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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西妮傻笑着,说话时,她也没注意到自己说出的话居然会有这样的“语病”——按她的话意,如果哈夫达没能给她答案,那么,不是哈夫达学识不够就是他有意藏私——幸好哈夫达并不在意,所以她傻笑两声,混过这下尴尬后,才把话题引入正题:“鼠尾草和白松药性相当,为什么鼠尾草可以和山根须配药,而白松与山根须就会变成巨毒呢?”
“嗯,”哈夫达沉吟了一下,说道:“这问题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它已经脱离了药师的范畴,也难怪一般的药师答不出来,我说简单一些吧,鼠尾草主发,白松主收,山根须的药性强烈,当它与主发的鼠尾草相配时,药性扩散,温和调理;一旦它与主收的白松相配时,药性集聚,自然会伤身。”
“既然一个主收、一个主发,为什么它们的药性却会相同?”露西妮眼珠子一转,又抛出一个问题。
哈夫达抚须答道:“鼠尾草以散去热,白松以收敛寒……”
一老一小旁若无人地开展了一场医理、药理的你教我学,无论教的还是学的,均是兴致盎然。让人严重怀疑他们是否还记得自己身处何方,所为何事。
不知过了多久,一名见习祭司疾步进门,高声叫道:“主教大人和主祭司大人已经回来了,几位请随我来。”
露西妮正在提问,被见习祭司这么一喊,提了一半的问题,一下哽在喉咙间,她到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原来还在等待主祭司一行归来啊……
由于主教与主祭司同在战神殿正殿,露西妮、格罗姆、哈夫达三人便一路同行,经过数不清的回廊、弯道——对露西妮而言,这些回廊、弯道多到把她都转晕了——三人终于来到了战神殿正殿。
圣巴特里亚城战神殿的正殿秉持着战神殿一贯的灰白作风,灰白的巨大立柱撑起了高约十米的厅堂;青灰的岩石地面,光滑平整,没有一丝缝细,犹如这百多平的地面是由一整块岩石铺就一般;正殿四墙共有四道门,八道窗,门窗均高大无比,门是古朴的青木门,窗是素净的磨砂窗。正殿内的四壁和屋顶上用黑、白、灰等冷色调画满了诸多图案,细细看去,都是一些有关战神的传说、故事。战神殿的正殿平时并不经常使用,只有在每十天一次的大祭礼时才会开启。而今天,则是为了迎接安格斯主教大人才特意开放。
一进正殿的青木门,露西妮还不及看清殿内的诸多人物,便俯身提裙行大礼。虽然她并不信奉战神教——呃,事实上,她对这个世界的所有神祗都并不抱有多少信奉之情——但单凭安格斯主教的8级祭司实力,她也不得不致以最高的问候。
俯身下膝,深深致意之际,露西妮十分敏感地发现格罗姆和哈夫达并未屈身致意——他们只欠身致意!这是同阶者才拥有的权利!
露西妮虽颌首低眉,神情肃穆恭敬,但心中却已经翻起了波涛巨浪——格罗姆和哈夫达居然是三阶强者,看样子,应该是7级的强者!
三阶强者意味着什么?任何一名三阶强者,即便他只是一名7级强者,在大陆任何一个国家都享有候爵以上的待遇,他们可以进宫殿不解除武器,见君王不礼……
每一个国家对三阶强者的优待各有不同,每一个国家都在极力培养自己的三阶强者,并拉拢每一个可能拉拢的三阶强者。不夸张地说,三阶强者的数量是衡量一个国家综合国力的决定性指标,多一名三阶强者就意味着具备压倒性的优势!
目前大陆上的三阶强者总共才三百人上下,而大陆上的6级强者则至少有上万人。即便有上万人的基数,但近十年来,几乎没有任何新近的三阶强者,由此可见,二阶到三阶这道坎是多么艰难。
露西妮在心中惊叹着,精精亮的眼睛在众人不注意的角落左瞟瞟,右瞟瞟,对她来说,身边这两只简直就是“人型核弹”呐。这时,她才恍然,为什么昨天战神殿的那些骑士对格罗姆那么恭敬,对她的态度也是那么小心翼翼——原来骑士们不是慑于大公的威势,反倒是被格罗姆的威势“胁持”了啊。
既然格罗姆是三阶7级,那么,她的叔祖,闻名于世的泰尔诺大公又是什么位阶的呢?露西妮禁不住在心中猜想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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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电厂,人家写地正High呢,它居然给我停电!!!!!害得猫猫丢了一堆的存稿,伤心欲绝……
第二十九章
更新时间2010…10…28 20:20:23 字数:3205
正殿厅堂摆放着一溜的原木桌椅,但满殿七八名白衣祭司、黑衣祭司,还有两名红衣祭司都直直站在岩石地上,唯一坐着的,只有一名身着素净白色长袍的老人。老人年龄应该已经很大了,头发已全部花白,松松在脑后挽了个低髻,红润的大脸上白眉几近垂肩,白须业已垂胸,一双不大的眼睛半闭半睁着,好像时刻都在打盹一般。听到三人的问候,老人稍微张大了眼——其实无论老人闭眼还是睁眼,其实差别不大(——|||)——挥挥手,微微蠕动几乎被长须完全覆盖的唇,说道:“三位日安,愿战神赐福。”
行完礼后,哈夫达径直走到老人下首,不假思索地坐在距离老人两个座位的木椅上,格罗姆也随之在哈夫达身边坐下,他们倒大方地很,但却难为了露西妮,她正一脸为难地看了看老人身边一长溜站得笔直的白袍、黑袍、红袍,再看了看坐地心安理得的哈夫达、格罗姆,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人家5级白袍、6级黑袍,甚至7级的红袍都还站着呢,自己一个没品没级的,哪敢坐?
