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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跟我来!”
一拍光龙,转了方向,李勇对着身后的许娇容、阿宝二人吼道:
“你们都迅速跟上,不要落下。”
“李大哥,我怕!”
光龙上,许娇容脸色苍白,死死的抱住龙身,心念指挥着光龙跟着李勇前进:
“公子他怎么了,是不是就要死了,没有了公子,我活着还有什意思?”
“公子只是脱力,没什么事。”
光龙呼啸,李勇双手环抱着张玉堂,夹紧光龙,沉稳如山:
“现在什么都不要说,等到了地方,我再给你们一一细说。”
…
黑夜中,凉风嗖嗖,星光如水,李勇驾驭着光龙到了寂静无人处,跳了下来。
光龙神光璀璨,横行于夜空,目标太过明显。
“去吧!”
跳下来后,李勇一拍光龙,毫不留恋、转身而走。
光龙宛如有了灵姓,闻言而动,腾空飞去,遨游于无边无际的世界,直到将来有一天,大无形破灭剑气散尽,光龙才能消失。
“走!”
怀抱着张玉堂,李勇迈开大步,如流星赶月一般,来到一处巷子,巷子深处,一座宽阔的院子,静静地坐落在深沉的夜里。
吱呀---
推开门,院子里野草齐人,布满了大多数地方。
夜风吹来,发出呼呼的啸声,犹如鬼鸣。
“李大哥,这里面阴森森的,好恐怖。”
阿宝环顾四方,楼阁处处,荒废如坟,野草齐腰,断壁触目可及:
“这里是什么地方,好像几百年没有人住过。”
“这里是前朝的梁王府,的确是数百年没有人来过了”
李勇边走边说:
“阿宝,少说废话,你拿些银两,立即出去上一些地方,无论贵贱,都要置办一些棉被、衣物等生活用品来。”
“许姑娘,麻烦你和我一起,进去寻一间房子,打扫干净,先让公子住下来,调理一下。”
“是!”
阿宝转身就走,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许娇容点点头,紧跟着李勇走了进去。
张玉堂早已醒来,在李勇怀中默默运转大无形破灭剑气的剑诀,修复着全身受伤的经络,经过一路奔波,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便开口道:
“放下我来!”
李勇一低头,看着怀中醒转的张玉堂,问道:
“公子,你没事了?”
“嗯!”
张玉堂点点头,灿然一笑:
“我没事了,放我下来吧。”
“是!”
李勇轻轻的把张玉堂从怀里放了下来:
“公子,你小心点,不要碰着了。”
“没事的。”
张玉堂站在地上,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困乏,随即疑惑着:
“月神虽然只是一尊普通的神灵,但也是神力浓厚,神体不朽的存在,我那一剑根本取不了他的姓命,他是如何死的,他死时说的斩神剑是怎么回事。”
看了看腰间的追星剑:
“难道追星剑在过去被称作斩神剑?”
“公子,你没事吧。”
旁边的许娇容泪水朦胧的扑了上来:
“你刚才昏迷过去,吓死我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哎哟---”
被许娇容一撞,疲乏的张玉堂一个趔趄,差一点倒在地上,被眼疾手快的李勇,伸手扶住,惊得许娇容,一下子止住了步子:
“公子,你怎么这么虚?”
张玉堂脸一黑:
“娇容,男人不能说虚的,我只是有些累了。”
转头看了看四周,黑漆漆一片,问道:
“咱们这是在什么地方,怎么阴森森、荒无人烟的样子,阿宝呢,怎么没见他人。”
李勇道:
“公子,这是西湖旁边的白衣巷中的一座前朝荒废的大院子,久无人居住,才显得有些阴森、荒芜,阿宝我让他去购置些许生活用品,一会就来。”
“哦,白衣巷、梁王府?”
张玉堂点点头,心道:
“想不到真有这么一个地方?”
在新白娘子传奇中,许仙清明时节去上坟,漫天风雨遇佳人,就是在清波门中遇到了白素贞,然后白素贞骗他说家住白衣巷中。
“想来,就是这处梁王府吧。”
三人在梁王府中走了一圈,黑灯瞎火,也看不清楚,张玉堂停了下来:
“李勇,你给我护法,我恢复一些力量,好施展道符把这处宅子修葺一遍,也顺便等一下阿宝。”
李勇点头道:
“是,公子。”
张玉堂结跏盘坐在地上,默默的按照大无形破灭剑气的剑诀,运转十二周天,元气沸腾,两股白气从鼻孔钻了出来,蜿蜒如蛇。
至于许娇容,便坐在一旁,静静的候着。
不一会儿---
张玉堂尚没有恢复元气,阿宝已经带着一班人马,拿着棉被、脸盆、油灯等等赶来。
灯笼高高挂,火光耀四方,驱走了黑暗。
“东西放下,你们都走吧!”
到了门口,阿宝驱走来人,唤来许娇容,一一把购置的器物,放回房间,打扫干净,此时张玉堂才睁开了眼睛,神采奕奕。
第七十七章:以笔为剑
许娇容领着李勇、阿宝二人,把梁王府中的几间精美的房舍打扫干净,住了进去。
张玉堂也恢复了实力,站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三人忙来忙去。
“风起!”
一张道符腾空,但见狂风平地起。
尘埃飞扬,荒草摇曳,清除着院子里的污秽。
“道兵!”
数点剑气凝成数十张道符,每一张道符幻化成道兵,落在地上:
“大师,有何吩咐?”
“去把这里的一切打扫干净!”
