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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情韵,眼神柔柔地落在傲雪的身上,“相公!”轻声呼唤,却是让傲雪心头一阵火热。
云玉真红着脸,脸上羞笑着,伸手将代表以为人妇的发髻解开,长长的秀发如同瀑布一般从头上倾斜而下,如同黑色的绸缎一般,在水气弥漫的房中闪烁着迷离的光泽。
傲雪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心中想着:“这个小妮子更加的诱人了!”迎着傲雪的目光,云玉真骄傲地挺起了胸脯,让殷红的牡丹随着呼吸起伏着,已是透明的衣裳从肩头之上滑落,雪白的颈子露了出来,凝脂般的肌肤,秋水般的神韵,天真而成熟的气质让人有着疯狂的冲动,傲雪一伸手,已是将云玉真拥进怀中,脑袋埋进了她雪白的颈间,留下一个个的吻印。
云玉真一双小手在傲雪的身后不自然地摸索着,胸前一双玉兔贴在他的胸膛,身子却是慢慢地动作着,在他的胸膛之上积压着,一阵温软的触感,虽是隔着肚兜儿,却是让傲雪依然感受的上面的丰腻,傲雪轻叹一声,沙哑的声音说道:“小妖精真要人命!”云玉真羞红着脸,却是格格地笑着,小手在傲雪的伸手探索着,很快便是落到了傲雪的胯下,手中握住了他的凶器,娇笑着:“相公不喜欢吗?”
温声软语让傲雪忍不住血脉偾张,跨下的凶器更是怒然挺拔,云玉真轻轻地褪下衣裳,衣裳滑落,雪白的肌肤,冰肌玉骨,胸前一双玉兔跳动着让人血脉喷张的弧度,上面是两点殷红如豆,正是水珠凝动着,仿佛是珍珠一般。浑圆的玉兔随着呼吸轻抚着,一双修长的玉腿夹着,粉嫩的肌肤以为羞涩而变得粉红,丰盈的翘臀之上隆起浑圆的弧线,桃园尽处乃是落英缤纷的芳草,在水间微微地抖动着。
“相公,爱我!”被傲雪的目光望着,云雨这也是情动如潮,伸出双手抱住了傲雪的脑袋,骄傲地挺起胸膛,一双玉兔更是显得挺拔,峰峦起伏,上面粉色的蓓蕾骄傲地挺立着,傲雪的脑袋埋在了她雪白的玉峰之间,一声诱人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响起。
大手一身,已是抚在佳人丰臀之上,雪白的滑腻感觉,让傲雪血脉喷发,胯下凶器愈发粗长,抵在佳人的香臀之上,桃源芳草,玉蕊蚌珠,上面已是一片滑腻,一声娇呼,伸出了藕臂,环在了傲雪的脖子之上,殷红的小嘴樱桃般半开半合,主动吻上了傲雪,床底之上,云玉真虽是羞涩却是主动,丁香微吐,两人唇齿相触,交缠着彼此。
“嘤咛!”一声,傲雪长长的凶器已是刺进了佳人的花蕊之中,紧促的感觉,蚌玉紧紧地咬着,仿佛是一张小嘴紧急地吸着,让人好生消魂,长长的秀发如同黑缎般随着脑袋摇动着,殷红的肌肤,水珠凝动,一双眼睛迷离地闭上了,口中只是不断的喘着气,口中不时地唤着:“相公……相公……”
听着云玉真的呼唤声,傲雪愈发的喷薄起来,肉体的撞击声有着淫靡的感觉,一双玉腿紧紧地缠在傲雪的腰上,傲雪抱着佳人的玉臀,让佳人抵在浴桶之上,在她的身体之内冲击着,呢喃的声音,火热的喘息声,在傲雪的耳边响起,云玉真身上泛着一层胭脂,双颊桃红,一颗芳心却是随着男子的动作而变得迷迷糊糊,只是感到一股燥热的快感在身体中出现。
“相公……”身子不断的颤动着,云玉真在高潮的时候唤道,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一股食骨的感觉淹没了整个芳心,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的一颗芳心已是紧紧地系在这个坏人的身上,云玉真尖叫一声,只感到一股热流在花蕊之中,迷迷糊糊的一阵酥软。
娇喘吁吁,云玉真软在傲雪的怀中,殷红的双颊贴在傲雪的胸膛之上,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雄腰,感觉着他一双手犹是在自己的丰臀之上划动着,不由得嗔道:“相公!”
