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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太大但颇为精致,只是木质都已发黄,看上去搭建的年日已久,二层之上还悬了一方匾额,上面写着“还施水阁”四个大字。
王伯来到阁楼门前,伸手在腰间拿出一把钥匙,将门上的铜锁打开,回身对武敦儒说道:“我们到了,这里就是慕容家藏书的“还施水阁”。”
武敦儒自从见到眼前的这座水阁,心中顿时就凉了半截,他清楚的很,慕容家的人又不是傻子,水阁大大方方的建在这里一百多年,若是里面真的有什么武功秘籍,恐怕慕容家的人就早都练了,哪里还会等到他来寻找?不过无论如何已经到了这里,怎么也是要进去看看的。
一进到水阁之内,一股墨香立时便扑鼻而来,阁内从一层至二层四面摆放的全是木质书架,书架之上也都是厚厚的书籍,看上去不下几万册之多。不过却都是一些《论语》、《史记》、诗词歌赋之类的书籍,甚至连许多的珍本古籍都有,就是不见什么武功秘籍。
见到这般情形,武敦儒便转头与王伯说道:“行了,王伯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在这看看书,晚饭就让人给我送过来好了。”
王伯又疑惑看了武敦儒一眼,心道自家的这位公子看上去也不似个喜文弄墨的人啊?怎么今天却对这一屋子典籍起了兴趣?不过他还是点头应下,转身出了阁楼,将房门轻轻带上,自去给武敦儒准备晚饭了。
不消多说,武敦儒自从来到水阁之后,便一气在里面待了三天,每日就是在这几万册典籍之中翻看寻找,寻找慕容家的武功秘籍。几万册的书籍被他翻了个遍,阁楼内的各处死角也都找了个遍,可就是没有找到有一字半句关于武功的书籍。
三日后的一个黄昏,武敦儒终于放弃了“还施水阁”,从里面走了出来,顺着石径上到假山顶上透气。想想自己这三天来作为,武敦儒不由得暗暗自嘲,心道自己真是有点走火入魔了,慕容家的秘籍能找到固然是好,找不到又有何妨?哪用这般与它苦耗?
想到这里,武敦儒心中已将秘籍一事放了下来,看看今日天色不错,便找了一块平整的地方盘膝坐下,五心向天闭目凝运起九阳真气来。约过了半个时辰,功行九个周天,武敦儒缓缓睁开双眼,只觉周身都为之清爽,功力似乎又有增进,心中颇觉欣然。
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武敦儒力聚掌心,徐徐出掌向面前的一块太湖石拍去,要试试自己的功力。只听得“咚”的一声,那太湖石已应掌出现了一个约有三分的掌印,只看这掌印便可知武敦儒的功力又有所精进。不过这并不是关键,关键是那一掌拍在石上发出的声音,那“咚”的一声响却令武敦儒心中为之一动,那分明是打在空心之物上才会发出的声音。
上前两步,仔细打量起这块太湖石,就见这石头与别的石头却有些不同,别的石头都是有棱有角形状各异。可这一块太湖石却成一长方形,高可及人,宽厚约在二尺,似乎曾被人雕琢过。再拍上两掌,发出仍是“咚咚”的声音,武敦儒便觉自己似乎寻到了目标。聚力双臂左右晃动石块,向右推仍然是纹丝不动,可向左一推就传来一阵“嘎嘎”的声音,这块太湖石已随着武敦儒的推动向左移去闪到了一边,后面现出一条黑漆漆的通道。
第三卷 七 秘籍
且说那块太湖石被挪开之后现出一条通道,武敦儒见了后对这通道是做什么用的心中就有了几分把握,拿出火折子轻轻一晃,火折已经燃起,借着火折的光亮武敦儒便进了这条通道。
