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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回来了。”熟悉的嗓音,熟悉的语气。熟悉的人。
谭佩诗嘴唇都在颤抖。“傅培刚?”
“是我,老婆。”傅培刚心疼地看着削瘦的女人。
谭佩诗发出一声尖叫,冲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腰。“傅培刚!你还活着,你活着!我是不是在做梦,我是不是在做梦?不,这不是梦,不是的……”
她语无伦次,身体颤抖得厉害。
傅培刚紧紧地抱住她,用自己的体温告诉她,他还活着。“老婆,我回来了,没事了!”怀里的人瘦得厉害,那腰肢,他十指就能握住。
“对不起,老婆。”千言万语,只化成这一句。作为军人的妻子,她承受了太多太多。
良久,谭佩诗才慢慢地松开手臂,一点一点地抬起头来。眼里,泪珠子一颗一颗地往外掉。嘴唇边,却是笑容。
抬起手,小心地摸着他的脸,暖暖的体温,告诉她这不是梦。她扑哧一声笑了,泪如雨下。“傅培刚,你活着,你真的活着!”
她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闭上眼睛,眼角泪如雨。你还活着,感谢上天!
两个人紧紧相拥,分享着彼此的体温。这一场离别,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来得久来得伤。
当两个人找到彼此的唇,都像疯了似的啃咬着彼此,撕扯着彼此的衣服。
不识趣的门铃,却在此时大作。
傅培刚抱着媳妇儿,深深地吸气,平复着几乎失控的欲火。
当门外响起鹰长空的声音,他一下子冷静下来。急忙忙扯好衣服,跑过去开门。
门一开,鹰长空就像火箭头似的冲进来。“谭佩诗,若水呢?”
谭佩诗摇摇头,抿着唇不敢看他的眼睛。“她不相信你不在了,所以说什么都要去找找。有一天晚上她留了一张纸条给我就走了,我一直都找不到她。”
“我知道了。”鹰长空留下四个字,转身又出去了。
“哎,队长!”谭佩诗想喊住他,他人却已经不见了。心里不由得酸得厉害,好不容易队长回来了,若水却又不见了。
鹰长空回到家里,打扫了一边,然后好好地睡了一觉。睡觉前定了第二天一早去T市的机票。
一觉醒来,直奔T市。
……
人间地狱,顶楼。
野狼斜倚在沙发里,悠闲地品着红酒。
对于眼前这位能够突破他的重重防御冲进来的人,眼里掩不去的赞赏。虽然身上也挂彩了,但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打败这么多的高手,不愧是个人才!
“幸若水呢?”鹰长空跨立而站,一条手臂还留着血,他仿佛一点也没发觉似的,眉头都不皱一下。
野狼把玩着手里的杯子,漫不经心的视线。“在我这里。但是,我不会让你带走她的。这是我跟她的交易。”
“什么交易?”鹰长空眼睛一闪,将X国的事情和谭佩诗的话练习起来,就基本上猜了十之**。
野狼微微一笑。“我替她找人,她答应我的任何条件,包括她的身体和性命。她现在没有危险,你可以放心。”
“我可以见她吗?”他要亲眼确认她是好好的。
“不能。来人,送客。”
鹰长空看了他一眼,转身大步离开。知道若水是安全的,那就够了!
野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挑了挑眉。这世界上对他脾气的人不多,利刃便是一个。
鹰长空离开人间地狱,找了一个酒店住下来。对着电脑,开始查询相关的数据。对于天狼帮对于野狼,他并不陌生。在这个黑白纠缠不清的时代,天狼帮的后台之强硬是一般人无法想象的。
他还曾经查到过,天狼帮有自己的基地,部队一样的基地!在这个军队国家所有的地方,一个平民能有自己的军队,他的后台之强硬可见一斑。
野狼不会把若水藏起来的,他可以肯定。那么,若水所在的范围就可以缩小了。
……
凌晨。某基地的最后一道防御线。
两道人影翻飞,你来我往,拳脚所过之处,猎猎有声。
良久,打斗才停了下来。但并未分出输赢,仿佛两个人就该这样旗鼓相当。
鹰长空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并不意外。天狼帮的基地,不是他能够无声无息闯进去的。这里面并不缺乏人才。而眼前的猎豹,就是当年赫赫有名的鬼才。
“利刃。”
“猎豹。”
猎豹扯了扯嘴角。“多年不见,你的身手越加不凡了。”
“彼此彼此。”鹰长空和猎豹以前是同一批的特训队员,还曾经是搭档。可惜,猎豹性格上有缺陷,太过暴虐。后来在一次任务中,因为俘虏的死亡,被开出了军籍。没想到,她成了天狼帮的人。
“我要见幸若水。”
猎豹一挑眉。“可以。你打败我。”
“好。”
两个人又开始打上了。
当一把匕首抵在猎豹脖子的大动脉处,她哈哈一笑。“你赢了。”
“谢谢。”鹰长空收回匕首,大步而去。大略看了一眼,就超其中一个帐篷而去。
“凌队长,要不要——”
“不!他只是来看人的,不会做其他事情。有问题,我会承担。”他们曾经是拍档,太了解彼此了。
鹰长空无声无息地闪进帐篷,犀利的眼眸在四周扫了一圈,朝着其中一张床走过去。上铺的人正在熟睡中,但眉宇之间已经没有了以往睡觉时的那种放松状态。那头他喜爱的长发,如今已经没了踪影,顶着跟他一样的刺头。
心里,很疼。同时,也松了一口气。她还好好的。
巧妙地捂住她的嘴,同时抱着她飞快地离开帐篷。
“恩恩恩恩……”幸若水挣扎着,努力地想使出这些日子训练的技能。
跑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鹰长空稍稍放松力道,她就从他怀里翻滚而下,继而对他发起攻击。
这些攻击对鹰长空来说,不算什么。他却只用了三成的力,与她周旋起来。
但只打了一会,她就停了下来。愕然地看着眼前的人,不敢相信地低声喊。“长空?”