傲雪轻抚着她的秀发,低声在她的耳边说着情语,不时地让云玉真羞笑着,抱起云玉真,为她擦干了身子,便是如此地抱起她,走进了床上,正是躺在了床上,身后已是被一个温软的身子抱住了,傲雪伸出手,让贞贞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地抱着她,抚着她的背让她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一夜好梦,却是春梦如潮。
醒来的虚行之已是可是熟知精武会的情况,张三身为门主却是告知他精武会的情况,还有扬州的情况,虚行之便是埋首在这些事务之中,一连数日皆是如此,傲雪每次看到他皆是神色匆匆的,傲雪心中想到:“倒是受到了一个好军师啊!”
精武会的后院之中倒是不时地出现爆炸的声音,这让精武会中的人不时地提心吊胆,却是小八在坐着机关的发明,傲雪倒是看过他的发明,很多都是希奇古怪的玩意,不过傲雪倒是知道这些玩意日后可能够发挥的作用。
被滋润的云玉真整个人散发着让人眩目的光彩,身上的气质有了很大的变化,变得更加的成熟,身子也是更加的丰腴,翘臀丰胸,嘴角带着幸福的笑容,让每一个精武会的弟子都目瞪口呆,张三等人心中想到:“师父可真是厉害,师娘也是被滋润的够漂亮的了!”心中如此想着,却是恭恭敬敬没有丝毫的不敬。
因为贞贞临盆不远,傲雪便是没有再碰贞贞,有时候也是用手口满足着她的欲望,剩下的便是发泄在云玉真的身上了,让云玉真每天皆是日上三竿方才珊珊醒来,慵懒无比,傲雪倒是每天都很小心地陪着贞贞,在庭院之中散步,让她坐在秋千之上,慢慢地摇着,不时地抱着贞贞说着情话,让她心情总是愉悦。
抚摸着贞贞圆滚滚的肚子,傲雪抱着贞贞,贞贞枕在傲雪的肩头之上,满脸温柔地看着男子在自己的腹部抚摸着,贞贞说道:“相公,我们的孩儿叫做什么名字好?”傲雪说道:“便是叫做玲珑吧,玲珑剔透,我们的孩儿便是一个玲珑剔透的可人儿!”贞贞嗔道:“若是男孩呢?”傲雪摇摇头,说道:“我希望我们的孩儿是一个如同贞贞一样的女孩儿,女孩儿更让人心疼!”不知道为何,傲雪有种感觉,自己的孩子是一个女儿。
两人便是坐在那里,一副温馨的感觉,很多的时候,傲雪还会给贞贞吹着竹箫,都是一些很欢快的曲子。
这天虚行之来到傲雪这里,自从虚行之来了后,精武会的事情皆是有了一个军师,倒是条理了很多,看到虚行之,傲雪笑道:“行之有什么事情吗?你倒是很少见人影!”虚行之说道:“还不是少爷你作了甩手掌柜?”
傲雪讪讪一笑,说道:“不是劳人者治人吗?”虚行之淡淡一笑,说道:“行之想要知道少爷是否志在天下?”傲雪抬起头望着苍茫的天宇,说道:“这天下不在我心,只是我却是需要这天为我圆一个承诺!”虚行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如此行之明白了!”复又说道:“如此少爷可否对行之袒露心腹?”
傲雪张开双手,吸了口气,窗外的景致映入眼帘,傲雪说道:“古人曾有青梅煮酒论英雄,不若我们今日便是效法古人吧,如何?”虚行之学识丰富,更何况在扬州之中又说书一项,其中便是有《三国演义》,虚行之自然是知道这个典故,曹刘煮酒论英雄,试问天下英雄谁敌手,惟曹刘而已,而生子当如孙仲谋!
