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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语气忽然微微有些颤抖。
夏尘自然而然地抱住她,轻轻道:“师姐,我说过的话,从来都不会改变。”
……
从陈秋水的庭院出来,已经是将近凌晨了,夏尘深一脚浅一脚地向药园走去,不满地心想着,师姐也太小气了,都这么晚了,居然还不留自己过夜,难道以她神通一重的修为,自己还能起什么邪念不成?真是的。
不过转念想想,自己留下来过夜,好象还真没起啥好心思?唉,能和一个美丽无匹的师姐这么近,既是幸福,也是烦恼啊。
只是一个夜晚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又是暗杀,又是祖师召见,又和陈秋水说了这么多话,夏尘也的确感觉到心神疲乏,想要回去好好睡上一觉。
这一夜,除了极少数人之外,其他弟子,还都处在静修和沉睡之中,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几日后,正玄派发出召集令,命所有后天弟子到达斗技场参加庆典,庆贺陈秋水突破神通一重修士,并派数名传令弟子同日外出,昭告其他修行门派这一喜事。
有新的神通一重修士产生,对整个大梁国也是一件喜事,毕竟,整个大梁国突破神通境界的修士的,也不过百余人而已。
庆典开始,场面热烈无比,除了岳子峰和徐芳被禁足外,其他神通一重修士全部到齐,纷纷奉上祝福和大礼,丹药、宝物、储物袋,应有尽有。
庆典到了**时,马还山祖师亲自出现,他化成一道惊天长虹从天外飞来,落入场中。赐予陈秋水一件法宝神剑,一件天蚕羽编织的法宝内衣,此外,还赏赐陈秋水一枚下品宝丹。
这等赏赐可谓是十分丰厚,其他神通一重修士都不禁红了眼睛,当初他们突破神通境界庆典时,师祖可没赏赐过这么些好东西,看来年轻漂亮的女修士,无论到哪里,都受欢迎啊……
夏尘看着马还山祖师,他虽然两次听到这位师祖的声音,但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马还山祖师是一名瘦瘦高高的道人,面相清矍,看上去倒象是一位教书先生,没有丝毫的勇猛凶悍之气。
难道我正玄派的祖师都是些文绉绉的修士?夏尘心想,方青然也是如此,只是不知道其他两位祖师是什么模样。
马还山赏赐完法宝,说了几句祝福,便不再多呆,在众人的恭送中,又化成一道长虹迅疾离去,连看都没看台下的夏尘一眼。
夏尘有些不是滋味,心里暗暗怀疑,到底自己是不是受到祖师关注。
绝大多数弟子还是第一次看见祖师出现,不由得兴奋之极,心里油然升起无限的豪气,看看人家祖师,来得潇洒,去也潇洒,当真是神通盖世,不知道自己何年何月能达到如此容光。
置于后天六重以上的亲传弟子则满脸羡慕地看着陈秋水,相比高不可攀,太过遥远的祖师,还不如突然间高出一辈的大师姐对他们更有鼓舞之力。
对于突然间从大师姐变成小师姑的陈秋水,修为低下的弟子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心理变化不大。但是对于后天九重弟子,却觉得有些扭捏。
最扭捏的,自然是徐少白莫属,眼睁睁地看着暗恋的女神变成了师门长辈,这心里可真不是滋味。
“你知道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徐少白问林风龄。
“什么?”林风龄被他弄得一怔。
“那就是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子变得强大,自己却在原地踏步。”徐少白捶胸顿足道,“我就是一悲情英雄啊。”
“兄弟,这事我可爱莫能助……”林风龄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徐少白,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可怜。”冷星辰道,“还有夏尘陪你呢,你痛苦,他更痛苦,反正都要叫陈秋水小师姑,连我们也要叫,你还有什么可悲催的。”
徐少白瞪眼看着他,半响才道:“你知道人世间最最痛苦的事情是啥吗?”
“啥呀?”冷星辰也愣住了。
徐绍白表情悲催道:“那就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情敌变得强大,自己却在原地踏步。”
……
一晃十几天过去,夏尘伤势尽复,疗伤期间,他静心体悟和徐芳的战斗所得,对先天罡气的运用理解不禁更加深刻,对先天境界的领悟也更加明晰,修为和境界蒸蒸日上。
现在只要夏尘愿意,随时都可以突破后天十重,而且会一举达到接近后天十重巅峰的地步,但是夏尘还是将修为控制在后天九重巅峰,尽管可以隐匿修为,但是他还是不想冒险,怕韩东宇发现什么。
天书奇术还在继续研习,而且越是探究,夏尘越是觉得这本奇术深奥无比,即便他已经修习了将近半年之久,却还只能停留在最初的层面,有许多高深的部分,根本就不是他所能阅读的。
除此之外,夏尘对血傀毒君留下的毒经也学有小成,在丹毒之间来回转换已经十分自如。
他修习毒经,倒不是因为兴趣,但是邪风门用毒出神入化,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学习这本邪风门的毒经盛典,自己也好多一个保命的手段。
当然,还要感谢血傀毒君大人的无私奉献。
至于裂空剑、通天掌法、雷霆印、大金刚身,那是夏尘的根本,自然是每日勤学苦练,功夫日益加深。
李绮彤和李雅彤姐妹依然踪影全无,这已经不是来迟与否的问题了,而是肯定出了什么事情。虽然说李家在现在的夏尘眼里已经不重要,有和没有没什么区别,但毕竟有过一段交集,他自然不想李东奎父女三人出什么事情。
看来近日应该下山一趟,去趟枫林城,看看怎么回事,同时也好寻找机缘,最好在外面突破神通境界在回来,那便什么都不怕了……夏尘心想。
他正想着,忽然,药园洞府外响起陈烈响亮的声音:“夏尘,你小子在吗?”
