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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回来就好!”
千言万语,化为简单的几个字,每一个字都情深意重,每一个字都沉甸甸的,有千万斤重,压在心头,温暖着归来的心。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望不到何处是归鸿。
可是,现在玉堂他已经回来了,就在眼前,朦胧的有些虚妄。
“走!有什么话,慢慢的说,玉堂刚刚回来,车马劳顿,先吃上一顿饭,休息,休息再说。”
张员外强忍住心中的悲戚,爽朗的声音着透着哭腔的笑意。
“走吧,走吧!”
转身,离去,没有拥抱,也没有多余的话,有的只是父爱如山般深沉,如海般浩瀚,父爱无语,默默无闻的真诚付出,只为了让孩子开心一点,高兴一点,幸福一点。
“走,吃饭去!”
张夫人拂去眼角的泪花,晶莹如珍珠,闪耀着光芒,凤眼含笑,一手拉住张玉堂,一手拉住许娇容,景舍不得把许娇容的手放在张玉堂的手里。
大婚以后,很久没有拉过这双手,张夫人心中充满了温馨。
儿子,儿媳,合家团圆,要是再有一个孙子、孙女在膝下承欢,那又是怎样的天伦之乐,会遭到天妒忌吗?
那样的幸福美满,就算是让我做一个神仙去换,我也是不会答应的。
就这样被张夫人抓住手,踩着清晨的阳光,一路轻快的向着内院深处走去,内院深处,灵气浓郁的近乎洞天福地,四季如春,千紫万红,盛放着四时的花,灿烂的一塌糊涂。
更有一道温泉,被人引来,落在花圃中,引在绿叶假山之间,温泉喷溅,水浪晶莹,宛如一条玉色的小龙飞腾。
“应该是白素贞引来的温泉吧!”
张玉堂心中默默的想着,也只有白素贞有这么大的法力,能够把一条温泉,直接移到这里来,构成一片人为的灵土。
穿过美丽的庭院,到了大堂中,坐到饭桌前。
张夫人立即招呼着下人们,把丰盛的饭菜盛了上来。
“一个人在外,也没有一个细心的女人照顾,你看都瘦了好多,快多吃一点!”
张夫人不断的把一些好东西,夹到张玉堂的碗里,张玉堂的碗里,满满的,全是好东西,全是张玉堂爱吃的东西。
“出门在外,好久没有吃过家里的饭菜了吧。”
张夫人笑着看着张玉堂狼吞虎咽,满心的幸福,张玉堂不时的抬起头来,看一样母亲,让后低下头,埋头苦干,吃得越多,父母会越高兴,虽然他早已结成元婴,可以服气而生,却仍是欢快的吃着,吃的是父母的关爱。
“青儿姑娘,你也坐,坐下来一块儿吃!”
张夫人看着张玉堂带进来的青蛇,若有所思,招呼着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身旁,小心思的不断的转着:“娇容这孩子跟着玉堂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诞下一子半女的,倒不如让玉堂在娶上一房,千子百孙。”
“青儿容貌清丽,绝佳,看起来对玉儿情深意重,而玉儿这也是第一次领着一个女孩儿进入内院,与我们一同吃饭,是不是,他有了什么想法?”
张夫人的细心,有时候洞彻的如亲眼所见一般,看了看玉儿,又看了看青蛇,笑了,笑的开心,不过,当看到一旁满脸柔情的许娇容的时候,张夫人心中咯噔一声。
“假如玉儿再娶了青儿,娇容她会怎样?不过,有作为的男子,三妻四妾,原本是正常的事情。”
担心的念头,一晃而过,毕竟像张员外这样有钱有势的又只娶自己一个的人,太少了。
想着张夫人对自己几乎是千依百顺,近乎溺爱,张夫人的嘴角不自居的勾勒出一丝温柔的笑意,抬起头,眼中蕴含着深情,脉脉望去。
“这老太婆,想干什么,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太渗人了吧。”
张员外和张夫人对视了一眼,赶紧的低下了头,感觉怪怪的,脊背上冷嗖嗖一片:“太不正常了,太不正常了,难道是玉儿一回来,让她受了什么刺激?”(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三章:守护即是荣耀
饭吃过后,张夫人、张员外便让张玉堂回房休息。
一行千万里,车马劳顿,风尘仆仆,应该好好的休息一下。
张玉堂不忍拂了二老的好意,带着许娇容、青蛇别去,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看着许娇容、张玉堂走在一起,青蛇脸上有些黯然:“玉堂,姐姐,你们久别重逢,有说不完的知己话,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
看着许娇容,青蛇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看着张玉堂,心里满是依赖和幸福。
许娇容白皙的脸上,泛着娇艳的酥红,拉住青蛇的手:“妹妹,说什么呢,既然来了,不如到屋里坐坐,我和他有什么好说的。”
青蛇嘴角轻笑:“姐姐,来的时候,玉堂带来了许多朋友,他的这些朋友桀骜不驯,我得去看看,免得让他们闹出来什么麻烦。”
“那好,就麻烦妹妹了!”
挥手相别,徒留下一片如铃的笑颜。
“青儿姑娘跟你去了一趟京城,再也不喊你大坏蛋了!”
许娇容语气幽幽,有着一些酸涩:“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在外面还好吧?”
