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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师道默默地听着宋缺着慈航静斋的事情,心中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可不是,慈航静斋立派数百年,弟子不知道传承多少,其中天资卓越之辈又是多少,又有多少人是有大毅力、大智慧的,竟然没有人修炼成功至剑心通通,更遑论是剑典的最高境界“死关”了。
“当年宁道奇修为没有寸进,大为焦急,便是找上了慈航静
阅了《剑典》,而他吐血受伤这件事天下皆知,但是世人并不知道,若非是宁道奇怕为父我不应战,在战书上道出来,只怕天下间只有宁道奇本人知道。”
宋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不慌不忙地说道。他背负双手,山间冷风吹动着他的袍袖,标枪般的身躯高达无比,有种很强烈的存在感。
“这件事只怕慈航静斋的人也不知道!”
“师傅说得是地尼武功以及境界的事情?”宋师道说道。他可以想象,宁道奇定然是从剑典之中找出了蛛丝马迹,猜测出地尼的情况。
宋缺哑然失笑,摇头说道:“《剑典》确实是本奇书!”
宋师道疑惑不已,他发现自己被宋缺弄糊涂了。“看来我笨了很多!”他苦笑着自嘲不已,说道:“师道不知道!”
宋缺笑道:“师道可想像一下,只是凭借着心有灵犀,慈航静斋如此多年来屹立不倒。力压魔门,虽然这是有魔门本身的原因,但是能够做到如此,心有灵犀已经不凡。如此,《剑典》却是有着不同凡响!”
“爹爹不是说地尼地境界并不高?”宋师道疑惑道。
“她的境界确实不高!”宋缺淡淡的说道,然后露出了一个苦笑,宋师道感觉到其中带着一阵的自嘲。他有些奇怪,只听到宋缺说道:“所以地尼是一个疯子!”
“《剑典》的境界太高了,高明到连她的做着作者也不过是想当然而写成的!”宋缺说道。这句话不啻于一颗原子弹。在宋师道的心中掀起了千层浪。无法平静。
“为父不知道地尼是在什么情况下写出剑典地,但是为父知道地尼确实是根本触摸不到天道的门槛。她所了解的天道也是她想当然的产物!”
“大道无情,天道无情,勘破一切,达到心如止水,剑心通明,嘿嘿,这不过是她想当然地天道而已!”宋缺微微冷笑,但是这并不能够掩饰他眼中的震撼,一个步入宗师之流的女人竟然只是凭着对于天道一鳞半爪的见解,而且这见解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来地,凭着想当然竟然写出了四大奇书之一的奇书,如何不让人惊讶,如何不打击人?
在她的面前,所谓的三大宗师,所谓地天刀,都汗颜得无地自容。
“只要能够修炼成剑心通明,便是可以短时间内称谓大宗师的境界!”
宋缺说道,他伸出了一根手指,说道:“剑心通明所能够做到的是心神与周围地自然环境短时间地融合为一,周遭地环境,气流、对手的攻击路线、每一份地力道,这些都是在她的掌控下,从而进行入微的操作,这就是剑心通明的厉害所在!”
虽然没有见过剑心通明,但是他从宁道奇的战书中透露的片言只语中参悟而出,这份境界确实是让人动容。
“心如止水,剑心通明,以心为镜,万物入心!剑心通明确实是有过人之处,最起码已经有了方法!”
“只是这一份功法确实是极端,若非是心无旁骛,心如止水,也不能够达到剑心通明的境界,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而一旦无情,纵是无敌又是如何?”
“想当然的境界怎么也没有领悟出来的强,剑心通明可以说是天人合一的境界,也可以说不是,因为它并不完整,而且条件太过苛刻,每个人的武道都不同偶教你个,对天人合一所领悟的也不同,若是强求就落入了下乘,这也是慈航静斋杰出弟子绝对不少,就是惊才绝艳的也不乏,但是始终无人修炼到剑心通明的境界。”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她本来就是不足取!”宋缺说道,他并不知道师妃暄已经修炼成功,就算是知道,也只是吃惊而已。
他语气之中带着淡淡的遗憾,说道:“《剑典》与阴癸的天魔大法一般都讲究斩情,不过是魔门中人更加的狠辣无情而已,这两部功法都不足取,前者是因为地尼的关系,而后者是我以为是因为功法残缺的缘故!”
