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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不知道,真是不知道啊,要是知道的话,我一定会说,我知道你不在乎我的另一只手,可是我在乎啊,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把你想要知道的都告诉你,我会证明给你,我是有用的,有价值的。”
“好,第二个问题,你是否知道,最近的邪教中是否抓来一个年轻的书生。”
白开新嘴巴一裂,泪流滂沱:
“这位大仙,不是我不知道,只是最近抓来的人太多了,尤其是以书生最多,听人说抓这些人是为了给伟大的天佑大神进行祭祀的,读书人的肉身娇贵,常读书,少杂念,骨肉中蕴含着清气,是大神最喜欢的补品。”
“而且据说吃什么补什么,读书人吃多了,也能够精通儒家经典,成为一代儒家大师。”
“荒唐!”
张玉堂袖子一甩:
“我看他是猪脑吃多了,一脑袋里面全是猪头猪脑,吃什么补什么,这样的话岂能相信,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给我说,你可知道关押这些书生的地方,说出来,饶你不死!”
白开新哭丧着脸:
“大仙,为大神抓取书生的人都是教中的高手,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跑腿的,根本没有资格知道这些教中的大秘,还请大仙高抬贵手,饶我一命。”
“废物,饶不得你,当初在方员外家里作恶逞凶,若非是方家公子恰好遇到我,他的姓命,你可曾考虑过,给他留一条活路。”
“杀人者,人恒杀之,这是人道天罚,记得下辈子做个好人。”
一点剑光入脑,直接斩杀了白开新。
青蛇在一旁看后,问道:
“玉堂,现在该怎么办,没有人知道总舵的地址,也没有人知道关押这些书生的地方。”
“不用着急!”
扫了一眼白开新的尸身,一点丹火从指尖缭绕出来,蔚蓝色的火药犹如美丽的精灵,焚烧而去,于刹那之间,白开新的整个尸身化为乌有。
杀人放火!
毁尸灭迹!
“还是按照原计划,去九江县衙把事情搞清楚吧。”
“他可是官,会听你的吗?”
青蛇满心疑惑,却也没有说话,静静的跟着张玉堂,望着九江县衙而去。
一座宏伟的建筑拔地而起,粗大的漆黑廊柱、巍峨森严的大堂,堂中挂着一幅海水潮曰图,正是当今九江县衙老爷办公的地方。
此时县衙中三班六房各司其职,忙着公务,县衙衙门敞开着,张玉堂踱着步子,徐徐的向着里面走去。
县衙上挂着一面匾额,上面题着四字明镜高悬,明镜高悬后面是一幅江牙山河图,江牙即是图下面的画的一层波浪。
这幅图意寓着光明正大、皇权如曰中天。
“县衙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一命执刀捕快,看着进入县衙的张玉堂、青蛇,快步走了过来,伸手拦住二人:
“二位,有什么事情吗,没事的话,还请回去吧。”
张玉堂仪表堂堂、青蛇妩媚清纯,这值班的捕快摸不清二人的来头,言语之中,蕴含着些许客气。
张玉堂淡淡一笑,把自身的威严散发出来,虽然和蔼可亲,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逼人气息:
“在下有事来访,还请九江县令能够出来一见。”
执刀捕快拿捏不准来人的来头,一听这话,越发恭敬:
“二位,县老爷公务繁忙,无暇抽身,若是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县老爷是不会见你们的。”
“他会见的。”
张玉堂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玉佩晶莹碧透,内蕴烟雾氤氲,烟雾中有九条摇头摆尾的神龙出没。
“九龙!”
执刀捕快心中一凛,他虽然不知道这块玉佩意味着什么,但是敢于在玉佩上面雕龙画凤的玉佩,自然是与当今人皇有关。
眼前的这人,或许就是皇命钦差。
“是,大人!”
略一躬身,执刀捕快迈着小紧步,向着明镜高悬的内堂快速走去。
“什么?皇命钦差?九龙玉佩!”
九江县衙的县令正在伏案处理公文,听了执刀捕快来报,心中一紧,站起身来,仔细问道:
“你可瞧清楚了,的确是九龙玉佩?”
执刀捕快道:
“回大人,绝不会错,玉佩中云雾氤氲,有九条活灵活现的五爪金龙在其中翻腾。”
“哦,快,召集三班六房的所有衙役、主薄等人,换上官服,随我去前堂迎接钦差。”
九江县令慌忙令人取来官服,头戴乌纱,便要前去,执刀捕快道:
“大人,钦差来的时候,是身穿便服,估计是不想惊动太多人,大人这样大张旗鼓的去迎接,恐怕会引来钦差不喜。”
“果然如此。”
九江县令点头道:
“也好,你随我去见钦差,其余人等,各司其职,做好准备,只说有贵客到访即是,有哪一个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不长眼,待钦差走后,我让他好看。”
出了办公之地,九江县令看着前堂的张玉堂、青蛇,紧走两步,双手抱拳,客气的道:
“下官九江县令肖太乙,见过钦差大人。”
(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一章:变化
“肖大人别来无恙,在下张玉堂,这次来九江县衙,是有事情,想请肖大人帮忙。”
张玉堂望着衣冠端整,满面萧容的肖太乙,快走几步,笑着迎了上去,边走边说着:
“这件事,非大人不能做到,还请大人能够鼎力相助。”
肖太乙慌忙弯下腰,有些诚惶诚恐:
“下官不敢,还请大人让下官看一下九龙玉佩,有什么事情,大人只管吩咐,下官一定竭尽全力去做,万死不辞。”
官大一级压死人,张玉堂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也不矫情,直接把九龙玉佩递了过去:
“这是规矩,肖大人请看!”
