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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的动手!”
旋即一声雷霆爆喝,声音滚滚荡荡的,如大海之水、翻涌不休。
“紫龙八律!”
一掌挥出,粗壮的紫气冲天而起,从许仙的身体上迸发出来,紫气奔涌之后,直接形成一条紫气长龙,摇头摆尾,对着张玉堂纠缠过来。
“不知道我和张玉堂谁的修为更高一点?”
许仙心中暗暗比较,手里不停,又是一条紫龙挥出,二龙相会,对着张玉堂击杀过去。
看着低头站在一旁的神祗,许仙低喝一声:“还不走!蠢货!”
神祗一愣,脸上显现出被侮辱的愤怒神色,就要动手,许仙冷冽一些,催动丹田中十二重玉楼中的万象天门,一道光芒飞出,直接缠着这尊神祗,进入了第二重玉楼。
“刚才是许真人”!
被收走的神祗,心中一片冰寒:“想不到许真人的功法这么强悍。”
张玉堂站在绿舟上,持剑指向了许仙,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这些钱塘恶神,还不露出本来面目。”
斩神剑一挺,对着飞来的两条紫龙迎了上去。
许仙见紫龙缠住了张玉堂,也不停留,默不作声,直接退走,来到钱塘各处,把所有的神灵统统收回十二重遇中。
轰隆隆!
张玉堂施展出来天地风雷、水火山泽形成的八卦游龙剑,一剑劈出,异象纷呈,一片蔚蓝的天空浮现,白云悠悠,风火激荡,一片厚实的大地形成,山泽横陈。
异象一展,立即把两条紫龙收了进去,异象的虚拟世界中,一把天剑横空,却是斩神剑落在其中,一剑对着一条紫气长龙斩去。
一剑击来,一条紫气长龙轰然分成两半,旋即散去。
“山!”
面对着令外一条紫气长龙,张玉堂心念一动,山字绝技发动,临空画符,山字一出手,茫茫天空上,顿时出现无数的大山,这些山岭轰隆隆的碾压过虚空,当头向着紫气长龙盖了下去。
紫气长龙被大山一压,顿时化作丝丝缕缕的紫气射光挥发。
收了异象,张玉堂站在绿舟上,四野茫茫,没有任何人,唯有繁星如斗,星光照耀,把天地渲染的一片深白。
“这人是谁,好深厚的功力!”
张玉堂暗暗吃惊:“钱塘县城中,还隐藏着这样绝世人物,倒是我孤陋寡闻,居然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放眼四顾,钱塘的一些地方,共有十多道神威冲天,张玉堂眼中杀机浮现,就要跟绱去,就见一道道神威消失不见。
“这些神灵都是来钱塘做什么的?”
望着神光冲天的地方,张玉堂心中一震:“这几个地方,都是钱塘地下势力,最为凶狠的地方,这人到底是谁,想要颠覆钱塘吗?”这些个门派小混混,别的本事不说,但是闹起事情来,比起骂街的泼妇还不如。
乘着绿舟,张玉堂在整个钱塘城上空游走,强大的神魂之力放出,细细观察着钱塘的每一给地方。
“那些恶神应该走了!”至于那些江湖门派,张玉堂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知道任何地下势力不可能根除,与其根除,都不如控制一下。
“他们今天是所谓何事?”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八章:一丈青
夜已深,月朦胧。
天外的风呼啸而过,带着一丝丝的凉意,弥漫向了整个沉睡中的钱塘。
夜晚的钱塘是安静的,唯有天上的星辰,宛如一盏盏明灯,不时的闪耀出来迷人的光芒,把钱塘的夜空点缀的一片璀璨,美丽如画、绚丽多彩。
“会是谁呢,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玉堂修行多年,早已寒暑不侵,皱着眉头,站在半空中,星光下,踏着一片绿舟,任由猎猎的夜风,吹拂着白色的长袍舞动长空,宛如一尊谪仙临凡,超然而出尘。
猛然,凌厉的气势从身体中散发出来,就像一柄绝世宝剑出鞘,寒光逼人,也如一头猛虎出笼,威压天下,更仿佛是一尊愤怒的佛陀,怒火冲天,要灭尽世间的肮脏。
飘然的气质于刹那间有了惊人的变化,张玉堂抬起头来,朝着夜空下的钱塘看去,除了十多个地方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之外,其余的地方,安静的一如往出,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无论是谁,想要在钱塘这一亩三分之地上,作威作福,就要问问我张玉堂手里的笔,心中的剑!”
手里的笔,能够写出锦绣文章,也能够用笔锋杀人于无形。
心中的剑,能够斩妖伏魔,也能够挥洒热血。
他,决定要守护这一片生下自己、又养育了自己的地方。
钱塘,山清水秀,人杰地灵。
东南形胜,钱塘自古繁华,绝非虚言,也绝不允许有人破坏。
“我得去看看,这些钱塘的神灵余孽,在今晚大肆行动,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恢复以往的信仰,还是不甘心就此黯然收场?”
张玉堂嘴角微微扬起,展现出来一个近乎完美的弧度,有些优雅,也有些骄傲,文质彬彬,傲骨天生。
一叶扁舟起,长虹经天。
长乐帮!