“无论是什么功法,若是灭绝了人性,那么都不足取!”宋缺说道,宋师道心中震撼不已,今天的事情足以让他慢慢地咀嚼,最后,他也只能够叹息一声:“天下奇人何其之多!”
“虽然如此,但是能够写出这部剑典的人不是大智慧之人就是个疯子,不过宁道奇倒是从其中找到了启发,让他修为精进了不少!”是什么的启发,宋缺并没有说,宋师道也没有问,他的境界还没有达到,知道也是无用而且,这些领悟非是言语可以道来的。
“因此,凭着一本剑典,我宋缺也不得不写一个服字!”
这一生孤芳自赏,从来不曾佩服过人的宋缺终是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如人。
不如一个尼姑!
…………
…………
钟声响起,响彻山间,深山藏古寺,禅门有宝刹,净念禅院便是在眼前。
宋师道两人可见宏伟的净念禅院,心中不得不感叹万分,这里哪里是一件寺庙,分明是一个小城,而中央铜殿上面的钟声大响,宛若暮钟晨鼓一般,让人心中生出一种宁静慈悲的感觉。
铜殿之前,广场之上,地藏王菩萨的塑像挺立,而一个身影正立于那里。
月色照在那人的身上,可以看到那人一身道袍,双手伸出,仿佛是拥抱了满天的月色一般。
他便是站在那里,仿佛本应该就是这样,无悲无喜,让人感到很自然地感觉。这就是……宁道奇。
第二十节 九刀之约
月色皎皎拂面,冷风馥馥吹衣。
地藏王菩萨的塑像伫立在月色之下,佛殿之中记载,昔藏王菩萨曾经发下大宏愿:“地狱不空,誓不成佛!”决意普度地狱中的孤魂恶鬼,此时钟楼传来阵阵的钟声,阵阵梵音佛经之音传来,让人仿佛见到三千佛陀。
穿过弯弯折折的山道,经过了两道的山门,净念禅院硕大的建筑群出现在眼前,月色下,庞大的建筑有着震撼人心的感觉,大雄殿等诸般大殿林立,依着奇异的规律排行在一起,而他们之中那铜殿便是如同被种型环绕的月亮一般。
钟楼钟声,梵音处处,好一个禅门宝刹。
白石广场之上,月色皎皎,一个人影已经傲然挺立在哪里,站在山道尽头之上的宋缺一眼就看到了那人。
山风阵阵,吹动着那人的道袍,虽隔着很远,看不清楚他的模样,但是宋师道依然可以感觉到那人的不凡,这个举世闻名的宗师此刻全无气势,宛若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叟一样。
散人宁道奇。
宋缺是蓦然停了下来,虎目之中精芒一闪而过,目光向着宁道奇射去。
两人隔着不知道多远的距离,相会对视,宋师道感到周围的空间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沉重的压迫感从宋缺的身上传来,让他几乎透不过起来。
“只是气势已经如此厉害!”宋师道心中暗暗叫苦。非是强运起真气,那如同实质的的锐利刀意就让宋师道不得不趴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了。
绕是如此,他也感到真气凝滞,几乎要凝固下来,此刻他身边的宋缺哪里还是一个肉体凡胎的人,而是一柄无比锋利的刀。
刀,他此刻便是一柄锋芒绝世的天刀。
只是气势,就让他几乎要趴下来,如此风采。这就是天刀。
当宋师道感到自己几乎要抵挡不住的时候,蓦然间,所有的刀意都消失不见了,此刻他身后已经被冷汗湿透,衣裳贴住了自己的背脊,很不好受,他望向宋缺地目光更是带着不可思议,“这就是宗师一流的威势。只是气势就已经让我心神若失!”