“是!”道兵轰然领命。
吩咐完这些道兵去打扫卫生,张玉堂转身走入房中,却把一旁的李勇、阿宝、许娇容看得一愣一愣的,许久,才长叹一声:
“公子,真乃神人也。”
房间里,张玉堂把追星剑从腰间解下,放在手里仔细的揣摩:
“斩神剑!”
“难道这把剑能够轻易斩杀天上的神?否则,怎么会被月老称为斩神剑呢。”
“还是说这把剑能够破开天神之体呢,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都没有看出来,这把神剑到底有什么不同凡响的地方?”
拿起追星剑,借着灯光,看了又看,仍是没有发现任何奇特的地方,来来回回几次以后,张玉堂便放弃了。
这样的事情,不能强求,只能够等着顺其自然,若是真有神奇的地方,将来某一天,总会发现的。
一场大战过后,众人心神俱疲,收拾好房间后,都静静的睡下了,天长夜短,不觉又是曰升月落,昼夜轮转。
一轮红彤彤的太阳腾出地平线,喷薄出来万丈光芒。
李勇、阿宝、许娇容早起的时候,张玉堂已经开始在院子里,对着东方吞吐,吸收着东来紫气,壮大自身。
而院子里齐腰深的荒草都被收割的干净,一些残破的东西,该扔的也已经扔了,整个院子里被清扫一空,空阔而平整。
看着空荡荡的院子焕然一新,几人惊讶的闭不上嘴:
“公子,这是你一个人做的,还是昨天晚上,那些人做的。”
张玉堂收了势,走了过来:
“昨天是我大展幻术,以剑气结符,化作道兵,收拾的。”
“以后,咱们便在这里安住下来,习字练剑,一时半会,就不离开了,许姑娘、阿宝你们去置办油盐酱醋茶和米,生火做饭吧。”
“李勇,你去四周看看,这房子、院子里,有没有什么隐患。”
“是,公子。”
三人应声道,然后各自去做自己事情。
唯剩张玉堂一人站在院子里,望着东方的太阳,深深的思索。
“画符之道已经到了二笔鬼神惊的地步,要想更进一步,真是千难万难,除非是机缘巧合之下,我用道符化作天兵,便算是二笔鬼神惊的中期了。”
“只是道兵易画,天兵不易啊,想要画出来天兵的精气神,除非让我逮到一个天兵,好好研究、研究,才有希望。”
“现在只能够不断的增加道兵的数量,慢慢做到画符为兵、顺手而来的地步,就有希望步入二笔鬼神惊的中期了。”
寻思了一会儿画符,又在院子里踱了几步:
“除了画符之道,我已经凝练成了海上生明月的神通,以后只要细细琢磨,培养壮大就行,剩下的只有剑诀一门,我还可以取得进步,增强自己的实力。”
“剑诀第一剑招便是杀戮之剑,讲究无情杀戮,必须从精气神里透出杀气来,只有杀戮无数,才能够凝聚杀气。”
“我总不能为了凝聚杀气,去无缘无故的杀死无数的人吧,那样我成了什么,只是不杀人该怎么办才能够凝聚杀气呢?”
漫无目的的走在院子里,秋风萧瑟,落木纷纷。
张玉堂紧皱着眉头,一边走一边想,忽然睦子一亮,神采飞扬:
“有了,我怎么忘记了呢,我在凤凰山领悟了山字绝技,就是用以剑为笔、以文载道结合画符之道而成的,如今我修行杀戮剑道,却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只要我以笔为剑,默写杀人歌,沉浸其中的杀气与豪气,就能够慢慢的凝聚杀气于剑道。”
兴奋之下,张玉堂小跑着奔进房里,拿出笔墨纸砚,静静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心平如水,才提起笔来,一一写着。
一笔一划,剑气纵横。
哧---
纸张承受不住剑气,当场粉碎。
一支狼毫,也从中裂开,几乎是四分五裂,不能再用。
“我还不能够很好的掌控自己的剑气,若是我能够让剑气收发由心,凝聚一点,就不会击裂纸张、毁掉狼毫了。”
“这样子锻炼下来,我不但能够更好的控制剑气,也能够修成杀戮之剑,更幸运的是,也不用真正的去杀戮无数条人命,来积累杀气,一举三得,真是老天有眼。”
哗啦----
把破碎的狼毫、纸张扔进纸篓,重新拿了一支笔、一张纸,平铺在桌子上。
默默运转大无形破灭剑气的剑诀,控制着一丝极微细小的剑气,慢慢的渗入到狼毫中,狼毫随着剑气的渗入,透出一股锋利的光芒来。
“十----!”
一横一竖,剑气如虹----又是哧的一声,纸张粉碎、狼毫破裂。
“平心静气,浑然如一。”
张玉堂慢慢的把自己沉浸于画符之道的静心功夫里面,自然而然的拿起桌子上的狼毫,泼墨挥毫,剑气游走:
“十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
字字如剑,杀气内生,都有毫光绽放出来,如一个剑士在舞剑。
如此---
在这种忘我的状态下,张玉堂以笔为剑,默默的绢写着杀人歌:
“朝提宝剑去,暮摘人头归---”
杀气冲宵汉,剑光射斗牛。
终于—
完整地杀人歌绢写下来,张玉荣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一直聚精会神的书写,消耗了太多的精神,尤其是用神魂控制着剑气、剑意,不要粉碎纸张,更是令精神疲惫。
“好好好----这样长时间练习下去,终有一天,我能够把杀戮之剑修炼成功。”
看着纸张上,每一个字都剑气纵横,杀气翻腾,张玉堂满意的大笑起来:
“大宋上下五百年,哪个英雄不杀人?”
“公子,做什么呢,这么高兴?”
阿宝已经置办好东西,走了进来,见张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