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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明白是不?
“罢罢罢,天子如此,倒也能让天下诸侯大半都安心了,如此,那叛乱之诸侯,若还不罢兵,那就该天地不容”老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脸向窦琰吩咐了句后,便携着那份《推恩策》离开了书房,径直往皇城而去。
而这一去,窦琰便足足有将近半年的时间没有再见到父亲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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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来了?”正在皱着眉头努力地在桑皮纸上练习着隶书的窦琰势一顿,在那桑皮纸上留下了一滩污迹,只得悻悻地叹了口气,将笔搁在了笔架上,向那个站在书房门口的家丁问道。
“是信阳公主殿下。现在公主殿下已然在前厅等候,公子您看?”家丁只好再重复了一遍。
“那女人找我干吗?”窦琰伸了个懒腰,小声地嘀咕了句,随着那位家丁就往前厅赶了过去,从那天一早听闻晁错被杀至今已然过去了两天,当窦琰从家丁口得得知,晁错是被中尉陈嘉从府中接出,可能以为是天子要接见自己的晁错还特地穿上了朝服,可他没想到的是,被拉到了东市之后,中尉陈嘉宣天子诏,以“亡臣子礼,大逆无道。”的罪名,将晁错腰斩,其家人皆弃市。也就是杀了之后扔在那示众的意思。
听得窦琰心中胆寒不已,汉景帝果然牛B,至少这一幕展示了这位皇帝心狠手辣的一面。而接下来的事情更令窦琰见识了汉景帝发狠之后果决的一面,当日天子宣布废止《削藩令》,并遣袁盎以太常官职出使吴国,告知吴王刘濞已杀晁错,并恢复被削封地,要求吴王退兵。
太尉条侯周亚夫率领三十六将军为主力,进攻吴楚军;曲周侯郦寄攻赵军;将军栾布攻齐诸军;拜窦婴为大将军,屯兵荥阳,监视齐赵方向,作为后援。
也就是说,老爹当天跑进宫里边一献策,紧接着就被抓了壮丁去给汉景帝卖命,所谓的大将军也就是一个暂时的名号而已,不过好歹也有个大字,并且还赐下了千金,不过窦琰在府中眼巴巴地盼了一天,连个铜板都没盼回来,就只盼到了老爹身边的家将窦万马,这位家将回府乃是父亲让他给家里边带个话,他要为大汉帝国效忠,率大将军赶往荥阳驻守,以监督齐国和赵国两路兵马,在战争未结束之前,怕是没机会回家了。
至于那很让窦琰上心的千斤黄金,据窦万马所言,老爹赶到了军营之后,便把天子所赐的黄金都摆列在走廊穿堂里,属下的军官经过时,就让他们酌量取用。听到了这个消息,窦琰相当地无语,不过,还是担负起了作为目前在家中唯一的男丁该做的事情。
娘亲和妹子都很担忧,而熟知历史走向的窦琰虽然也有些焦虑,但是还是尽责地安慰了娘亲和妹子。让她们放心,再说了,老爹可是大将军,可以算得上是这一次朝庭镇压七国之乱的前敌总指挥。想要冲锋陷阵肯定是轮不到他老人家的。
娘亲和妹子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为了能让娘亲心情好一些,窦琰特地交待了妹子陪娘亲去城外的庄院住上一段时间,让娘亲也好在平静的乡下能让心情得到恢复。
而府中,就剩下窦琰这个主事之人,当然那管家宝叔被娘亲留了下来,省得万一府里边出些什么事,才刚刚接手府中事务没多久的窦琰不搞得鸡飞狗跳狼狈不堪才怪。