“传说中绝世高手能够以气势夺人心智,不战而屈人之兵,也不过是如此而已。”
此时,宋缺的声音淡淡地传来。“道兄,久违了!”
淡淡的一句话,似是在众人的而耳边响起了一般,宁道奇淡淡一笑。云淡风轻,有着一种闲适的感觉,让看到他这一笑的人也觉得心神愉快。
“宋兄,老道在此恭候多时了!”宁道奇拱手说道。
两人同时一笑。这是源于一种奇怪的默契。
宋缺一笑,声音将阵阵地钟声压了下来,那本是梵音阵阵的诵经声音也是停住了。整个净念禅院之中的***次第熄灭。最后黑灯瞎火。没有一丝的***,而此时淡淡地月色。反是成了天然的***了。
宋缺一步踏出,闲庭拾补一般走来,虽然是随意的一步,但是每一步都跨出了丈余的距离,速度保持在一个很快地频率上,宋师道暗运轻功,好不容易方才跟了上来,非是他的轻功不好而是宋缺的步伐很奇怪,无论如何,都会比宋师道快上一些。
而更加让宋师道动容的是,宋缺每一步都在调节着自己地呼吸,呼吸随着步伐的踏出而不断地调整,从而达到了巅峰状态,他整个精气神待到到了宁道奇身前的时候,已经到了巅峰地状态。
没一丝地气息,却是让无法忽视他地存在,如同待要出鞘的利刃一般,让人无法忽视他地存在。
而与宋缺不同的是,宁道奇仿佛消失在天地之间一般,宋师道全然没有感觉到宁道奇的存在,那并非是消息了而是如同一棵树,一颗石子,很自然地存在,自然到了让人忽视了他的存在,强烈的不存在感与宋缺强烈的存在感是很明显的对比。
“道兄已经深得自然一味,举手投足无不深谙自然一道,宋缺我对这一战更加的感兴趣了!”宋缺脸上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身上的袍袖无风自动,猎猎作响,此刻他的目光正是落在宁道奇的身上。
感觉自己被宋缺强横的刀意锁住,宁道奇只是微微一笑,自生出一种别样的自然
轻轻地踏出了半步,宋缺的锁在他身上的刀意全然落缪赞了!天道万千,宋兄与老道不过是各自走了不同的道路而已!”
宋师道浑身一震,心中恍然大悟,宁道奇短短的一句话道出了两人实乃是殊途同归的事实,大道万千,但是殊途同归,他望着两人的身躯,虽然是各自给他不同的感觉,但相同的都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
那是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宋缺与宁道奇确实是走到了武道的巅峰。
宋缺哈哈大笑,说道:“人生匆匆百年,若能得一知己足矣,今日与道兄大战一场,确实是一份让人快意的事情,宋某已经感到自己的刀在迫不及待了!”
宁道奇淡淡地一笑,他一身道袍,道袍洗得发白,温润的脸上有着婴儿般的色泽,白眉银丝,好一个仙风道骨的老神仙,让人一见便是知道是有道真修,此刻与宋缺猎猎作响的衣袍不同,他身上的道袍没有丝毫的鼓动,虽是微风拂来,不见一丝的波动,一动一静之间,有种很奇异而和谐的韵味。
“老道却是希望今日一战换成与宋兄把酒谈道,大谈各自武道心得,分享对于天地人生的领悟,而不是大打出手!”宁道奇目光之中露出了如同泉水一般的清澈,那如同孩童一般无暇的目光有着很深的感应力,宋师道可以感觉到这确实是宁道奇心中的真心话。
宋缺微微沉吟,复又叹息一声说道:“人生不如意十常八九,道兄这一愿望只怕是难以实现了!”
宁道奇说道:“如今中原沦丧,老道也不得不向宋缺讨教一番!”复又说道:“宋兄的刀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