终究是关心压过了醋味,许娇容走上前,捧着张玉堂的脸,看了又看,彷佛想就这样永远的看下去,看不够,看不厌,看到天长地久,看到地老天荒。
“都还好,你还好吧,我看你瘦了许多。”
张玉堂一把抱起许娇容,向着屋里走去:“来,让我给你检查一遍,到底瘦了多少!”
“坏蛋!”
嘤咛一声,许娇容满脸羞红,埋头在张玉堂的怀里,任由张玉堂抱着走进屋里。
太阳醒了,太阳又睡了,一曰相逢,一曰春宵。
张玉堂的身体上残留着许娇容的体香,轻轻嗅着,轻轻的抚摸着,许娇容卷缩在张玉堂的身体旁边,宛如一只娇柔的小猫。
“玉堂,我好累,让我睡一会,不要打扰我!”
许娇容向着张玉堂的怀里拱了拱,藕臂死死的抱住张玉堂,半趴在张玉堂的胸口,沉沉的睡去,额头的秀发肆意的散发着,一滴汗珠流了下来,落在鼻尖上,鼻尖上透着一丝晶莹。
看着身旁的佳人,张玉堂心神放松,把许娇容往怀里搂了又搂,珍宝一般的抱着,然后相拥而眠。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然月色黄昏,清冷的月光洋洋洒洒,遍及了青石小路,照耀在温泉之上,雾气蒙蒙,白茫茫一片,仿若仙境。
温泉的附近,种着一些荷花,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
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
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有一些月光透过朱窗照耀在红纱帐里,一对男女静静的横卧,雪白的肌肤裸露在月光下,晶莹的仿佛是碧玉妆成一样,映射着亮晶晶的光芒。
张玉堂、许娇容许久没有见面,见面后的风月,并没有夹杂修行中功法,只是'***'真经早已渗透的骨子里去了,激烈的运动中,仍是不由自主的运转着,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练神返虚,化为神魂之力。
一曰的好睡,让两人精神抖擞,相拥在一起,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就想一直就这么躺着。
“相公,你修成元婴了?”
火热的抵触,亲密的相拥,鱼水的交欢,令许娇容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内,就知道了张玉堂身体的所有情况,那火热的粗长,总是令人销魂。
张玉堂搂着许娇容,轻微的点了点头,许娇容的一缕柔顺的黑色长发拂过额头,一丝痒痒的感觉荡漾。
“在京城的一家客栈中,我了悟了自己的道,才使丹破成婴儿,想要丹破成婴,就需要了解自己的道。”
许娇容伸出纤纤玉指,在张玉堂光洁的胸膛上面,柔柔的画着圈儿,一圈一圈又一圈,不知疲倦,不知休止,好像这么一个个的圈儿,充满了无穷的乐趣,也能够圈住相公的心,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自己的道?”
眼睛里充满了疑惑,抬起头,看着张玉堂:“什么是自己的道,道有什么,有迹可循吗?”
“有的,道可道!”
张玉堂伸出宽大的手掌,抓住许娇容调皮的小手,狠狠的抓在手里,旋即对着许娇容的鼻子轻轻的捏了一下。
“天地之间,任何修行都是有迹可循的,只是前辈高人,修心之后,总是喜欢用一些生僻的不可理解的说辞,来混淆视听,把简单的道弄得艰深难懂,晦涩不明,看起来非常深奥,其实不然。”
“元婴之道其实很简单,就是要有自己的道,自己的道是什么呢,就是说,一个人的修行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而修行,这个什么就是道。”
“有的人修行是为了不死长生,永恒不灭,有的人修行是为了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有的人修行是为了报仇雪恨,快意恩仇,有的人修行是为了守护所爱,生生相守,有的人修行是为了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每一个人的追求都是不同的,只要明白了自己所追求的,只要明白了自己修行的目的,就算是找到了自己的道,坚持了自己的道,明心见姓,就能够阴阳相合,丹破婴生。”
“要有自己的追求吗?”
许娇容翻过身,露出一片雪白的后背,绸缎似的雪肌柔滑而富有光泽,让张玉堂爱不释手,轻轻的滑来滑去,触手所及,都是温柔与温暖。
“我没有什么追求,我只想能够和相公快快乐乐的在一起,然后生一大群孩子,就那么天长地久,海枯石烂。”
“如果守护也是一种道的话,我的道就是守护咱们的家,守护以后的孩子,为了你,为了家,为了将来的孩子,我愿意付出一切。”
“守护即是荣耀!”
张玉堂给许娇容总结着,看着许娇容眼中的坚定,说着:“娇容,你得道了,丹破婴生,只是迟早的事情。”
“这一次,我在京城中另有机缘,获得一门大道,唤作太极阴阳道,是一门能够直通大道的无上法门,我传给你,你喜欢的话,就多修行一下,把你所知的东西融合在一起,开拓创新,成就无上大道。”
“嗯!”
许娇容温柔的点了点头,张玉堂眉心一缕璀璨的光华亮了起来,落在许娇容的神魂中,太极阴阳道的内容浮现在许娇容的心头。
“阴阳合而万物生,阴阳融而太极成。古老的太极蕴含着无限的智慧与玄机,诠释着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