鹰长空露出笑容,张开双臂。“媳妇儿,我回来了。”
幸若水笑着扑进他的怀里,觉得一切似乎都值得了。“长空长空长空……”她像念经似的,不停地念着他的名字。
鹰长空失笑地抱着她。“媳妇儿,我真的在这里。”
紧紧地相拥,觉得自己拥有了整个世界,无法形容的心情。
“长空,我觉得这一切都太好太好了!我现在觉得,老天对我还是挺好的!”
“傻瓜。”鹰长空笑骂一声,低头吻住久违的唇瓣。
幸若水怔了一下,马上热情地回应。在长期的离别之后,还有什么比亲吻和拥有彼此更加美好!
在欲火泛滥的时候,鹰长空一把抱起她,冲进了茂密的树林里。
只是在最初的时候,幸若水有些羞涩。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毕竟太大胆了,她很难坦然接受。
然而,鹰长空根本不给她羞涩的机会。热情的火很快就将她烧得神志迷糊,只能跟随他的节奏,沉溺在这一场爱的运动之中。
而在基地的某一角,站着两个人。
“凌队长,现在吹吗?”
猎豹看向某树林的方向,咧开冷笑。“吹!”
哨声响彻。
“紧急集合!”幸若水一下子清醒过来,一把推开身上的人就开始穿衣服。
鹰长空看着她的动作,懊恼地发出一声低吼。“操,她一定是故意的!”
“我走了!”她还记得他的存在,在他脸上啄一口,就径直地冲出去了。
鹰长空一拳砸在地上!他敢肯定,猎豹是故意的!
另一处。
猎豹在队伍前慢慢地踱过来踱过去,视线不时地扫过某个人,半天都不吭一句。后来将迟到的幸若水训了一顿,罚了一顿。
“全体都有!稍息,解散!”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莫名其妙。只有幸若水想起长空的那句话,明白猎豹这是在故意整他们。也就是说,猎豹料到他们会去林子里做那事?她的脸刷地就红了!
大家都回去睡觉了,她则站在原地四周看,想找到他的身影。站了一会,她转身往林子的方向跑去。
半途中,被突然伸出来的手一把逮住了。幸好那熟悉的气息,没让她尖叫出来。
“我就知道,猎豹是故意整我的。”鹰长空满腹的不满。
幸若水抱着他的腰,心情并不受影响。她觉得一切已经很好了,不需要计较这些。“没关系,我觉得已经很幸福了。”
“你老公要是憋坏了,你下半辈子的性福就没了。”鹰长空还是气。到一半被打断,很要命的。
幸若水红着脸,吃吃地笑。她反而觉得,猎豹挺可爱的。这种举动,就好像小孩子看不惯伙伴得了好东西而故意搞破坏。
“不行。咱们接着来!”鹰上校把人往肩头上一扛,飞身往林子里窜去。
幸若水在他的肩头上笑得灿烂。心里觉得,这种偷情似的举动,也挺刺激的。
还是原来的地方,鹰上校的动作比刚才还要急促,他实在不想再来一次那种痛苦的经历。“媳妇儿,这次她就算吹哨,你也不要管!”
他只是这样说,心里明白那已经是一种自然反应了,跟管不管的都没关系。
幸若水只是看着他笑,不回答。
鹰上校低吼一声,俯身就啃,像隔了许久又见到肉骨头的大狗狗。
幸若水放松身体,笑容始终在脸上。身上的人似乎不满她不够专心,用力地在她胸前咬了一口,疼得她呀的一声低叫。
“媳妇儿,现在你只能想我。”鹰上校霸道地命令。也使出浑身解数,让她只记得自己的存在。
幸若水环住他的背,闭上眼睛,感官的感觉变得特别的清晰而细微。她心里的那种期待,是她以前根本不会想到的。情到深处,久别重逢,似乎只有彼此交融才能诉说。
性,是爱情和婚姻中很微妙的一个部分。只有到了一定的年龄,你才明白它的重要以及如何去对待它。
这一次,猎豹没有再吹哨,说明她还是挺厚道的一个人。
当热情褪去,鹰长空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满足地舒一口气。
幸若水在他胸前静静地趴着,觉得整个人都软绵绵懒洋洋的。现在要是积极集合,她很怀疑自己能不能起得来。不过,真的舍不得回去,想多跟他呆一会,再一会!
夜静寂。夜空漆黑,只有零星的几颗星。月儿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偷懒了,完全不见踪影。
“媳妇儿,你该回去睡觉了。”否则,她明天一早肯定起不来。而且,猎豹指不定什么时候又来个紧急集合。他最清楚这种把戏了。
幸若水应一声,坐起来。“你明天就回Z市吗?”
“嗯。不过,只要有空我就会过来。媳妇儿,我会想你的。”男人搂住她,又是一个深深的吻,缠缠绵绵。
幸若水笑着,低低应一声。“嗯。”
谁也没有问谁也没有提什么时候她才能回家。但两个人心里,都知道那一天一定会来临的。只是,要等野狼玩够了。
幸若水或许还不明白,鹰长空却已经想到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