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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嫣。。。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不想失去你!”
“吕大哥,我觉得好乱好烦啊,你让我该怎么办才好,外婆她老人家居然跟你发生了那样地事,而我也被你。。。。。。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都不知道还能活下去了不?你让我该怎么办好?你告诉我,告诉我啊!”说都后面,王语嫣已经嘤嘤的哭了起来。
吕云飞看得心里阵阵生疼,伸出手来疼惜的把无助的王语嫣搂在了怀里,后者也不挣扎,任由他把自己搂在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是大哥不好,大哥对不起你,语嫣,你要怎么罚我都可以!”一直以来,都以为那肥皂剧里的场面很虚幻,没想到今天自己也遇上了这样的场面,当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王语嫣并不作声,只是一个劲的把脑袋埋进吕云飞怀里,小声的痛哭着,直把吕云飞哭得都快把自己当成了罪大恶极的犯罪分子了。
“吕大哥,你让我静一静吧,我想去看看外婆怎么样了,毕竟她也被你那个了,我怕她老人家承受不住那样地打击。”王语嫣泪眼婆娑的看着吕云飞问道,吕云飞也只得沉默的点了点头,以示答应。
“外婆,你。。。你没事吧?”看着庙内李沧海和巫行云两人都是一脸沧桑的沉默不语的样子,王语嫣怯生生地走到李沧海身秒年,伸手扯着李沧海地衣袖问道。
“语嫣,外婆晚节不保,害你受委屈了,你怪外婆吗?”李沧海长叹了一声,满脸沧桑的说道。
王语嫣只是将脑袋轻摇了几下,并不出声说话,把嘴唇也咬得紧紧地。
“吕云飞,你给我听好,我现在把语嫣交到你手上,你要是再让她受到什么委屈做出像上次那样的事来,到时候可别怪我无情,就算我武功不如你,我也必定让你不好过!”李沧海神色决绝,发狠的对吕云飞说道。
“外婆!你要离开我?”王语嫣听出李沧海的语气不对,慌张的紧扯着李沧海的臂膀,焦急的问道。
“孩子,外婆做出那样的事,外婆已经没脸再活在世上了,不过你放心,外婆还不至于为着这事而自寻短剑,外婆只想找个地方安安静静的过完这辈子,外婆希望你能过得好,记住,要是他再让你受委屈的话,你修书一封。并且把这东西交到苗疆XXX那里我们摩尼教的分坛。外婆自然会来为你讨个公道!”李沧海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了个奇形金属装饰品放到了王语嫣的手上。
“外婆,你不要离开语嫣好不好?语嫣不能没有你啊!”王语嫣几乎是哭着哀求道。
“傻孩子,你最让外婆放心不下的,就是长不大的样子,听外婆的话,好好地过日子,将来生个大胖小子出来。外婆会来看你地。”李沧海此时脸上的全是慈祥的神色,看着王语嫣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怜意大起,连抚摩王语嫣脑袋的手,都不自然的颤抖了起来。
王语嫣见李沧海去意已决,也不知到该再说什么来挽留,只是一个劲的低声痛哭。
吕云飞心里一直矛盾着。对李沧海。他根本就没有半分的感觉,与她发生那样地关系,纯粹只是意料之外,纯属老天弄人而已,负责不是,不负责也不是。
“沧海妹妹,你。。。你要走吗?”巫行云心里还是爱惜着李沧海,听到她的话,自然会想象到估计她是想要找个地方隐居。
“我意已决。小巫姐姐你也不用劝我了,倒是语嫣这孩子,自小便没什么欢乐,我走后你待我好生照看于她,就当是小妹第一次求你了。”
巫行云看李沧海去意已决。即便自己再说什么挽留的话。李沧海也是听不进去的了,当下只是走近李沧海。恋恋不舍的抓住李沧海的手,柔声说道:“姐姐这辈子,唯一最在意的,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无涯子师弟,另一个便是你,既然你执意要走,姐姐也不强留你,只是哪天你要是闲闷了,就到我天山灵鹫宫来吧,我灵鹫宫就是你地另一个家。”