虚行之粲然一笑,答应了下来。
第五节 青梅煮酒③
两人是在庭院之上坐了下来,下人将酒具拿了上来,一个精致的小炉子,炭火熊熊的燃烧着,酒香四溢,甘醇的就像香飘飘地传来,让人感到一阵迷醉,酒是好酒,酒杯乃是白玉精制而成,光洁的杯身淡淡的凝脂玉滑,仿佛是美人娇嫩的肌肤一般。
虚行之浅浅喝下杯中美酒,让酒水在口腔之中慢慢地酝酿着,慢慢地感觉到一阵清凉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是一阵凉风拂来,胸臆间一阵无比舒适的感觉涌来,“好酒!”虚行之不由得喝彩,他并非好酒之人,却也是知道如此酒水 不可多得,“此酒入口微涩,却是慢慢地一腔甘甜涌上胸臆,更妙的是最后一阵淡淡的花香,乃是杏花的香味!”说罢,又是呷了一口酒,闭上眼睛,慢慢地感受着口腔之中的美酒。
“傲雪轻轻地转动着手中的酒杯,凝脂般的酒杯在阳光下闪烁着迷离的光彩,清冽的酒水微微荡漾着,上面正是点点花瓣,仿佛是点点华舟一般,傲雪说道:“这便是杏花楼中的名酒,唤道杏花酒,乃是采自杏花酿制而成,所用的水乃是清明时分的露水,最是芬芳宜人,上面的花瓣乃是晒干了的杏花花瓣,温酒喝起来,最是适合如此的时节!”
“没想到这酒竟是如此的复杂,我也曾到过杏花楼,却是因为酒是按量供应,每次都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回没想到托少爷的情分,倒是喝上这杏花酒!”虚行之说道,傲雪笑道:“如此你大可喝多些,不醉不归!”
两人倒是说上了一些闲话,傲雪问起了竟陵那些地方的事情,虚行之一一道来,他本是竞陵人士,所说的颇为详细,其中诸多势力间一一点出,让傲雪恍然大悟,虚行之说道:“不知道少爷对如今天下如何看待?”
傲雪慢慢地喝上一杯酒,心中慢慢地斟酌着话语,良久方才说道:“如今天下,隋廷虽未有灭亡,但是已是无力控制四方局面,杨广自三征高丽铩羽而归,兵士死伤惨重,更是征夫劳役繁重,民心已失,如今国库空虚,江南已不为隋廷所有!”
许行之点点头,他如何看不出情势,隋廷败亡不远矣,只是如今表面上隋廷犹是全国的统治者,各方势力能够问鼎中原的大有人在,只是不知道谁人能够逐得其鹿,虚行之说道:“隋廷若是能够发愤图强,未必不可为!”傲雪笑道:“如今天下,江南之地有江淮军,而瓦岗寨此时气势正是恢宏,前不久新得荣阳,取得洛口仓,颇有钱娘,已是根基,如今正是虎视东都;窦建德陈兵河北打败随兵,称夏王;太原李家据兵太原,与突厥交战不少,正是兵强马壮,虽与杨广亲戚关系,未曾没有狼子野心,岭南宋阀态度暧昧,其余二姓斗阀之中,宇文阀本是皇族,只是江山被夺,前恨犹在,我想杀杨广的定然是宇文阀!”
这一番话无疑是道出了傲雪的心思,隋廷必亡,虚行之说道:“若是杨广能够重拾当年晋王气魄,施与铁腕,扭转乾坤也不是没有可能!”傲雪冷笑道:“恐怕当年的晋王如今只能够窝在女人的胯下吧,当年渡江灭陈的壮志如何还有?”
虚行之叹了口气,说道:“如今天下纷乱,少爷有何打算?”傲雪说道:“不知道行之你如何看法?”
“这天下势力无疑是四姓斗阀最有实力,四姓斗阀都是百年士族,势力根深,其中宋阀盘踞岭南,当年杨坚依然没有把握灭掉宋阀,乃是封了宋缺镇南公,虽名为朝臣,实乃是割据一方,如今更是如此,而宋阀最让人心惊的乃是一柄天刀,若是天刀不败,宋阀子弟便是没有失去信心,这样的对手最是难缠!”虚行之说道,轻轻地呷了一口酒,说道:“而且宋阀在家主之下,兵强马壮,水中战舰更是让人心寒,这些年来经营,钱粮丰厚,而且更是与我精武会合作,实力最是雄厚,一旦决定参战,南方短短时日定然落在宋阀手中!”
“奈何宋阀家主天刀宋缺态度不明,而北方李唐兵强马壮,若是起兵,据长安而一统北方,进而窥视天下,大有可为,只是北方突厥虎视眈眈,若不能够解决,是为大患!”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