通道的入口约有三尺多高,武敦儒需躬腰低头方能进去,待进到里面看时,眼前出现的就是一条往下修建的石阶,石阶每隔几步左右壁上便各有一个烛台,是给人照明之用,只是因为太久没有人来,这些烛台全都已经干枯,落满了灰尘,并无灯油在内。
武敦儒大略看了几眼,便顺着台阶向下面走去,约下了十几步台阶后,面前出现的便是一间极大的石室了。石室方方正正,约有五、六丈宽长,三面各摆放了一座书架,只有通往石阶这边没有。这三座书架分层分格,每层格内都放有薄厚不一的书籍,书籍上方还贴有签条,上面写着小字。正对石阶的这座书架只分出了五格,签条上写的依次是“姑苏慕容”、“大理段氏”、“逍遥派”、“少林派”、“丐帮”共五个门派,其余三面书架的层格相对而言就多了一些,每一座书架的签条都有几十个门派,什么“昆仑派”、“四川青城派”、“山东蓬莱派”等等不胜细数。
见到这般情形,武敦儒心中便颇觉欣然,见这几座书架上的灰尘积的太厚,他却也没敢动作太大,就怕书籍放的太久,轻动之下有所损毁。轻抬脚步走到正面的书架之前,借着火光向他最关心的几个门派看去,就见这些门派下面放的却不是书籍,而是一个个绸布小包,慕容家一个,段家一个,逍遥派、少林派、丐帮也各有一个。
没有贪多,武敦儒拿起了慕容家与段家的那两个绸布小包,转身走上石阶,向外面行去。待他走到洞口时,才发现那块半掩洞口的太湖石上却还有两个儿臂粗细的铁铸把手,也是锈迹斑斑了,应是用来移动石块掩盖洞口的,进来时他只顾着探洞,却是没有注意。出了洞口,转身将石块移回原处,武敦儒下了假山就回到了水阁之中。
待武敦儒回到水阁,却见那王伯已将晚饭送了过来,正等在阁内,当下两个人又聊了几句,王伯就回去休息了。急忙吃了一点东西,武敦儒将那两个绸包拿了出来放在桌上,先把慕容家的绸包打了开来,就见里面放的是两本绢册,一本是《参合气诀》,一本是《斗转星移》。
“字喻慕容后人,汝既能见此文字,证明汝之福缘颇厚,望汝能惜身惜福,习成此技护身足矣,莫要凭此与人争斗,惹来无穷祸患累及家人,慎之慎之,慕容复。”
打开那本《参合气诀》里面的第一页就是写了这几行大字,不过看那字迹却颇为娟秀,似乎不象是男人的笔体。武敦儒看了看也没有去细想,随手又将娟册翻到了第二页。这第二页中就是写着慕容家的《参合气诀》,都是些调息运气的法门,参合指便是这些法门配合种种指法点出。
把参合气诀整个看了一遍,武敦儒便觉有些失望,参合指与那一阳指却是大同小异的一回事,都是以指上发出的罡气制敌,只是彼此间施展的手法不同罢了。参合指武敦儒倒也可以施用,只是九阳真气太过纯正,容不得再有别样异种真气在体内停留,这才是他失望的原因。如是以九阳真气施展这参合指,那他施展的就不是什么参合指,而是变种的九阳指,发出的指力罡气还是至刚至阳。
若是这变种的参合指被朱子柳等人见了,只怕他们都会以这路指法是由一阳指中改出的。武敦儒又不愿与他们解释,看来这参合指无甚大用,他便放下了这本《参合气诀》。
再翻开那本《斗转星移》查看其中内容,这门武功倒是可以。斗转星移就是一种借力打力的法门,以种种快速精妙的手法配合运力窍门将敌人招式借力反弹回去,有内力根基便可修习,并不挑属性,故此武敦儒修习倒是无妨。
慕容家的两本秘籍看罢,武敦儒又将段家的那个布包打开,这里面只有一本绢册,封面写了《凌波微步》四个大字。一见是它,武敦儒心中又是一喜,他最弱的武功就是轻功,有了凌波微步轻功这个弱点就可弥补,故此他怎会不觉欣然?只是凌波微步为何会出现在慕容家的藏书之所》?武敦儒有点想不通,按原著上说慕容家并没有得到逍遥派的武功,凌波微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想了一下没有想通,武敦儒就将这个疑问放下,翻开绢册看去。
