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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军冷哼一声:“你胡卫若是忠臣,我大梁的忠臣莫不是都死绝了!”
“你!”那胡将军恼羞道:“战云!本将站在这里跟你好说歹说无非是看在你我同朝为官的份上!我劝你趁早将乱党交出来,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若不然休怪本将对你不客气!”
话落,满城楼的士兵的弓箭一下子亮了起来。
“胡将军,莫要对战将军无礼……”
远远,我见着一人从城楼一角走了出来。那人头带金冠,身着一身名黄色显贵的长袍,虽端着一副好样貌,却给人一种邪里邪气的感觉。此人,我并不陌生,不就是这大梁国如今的太子殿下恭王嘛,亦或者说,是害阿池至斯的罪魁祸首。
“战将军……”
“太子殿下……”
两句闲闲的问候竟也让我听出了几分火药味。
“父皇与您乃是同门师兄弟,照道理战将军也算是本宫的长辈……”
话落,战将军掷地有声地抛出了四个字:“微臣不敢!”
显然这太子殿下一番长篇大话被战将军给堵了回去。
“算了,本宫也不在此和将军多说废话了,本宫只一句话,将军交还是不交……”
“殿下!我既没有窝藏乱党又用何人交!”
城楼上的那人嘴角轻扯,眸中寒光大盛:“既是如此……传陛下口谕‘战云协乱党进宫意欲谋反已被本宫诛杀于玄宫内城门外。”
“萧楼!你好大的胆子!软禁圣上竟还假传圣旨!子囚父、兄杀弟,你简直天理难容!”
那胡卫面色一变:“战云!你休要污蔑太子殿下!”
“污蔑!哼!他萧楼自己做的什么事情自己清楚!如此将我等困于此笼络不成便要杀人灭口不成!他想当皇帝等这般久无非是要寻个正正当当的理由!本将军接受皇禄,蒙受皇恩,怎可与你们这帮乱臣贼子同流合污!”
面对这一番辱骂,那萧楼竟还能保持淡定。
“将军说这种话可要凭证,污蔑当今太子殿下也不是小罪哦……”
“哼!当年陛下派国相大人亲自彻查顺王殿下谋反之事,却在稍有眉目的时候被人刺杀于国相府内。只是你不知道,便在你派去刺客去国相府的那前一刻,国相早已派人先行将密函送至了陛下手中。还有本将所行的军令都是圣上盖了玺印亲自下达的,自那与西夜国一战,军令虽没封到我手上都盖上了玺印,只是你却不知道一件事……”
玄门内城外此时出奇的安静,唯独那战将军的朗声回荡在半空。
“当年陛下曾与已故的殷皇后大吵一架,殷皇后气不过便将摆在习案上的国玺掷在了地上,真正的国玺在右下角之方可是有一条细纹的,此事只有我与已故的国相大人知道。可是太子殿下,本将这素日来收到的军令上这玺印的纹路竟是完好无损的,不知您如何解释……”
话落,那萧楼脸上的假面终究是掉了下来:“战云!好你个战云!哈哈哈哈哈!我那皇侄应当在这里吧,也便好,今日便一同将你们给解决了,免得到时夜长梦多。本宫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万不可再让人抢了去!胡卫!”
“殿下!”那胡卫抬手:“给我放箭!”
话落,漫天箭矢如密雨般袭来。
还未等我们反映过来,眼前金光大闪,一阵龙吟声刺得耳膜生疼。金光中,一条赤金巨龙咆哮而现直冲向上,从城门楼上盘旋了一圈后渐渐化作了虚无,连着漫天的箭矢也被化了个精光。
人群中只听得阵阵大呼:“金龙啊!有金龙降世啊!我们是不是触动天怒了!”
一时人音嘈嘈,乱作了一团。那胡卫面上虽有骇色却还是佯装镇定着:“都……都给我拿起箭来!我……我大梁未来的国主在此处,自……自会有金龙护主而出,这便预示着太子殿下便是真龙转世!尔等快些……快些给我起来!”
在那胡卫又是吆喝又是辱骂下一干人终究回复了镇定。
风起烟尘,一人缓缓从人群中走出,玄色长袍上下翻飞,手中的那把神龙剑熠熠闪着华光……
一旁战秀秀的声音煞风景的响起:“喂!死阿池!老子刚想出手又被你抢了先机,风头又被你出了!”
……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公告《我的男神是逗B》传送门:
文案:(一)
乳不贫:嗷唔!惜时男神!难得看到你手机QQ在线!抱住啃!
惜时男神:我在蹲坑拉屎,闲着无聊……
乳不贫: (╯﹏╰)
惜时男神:怎么了?
乳不贫:没事,我只是无法想象男神拉屎的样子……
(二)
乳不贫:男神,你真的好逗比……
惜时男神:你才逗比,你家整栋楼都逗比,你们整个小区都逗比……
乳不贫:……
(三)
乳不贫:男神!我们做朋友好不嘛!
惜时男神:放手!
乳不贫:不放!除非你答应和我做朋友!
惜时男神:你咋这么黏人呢,讨厌~我从不和女土豪做朋友,除非是……女朋友……
63
一旁战秀秀的声音煞风景的响起:“喂!死阿池!老子刚想出手又被你抢了先机;风头又被你出了!”