不过,自从老爹率大军前往荥阳,娘亲和妹子往乡村渡假,窦琰一个人在府里边呆了不到两天,就开始觉得无聊了起来,跟窦伯讷等人打扑克斗地主,结果窦琰这位公子爷输的差点光屁股,一怒之下,下五子棋,嗯,这种技术流的玩意窦琰好歹还拿手,不仅仅捞回了来钱,还让窦伯讷等人倒输了自己上百钱。
之后任凭窦琰如何威胁,窦伯讷等人却打死也不愿意再跟公子赌钱,还叽叽歪歪什么窦家门风啥的,气的窦琰很想揣这票只想赢不想输的无耻家丁。
所以,窦琰干脆就在书房里边练起了书法来,毕竟好歹也是出自书香门弟,如今乃是大汉朝一颗冉冉升起的文学新星,再怎么的,也不能拿自己那手童趣体的毛笔字去晃点人吧。
嗯,资深的书法大家或许会认为自己的书法达到了反璞归真的极高境界,可问题是整个大汉朝读书人中能有几个书法大家,所以,窦琰决定自我降低层次,还是老老实实地练练隶书,省得日后被人嘲笑。
窦琰踏足前厅,便看到了那一身瑰丽雍容的长裙,俏脸上薄施粉黛,明眸皓齿的信阳公主正坐在厅中,手里边捧着一卷竹简,正在研读,见得窦琰现身,信阳公主那水汪汪的双眸荡漾起了一丝惊喜,嘴角轻扬,姿容柔媚入骨,让窦琰在刹那间有种就连那太阳的光辉也被她那绝色的佳颜所掩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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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纵横苍穹、诺已成殇、御风白羽的打赏支持谢谢。
第七十六章 你到底是来请我吃饭还是来玩我
第七十六章 你到底是来请我吃饭还是来玩我
“窦公子,见了本宫,为何是那样的表情,莫不是不欢迎?”信阳公主看到了窦琰进厅时眼中闪过的惊艳之色,心中暗暗一甜,连带那嗓音也柔了几分。
“公主殿下光临寒舍,实在是令我窦府蓬壁生辉,高兴还来不及呢,哪会不高兴。”窦琰笑着长施了一礼,径直走到了信阳公主的对面坐下。“不知公主登门,所谓何事?”
“倒也没什么事情,只不过听闻陈府今日宴饮,我那位表兄欲使人来唤窦公子,本宫闲着无事,也想去逛逛,所以呢,就跟表兄接了差使,来请公子同往。”信阳公主纤指捏着一张杏饼,浅浅地咬了一口,抬眸笑道。
窦琰还真没想到信阳公主会主动跳出来替陈须邀约自己。难道这丫头想通了,准备跟自己签订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不成?
“窦公子,莫非本宫的诚意不够?”看到窦琰一副呆样,信阳公主不由得横了一眼窦琰嗔道。
窦琰赶紧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只是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没有想到公主居然会亲移尊驾来邀我同往,实在是有点受宠若惊了都。”不管了,总不能让信阳公主拿热脸去贴冷屁股吧,唔……这么形容起来似乎有些**,看样子,自己那优良的品质道德不允许自己那么做,总归不能让信阳公主那张俏嫩嫩的脸蛋那啥了。
“行了行了,听你说客气话怎么老觉得怪怪的。”信阳公主有些无奈地翻了个娇媚的白眼。“对了,本宫今日一早就出了门,至今未沾粒米,不知……”
“哦,伯讷,快去吩咐厨房,给信阳公主整一些吃食来。”窦琰转头向贴身忠仆吩咐道,可心里边直犯嘀咕,这位公主该不会是特地来蹭饭的吧?