“阿碧妹妹台鉴:日前得知妹妹已携表哥返回故里幽居,语嫣实是心绪如麻,遥想当年旧事,不胜唏嘘。当年之事虽有种种因果,但妹妹对表哥的一片情意仍令语嫣颇觉汗然。然表哥旧日在武林中树敌甚多,恐将有人上门寻仇,语嫣如今身居大理,不能助妹妹御敌,心中欠然,故托朱家将送上两册绢书,希尽一点心意,望阿碧妹妹千万收下,莫要婉拒,王语嫣字。”
看到这一行娟秀的小字,武敦儒已经明白凌波微步为何会出现慕容家了,却是当年王语嫣在段誉那里习得,而后抄录令人送给阿碧。不过这上面写着是两册绢书,不知另外一册为何不见?又会是何种武功?一阳指或是别的什么?摇了摇头,不再想着这些,将绢册又翻过一页看去。
只见第二页的内容却是一个裸女画像,像上有颜色细线,注明穴道部位及练功法诀。其旁还绘有数个足印,足印之间均有绿线贯串,线上绘有箭头,注明“归妹”、“无妄”等等方位。再翻几页均是如此,都是图象和步法方位,内容上下连贯,正是一套凌波微步。
武敦儒将书页全都翻了一遍,而后掩卷沉思,思量半响后他对这凌波微步的奥妙便已参透了几分。凌波微步并不只是一种身形步法,它还兼顾北冥神功的修习心法。只要按着图像与步法方位习练,体内真气就会自行由北冥神功的行功路线运行,故此武敦儒虽然也能习练这套步法,但却不能全盘接收。他只能挑出一些较为简单易练的身形步法习练,最好是加以修改,创出一套自己的身形步法。
否则若是武敦儒全盘按图习练,他的体内就会生出两股真气,九阳真气与北冥真气。其后果轻是两股真气彼此冲突,其中一股被另一股消融化解,重的就是走火入魔。不过话是如此,但有了凌波微步的示范,他的轻功还是大有进境,这些步法对他领悟轻功启发极大,有它作为参考,武敦儒就足以自己创出一套轻功来。
将这三本绢册全都看完收起,武敦儒便转身上塌,闭目盘膝,参详起这几种武功来。恍惚间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两个不同的自己,身着白衣的手持短剑以独孤九剑进攻,身着青衣的脚下踩着凌波微步躲避,抽空再以斗转星移借力还招,你来我往战到了一处,电光石火间种种前所未见的神妙剑招与精妙至极身法招数不断在脑海闪现。
不知不觉武敦儒又在榻上坐了一夜,直到王伯前来敲门,他才从榻上醒来。这次武敦儒可没有往日运功醒来后那种清爽的感觉了,一晚上的精思细索着实令他深觉疲惫,不过收获也是极大,他对武功的体悟整整精进了数倍。再不是只靠一身真气一套剑法与人对敌的武敦儒了,空手或持剑对他的影响已经不似以前那么大了。
下榻把门打开,那王伯端着一个木盘正站在门外,见武敦儒开门便叫了一声公子,而武敦儒回了一句便把身子侧开,让王伯进来。
王伯进到房间把木盘放在桌上,转后与武敦儒说道:“公子今天的脸色很不好看,看上去很疲倦的样子,昨夜休息的不好吧?老奴多嘴说上一句,公子还是搬回到正宅住吧!这里的条件实在太过简陋了,您在这里哪能休息的好啊?”
微微一笑,武敦儒言道:“无妨,只是昨夜看书看的晚了点,一会打打坐运运功就没事了。王伯!我们回到山庄里也有几天了,下午你把庄里的事情安排一下,然后就去杭州把红茹她们接过来吧!还有雪儿,都接过来。”
“好的,不过许信诚那边……?”王伯回到。
“不用管他,暂时他不敢做什么,否则我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