话落;他一手便在虚空一招,白光乍现后;一把蹭光明亮的巨斧凭空而现。战秀秀的身形一个腾跃,手握巨斧挥舞两下后,周遭飓风乍起,尘埃迷得人都睁不开眼。
这俩家伙短短四年法力竟长了这般多;到底是有仙根的人啊。
一叶莲凑了过来道:“阿鲤,看来不需我们出手,这俩小子应该能解决的。”
对他这话,我毫无条件的赞同。
上头,那胡卫又叫嚣了起来。
“战云!你……你这个逆贼!大言不惭地污蔑太子殿下便罢,如今竟还领着两个懂妖术的乱党进宫!你这是要谋反!现在还不快快伏诛,太子矜悯你乃当今圣上师弟,还能给你落个全尸!”
“诶~胡将军……”萧楼一伸手:“弓箭拿来……”
胡卫噤声,立马将随身带着的一把金弓递给了他。
我远远见着那萧楼把玩了一下手中的长弓,随后慢条斯理地搭上了三支长箭。
弓弦瞬间被拉满,他嘴角勾笑,我清晰地听到他呢喃了三个字:“去死吧……”
三支长箭破空而来,一支朝着战秀秀而去,一支朝着他爹而去,还有一支直朝阿池的面门而去……
……
我觉着就战云战秀秀和阿池那点实力,挡支箭应当没什么问题。谁知那三支长剑有两只一瞬间转了去势,全都朝中间的阿池袭去。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想不到这萧楼的射箭术如此高超,这箭射出去了还能隔空转势,了不得……
这突转的一幕确实能让寻常人接受不得,可是阿池是谁,他乃神君转世,这小小的一招伎俩自是难不倒他。
手中的神龙剑在手中运转,左右隔开一挡,三支羽箭便失势掉在了地上。
一叶莲响亮地吹了一记口哨,倒是听到一旁的战秀秀又在跳脚了。
城楼上,那一席明黄色的身影一直定定地站在那里没有动静,一双眼却如同饿兽盯着食物,凶光桀桀。
最后见他一个转身,人影便消失在上头的城楼上了。
他刚一消失,玄门的内城门突然打开,里头的士兵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给本将杀了这些乱臣贼子!取一人首级者官位升三级,赏黄金百两!”
一旁的一叶莲顺手一招,一道透明的结界就将我们一帮人围在了中间,徒留阿池和战秀秀在外头。
“你们几个,不要走出去,免得躺着中枪。”随后直接盘腿坐到了地上,手往袖口一掏,朝我一边一举:“阿鲤,我这里有瓜子和蜜饯,要来一点吗?”
我扶额:“你倒是淡定……”
他耸了耸肩:“这两小子我现在都没十全把握打得过,莫说这区区几千兵士,安拉安拉……”
话落,结界壁上便是一声闷响,朔风吹得外头蒙了一层尘雾,有些看不真切,倒是听清了漫天的哀声嚎叫。
尘埃落定,原本空旷旷的四周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士兵,有的已经没了动静,有的还在左右打着滚。
我摇了摇头:“上神之尊,手上沾了血腥有些不大好吧……”
“管这般多干嘛。那天帝老儿既然将他俩派下界,自是不会拘泥于这些小结。再说,这凡尘有句话说了,要成就大业,必得刀刃饮血……”
我们这里一派淡然,城楼上的人却失了淡定。
“怎……怎么回事!给本将把内城门关死了!杀了他们!若不然本将也把你们射杀在此处!”
那些瑟缩在后头的士兵见城门城门关上,失了退路,又叫嚣着冲了上来。
前一条路生死未卜,后一条路必死无疑,他们也只得放手搏一搏前者。
我眉间一跳,隐约觉得气氛有些不正常,转头看向一叶莲,但见他整个人躺成卧佛状,脸上飘上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哦~~想不到还留了一手嘛……”
便在那一瞬间,城楼四角不知从何处跃上了一帮黑衣人,将他们执着弓箭的士兵直接抹了脖子,动作干净利索,我竟连一丝哀号声也没听到。
那些黑衣人跳下城楼,约摸五十来人,就这么几下将一干被困在城内的兵士全都杀了个精光。
“嘣”的一声,我便见着先前还在城楼上叫嚣的人如今已直挺挺地跌在空地上,身首异处,血贱了一地,死状相当得骇人。
最后也只见着那为首的黑衣人冲着战将军颔了颔,身形一闪,便领着一帮黑衣人手下没了身影。
情形转变太快,我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缠着一叶莲问,他却只道了一句:“等进了王城,一切自会揭晓。”
我就讨厌他这死德行,明明几句话就能道明的事,非搞得让你心里跟猫爪挠似的难受。倒是那战将军对我说了一句:“冷姑娘,方才那些人是陛下的贴身暗卫……”
……
这一路走得出奇得通畅,王城内也安静得出奇,方才玄门一事好像根本没传到这里头。
战将军领着我们一行人直接走到了一座宫门前。
此时,红漆木门大敞着,竟没有一个人把手。走进去,满室的珠光宝气刺得我眼前恍惚了一下。金龙盘玉柱,漆金的风屏,上位的金銮椅,就连地上踩着的方砖上也刻着金莲,这一切都昭示着这屋主人是个相当贵气的人。
我们直接进了内殿。
殿内熏香盈鼻,黄色纱帐缭乱了双眼。
纱帐后人影绰约,只能看出一道轮廓。
“解决了?”
战将军直接撩了帐子走了进去,嗓门直接亮了起来。
“萧楼!你这个逆贼!”
眼前那九龙榻上正坐着一个人,他手中拿着一块黄帕子正在聚精会神地帮一个人擦拭着面颊。
听到声音,那人的身子明显一震,却依旧佯装淡定。
“想不到胡卫的一万兵马都困不住你们……”
他随意拨动着拇指上的一颗玉扳指,却在一瞬间拿了下来把玩着。
“战将军,本宫并不想在父王面前杀人,只是情形好像超出了本宫的预料之外,那也怨不得本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