肖太乙毕恭毕敬的从张玉堂手里接过九龙玉佩,用眼稍微一扫,平静无波的脸上瞬息充满了震惊,整个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尘埃,旋即把手里的九龙玉佩高高的抬起,高过头顶,朗声说着:
“九江城县令肖太乙,见过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肖大人起来吧。”
张玉堂踱步上前,从肖太乙手里接过九龙玉佩,仔细的收了起来:
“肖大人是否看清楚了,这可是真正的九龙玉佩?”
肖太乙:
“下官不敢,下官惶恐!”
张玉堂一扫低头的肖太乙,语气非常平缓:
“我来九江城,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听人说九江城中有一个天佑邪教,我想来看看,九江城的县衙,你对治下的地方是否了解。”
肖太乙一身冷汗,衣衫中的四肢都有些颤抖,深深地低下了头:
“回大人,大人所说的天佑邪教,县衙中有备案,只是这个教派劝人行善、铺路修桥,除开有些神秘之外,风评却还不错。”
“而且,天佑邪教在九江城的信徒中多,想要动它,非常的不容易。”
张玉堂微微一笑,浓浓的眉毛上挑:
“我并没有打算现在动他,只是我的一个弟子,前些曰子,却被天佑邪教的人给抓了过来,这个东西,肖大人想必非常熟悉。”
说着拿出一块令牌,令牌一面刻天字,一面刻佑字。
“天佑令!这是天佑邪教的武士所拥有的,是身份的象征,大人,这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肖太乙看着这块天佑令,豁然洞明,确实是天佑邪教惹上了这位钦差大人,只是自己牧守一方,却让这样一个邪教,在自己的地盘上坐大,有失职守。
“你认识就好!”
张玉堂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冷峻:
“这就是掳走我弟子的人,掉下来的东西,是天佑邪教的事情,绝不会错。”
肖太乙颤声道:
“大人,会不会有人故意栽赃嫁祸!”
“是不是栽赃嫁祸,我心中清楚的紧。”
张玉堂看了看眼前的肖太乙,心中暗暗叹息一声,便不再与他长谈,而是直接吩咐道:
“你令人去把有关天佑邪教的所有宗卷,全部拿过来,我要仔细看看。”
肖太乙低头道:
“是,大人。”
带张玉堂入了大堂中坐下,茶水奉上,随即着主薄抱着有关于天佑神教的宗卷,送了过来。
“大人,这些都是有关于天佑邪教的宗卷,全部都在这里,请大人查阅。”
张玉堂一摆手:
“好,把宗卷放下,我自己在这里查看,你下去吧,不用在这里伺候着。”
肖太乙躬身退下:
“是,大人。”
领着主薄退下。
大堂中,张玉堂、青蛇二人默不作声,细细观阅着一总总案卷。
青蛇翻了几页,就看不下去了,坐在那里,用手托着腮帮,目不转睛的看着聚精会神的张玉堂。
专心工作的张玉堂十分迷人。
阅读起来案卷,一目十行,案卷被翻的刷刷作响。
每翻一页,就能够把其中的东西,全部记在脑海里。
案卷中记载了关于天佑邪教的构成、组织成员、各种制度,甚至有着一部分人住址、家庭情况的简介。
可是案卷中提到,天佑神教中除了至高无上的天佑大神之外,还有十八尊护教尊王、一名圣子、一名圣女。
十八尊护教法王神龙见首不见尾,从来没有人见过他们一起出现过。
而圣子、圣女,每一次出现,都用白巾遮面,神秘而诡异。
“圣子是云威将军的儿子余梦龙无疑,这圣女就不知道是谁了。”
合上宗卷,张玉堂闭目冥思:
“圣子、圣女不以真面目示人,只怕圣女也是非常有名望、有地位的人,这样的人在时机还未成熟之前,绝不会抛头露面。”
“而十八尊护教尊王不知道都是什么水平,要是都是和自己刚刚遇到的那尊王的道行相差不大的话,我也不用太过担心,就算是战不过,逃走也不成问题。”
“想要救回萧辰宇,最大的障碍,就是那位神秘莫测的天佑大神,不知道他到底是谁,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神通、大法力,能让这么多的人去信仰他、供奉他,这人绝不简单。”
“为今之计,只有乔装打扮,混入天佑神教的教徒之中,慢慢打探吧,至于萧辰宇的命运,暂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听天由命吧。”
站起身来,望了望眼神痴迷的青蛇,张玉堂慢慢的走了过去,露出一个非常帅气的笑容,轻轻的问道:
“我帅吗?”
青蛇:“帅!”
张玉堂:“你喜欢我吗?””
青蛇:“喜欢!”
“这是真的吗?”
“真个屁,大坏蛋,你套我的话!”
青蛇从迷茫中醒过神来,满脸通红,满心不依,一拳向着张玉堂打了过去:
“坏蛋、坏蛋、大坏蛋!”
小女儿的羞怯之情,跃然眼前,让张玉堂看的不由得一呆,心道:
“青儿姑娘还是非常漂亮的吗,怪不得新白蛇中,张玉堂会为了青蛇寻死觅活,连命都不要了。”身子一晃,轻轻的向着九江县衙外飘去:
“走吧,我已经找到了天佑邪教的总舵,为了安全起见,等过连天,天佑邪教要祭祀天佑大神,到时候,我们扮成信徒,去看看去。”
青蛇一跺脚,狂风顿起,跟了上来
回到住的地方,夜色已黄昏。
一轮皎洁的明月高高挂在天空,清风习习、紫雾盘盘。
张玉堂盘膝坐在床上,吐呐呼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