这是钱塘令外一个庞大的帮派,并不比庞大海的猛虎帮弱上多少,长乐帮的帮主是一位姿色上佳的女人,执掌钱塘的一切青楼。
据说钱塘最有名两家青楼醉春楼、怡红楼的幕后老板就是长乐帮的帮主,江湖人称一丈青,至于真实的名字,倒是被人忘记了。
想起醉春楼,张玉堂不由得想起醉春楼中那个高傲的犹如一只五彩孔雀的云梦仙子来,白纱飞舞,睫毛黑且长,一双迷人的睦子,眨动之际,犹如星星在说话,充满了神秘与朦胧。
“生来错入英雄府,傲公子、难堪处。”
还记得清音袅袅,空灵而悠远,就像明月照在林间,有涓涓细流从青松旁边的一块巨大的灰色的形如老龟的卧石上面悄然流过,水流冲击在卧石上面,顿时之间发出清脆的叮咚之音。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追风踏上断肠路,未了空余恨无数。半世风流留几许?一怀黄土满园悲絮,新撰伤心句。”
半世风流,到头来万景成空,只能让人空自嗟叹。
元知造物心肠别,老去英雄若等闲。
无奈的英雄得不到施展胸中抱负的机会,最后都成了黄土一杯,挥洒向茫茫人间,那是何等的无奈,何等的伤怀,何等的慷慨与悲壮。
最是无奈最伤人。
那首曲子,至今仍记在张玉堂的心头,如今想来,恍然如梦,不觉此去经年,俱往矣。
“长乐帮,一丈青,醉春楼!”
张玉堂的心中浮现出来这九个字,旋即九个字仿若一条细线,在张玉堂的心中勾勒出了关于长乐帮的一些信息,简单而明了。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一个女人居然能够支撑起来一个帮派,而这个帮派经营的却是青楼,一丈青这个人,真是有点意思,真令人期待啊。”
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绿舟降落在长乐帮的大厅前,望眼向着长乐帮的上空看去,一缕缕血光浮现,血光中又夹杂着桃花朵朵开。
血光如海,汹涌起伏,无尽的血海中,一朵朵娇艳的桃花竞相怒放,花枝招展,美丽动人中,却透着一股渗人的诡异。
血海桃花!
这是长乐帮的帮派气运,血海代表着杀戮,桃花代表着青楼。
血海里盛开的桃花更加诱人,令人心驰神往。
然而此时的血海桃花却有些不比寻常,血海中有着道道神威横冲直撞,把血色的气运冲击的支离破碎,一朵朵的桃花也在血海沉浮中开始凋零,一片桃花落下,血染的一样红。
“什么人?”
刚刚遭受厄运的长乐帮,此时显得分外警惕,在张玉堂降下绿舟的一瞬间,四五个彪形大汉从院子里的阴暗角落里,猛然跃了出来。
彪悍的气息带着满满的煞气疯狂的涌动出来,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道道伤疤,凶悍的眼睛中射出射入的精芒,普通人看到的话,定然会被惊吓的心神失常,眼中点的,或许会一屁股蹲在地上,湿透了底裤、衣衫。
“张玉堂!”
张玉堂淡淡一笑,笑容里充满了自信,抬起头,平视着跳跃出来的五个彪形大汉,没有一点的意外,仿若早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存在似的。
“圣师!”
张玉堂作为现在钱塘最有名气的人,钱塘的人,上至白发翁媪,下到妇女幼童,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考场扬名,文动钱塘,一手长词唱不尽,还记得,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还记得,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他的词,传天下,动乾坤。
更何况,起台求雨,几乎是倒在了高台上,那一夜风雨如注,雨,下到了地里,张玉堂的名字却也烙印在钱塘人的心里。
“是我!”
张玉堂无奈一笑,钱塘这片地方,不认识自己的人,几乎没有,更何况是这些手眼通天的帮派中人,自然是对自己熟之又熟。
看见张玉堂,五人的眼里,充满了敬畏与佩服,这是一个传奇的少年,持剑斩神,纵横天下,把钱塘的一切牛鬼蛇神都赶出了钱塘,这是千古未有之事。
“圣师,你来这里干什么?”
深更半夜,风起月高,总是让人向着不好的方面去联想。
月黑风高杀人夜,古刹寒鸦鬼泣时。
这样的一个夜晚,作为读书人中的圣人之师,实在是没有理由,来到一个经营青楼的门派中来,传出去,会有损读书人的清誉。
就算是来,也应该改头换面、偷偷摸摸。
这么光明正大的来,总是让人觉得有些不爽。
本不该这样才对。
“我来见你们的帮主一丈青,顺便了解一下,刚刚发生了什么?”
张玉堂对于这些敢打敢拼的人,向来是有些敬重的,但这敬重绝不是对于那些欺压良善的恶棍、混子一类的下九流,而是对于依靠自己的双手打拼天下的人。
依靠自己的双手,混口饭吃,这样的人,应该受到敬重。
五人神色一惊,警惕的看着张玉堂,读书人找一个帮派的帮主,能有什么好事。
“我们帮主不在!”
几乎是下意识的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旋即解释道:“刚才是有人在长乐帮捣乱,捣乱的应该说不是人,是一尊神!”
张玉堂笑了,眼神中光芒如电,看着眼前的五个人,眼中的光忙里透着看破一切的智慧,直入人心,似乎能够把人心看透。
“长乐帮主一丈青真的不在?你们敢说你们不是骗我吗?”
五人闻言神色微变,一时间,倒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明明极为简单的问题,在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氛下,居然令五人有些无所适从。
“今夜发生了这样惊天动地的事情,就算是一丈青开始不在,现在应该也在了吧,我在这里等着,等你们的帮主回来。”
没有商量的余地,口吻有些霸道。
“堂堂圣师怎么到了我这藏污纳垢的地方来了,这不是污了你清净的耳朵。”
一声犹如大漠里驼铃般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美妙的声音总是充满了魅力,令人不由得聆耳细听,声音清脆而甘爽,有着一种迷人的味道。
其实,张玉堂早已知道她在,也早已知道,她刚才一直注视着自己。
结的金丹以后,张玉堂天视地听的能力骤增,只要他想,方圆数十里地域中的一切东西,都能够如掌中观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