陈烈声音中气十足,即使隔着十多丈的距离也清晰地传了进来。显然这段时间修为进步不小。
由于药园地方广大,又只有韩东宇和夏尘两人居住,因此显得冷冷清清的,韩东宇成年到背地呆在内园,对外面的事不管不问,药园又不允许外人进入。因此陈烈等人来找夏尘基本都是靠吼。
夏尘装模作样地喝道:“呔,门外何方妖孽,唤本真人有何事情,没看本真人正苦修做法吗?还不快快避驾,如惊了本真人施法,小心尔等之头。”
“滚犊子!”陈烈没好气地道,显然没有和他玩笑地兴趣,“你赶紧出来,有人在杂役村里发现了一个昏迷不醒的少女,全身是伤,她醒来后说是认得你,你去看看,是不是就是你说的什么李家的丫头。”
“啊……好,我马上就来。”夏尘如梦初醒,赶紧出了门,心急火燎地跟着陈烈向着山门赶去。
想不到刚想到这件事,马上就有消息传来。
两人走出不远,便看见一群人小心翼翼地扶着一名少女走了过来,神情颇有些拘谨的样子,但是看见夏尘后,几个年轻人立刻招手喝道:“嘿,夏尘,可算看见你了,你小子真在这里啊,这么长时间没看见你,还以为你被正玄派扫出山门了呢,哈哈。”
夏尘抬眼一扫,这些人都十分面熟,正是昔日杂役村里的同伴,他进入山门不过一年左右的时间,自然不会就此曾经相伴了五年的面孔。
只是今时不同以往,他早已和这些杂役拉开巨大的鸿沟,虽然相见,却没有熟悉地感觉。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不知死活
第二百一十八章不知死活
至于那被扶着的少女,夏尘一眼就认了出来,正是多日不见的李雅彤,李家的大小姐。
虽然看见李雅彤,但是夏尘的心反而沉了下去,因为李绮彤并不在她的身边。
昔日容光焕发,雍容美丽的李家大小姐完全象是变了一个人,变得憔悴之极,她容颜苍白,头发零乱,小脸脏兮兮的,衣服也破旧得不成样子,身上布满了伤痕,显然是遭受了什么。
夏尘心中一惊,没想到李雅彤竟然落入这般田地,急忙迎了上去。
李雅彤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夏尘,顿时露出十分惊喜之色,她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无奈身体太过虚弱,刚想要张口,又软绵绵地倒下,两名杂役急忙扶住她,似乎十分小心。
“夏尘,看来你混得不错呀,都有内门弟子衣服穿了,嘿嘿,能不能给我们几个也整一套,让我们去耍耍威风,别以为你成了内门弟子,就可以忘了我们杂役村里的同事了。”
“都时隔一年了,终于又看见你了,怎么?当了内门弟子就不回杂役村了吗,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就是,你小子居然能通过考核,真让我们这些人大跌眼镜,早知道如此,我也去参加测试,肯定不会比你差的,唉,人要走运,谁也挡不住啊。”
“当年你一走了之,连饭也不请我们吃,太不够意思了吧,对了,你现在有没有门路,哥几个还有事求你呢,抓紧给我们办了。”
七、八个杂役迅速围了上来,满脸嫉妒地看着夏尘,嘴里吐着牙酸到了极点的话,也不知道是发泄还是不甘。
他们刚进入门派时还十分拘谨,小心翼翼,就象是乡下人进入皇宫里面,但是见到夏尘后便显得放肆了很多。
虽然夏尘现在是高高在上的内门弟子,但是在他们眼里,夏尘还停留在过去那个成为所有人笑话地杂役的印象,因此说话也就没有丝毫顾忌,正所谓是无知者无谓。
夏尘只是笑笑,他虽然在杂役村生活五年,但是原本跟这些杂役就是点头之交,没有什么交情,反而受到暗地里的戳戳点点和嘲笑居多,现在自然更不可能有什么共同话语。
这些杂役虽然地位低下,但大多数人却是人穷志短,十分势利,当初林梦如变心,其实也主要是受到了同村的杂役影响。
他从怀里掏出几两银子,分别递到几名杂役手里,温和道:“大家辛苦了,这些钱你们去买点东西,现在把这个姑娘交给我就行了,我认识她。”
几名杂役掂了掂银子,面露贪婪之色,然后不动声色地收起来,却没有丝毫放开李雅彤的意思,两名架住李雅彤的杂役忽然拖着她往后站了站,一脸冷漠地看着夏尘。
夏尘皱起了眉头。
“姓夏的,看来进了门派就是不一样,这点银子就想把我们打发?你当我们是叫花子啊?”一名杂役冷冷地道,“别以为你成了内门弟子我们就会高看你一眼,在我们眼里,你就是当年那个杂役,那个被我们当成笑话的家伙。”
“就是。”另一个杂役嗤笑一声,显得很不屑,“不过是靠着幸运进门罢了,有什么可装的,我说姓夏的,这人我们亲自给你送上山来了,那是给你面子,否则这小姑娘看上去水水嫩嫩的,我们留着自己享用不告诉你,岂不是更好?”
“这点银子就当是你进入山门时请我们吃饭的饭钱了,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别的事,你抓紧给我们办了,然后再给我们几个找些轻松的差事,否则人你别想领走,妈的,凭什么好事就你一个人独占,以为进了山门就了不起啊?”第三个杂役十分不耐烦,骂骂咧咧道。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居然敢威胁内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