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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亘g。身似梅而飘零;余今舍妃。而寂处兮,心如结以牵萦。’你们帮我去那处,为我取出一斛珠。
一斛珠?我怔了怔。
【当前】白少侠:一斛珠,看来,是江采苹和李隆基的故事了……
我心中一动,原来,他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当前】相思煎红豆:嗯,我想是的了。唐玄宗召见扶桑国使者,贡品中有一斛珠,于是赐给梅妃,梅妃却断然拒绝接受赐品,把珍珠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同时附上一首诗……
【当前】白少侠:可怜这梅妃,若是没有杨玉环,说不定他会和江采苹成就一段轰轰隆隆的帝王恋……
【当前】相思煎红豆:如果没有牡丹,盛唐便就独开梅花吧……
想必香消玉殒的梅妃,死之前定会幽叹……既生我,何生玉环吧……
【当前】白少侠:走吧。
【当前】相思煎红豆:嗯,走吧。
我随着白少侠渐渐离开这梅花绝境……回眸,便看到梅花妖独自站在一株白梅前,恰似一株最美的梅花幽幽绽放……只是,花再好,却开得不是时候,谁叫,盛唐独爱牡丹呢?
柳叶蛾眉久不描,残妆和泪湿红绡;
长门自是无梳洗,何必珍珠慰寂寥。
梅花墓。
我怔了怔,初初以为所谓梅花墓不过是一座土石堆砌的坟……却没想到,竟是一座气势恢弘的地宫……
【当前】相思煎红豆:这……好像有点麻烦了……
梅花墓之门被掩藏在一株红梅之后,说是掩藏,却又不是……这么显眼,如何能叫掩藏?门的上方,果然手书‘妃之容兮,如花斯新;妃之德兮,如玉斯温。余不忘妃,而寄意于物兮,如珠斯珍;妃不负余,而几丧其身兮,如石斯贞。妃今舍余而去兮,身似梅而飘零;余今舍妃。而寂处兮,心如结以牵萦。’
【当前】白少侠:一切有我,跟着我走。
一切有我……我愣愣,感觉内心最深处,微微的触动……似乎遇到白少侠这个人,我的心就越来越不是我自己的了……
【当前】相思煎红豆:好。
春暖,花开。
【当前】白少侠:对了,刚刚我说的……
【当前】相思煎红豆:嗯?什么?
他刚刚说的?是指……
我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我死死按住自己的胸,跳这么快做什么!你还在期待什么呢?但是……却又不由自主的期待。
【当前】白少侠:刚刚我说的话……是……
认真的?我愣愣的期待着下文……
突然眼前一黑。
什么?我猛的站起来,停停停电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停电!
“妈!妈!停电了!快去看看怎么回事啊!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啊!非常非常重要……”
“停电你个香蕉!”我虎躯一震,怎么老妈的声音这么近……
蓦然回首,却见老妈在灯火阑珊中,手中拿着一个对于我来说非常熟悉的东西……
怎么能不熟悉?我泪流满面,那不就是我电脑的插头?!!我默默望过去,原来……原来……
“玩个游戏有什么大不了的,家里酱油没了……快去帮我打一斤回来!”
我虎躯又一震,然后弱弱的出声:“可以……可以……说不吗?”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去就去嘛!”我心惊胆战的看着老妈黑下来的脸,我非常明智的决定乖乖的,服从。
殖民主义!剥削阶级!我愤愤的攒着老妈给的钱,愤愤的离开我的房间……离开之前,恋恋不舍的望了望我的电脑……亲爱的~要等我哦……
门外寒风萧瑟,我紧了紧衣领,迈开大步走。
白少侠,他到底想说的是什么呢?我最后还是没有等到他的回答……遗憾吗?也许吧,但是,也许没有听到,才是最好了……至少在心中,留有一个念想,想着一些,也许。
风,更大了……
二十一【番外】
想念你的时候,连呼吸也成了多余。
我以博尔特的速度买回酱油之后,又以光在真空中传播的速度奔回电脑前……但是当我怀揣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上了线后,才失望的发现,白少侠的头像是灰色的……他已经下线了……
……他凭什么等我呢?下了线,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我苦笑,谁也没有必要等谁,更何况我们之间不存在承诺,凭什么,他要等我呢……
闭眼,我按了退出,然后起身,离开。
一轮惨淡的上弦月挂在天空,弯弯的,勾住了谁的过往?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风。夜晚的风,独自寒凉,凉到心里去了……这样,就会清醒了些吗?
“姐……”身后忽然传来楚楚冷清的声音。
“嗯?”我仍然闭着眼睛。
“……姐,你不适合走文艺路线。”依旧,冷清。
“……我难道文艺一回,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我睁开眼,幽怨的看着楚楚说。
“我不喜欢你这样,你以前不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吗?”楚楚对上我的眼睛,说。
“对什么……都无所谓?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对什么都无所谓啊……”我躲过楚楚的眼神,抬头仰望夜空。
“我以为……你是那种没心没肺的,对什么都无所谓的人。”
“你也会说……你以为而已。”
“是吗?那为什么,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死的时候,你连一滴眼泪都没掉过?”
“楚楚……不要说‘那个男人’,楚楚,那是我爸爸,也是你爸爸……”
“我爸爸?他配吗?我不认为一个能在两个女人面前毫无愧疚的说我爱你的男人能做我爸爸!”楚楚冷冷的说,我的心刺了一刺……她忘不了……
“楚楚,你别这样……”
“不管怎么说……这是事实啊……我和你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这是事实,不是吗?”