待那窦伯讷离开之中,厅中除了信阳公主身后站立的丫环之外再无旁人,信阳公主清了清嗓子:“对了,本宫还未恭喜公子呢。”
“干啥?我有喜事?”窦琰不由得一呆。
“公子可知,前日汝父进献了《推恩策》,父皇甚喜,甚至还曾与家母说起,若是早有此策,天下,又岂会有今日之乱。”信阳公主凑得近了些,小声地道。“可见,汝父此策,甚合我父皇之心意,于国乃有千秋之利也。”
听得这话,窦琰却笑得有气无力地敷衍了两句,毕竟,汉景帝是高兴了,老爹也有功劳了,可问题是一想到那赏赐的千金,居然连瞅一眼的机会都没有就让老爹给败光光,那种感觉,就像是乞丐捡到了一张中了五百万的头奖彩票,兴冲冲地赶到了兑奖中心,结果对方告诉他兑奖时间已经在一个小时前过期了。
“你不高兴?”看到窦琰所表现出来的与自己所想象的预期实在是差别太远,信阳公主不由得一呆。心说莫非这家伙是不是那根筋不对。
“高兴,谁说我不高兴了,瞧我笑的,这嘴都咧了。”窦琰悻悻地咧了咧嘴,以示自己的心情相当地兴奋与愉快。
信阳公主不由得哧之以鼻。“就你那样叫高兴的话,天底下垂头丧气的百姓可以算得上是兴高彩烈了。你这人怎么这样,老跟别人不一样。”
“我这叫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你懂不懂?”窦琰白了一眼信阳公主,心中相当地无奈,他当然也知道自己老爹把那千金如此赏赐,也是不得已之举,毕竟老爹虽然胸有韬略,可问题是却没有过指挥大军作战的经验。
一个文官陡然跳进了军事集团里边指手画脚,凭谁都会不舒服,但是,想要上下一心,可不是短时间和靠天子的命令就能让下边的军官们真心实意的服从,所以,老爹这才一咬牙下了狠手,把天子所赐的黄金全当糖衣炮弹扔进了军营。
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那些军官们既然得了老爹的那么多好处,肯定也会对自己老爹看顺眼一些,最少不会阳奉阴违,等老爹战上几仗,让那些人看清了老爹的手段之后,自然不用这样的招数也能让那些军士全心全意地效命了。
“公主,公主你这是要干吗?”窦琰正胡思乱想,一抬眼,却让信阳公主那又近在咫尺的晶亮水眸给吓了一跳。
“好一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信阳公主的双眸犹如X光机一般对着窦琰上上下下打量,嘴角邪恶地微微弯起:“不知此言是公子之思,还是窦詹事的豪言壮语?”
“这个……”窦琰眼珠子鬼鬼崇崇地乱转,他**的,一张嘴又漏了馅,有心想往老爹的身上挂靠,可问题是老爹也忒精明了,三天两头去忽悠他,那等于是打灯笼进茅房,找死的路数。
“窦公子,怎么不说话?”信阳公主此刻就像是咬住了一只小母鸡的狐狸,眼眸儿弯弯的,狐媚得紧,丰润润的朱唇带着一丝狡诘的浅笑,怎么看都像是那个想要祸国秧民的历史第上一只狐狸精妲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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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乃是琰有感于家父平日之所作所为有感而发。”窦琰面色一整,大袖一摆,一副感怀之色。“家父乃是忠直之臣,为国效命,从来不言苦,不言累,就算是前几个月,罢官于府中之时,亦长为国而忧,为民而忧……正所谓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作为人子者,故尔有此感慨。我x公主你又怎么了……”窦琰正在投入地想象着自己就是那位忧国忧民的伟大文学家政治家的当口,就听到了一声脆响,发现那原本摆在案几上的那个金贵的鎏金青铜香炉让公主给失手推到了那榻下。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信阳公主有些惊惶失措地想把那鎏金青铜香炉给拿起来,却不料那燃着香的香炉居然是热的,不由得惊呼一声再次失手,啪……
放在后世,绝对能算得上是国家级文物的鎏金青铜香炉在信阳公主的数次反复蹂躏之下,不堪肉体的痛苦,决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在地板上裂成了五六块……
“公主殿下,您到我家来到底是来请我食饭还是来玩我的?”窦琰心疼得差点滴血,要不是对方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漂亮的女人,并且还是个公主,怕是窦琰早忍不住五百万人民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