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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犹豫的当儿,宋祁已经蓄满了力。
得上次与叛军首领力战之意,宋祁更加领会的风的含义,手中的剑也早从六品换成了八品,而八品剑,能带给炼虚期的就不仅仅是威胁而已了。
不过,炼虚期的警觉也非一般人可比,宋祁的剑只一从风中现身就被安平王发觉了。
这时,剑已然刺破安平王左臂的表皮,汹涌的剑意更如同风一样,不动声色,但无孔不入的侵入了安平王的肌体之中,安平王的一条胳膊瞬间就没了感觉。
安平王一凛,宋祁却没有趁机扩大战果,他轻轻说道:“因为只是切磋,所以并未选择要害之处,下一击是在右腿,请注意。”
安平王心中颇有些不以为然,对于非要害处的防护自然比不上要害之处,他若偷袭的是要害,反而不容易得手了。
再说,这样的伤势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要回复也只是一息的事,而就算只有一条胳膊,他也有信心把他们两个化神一掌拍死!
最让他不以为然的是,宋祁居然说出了下一击的目标,这当他是傻的么?
不说他已经确切的说出了攻击目标了,有了之前一击的前车之鉴他都能察觉出空气中灵气波动的破绽来!
安平王屏息凝神,注意自己身体周围的令其流动,恰在这时,右腿麻了一下,顿时也向左臂一样完全失去了知觉。
安平王心中顿时紧张起来,崽这么来两下,他岂不就是任人鱼肉了!
而这一剑,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
145天下大势7
林双夕笑着解了安平王的疑惑:“阿祁的剑是双剑呀;那一剑早就停在那里了。”
安平王心中顿时一松;这就意味着没有第三、第四下了。
林双夕又笑:“对了;我用灵兽的话也不算违规吧;不过墨染可是神兽哦。”
“用灵兽怎么能算违规。”
安平王客气的回应;同时加紧解除左臂与右腿的麻痹感。
而林双夕说到了神兽;他自然而然的就看了墨染一眼;这一看;却再也拔不出来视线。
有楚旷在,各种天材地宝都能寻来;林双夕她们一个都没少吃;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化神;墨染更是达到了化神后期;其灵魂无限接近炼虚期。
自然;林双夕也没白吃楚旷的天材地宝,也曾泄露了不少宝地又或稀有材料的产地给楚旷,算起来,还是楚旷赚了。
这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只说当下。
当下,安平王的灵魂被墨染死死定住心瞬间就沉了下来。
同时安平王感到自己无比的窝囊,一招还未发出就这样被两个化神期的小辈弄得手足无措,此刻更是危机十足,这个时候若是宋祁再给他一剑……
安平王简直有些心灰意冷了。
突然,他又感觉灵魂一松,不假思索的立刻弹身暴退,同时一掌击出。
目标不是别人,正是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尚未动手的林双夕。
他倒不是欺林双夕修为最低,只是攻敌之所必救,下意识的反应而已,待他想到这一掌若是打实了恐怕就结下不解之仇的时候已然收手不及了。
他绝望的看向林双夕,此刻竟真心期望起她能挨过这一下。
林双夕微微一笑,不闪不避,深蓝色的玄武能量壳瞬间亮起,在她周围布下了滴水不漏的铜墙铁壁。
龙龟当初不过结丹期就能硬接下炼虚的一击,此刻他已然结婴,接这炼虚一击比之当初接那化神一击也难不上多少,龟壳只转了两圈就将那一击卸掉了。
自然,这跟安平王这一击太过匆匆也有关系。
安平王算服了,单凭龙龟她们就能立于不败之地,这一架又有什么打下去的必要呢?
自然,这一架中也有不公平的地方,他一个人要接受来自他们三个人的攻击,而他们却全无这方面的顾虑,尤其是墨染那一击,定住了他的灵魂的同时实际上也把自己给定住了,这要是在乱军之中,除非瞬发瞬收,否则他也将陷入险地。
不过,她们还有王禁城堡没有拿出来不是?
两方平和地坐了下来,安平王谦虚谨慎的打探林双夕的意图:“城主的意思是……”
林双夕看安平王如此上道便直言道:“想趁潋滟王一子一女相争不休的时候去趁火打个劫,因此想向琴老借个道。”
潋滟王的事情其实他也知道的,只是他生不起这争雄之心,一辈子又小心谨慎惯了便没去过问,因此林双夕说这话他还是信的。但是,单只琴老这两个字就能让他知道,事情绝不止借道这么简单,因此他又问:“还有呢?”
林双夕笑笑:“还有个地方,想请琴老这样德高望重的人去坐个阵。”
安平王一时便有些犯嘀咕起来,这不是打算趁机削弱他的势力吧,不过这跟坐阵又似乎没什么关系。
林双夕又说:“琴老的旧部呢,琴老只管挑得用的带走,剩下的还维持原状,安平城还是那个安平城,安平王呢,将来也还是那个安平王。”
这句话中许诺的意味就高了,透露的信息也颇为不少,以王为手下的,那还能是什么,魔皇!
安平王肃然起敬。
当然,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安平王知道,他甚至还知道这是件未必的事情,只是这时候他已经被绑上了林双夕的战车,想要退出也来不及了。
不过,冲锋陷阵的事情他始终是不想做的,却不知林双夕让他镇守在哪里。
安平王也不客气,直接就问:“那城主到底想让我去哪里呢?”