月华浅浅,却是惨淡的苍白。
“楚楚……”
“难道,在你心目中,你还把那个男人当作你的爸爸?即使在知道他背叛了你和你妈之后?”
“楚楚!够了!”我猛的站起身来,打断楚楚的话。月光下,她的脸色惨淡,一如轻霜。
“楚楚……”我深吸了口气,“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我们的爸爸……”
“他不是……”楚楚的眸子一如既往的冷清,脸色苍白,不知道是不是月光的缘故。
“不要再说了……回去睡觉吧,晚了。”我垂下眼帘,轻轻的说。此刻的楚楚,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脆弱得仿佛是一碰即碎的陶瓷娃娃。
“嗯。”楚楚淡淡的回话。
我走向房间,与楚楚擦肩。
有一瞬间,我仿佛听到楚楚说了一句话,仿佛。
进了房间,我扑向我的床,把脸深深埋进被子里。
耳畔却一直回响着楚楚清冷的话语——
“姐姐……你始终,还是太单纯了……”
单纯……
我抬起脸,看着手臂上因为被头压了太久而被压出的红痕……
轻笑,单纯,未必不是一件坏事呢。至少,我不会为一件早该过去的事停留许久……说到放不下,那个人是你才对吧?那个男人,是你的心结才对吧……那个男人,那个被我们叫做父亲的男人……
你忘不了,不是吗?
楚楚……
十年前——
夜如禅。
弯弯的上弦月,勾住几许过往。
“嘭……”“嘭……”
一声声玻璃制器的摔碎声让躲在墙角后小小的范一清感到心惊胆战,她咬着下唇,望着眼前平时温柔的母亲疯狂的将她随手可及的东西忘地上摔。
她没有见过,如此歇斯底里的母亲。
她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蜷缩在墙角,咬着下唇。
而父亲,平时那个沉默不会说太多话,却会很温柔的在自己得到小红花的时候摸着自己的头发的父亲,一言不发的看着母亲疯狂的行径。他一如既往的沉默,坐在沙发上,看着母亲。
母亲在不停的砸着一切可以摔砸的东西……记忆,仿佛播放着的黑白照片……范一清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些画面仿佛无声的默片,却能在回忆中久久的回旋。
范一清的目光透过窗口,转向她家楼下。 那时正是寒冬时分,刺骨的寒风也会透过衣服的缝隙钻进去。她看到一个小小的女孩,真的很小,那么小小的个子,站在楼下,寒风中,身上只套了件破旧的棉袄。那个女孩子小脸冻得通红,幽深的眸子看着范一清家的窗口,仿佛在遥望着什么。
至今也不能忘,那个小小的女孩子,眼里是怎么样的倔强,让楼上偷偷看着她的范一清心中为之一动。她不知道,这个女孩是否会是母亲如此反常的原因。
“呵呵……范远!你居然……瞒着我,瞒了我这么多年……”母亲看着一屋子狼藉,冷笑着对着沙发上的父亲说,而父亲,没有回答。
“范远!你有种!你对得起我!你对得起我!”母亲有些疯狂的喊着。
父亲,依旧没有回答。范一清多么希望,多么希望父亲能出言反驳,说些什么。但是,终究没有。
“你滚!你给我滚!再也不要回来了!”温柔的母亲终究说不出那些难听的话,她绝望的闭上眼睛,嘶喊着。
过了很久之后,父亲终于出声,“你别这样,雅言,你知道……我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把她带回来的……她母亲已经死了……如果不带她回来……”
“滚!滚!她母亲死了关我什么事!我不是大度的人,难道你要我收养你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你以为我是谁?你以为我是圣母吗?告诉你范远,我沈雅言做不到!你给我滚!wωw奇Qìsuu書còm网”沈雅言朝着那个自己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决绝的喊着,声音嘶哑了都不自知。
范远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在沈雅言冷冷的逼视中站起身,向楼下走去——
“爸爸!爸爸!别走!”范一清虽然还很小,但是她有预感,爸爸这一走,自己可能就真的再也看不到他了。范一清便向爸爸扑去,抓住他的裤脚。
“清清,乖,好好听妈妈的话,不要再调皮了。”范远伸手摸了摸范一清的头,轻声的对范一清说。
“不!不,爸爸你别走,以后我会好好听话的,你别走,你别走,好不好?”
“清清!让他走,让他走,要不然我连也一起赶出去!”沉溺于悲痛中的沈雅言口不择言的说。
“乖,清清,放手。”“不!”但是,终究,范远还是把范一清的手掰了开。
“爸爸!”范一清大声喊着,但是那个被喊的男人始终没有回头。
身后的母亲,闭上眼睛瘫坐在地板上。
那天的主色调,是深灰。
她又见到那个女孩了。
范一清的预感没有错,那天以后,她就真的没有看见过父亲了……
范远死了,车祸。
据说,是为了保护那个女孩,那个站在她家楼下的那个女孩,那个有着幽深眸子的女孩。
“我凭什么要收养她?凭什么!她不过是我前夫的私生女!”母亲对带着那个女孩的人大声地说,一如那天。
“可是……你是和她唯一有关系的人……”
“哼,你到是说啊,我凭什么收养她?”
那个人没办法只好牵起女孩的手,转身,嘴里小声的说:“这么小的孩子就要送去孤儿院,真可怜……”
范一清望着那个女孩,那个女孩没有哭。
“不要!”范一清冲上去,一把抱住那个女孩,“妈妈,不要送她去孤儿院!”
“清清!”“妈妈!这是爸爸的孩子啊!”“放开她!让她走!”
“妈妈!这是我的妹妹,这是我的妹妹啊!”
妹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