对方的脸。却下意识地的,在眼里露出了求助的目光。这个人的突然出现算是暂时解救了她的危机,所以一时间忘了这人也跟古天策是一伙的。
古天策居然真的松开幸若水,从她身上离开,站了起来。
幸若水在光线刺眼里,也没看清楚那人到底做了什么手势,然后古天策就跟他一起出去了。等到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她就大口大口地喘气,只觉得肺部疼得厉害。这明明是夏天,可是上衣被撕扯开了,生生的让她觉出了冷意。
幸若水缩了缩身体,开始挣扎着解开绑住双手的皮带。她只想赶紧挣脱束缚,然后把衣服给拉好,完全不顾那皮带把手腕给弄伤了。
屋子外面,古天策跟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一起走到悬崖顶上,站在猎猎风里。
“想说什么就说吧。”古天策抽出一根烟,点燃。手往脑袋上一放,爬了爬头发。
那人跟古天策一样高大,从站姿和脸上的表情就可以判断,他也是个军人,至少曾经是个军人。他长得不如古天策好看,却没有古天策那种阴森邪佞的气质,给人感觉倒是好一些。
“队长,在杀了鹰长空之前,先不急着动他的女人。别忘了,嫂子和侄子也还在某个地方。如果真的把鹰长空惹急了,他也是有可能不顾军人的身份,拼个鱼死网破的。况且他也不是个好惹的主,惹急了对咱们没好处。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嫂子和侄子考虑。”
古天策嗤笑一声。“说白了,你就还是怜香惜玉,看不得女人吃苦。”
“一部分吧。但我说的是真心话,在没有真的大获全胜之前,留条活路总是好的。”
古天策不说话,一口一口抽着烟,眉头锁得很深。“想到我惨死的妹妹,想到她死前所受到的凌辱,我就恨不得如数奉还给屋里的女人,我要让鹰长空也尝一尝那种痛苦。”
“会有机会的,但不是现在。”那人在风里缓缓地眯起眼睛,也掩去了眼里的东西。甚至脸上的表情,也看得不那么真切。
过了良久,古天策才从牙缝里吐出五个字——我姑且试试。
屋子里,幸若水总算是挣脱了束缚,代价是手腕磨破了,流了许多的血。她像是没看到似的,只顾着拉好衣服。扣子绷掉了好几个,她只好紧紧地揪着衣襟。一双眼睛警惕地盯着门口,就怕古天策突然又冲进来。
不知道长空现在在干什么,是否已经找到了古天策的踪迹……想着,就容易走神。所以古天策进来的时候,她差点吓得尖叫。身体一缩,眼睛瞪得老大。
古天策冷冷地看着她,没有一丝的温度。这样的人,天生就有一颗冷硬的心脏,注定是要为祸人间的。
幸若水紧紧地揪着衣襟,缩起双腿呈抵御外界入侵的状态。一双眼睛眨也不敢眨,生怕这一眨,他就扑过来了。
古天策缓缓地蹲下来,冷眼看她。“害怕了?小筝在死之前被数人轮jian,你说她有没有害怕?可是,那些人没有放过她。那么凭什么,我要放过你?”
“古筝的死与我无关,你又凭什么算到我的头上?我当时是侥幸被救了,否则被人糟蹋的就是我,那么鹰长空或者我的亲人是不是也可以把这笔账算到古筝头上,让更多的人来折磨她才能消心头之恨?难道你古家的人是人,其他人就都是蝼蚁吗?”幸若水因古天策的话而气愤不已,忍不住大声的反驳。
古天策冷冷地笑,他就是这样的人,没有什么话能够让他良心悔悟。他的良心,早就不存在了。对一个没有良心的人来说,只有他才是主宰,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至于道理道德,从来就不在他的思考范围之内。“你说错了。在我眼里,你不是蝼蚁,你什么都不是!如果不是为了引出鹰长空,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你真是个不可救药的禽兽!这世界上竟然有你这样的禽兽,真是苍天无眼!”
“啪”的一声,古天策抓起皮带,狠狠的鞭打在她的身上。
幸若水只觉得皮带落下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她闷哼一声,然后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来示弱。眼睛却还是盯着他,里面是鄙夷不屑。
古天策像是突然疯了似的,拿着皮带,一下一下狠力打在她的身上。很快,幸若水身上就伤痕累累,被打得皮开肉绽,衣衫破碎。血染红了衣衫,触目惊心。
如果不是有人出现,幸若水也许就这样死在他的鞭打之下。
等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幸若水终于忍不住低低地呻yin出声。古天策用了十成的力气,她皮肤又嫩,这会伤口都裂开翻出血红的肉来,看着特别的可怕。
幸若水靠在墙上,身体疼得厉害,脑子却很清醒。古天策打了她这一顿,发泄了心里的怨恨,暂时不会再派人糟蹋她了吧。希望是这样,她在心里默默地想。
硬生生的被打得皮开肉绽,可谓蚀骨疼痛。那种火辣辣的像是从骨子里开始疼的感觉,让幸若水额头上很快就出了一层冷汗。山里风大,这会天色又已经晚了,她便觉得冷得厉害。可是四周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给她遮盖,只能不顾疼痛抱紧自己。
幸若水闭着眼睛,忍受着一身的疼痛。耳朵却竖着听门外的动静,她没有试图逃跑,因为她不是傻子,古天策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至少,在她刚刚被抓来这个时候不可能。
当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她身体一震,马上睁开了眼睛。但进来的不是古天策,而是另一个人。那人非常的高大,像一座山似的,看走路的姿势就知道是军人。
幸若水为自己这个判断而苦笑,这些雇佣兵大多是军人出身,这一点也不奇怪。只是当了雇佣兵的人,脱下那一身绿色的军装,自然也不用守那身军装的意义和使命。那么他们是不是军人,对她来说并没有意义。
一个人一旦走到了为钱卖命的路上,那么他当初是个什么人从事过什么职业,都已经并得没有意义。因为为钱活着的人,所有的东西都是可以出卖的,包括自己的良心。
那人随手将一盘东西放下来,也不说话,转身就出去了。
幸若水等他离开了,才低头去看。那是一碗饭菜,下面是白米饭,上面放着一点菜,分量不多。饭菜是凉的,没有热气。这个时候天还不冷,所以冷饭倒没什么。只是这是不是一碗单纯的饭,谁也不知道。
折腾到现在,幸若水早已经饥肠辘辘了,但是她没看那碗饭,而是重新闭上了眼睛。这饭里会不会有东西,她也不知道,只好忍着饥饿。饿一下不会死,她可不想再承受一次古筝带给她的药物痛苦。
天,黑了。山里开始起风,冷得厉害。
幸若水缩着身体,又饿又冷。身上的伤再加上冷,慢慢的,她的体温开始升高,有点发烧的迹象。她自己也有感觉,但是没办法,没有可以取暖的东西也没有药。
到后来,幸若水就真的身体滚烫起来。她难受得几乎要呻yin出声,可神智还清醒着,便死死地咬住嘴唇忍着。她不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