李沧海也动情地摇了摇巫行云的一双小手,双眼噙泪的点了点头之后,硬是没让泪水流淌出来,待放开巫行云的双手之后,错开一步,神色极其复杂的看了两眼吕云飞,便声都不吭一声的走了出去。
吕云飞欲言又趾,伸出的手扬在半空中,想要挽留,却根本找不出挽留的理由,自己只不过跟人家有过一次关系而已,而且对方还是王语嫣的外婆,若是真地挽留了下来,那叫王语嫣如何自处?看着李沧海渐行渐远的背影,吕云飞人也显得些失魂落魄。
“喂,坏蛋,人也救出来了,你该履行你的诺言把我送回皇宫了吧?”银川公主看吕云飞发呆出神,忍不住走过去问道。
“不能放她走,那李谅祚当初如此待我,我定要让他后悔!”巫行云惟恐吕云飞答应,连忙出声反驳道。
吕云飞正值心情不好之际,对巫行云这个一向没有什么好印象的老妖怪,当真是没半点的怜惜,忍不住出声呵斥道:“她是我劫出来地自然由我送回去,不用你瞎安排,没事你最好给我闭嘴!”
巫行云被吕云飞呛了一把,顿时再次大怒,却没想到吕云飞地声音冷冰冰的再次传来:“别忘了先前李沧海跟你说地,我还是你祖师爷,我做什么事,还轮不到你来指点!”
一席话直接把巫行云说得哑口无言。
小赢了一场的银川公主,不禁有些得意的看向了巫行云,半点没把她先前的威胁放在眼里,有吕云飞这个大靠山在,她根本就不怕谁,虽然这靠山是在挟持自己。
吕云飞闷气生完,也不多放在心上,直接走向巫行云身边,也不待巫行云明白什么事,吕云手已经搭在了她的肩膀之上,瞬间将她扳正了过来,巫行云刚欲惊叫反抗,吕云飞便已经沉声在她耳边说道:“别动,按我的指示行功,我助你恢复武功。”一听到武功可复,巫行云即便心中有再多冤念也不得不暂时放了下来,乖乖的听从吕云飞的指示。
让巫行云吃惊的是,吕云飞并没有帮她重新凝练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而是在她体内修建了一个她很是熟悉,但却不记得在那见过了的一门全心的武功心法经脉周天,还没等她问出来,吕云飞便已经先行答道:“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不适合你,而且你原先所练的乃是残缺本,现在我在你体内凝练的是我鬼谷派另一门女性所练奇功……碧水决,你体内多年留下的暗伤我已经在先前替你治好,你当年被李秋水所害走火入魔的暗疾也已治愈,这段时间你只要多多进补,无需多少时日,你便可以回复十八之身。”
巫行云心神大震,没想到吕云飞传音告诉自己的,居然是当年那么隐秘的事,更没想到吕云飞居然告诉她自己的暗疾已经治愈,还说可以再次长至十八之身,这让巫行云震惊之余,不免大是怀疑,可接下来吕云飞却直接用行动告诉了她,事实,便是那样。
超过一甲子的功力,源源不绝的传输到巫行云的体内,让接受功力的巫行云,真有一种饱得不能再饱的感觉,而且那被吕云飞练就出来的碧水决真气,半点没有往日所练的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那么霸道,那是一种让人十分温和舒服的感觉,流淌在经脉之内,让巫行云差点没舒服得呻吟出来。
呼功,吕云飞吐出一口浊气,看到巫行云也跟着张开眼睛之后,淡淡的说道:“你的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就不要练了,损人不利己,好好练我所授你的碧水决吧,另外帮我先带语嫣回你灵鹫宫,待我送这西夏公主回去之后,自会去找你要人,记住,别给我耍花样。”
巫行云现在对吕云飞当真是又怕又恨,怕的是吕云飞的功力之高,谈笑间便送与了自己一甲子的功力,而且面上丝毫不显疲倦,那他本人的功力到底高到了什么一个地步?不可想象啊!恨的是吕云飞先前对她所做过的事,让她一辈子都无法忘怀,却又不能报仇,仇恨便自然愈加深厚。
“语嫣,你先随巫行云回灵鹫宫吧,我会在后天赶至灵鹫宫与你汇合,另外你体内的九阴绝脉我已经替你治好,你若是对习武有兴趣的话,自然也可以跟巫行云讨教一翻碧水决,我不希望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被人欺负,知道吗?”