“露西小姐,你怎么还站着,快坐下吧。”格罗姆依旧摆出他惯有的“亲和”笑容,向露西妮招着手。
“呃……”露西妮犹豫了一阵,说道:“让我坐,好像不太适合吧……”说着,还不断瞟着那帮白袍、黑袍、红袍……
格罗姆为此笑地更加灿烂,还未及他开口,哈夫达倒也开腔劝说露西妮:“没事,在这儿,你是客,哪有让客人站着的道理,主教大人,您说是不是?”
安格斯主教点了点头——几乎被白发、白眉、白须盖了大半的大脑袋作出这个动作,真是颇有几分憨傻的味道——同意哈夫达的观点,他说道:“哈夫达这话说的对,小女孩,你就放心坐下吧。”
就连主教都开了口,露西妮再不坐就真得遭雷霹了……她轻盈地向主教所在的方向行了个礼后,才在格罗姆下首坐下。
“露西妮·奥兰特·贝尔纳,是吧?”
才坐定,露西妮便听到主教如此称呼自己,她呆了一下,才回答:“是的,主教大人。”
“按辈分来算,你算是塞得里克的侄孙女了吧?”得到肯定答复后,安格斯主教就像每一个普通老头儿一样,感叹着:“真是岁月不绕人呐,当年的小伙子现在也成了祖字辈的人喽。”
露西妮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能在心中泪崩:为毛要拿我开刀?尽欺负人家年纪小、辈分低、实力差……
幸好,安格斯在如是感叹后,又继续他的“碎碎念”:“好像已经快四十年了吧,三十?四十?格罗姆,记得当时你好像也在塞得里克身边吧?”
被直接点名的格罗姆眯眯笑着回应安格斯:“主教大人的记忆力还是不减当年,准确说是三十八年前,当年,您的脾气可没现在这么好,就像炮仗一样,时不时地就爆发一下。那时,您也已经快六十了吧?”
显然格罗姆与安格斯主教的私交十分不错,这话说得,可一点也没给安格斯主教面子。
安格斯倒是浑不介意,接着格罗姆的话头:“你们一群不知道尊老爱幼的臭小子,什么都不让着我老人家,就连个烤根茎都要和我抢。”说着说着,自己倒先笑了起来。
格罗姆似乎也陷入回忆中,目光缅怀,只笑不语。
“唉,人老了,就爱想些过去的事,不说了,不说了。”安格斯长叹一声,把话题转回露西妮身上:“听下面的人说,小丫头手上有两样让‘探测器’有反应的东西?”
露西妮从随身小手包中掏出木雕,并摘下手中的指环,递给一位走近她的白衣祭司。
安格斯随意翻看了一下木雕与指环,而后将它们递回白衣祭司手中,示意他将两样东西送回给露西妮。
“小丫头的运气不错,木雕倒还一般,指环可是个难得的灵魂器具。”安格斯乐呵呵地说着,一点不提所谓购买的事。
“灵魂器具?”露西妮一脸迷茫。
“所谓灵魂器具,是一种灵魂契约型的魔法器具。”负责给露西妮解释的是哈夫达,“现有的魔法器具共有四种契约方式,分别是血契、术契、精神契和灵魂契。其中灵魂契和血契都是只有上古魔法器具才具备的,以我们现在的魔法发展程度还无法弄清楚这两种契约到底是怎么回事。灵魂器具与血契器具往往在契约成立后就与主人气息相和,脱离开契约人就失去了作用。这也就是为什么指环一离开你的手指,探测器就失去作用的原因。”
露西妮转了转戴回手中的指环,依旧一脸茫然:“可是,我一点也没感觉出它有什么不同啊,这不就是个指环嘛……”
这话一出,惹地在场许多人都乐了,特别是哈夫达、格罗姆与安格斯主教。
“小露西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哈夫达笑着说,“这个指环能在你无意识的时候认你为主,说明你的灵魂能量十分强大。”
露西妮依旧迷茫,不过,哈夫达并没有在“灵魂”问题上进行太多纠缠,而是转向另一方面——“一般来说,灵魂强大的人精神力的潜力非常不错。”
说到精神力,露西妮倒是猛点头,“嗯,听母亲说,我自小精神力就比一般的人都要强,只是可惜我没有魔法天赋……”说着,她低下头,神情略显沮丧。
安格斯主教见状,向她招招手,说道:“小丫头,你走近前来,让我看看。”
露西妮闻言,心下狂跳,她自己也说不清这一下她心中有着什么样的期许,只快步上前,走到安格斯主教身前两步远的地方——这是一种较安全、较合适的社交距离。
也不见安格斯主教有什么动作,露西妮只觉眼前一片暗红,整个眼都被纯色的暗红所占据,还不等她看清楚,那片暗红色又迅速退去,露西妮眨眨眼,都有些怀疑刚才那种感觉是否是自己的错觉……却听安格斯主教问道:“小丫头有什么特别感觉吗?”
露西妮如实说了自己的感觉,然后眼巴巴地望着年迈和蔼的主教大人,十分期待他给出不一样的答案——
“可惜,可惜。”安格斯主教一开口,露西妮的心一下子就坠了地,她在心中轻叹一口气,安慰自己,反正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只听安格斯主教继续摇头晃脑地可惜说道:“可惜了一个好苗子,小丫头,你如果没有‘魔障’,倒是个非常难得的空间系魔法天才。”
看着安格斯一脸可惜样,露西妮反倒早已做好了心理建设,她笑着行了个谢礼,而后说道:“麻烦主教大人操心了,天神既然如此安排,自然有它的理由,露西自小就知道自己没有魔法天赋,倒也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结果。”
安格斯主教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