地图在林双夕手里一挥而就,林双夕一指碑林:“这里。”
这也是战争前线啊,安平王拧眉。
林双夕有些好气又好笑:“琴老放心,那里的境况你一定会满意的。”
守着个坚不可摧的屏障什么的,所对之敌又腹背受敌、有心无力什么的,这样他要是还搞不定,那真是愧对炼虚这两个字了。
安平王,哦,不,暂时只能叫琴老了。
琴老听了林双夕的话将信将疑的去了碑林,宋儒这里也派人悄声无息的接手了安平城,一切都在静悄悄中进行,此事,出使在水月派的使者不知,连各门各派各王各城的细作们也未能得知。
悄悄接手安平城的同时楚旷那边的消息打探也并没有停下,他们动作太快,潋滟王此刻寿元将尽,却还未尽,青殊与绿漪虽在相争,却还没有大动作,这时候发动攻击绝逼是不划算的,临死的潋滟王来个发挥余热自爆一下什么的,就算王禁城堡也吃不太消,琅邪王与叛军首领的悲剧,能不重演还是不要重演的好。
不过林双夕坏心地给楚旷留了一句话:“要是绿漪力有不逮什么的,就帮帮她呗。”
她这是惟恐青殊夺权太顺利!
琴老那里,带了一支自己的老战部悄悄的去了碑林之处,到了之后,果然十分满意,那样的阵法禁制,他再过来不过就是锦上添花罢了,真的只是坐阵而已。
有闲差在此,又有允诺在后,琴老就安心的碑林住了下来,直到某天他无意中看了一下自己的灵魂,这才发现,自己灵魂中不知何时已经被种下了一颗种子,顿时淋淋的出了一脊背的汗,这才知道,当日墨染的凝视,并非自己挣脱了,而是墨染已然种下了魂种,因此没必要再束缚住他。
这时候他不由庆幸,多亏自己耽于安逸,没起过什么反叛的念头,否则,饶是他炼虚了,生生死死,也不过就墨染一念之间的事,至此,琴老的忠心越发天地可表,碑林这个大后方坚如磐石一般,不可动摇!
两头无事,这时候最热闹的还属王禁城堡。
水月派的使者们对于亲事孜孜不倦,眼看着这一日一日还没有结果,也发现这乃是一个拖字诀了,便发狠再不能这么下去,亲邀林双夕赴宴,商谈这件事情。
因为商谈的是亲事,水无痕自然不能不到场,这天林双夕水无痕联袂出席了水月派使者的宴会,还别说,乍一看真有些珠联璧合的意思,如果宋祁并不在旁边的话。
宋祁乃天人,谁在他旁边都要被比下去的啊!
宴会进行得很愉快,算起来林双夕自从出了月牙泉就没好好吃过一顿饭了,而在月牙泉里吃的那些饭……不提也罢= =。
可以说水月派使者的确是用了心思的,无论是龙肝,还是凤髓——虽然都只是号称,但味道极其鲜美,再有各种山珍海味,林双夕吃着吃着就忘了本次宴会的主题,向水无痕打听起来:“你们这次还带厨子来了?”
原谅她吧,做为一个穿越者,对于口腹之欲什么的,总是不能免除。
水无痕挠头:“是带了一个,如果和亲谈成了,总要办婚宴的吧,可不能太难看。”
林双夕:“……”
林双夕真诚的表示:“对于你们水月派这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自信,请允许我表示崇高的敬意。”
水无痕苦恼的说:“我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这些自信,难道是我长得太逆天了?”
林双夕安慰他:“放心吧,这样的错你从来没犯过。”
这次换水无痕:“……”
两人表现的无比和谐,水月派的就开始犯嘀咕了——不是美男计没使成,结果中了人家的美女计吧!
有个眼神犀利的表示:“这分明是小门主出师不利,你没看城主脸色如常,可小门主的脸色却一直比较苦吗。”
众人仔细一看,果然如此。
所以,是时候下狠药了!
几个主事相视一眼,做下了这个决定。
接下来,各种美味佳肴更是流水般端了上来,林双夕直吃得满足无比。
饭后,宋祁等被礼貌的请去饮茶,林双夕与水无痕被留了下来,正式商谈和亲的事。
宋祁他们倒也不怕,使者最高不过元婴期,莫说有龙龟随时保护,就是林双夕自己都能一掌拍扁仨!
林双夕和水无痕被请进一间大厅,使者们叽叽咕咕却始终说不到正题,林双夕也乐得如此啦,还怀疑水月派是不是派错人来了,各种抓不住重点的说。
等几个使者相继找借口退出去之后,林双夕终于觉出不对来了,同时,一股燥热由心底毫无缘由的升起,具体体现为口干舌燥,浑身无力,春|心澎湃,看公猪都赛潘安,而在场唯一保持着人形的水无痕更是空前绝后的好看了起来,帅得简直惊动了党!
林双夕扶额:情节君,你不要太恶俗好么,春|药什么的,这种情节早就过时了有木有!
“你不会是同谋吧?”
林双夕怀疑地看向水无痕。
146天下大势8
水无痕愣了一愣;然后才意识到林双夕这是中招了;顿时叫苦不迭。
“这事儿我的确是知道的,不过我不知道是今天呀;他们也一点暗示都没给过我;其实连我也都被暗算在内啊——若不是此刻孤男寡女共居一室;我连这件事情都想不起来!”
水无痕嚷嚷着表示自己之清白;堪比青天白日!
孤男寡女什么的……
墨染瞬间反应过来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他凛冽的盯了水无痕一眼,吐出了两个字:“解药!”
水无痕在这一盯之下狠狠地打了个寒战;差点没魂飞魄散,心里头顿时咒骂不已——设这局就算了,事先不通知