王语嫣此时也没了主意,吕云飞说什么,自然便是什么了,点了点头后,只是有些关切的看着吕云飞,并没说出什么话来。
“走吧。”吕云飞叫醒了身边的银川公主,先行走了出去,后者连忙一溜小跑的跟在身后,只留下庙内两个女人有些酸涩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坏蛋,你还会来看我吗?”依然是夜间,吕云飞已经带着银川公主回到了西夏皇宫,在没惊动任何守卫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回了银川公主所在的房舍之内。
:或许大家已经忘记,逍遥派三大BOSS,巫行云是大师姐,无涯子是老二,李秋水是老三,自然,巫行云叫无涯子便该是师弟了。
第二百九十九章 … 你就是吕云飞?
河南…擂鼓山下…薛神医府
“小祖师,您真的是祖师爷的亲传弟子吗?”无涯子一脸疑惑的伸手将摔倒在地上的段誉搀扶了起来,这已经是当天第五次段誉被无涯子给掼倒在了地上,这让无涯子不得不怀疑这一点事实,或许,其中有什么猫腻也说不定。
看着自己老爹一脸羞意的转过头去不忍再看,和四大家将也是一脸蒙羞的样子,饶是段誉面皮再厚,也被无涯子给说得老脸一阵发红,连连摆手说道:“无涯子前辈,你还是不要叫我小祖师了,我虽然确实是师傅的亲传弟子,但我确实只入门了不到半年,功力肯定是不如您厉害的了,要不,我们各交各的?”
无涯子摇了摇头,捋了把胡须道:“我逍遥,哦,我鬼谷派的武学,是不能以时间长断的一般俗理而论的,想我派北冥神功,只要找到合适的吸功之人,要功力上去乃是轻而易举的事,小祖师为祖师爷亲传弟子,怎么会没练呢?”
段誉尴尬的笑了笑,挠了挠头道:“我。。。我。。。我没找到合适的人让我吸功,师傅说过,非是大奸大恶之人,不得用那工夫对待。因此我到现在功力还只是比当初师傅传我时的三十年功力多上那么不到十年功力而已,让无涯子前辈见笑了。”
“哦,原来是这样呢,现在江湖实在太平静了无涯子恍然大悟道。却不知段氏四大家将和段誉他老爹却是一脸讥讽似的笑容看着段誉,嘿嘿,江湖太平?就差没乱至见面就杀人而已,若非这两个月大宋的朝廷因为要实施新政而每天晚上都开始戒严,这江湖仇杀死的人恐怕会更多,也不知这无涯子是真傻还是假傻。
无涯子还想再说什么,薛慕华已经气喘吁吁地一路小跑溜了进来:“师尊,师尊。小祖师,不好了,不好了!”
无涯子面色顿时拉了下来,看着面色通红的薛慕华,一脸责备道:“你瞧瞧你,我逍遥。。。我鬼谷派的武学你半点没学会,搞得就那么几步路走来都气吁吁的。真把我们鬼谷派地脸给丢了。不是说过要处事不惊的吗?什么事至于让你这么大惊小怪的。”
薛慕华一脸羞红的等无涯子说完之后,才结结巴巴的分辩道:“那个。。。有人来找祖师爷,他们。。。他们手上有上头的令牌。”薛慕华说着,还拿手指比划了一下上方。
“上头?上头哪里?我们鬼谷派现在好像没听说过有什么令牌吧?况且师傅的辈分已经最高了,还有上头吗?”段誉一脸莫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